“姐姐,這些菜你是從哪弄來的?我可不知道,這附近有這麽好的廚子。”


    簡笛認為這是簡簫對美食的褻瀆,冷冷的看著她。


    “這些菜?”


    簡簫也意識到了隨即改了口。


    “不對,應該是這些美食。”


    “這還差不多,不過這就說來話長了。”


    沙雕三人組裏最正常的柳琵琶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妹妹別賣關子了,說吧。”


    “其實就是那個咱們堵的那個劍宗少宗主。”


    “劍宗少宗主?一個少宗主會做菜?騙人的吧。”


    “他叫陸思雲,今天去廚房找東西吃碰到他了,你猜他是幹什麽去了?”


    兩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簡笛的話上了。


    “幹什麽去了?”


    “他也去找吃的了,他有個師傅挺神秘的跟別人不一樣,陸思雲也沒說姓名,但是說了他師傅是劍宗的隱藏力量,他這個樣子多半是跟他師傅有關。”


    “然後呢?”


    “然後我們到了廚房,發現除了被踩到變色半塊饅頭什麽也沒有。我們配合他做菜我控火。就出現你們眼前的傑作,說來這裏還有我一半功勞呢。”


    “姐姐。你沒發現你除了控火,也就剩下吃了嗎?”


    “找打,有這麽跟姐姐說話的嗎?你知道我把這些東西帶迴來有多不容易嗎?這是我用盡全身的魅力換迴來的。”


    簡簫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看著簡笛。


    “姐姐,難道說你。”


    簡簫提起東西就要找辛苦麻煩。


    “迴來,難道你姐姐需要跟別人那樣才有魅力嗎。”


    簡簫知道自己誤會了,也就放心了,就在剛才聽到姐姐那番話的時候,辛苦埋屍的地方她都想好了。


    簡簫也恢複了她的吐槽形態。


    “我想不出姐姐除了那樣還能怎樣才會有魅力。”


    “你搞錯重點了。”


    “重點是什麽,妹妹?”


    “重點是他說他還會做很多我們沒吃過的菜。”


    柳琵琶看著一點不剩飯菜,吧唧吧唧嘴。


    “我有個方法可能會有點無恥,但是我們會有美食吃。”


    簡笛眼睛亮了。


    “有多無恥?”


    辛苦在這話一定吐槽她為了美食不擇手段。


    “是什麽辦法?”


    沙雕三人組也有她們的正義,但當她們吧唧嘴的時候最後的矜持也煙消雲散了。


    “我們,這樣這樣這樣。”


    “這個辦法太好了,我們美好的未來要開始了。”


    簡笛眼睛已經亮到可以發射激光了。


    “哈哈哈哈哈。”


    三人好像謀劃什麽邪惡的大事。


    此時的辛苦被惡夢驚醒,全身都是冷汗。


    他做夢被三個怪物追。


    “怎麽了,宿主。”


    “沒事,就是做了個惡夢。”


    “按理說,宿主你不應該做惡夢啊。”


    “誰知道了,我繼續睡了,晚安小甜。”


    “晚安,宿主。”


    日上三竿,太陽光透過木窗照在進來屋內。


    陽光照得辛苦有些刺眼,辛苦醒了。


    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開始了自己的發呆時刻。


    辛苦有個習慣,就是睡醒會有一段時間一點也不想說話。


    辛苦把這叫做發呆時刻。


    發呆的辛苦此刻又有了些困意,於是重新躺在了床上想要睡個迴籠覺。


    閉眼之前,辛苦隱約間看到了三個沙雕。


    三個?沙雕?


    辛苦睜開眼睛與她們對視,夢中三個怪物的形象也與這三個沙雕無限的重合。


    辛苦沒有說話,就這麽側躺著靜靜的看著她們三。


    三個沙雕也看著他,辛苦想說什麽但是不想動嘴。


    辛苦也不管了她們願意看就看吧,閉眼就又睡了起來。


    簡簫小聲的跟簡笛說道。


    “姐姐,他竟然又睡了。”要不要我們把他叫醒。”


    簡笛有些犯難了。


    “可是要怎麽叫醒他。”


    沙雕的人有沙雕的辦法,簡簫想起了自己那個神經質的師傅怎麽對待賴床的自己。


    “師傅一直都是掀我被子的,那種感覺不要太清醒了。”


    “這個主意好,我去。”簡笛一馬當先。


    “起來了,隊長。”說著被被簡笛掀起。


    辛苦那健碩的男性身體暴露在三人的麵前。


    三個沙雕,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女孩捂臉的行為。


    可能是宗門很少有男性,所以不太懂什麽叫男女有別。


    竟然開使討論起辛苦的生理特征。


    “姐姐,他的那個是不是有點大啊。”


    “什麽大?”


