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陰雲密布的晚上也注定了有些人不會有好的心情,在偏離市中心很遠的一個老舊小區,一對父子即將產生了激烈的爭吵。


    辛苦很激動看著他的父親好像有什麽好消息要宣布。


    ”爸,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還不等辛苦說什麽,辛父卻開始了發難。


    辛父把他的三模成績單甩到了辛苦臉上,辛苦有些懵、


    ”這就是你給我的好消息?“


    “爸這是有原因的。”


    說著辛苦順勢想要將衣服裏的東西要拿出來給辛父看。


    “你還在為自己找借口?你看看你這次摸底成績。我就納悶了,你為什麽這麽廢物?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你看看你的樣子像誰?你對得起我和你媽嗎?一天好吃懶做,不思進取。除了學習什麽都會,你看看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在一起幹些什麽。你還認不認我這個爹?”辛父怒吼道。


    辛苦還想解釋什麽,卻被後麵如潮水般的責怪和那種看廢物的眼神勸退了。


    辛苦極其討厭那種眼神,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樣子對她。當情緒積壓已久再也控製不住的時候,它就會爆發,辛苦爆發了。


    “你說完了?行到我了。從始至終你都沒給我解釋的機會,你從來都是認為我在找借口,好我就是在找借口。


    你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你看看你,抽煙、酗酒、喜怒無常。自暴自棄說的就是你。


    我廢物?你有認真的問過你給我安排的路是我想走的路嗎,你有真正的關注我成長嗎?


    你永遠隻是從窗戶外看著我,你從來沒打開門進來過哪怕走一走,看看屋子裏是什麽樣子的。


    你自從腿部負傷成了殘疾,迴不到你心心念念的部隊,不能與你的戰友並肩作戰。


    你把所有壓力都給我。你問過我自己嗎?你的期望讓我喘不過氣。我嚐試過可是現在我放棄了。


    我現在的廢物樣子是是誰造成的?真就是我一個人嗎?


    你沒有跟我好好溝通過,為了你作為父親扭曲的尊嚴。你把一切都歸咎與我是不是太殘忍了?為什麽對我這樣。我現在隻想走我自己想走的路。”


    辛苦說完奪門而出。辛父看著辛苦跑出去的背影和他說的話,陷入了沉思。


    剛才的事辛母都看在眼裏有些心疼。。


    “你這樣是不是對辛兒太嚴厲了,等他迴來你給辛兒道個歉吧。辛兒說的對,這次是你做錯了,父子之間應該好好溝通,想想你好像真的很久沒跟辛兒好好聊過了吧。”


    屋外下起大雨,逐漸澆透了這個落寞的年輕人。在無人的街道漫步感受著雨水給他帶來的刺激。


    腦中時不時重現著以前的畫麵,就在這時手機響起。那是初戀給他設的