    簡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就是那個。”簡簫指了指。


    簡笛順著簡簫手指的方向還真就認真觀察了一下。


    “你這麽說還真有點。”


    柳琵琶還算是個正常人,臉紅紅拿手捂著臉隻不過手指的縫隙有些大,有點一葉障目的感覺。


    辛苦也終於經不起折騰起來了,無奈的看著她們。


    辛苦已經生不起氣了,你跟三個沙雕生氣不氣死才怪。


    辛苦起來穿衣。穿完衣對這窗外伸個懶腰。


    三個沙雕就這麽看著。


    辛苦受不了這些沙雕的視線,迴頭高冷的說道。


    “你們。有事?”


    簡簫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們怕你人跑了,來這監視你的。”


    辛苦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了,至於嗎?


    “都快吃中午飯了,你們有病啊?”


    柳琵琶聽見辛苦的話有些不好聽有些不高興。


    “監視你是必要的,萬一你跑了怎麽辦。你才有病。”


    辛苦也很無奈。


    “行行行,我有病。你們想幹嘛幹嘛。我等別人叫我開飯。”


    這句話說完,三人顯然有些慌了。


    “姐姐,他要等開飯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啊,該怎麽辦啊。”


    柳琵琶靈機一動,開始譴責辛苦。


    “我最討厭什麽都要等的男人了,自己的飯就應該自己做。”


    辛苦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能歇著為什麽要幹活?而且我也不餓,我可以等。”


    “大丈夫就應該有所擔當。我不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這都哪跟哪啊辛苦一句沒聽懂。


    “我是客人為什麽要我做飯,而且我願怎樣就怎樣,你管的著嗎,我還用你喜歡?真當小爺我沒人要?”


    “你,哼。不可理喻。”


    “姐姐怎麽辦,琵琶姐姐已經敗下陣來,要怎麽讓他做飯呢。”


    “就算你這麽說我也不知道呀。”


    簡笛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簡笛摸了摸已經餓的幹癟略顯可憐的小肚子楚楚可憐的說道。


    “隊長,我餓了。”


    辛苦看著簡笛。


    “餓了,去催廚房趕快做飯啊。”


    “可是我想吃你做的飯。”


    辛苦沉默了。結合之前種種,看了看三個人,明白了點什麽。


    “你們旁敲側擊外加道德譴責就是想讓我做飯?”


    三個沙雕低下頭沉默不語,像極了把頭埋地裏乘涼的鴕鳥。


    辛苦也是服了,不怕沙雕多,就怕沙雕在一窩。


    “如果不迴應我就繼續睡覺了。”


    三個沙雕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辛苦無奈的苦笑。


    “服了你們了。”


    辛苦走出了房門,三個沙雕卻還在屋裏。


    辛苦迴頭笑道。


    “你們還在屋裏幹嘛?走啊,不吃飯了?”


    “可是隊長我想吃你做的。”


    辛苦有些崩潰了。


    我都把台階給你鋪好了,非得讓自己給她們裝個電梯她們才會下嗎?


    “服了,跟緊我我給你做飯,我真是服了。”


    三人聽到這句話還有些不相信,畢竟之前做的那樣的事。


    “姐姐,他說要給我們做飯。這不是真的吧。”


    簡笛瘋狂的點頭,


    “真的真的,隊長不會說假話。”


    辛苦也是有些醉了,嚴重懷疑自己捅了傲嬌怪和遲鈍怪的窩。


    辛苦想想也是好笑,在江湖中富有盛名的三仙子生活中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沙雕。


    可能這就是不諳世事吧。突然覺得這三人也蠻有意思的。


    辛苦警告簡笛。


    “簡笛,你記住了今天你掀我被子,說不定哪天我就掀迴來,最近睡覺多穿點衣服,別都到時候一絲不掛,說我登徒子耍流氓。”


    簡笛趕忙搖頭。


    “隊長,不是我是簡簫。”


    “簡簫?誰?”


    “就是她,我的妹妹。這是我們的堂主也是重要的姐妹柳琵琶。”簡笛為辛苦介紹她的好姐妹。


    “你還想騙我?那句隊長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簡笛知道這是暴露了,又賣起了萌。


    “嘻嘻。”


    “我告訴你這是沒完。”


    “我錯了,隊長。”


    誰又能想到原本敵對關係會發展到這個模樣。


    “話說,你們樂宗的名字都是樂器?”


    辛苦聽到她們的名字也有些奇怪。


    簡笛解釋道。


    “不是的,其實我們還有幾個兄弟姐妹是孤兒,是宗門收養了我們,給了我們活下去的機會,當我選擇本命樂器的時候會用樂器為我們起名字。”


    辛苦反應過來了。


    “那就是說你們命名之前都是沒有名字的?”


    簡簫點了點頭。


    “也可以這麽說。”


    “真是個奇怪的宗門。”


    “能活著或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在宗門,有人欺負你們嗎?”


    三人沒有迴應。場麵一度陷入沉寂。


    “我猜到了,都是這樣。”


    既然不想說,辛苦也不再問。辛苦大概能想象到,大的欺負小的,老的欺負新的。


    辛苦隨即轉移話題。


    “你們喜歡什麽口味的?”


    簡簫這次倒是真的積極。


    搶答道“我喜歡吃辣的。”


    “隊長我是甜的,隊長做的菜超級棒。”


    沙雕三人眾裏看起來智商最高的柳琵琶的說了句百搭的話。


    “我都可以。”


    “那我知道了。”


    辛苦心裏食譜都想好了,就來個麻婆豆腐,和鍋包肉吧,正好有點想念鍋包肉的味道了再來個雞蛋羹。


    辛苦四人就想一頭老母雞身後跟著三個小雞崽子一樣來到了廚房,看到了開始做飯的侍女們。


    辛苦看到還剩兩個沒用的灶台,辛苦很有禮貌的詢問道。


    “姐姐們,你們這灶台沒起火可不可以借我用下做個飯。”


    侍女也是見過辛苦認識辛苦聽到辛苦喊她姐姐也是受寵若驚。


    “大人你是貴客怎麽敢讓您叫我們姐姐呢,再說了這做飯是下人幹的活,怎麽敢勞煩您呢。”


    辛苦作為現代人還是不喜歡這種階級製度,在辛苦眼裏,上人還是下人都是人,都需要尊重。


    “姐姐,首先我不是什麽大人,再者出門在外不可無禮,你比我大不管身份地位如何於禮我也該叫你一聲姐姐,其實是我後麵這三位讓我做飯,我也實在沒辦法。我看姐姐們也沒開始不如就讓我來,也嚐嚐我的手藝。”


    侍女們看到辛苦後麵的三位仙子也是有點大驚失色,麵麵相覷。


    “三位仙子,怎麽來廚房這種地方,對不起,我們的飯菜做的不好。”


    這時簡笛說話了。


    “既然隊長都說了,那就沒有關係。你們的菜做的不錯,隻不過我們隊長做的更好。”


    “隊長?”侍女們顯然有些不明白。


    “就是他。”


    侍女們屬實沒有想到,最後搶自己飯碗的竟然是這個貴客。


    辛苦也是不好意思笑了笑。


    侍女也拿這個貴客沒有辦法,人家願意折騰就折騰吧。


    “那既然貴客,和三位仙子都說了那請你們隨便用吧。但我們可以旁觀嗎,我們想知道我們不如貴客的地方。”


    其實侍女是怕他們出什麽亂子。


    既然已經得到了準許,辛苦一個眼神,簡笛也是默契的心領神會。


    辛苦的傳奇,要在這廚房開始了。


    “姐姐們隨意。我要開始了,下士,上火。”


    “好的隊長。”


    簡笛開始了她的打雜之旅。


    “簡笛,火再大再大再大,太大了小點,好就這個樣子保持住。”


    辛苦一邊看著火一邊炒著菜。


    辛苦熟練的做著幾道菜。


    不得不說,辛苦在做飯上還是很有天賦。


    旁邊的侍女和沙雕也都認真看著。好像真學到了什麽。


    一些做菜方式和手法她們見都沒見過。


    過了一會辛苦把菜裝進盤裏端了上來。


    “下士,把你東西拿出來把菜放裏。這些夠我們吃了。”


    辛苦轉頭對做飯侍女們恭敬的說道。


    “姐姐們,今天辛苦了,我想過一起吃但我想你們一定不願意,我還做了很多,你們可以先嚐嚐味道,好吃再端給江姐姐她們,端上去。剩下的足夠你們吃了,如果好吃,請多吃點。”


    這個拜托,是對廚師做菜的最高讚賞,看著被人吃自己做的菜而胃口大開,心底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簡笛提著那有些巨大的飯盒,心滿意足的走了。簡簫和柳琵琶的眼睛也像長在飯盒一樣。


    跟著簡笛出去了,完全忘了做飯的人。


    辛苦已經不想笑了,沙雕三人組果然名不虛傳。


    辛苦一行人迴到了辛苦的房間,為什麽迴辛苦的房間,辛苦做的菜不迴辛苦房間還去誰房間。萬一把辛苦惹不高興以後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美食了。


    一頓飽和頓頓飽她們還是分的清的。


    當巨大的食盒放到桌子上時,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拿出碗筷開始了。


    辛苦也是被她們的吃相給驚住了,這是仙女?這是蝗蟲過境吧。


    她們這麽吃一會可能連渣都沒有,於是辛苦也加入了蝗蟲大軍。


    但是飯桌上的三人也沒有安生,辛苦也是很佩服這三個沙雕吃飯都能吵起來。


    “喂,簡簫你搶我的甜肉,那是隊長為我做的。”


    “那你把你碗裏的紅白方塊放下,那是我要求的。”


    而柳琵琶卻在兩人爭吵的時候偷偷夾了好幾口菜。


    “柳姐姐偷吃了,快阻止她。”


    說實話,辛苦被這美好的友誼吸引到了。


    不自覺的在自己的碗裏夾滿鍋包肉。


    “隊長,你也偷吃,你竟然夾這麽多甜肉。”


    “夠啊,你們急什麽。”


    辛苦雖然這麽說,但是筷子卻沒有聽過,實在是很沒說服力。


    “隊長,你做的菜好好吃啊,我懷疑你是不是用食物買通了宗主當上了少宗主。”


    辛苦佩服她的腦洞。


    “你這腦洞也太大了吧。你以為是中華小當家呢?”


    “中華小當家那是什麽。”


    “憑你的智商說了你也不懂,還有你再不吃就被你的好姐妹們吃光了。”


    “喂。臭妹妹,你敢偷吃,柳姐姐你怎麽也偷吃。”


    “妹妹,當你麵吃就不算偷吃了哦。”


    “是你們逼我的。”


    辛苦也是笑了,看著三個美女在這搶自己做的飯竟然有些成就感、


    宿主,小甜也想吃。


    忍忍吧,距離你能吃到東西的那天也不是很遠了。


    雖然辛苦說的有點像空話,但給了小甜一種迷之信心。


    那宿主加油。小甜的聲音變得糯糯的,讓辛苦有些上頭。


    “你們吃完就各自迴去吧,下午我要和江兄出去一趟。”


    “那晚上吃什麽呀,隊長。”


    “你就想著吃,好東西吃多了也會膩的過幾天再說再說。”


    說著來了一記摸頭殺。


    在辛苦眼裏簡笛就像一隻被投喂的動物,單純又可愛。


    在一旁的簡簫和柳琵琶看到這一幕也有些不敢相信。


    “柳姐姐,她們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柳琵琶也搖了搖頭。


    “我也奇怪,不像是男女之情,倒是有些惺惺相惜,搞不懂。”


    江家姐弟此時進了屋。


    江瑾開心的笑道。


    “這才多久沒見,之前還跟仇人一樣現在關係就這麽好了。真是為你們感到高興啊。”


    這話聽著有些像挖苦,但其實不是。


    沙雕三人組也與江瑾有了些友情,而辛苦對自己有恩還是江玨的朋友,再者已經排除了辛苦的威脅,雖然不能完全排除,但也是取得了信任。


    既然都是朋友誰都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吵架,有時候也會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不過這昨天還是敵人今天就成了朋友,不得不說辛苦在社交上有點東西。


    “江姐姐,本來也是誤會。這不是誤會解開了嗎。”


    簡笛也練練點頭附和。


    “對對對,小江兒我們和隊長的誤會解開了。”


    “隊長?”


    “沒事沒事。”


    江瑾開始調戲起了辛苦。


    “怎麽,思雲弟弟不叫人家仙子姐姐了。是不是看到三位姐姐的美貌就把我這個老女人給忘了。”


    這江瑾真會有針對我啊。不過我就喜歡被她針對,證明他有戲。


    辛苦搖了搖頭否定了江瑾的話。


    “姐姐,此言差矣。仙這個字高不可攀。當仙子姐姐動了凡心,那仙子就不在是仙子,而是我的江姐姐,就像我這把抱月,月亮在夜中帶來光輝,被眾人崇拜敬畏,但我隻想把月抱在懷中,隻為我一人散發著光彩。”


    這情話可太有內涵,不僅迴答了問題,還誇了江瑾更是用月比人,暗示著自己必將抱月而歸。


    江玨聽到這一番話,真是為辛苦的文采鼓掌,這一刻他好像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導師。


    沙雕三人組也用著神奇的眼光看著江瑾和辛苦。


    “柳姐姐,一個吃醋,一個當這麽多人表白。她們是不是有事?”


    簡簫隻用一句話就概括當前發生的事,還總結了一下。相當到位。


    “言之有理,沒我們事就吃飯,你看看你那姐姐,都要把飯吃沒了。”


    “大意了。”


    江瑾也是沒想到辛苦會來這麽一出,但是心裏有些喜悅。


    “弟弟真會說笑。”


    “江姐姐吃了今天飯菜嗎?我做的。”


    沒等江瑾說了江玨就控製不住了。


    “陸兄真是你做得?”


    “這都是我的人證,先別說別的味道怎麽樣?”


    江玨也是對今天辛苦做的飯菜大加讚賞。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那種新奇的味道我今天才嚐到。”


    辛苦聽到江玨的話心裏很是高興。


    “我跟你說啊,我姐今天吃的比我還多。”


    江玨的聲音說的不大也不小,讓江瑾臉上有了一絲尷尬。


    江瑾嚴肅道。


    “哪都有你?”


    江玨也是孫堅不敢說話了。


    辛苦那怎樣掩蓋也掩蓋不了笑容,也是讓江瑾小臉微紅。。


    辛苦拉著江玨在耳邊小聲說道。


    “江兄一會你留下我有事找你。”


    “好。”


    江玨也不知道辛苦找他有什麽事,江玨認為既然是朋友那就不會害自己,況且自己還欠辛苦一個超大的人情。


    江瑾也是和三人組寒暄一會。便離開了,走時看了辛苦一眼,那一眼中藏著一種別樣的意味。


    吃也吃完了,說也說完了,該走的也走了。


    辛苦的房屋中也隻剩下他和江玨兩人。


    此時辛苦開門看看周圍有沒有人,隨即關上了門看起來神秘兮兮的。


    江玨也感覺到了事情的神秘,也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問辛苦。


    “陸兄,你特地留我所謂何事?”


    “江兄,實不相瞞,我缺一些功法想請江兄幫我尋找一下。”


    “什麽功法?”


    “就是那種初級到中級的功法,我相信江兄能找到吧。”


    “陸兄以你的實力用得著那些功法?”


    江玨覺得這不是畫蛇添足多次一舉嗎。


    辛苦解釋道。


    “江兄,有些事我不能說,但我現在可以交你一些底。我之前的功法空有型,隻是個紙老虎。我現在身上除了本能的戰鬥技巧,一無所有。”


    江玨也是沉思,每個人都有秘密,隱瞞不代表欺騙。況且辛苦沒理由欺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所以江玨也相信辛苦的說的話。


    江玨認真的想了想。


    “陸兄,這樣吧,一會我陪你去藏金閣看一下,興許那裏有你想要的。”


    辛苦一聽藏金閣來勁了。


    而且既然叫藏金閣應該也是要什麽有什麽。


    辛苦很高興江玨能幫自己這個忙。


    “那,先謝過江兄,這情我記下了。”


    江玨覺得辛苦太客氣了,甚至客氣的有些生份了。


    但辛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個跟關係好壞無關。


    “陸兄你這麽說可就生份,說起來我承你的情可比這個大多了,都讓我都不知道怎麽還了。”


    “哪裏,隻是一時興起、自作主張而已。也就是舉手之勞。”


    都說到這了江玨也是好奇,辛苦到底說了什麽竟然能起這麽大的作用。


    “哈哈哈,陸兄可真會說笑,不過我就想知道,陸兄你究竟說了什麽?”


    辛苦這時候就裝了起來,裝作很哲學的樣子。


    “本來就互有好感的兩人,缺的隻是別人推一把。我隻是當了那個推的人。雖然行為有些不恰當。”


    “不恰當?”


    “你可以理解為半真半假,半忽悠。”


    江玨聽到了忽悠這個字心裏有些難受,他不想自己的愛情是靠騙別人來獲取的。


    “陸兄你怎麽可以這樣。”


    “江兄,這你倒不用生氣,聽我狡辯,說錯了是解釋。”


    “那陸兄就解釋下吧。”


    “皇甫嫣大宗貴女,聰明伶俐。如果她不喜歡你,我再怎麽騙又有什麽用呢?況且是你自己一直不敢邁出那一步,你讓一個女孩子主動,江兄你是不是也應該反思一下了。如果真等你主動人家孩子都出來打醬油了。”


    “打醬油?”


    “沒什麽。”


    江玨聽到辛苦的話不好意思了,辛苦說的自己無法反駁,如果沒有辛苦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還在原地踏步呢。


    江玨很誠摯的個跟辛苦道歉。


    “是我不對,抱歉陸兄。”


    辛苦當然不會在意,在辛苦看來這都不算事。


    “哈哈哈,話說你們的關係怎麽樣了。”


    說到這江玨開始靦腆起來了、


    “還好吧。”


    辛苦試探性的問道。


    “牽手一起走在路上?”


    江玨驚訝的看著辛苦。


    “你怎麽知道的?”


    辛苦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還是有些年輕啊弟弟。”


    “這,好吧。”


    這個話題讓江玨有些尷尬,所以江玨就轉移了話題。


    “我們現在就走嗎?”


    辛苦問道。


    “你沒什麽事嗎?我不急的。”


    “沒有啊。”


    “既然沒什麽事那就走吧,那走吧。”


    於是辛苦和江玨兩個人就出了門。


    辛苦走著走著發現這也不是出去的路於是說道。


    “江兄,這好像不是出去的路吧。”


    “對啊,這是去嫣兒房間的路,我們三個一起去。”


    辛苦調笑道。


    “這都嫣兒了,昨天剛好上現在就黏在一起了,感情真好啊。”


    辛苦的話陰陽怪氣的讓江玨有些哭笑不得。


    “你誤會了陸兄,我對功法一概不知,他們也都認識我,我這麽一個有錢的門外漢在那還不是被亂宰嗎?找一個懂的也不至於被宰。”


    辛苦想了想,是啊,兩人都不懂,萬一被當成肥羊宰了正經挺難受。


    “是我失算了,還是江兄考慮的周全。”


    兩人又到了那個亭子,皇甫嫣還坐在那隻是這次沒有練琴,隻是一雙精致的手托著下巴看著景色,辛苦看出她的眼中多了一分色彩,那是對美好愛情的幻想。


    別問辛苦怎麽看出來了,他也是經曆過的人。


    雖然結局不是那麽好罷了。


    皇甫嫣看著景色自言自語道。


    “也不知道那個木頭在幹什麽呢,還不來找我。”


    有時候真就是說什麽來什麽,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就響了江玨的聲音。


    “嫣兒,在幹嘛呢。”


    江玨一句話把皇甫嫣拉迴現實,辛苦也是無奈的苦笑。


    他酸了。


    果然江玨是個直男,皇甫嫣還能說她正在想你嗎?這種話讓你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怎麽好意思說的出口。


    皇甫嫣臉紅紅的看見腦中的情郎站在眼前,那種女兒紅,也讓辛苦露出了姨母笑。


    辛苦想起了先人的一句話。


    以前沒有胭脂,女子的臉隻為情郎紅。


    皇甫嫣看到江玨身後的辛苦也是有些吃驚。


    “算命哥哥你們認識?”


    辛苦有些不好意思了。


    該來的始終要來、


    江玨雖然知道他們認識但是還是要正式介紹一下。


    “嫣兒,這是我新交的朋友陸思雲。”


    “陸兄,這是我的心上人皇甫嫣。”


    當說到心上人的時候,江玨的臉紅透了,他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了。


    皇甫嫣笑了,笑的江玨心癢癢的。


    辛苦有些心虛眼神有些躲閃。


    “皇甫妹妹,我們又見麵了。”


    皇甫嫣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辛苦。


    “算命哥哥,你之前是騙我的嗎?”


    皇甫嫣看到他們兩人認識,再結合之前辛苦有意無意的引導,心裏好像有了些答案,但還是問了出來。


    辛苦內心雖然慌得一批。但是這忽悠這玩意,就得自信,還要玄。越玄越好。


    辛苦有開啟了大忽悠模式。


    “皇甫妹妹,我從來沒具體的迴答過你什麽,我隻是說出一種我看到並合理存在可能性。你也不能否認我說的這種事情有一定概率會發生,我也說過,當有些事情說出去的時候,某些東西就已經改變了。有些問題的當你問我的時候你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我隻是確定你的心而已。現在的發展不也正是你想要的嗎。”


    江玨一點沒聽懂,皇甫嫣半懂半不懂。辛苦要得就是這效果。你可以說我騙你也可以說我沒騙。


    皇甫嫣也意識到,他之前真的沒有肯定說一些什麽,而且辛苦沒說錯,如今的發展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那我明白了,算命哥哥。”


    江玨才有些反應過來。


    “算命哥哥?陸兄你跟嫣兒說了什麽。”


    “這風景真好啊。”


    辛苦就當沒聽見。


    江玨看辛苦不想說就問皇甫嫣。


    “嫣兒你們之前說了什麽啊。”


    “沒什麽,就是算命哥哥,給我看了相。說我的心上人是江哥哥。”


    辛苦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也太尷尬了,雖然就是這個意思。但他也沒明說啊,隻是暗示而已。


    江玨的臉紅的快滴出血來了。


    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那那嫣兒以為呢。”


    皇甫嫣甜甜的反問道。


    “那江哥哥以為呢。”


    江玨慌張了。完全沒想到她會來這麽一出。


    “我.....我不知道。”


    江玨其實很清楚知道答案,但是源於心中的自卑讓他不敢確定。這些辛苦看的清清楚楚。


    辛苦很懂他的心情,畢竟以前自己也是這樣的人,或許現在也是這樣的人。


    辛苦知道他這個僚機該出動了。


    辛苦推了一下江玨。還做作的說道。


    “呀,手滑了。”


    江玨向前跌倒順勢的把皇甫嫣抱在懷裏。


    場麵既尷尬又有愛。


    倆個人都臉紅紅的看著對方,好像都在等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皇甫嫣閉上了眼睛。


    江玨隻是反映遲鈍,但是細節觀察的很細致。皇甫嫣有些期待還有些害怕。


    江玨輕浮了皇甫嫣精致的麵容,輕吻在她的額頭。


    皇甫嫣,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笑著留起了眼淚。


    江玨傻傻的笑道。


    “嫣妹妹,讓你害怕的事情,我江玨是不會去做的。”


    真是應了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江玨在細節上的把控超乎辛苦的想象,或許從某種意義上江玨他是個天才。


    所以這告訴我們談戀愛,要的都是細節。


    比如59+1=多少?當然是60啊。那不然還等於啥啊。


    辛苦知道他們要膩歪一會,索性直接不看她們看風景去了。


    看別人秀恩愛心裏總是酸酸的,雖然是自己當的月老。


    辛苦又想起的生前的那些人,遠走他鄉總是會想家想家鄉的人。


    辛苦還沉浸在迴憶裏,被皇甫嫣的話拉迴了現實。


    “算名哥哥,我聽江哥哥說了,你想要的買一些功法缺個向導是嗎?這個我可以。”


    “那就謝謝妹妹了。”


    辛苦眼神猥瑣的看著江玨。


    “江兄,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了啊。”


    辛苦說這句話明顯在點江玨,江玨哪能聽不出來。


    笑道。


    “陸兄幫了我這麽多,這點又算得了什麽呢。你隻要在我住一天,你的花銷我包一天。”


    “爽快。”


    辛苦就喜歡這種人傻錢多的朋友。


    辛苦也意識到了一味的道謝隻能讓關係越來越生份,要適可而止。


    畢竟辛苦是真沒錢,他也不會做打腫臉充胖子的事。


    於是一對情侶和一個電燈泡組合上線了。


    一對如膠似漆打得火熱小情侶,和在後麵無奈苦笑的電燈泡。


    辛苦暗暗發誓,我一定要把你姐追到手,讓你叫我姐夫。


    辛苦無聊到神識外放,就是這無聊的操作讓他發現有意思的東西。


    一些人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辛苦,卻始終和辛苦保持著一定距離。


    辛苦知道這是在忌憚。


    無非就是忌憚這大庭廣眾不好動手,還有自己前麵這兩位身份有很特殊。


    但是辛苦逐漸發現,這是兩批人,一批隻是觀察,而一批卻飽含著殺意。


    辛苦在想這批人應該就是那條狗主子的人,看來是被薄了麵子,麵上掛住不了,要殺人滅口了。


    辛苦以不變應萬變,先看看再說。


    辛苦跟著小情侶走進了一家叫做藏金閣的店鋪,看名字辛苦就懂了。


    看店的人,也是個精明人,見兩男一女進入店鋪,其中還有一個是這的風雲人物的弟弟,趕緊上來熱情召喚。


    “三位貴客歡迎光臨,我們這功法,丹藥、武器、異獸應有盡有。價格絕對公道。三位你看要買點什麽?”


    “我這兄弟需要些功法你給他推薦一些。”


    江玨指了指他身邊的辛苦。


    這個小廝一看買東西是個不知身份的人,但是看著眉清目秀而且能個江玨一起玩的,也應該是個人物。


    也是不敢怠慢。但也不好做主。


    喧賓奪主在任何行業都是大忌,小廝不敢觸碰。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給位爺不如等會我把我們掌櫃的叫來。你看如何。”


    江玨點了點頭。


    “也好。”


    小廝知道這可能是比不小的買賣,也不敢怠慢,急忙就去找上司了。


    此時藏金閣的掌櫃正在書房對賬。


    小廝敲門來到了書房。


    “掌櫃的,外麵來個兩男一女,其中有一個還是江瑾的弟弟,說要來買功法,我覺得是筆大買賣,也不敢自己做主,所以來找你來了。”


    掌櫃的欣賞看的一眼這個小廝。


    在別人手底下混,一定要機靈,但不要有多餘想法。


    因為你隻是個沒有話語權的小廝,很顯然這個小廝做的很聰明。


    掌櫃的合上了賬簿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幹的不錯。”


    起身走了出來。


    掌櫃的來到了辛苦三人麵前,恭敬的說道。


    “三位貴客到來,恕在下有失遠迎。在下殷無為是這裏的掌櫃,您看有什麽需要的?”


    辛苦看這個掌櫃,是個個子跟自己差不多,身材挺拔,滿臉胡茬的帥大叔。


    辛苦注意到他的手上有繭子的痕跡,顯然已經是被磨得差不多了。


    一個帥大叔當掌櫃,手上還有已經處理過的繭子,按照這個設定眼前的這個殷無為不一般。


    “老板,客套話就免了我今天是帶我這位兄弟買一些功法,不知貴店有沒有。”


    這句話在殷無為聽來有些挑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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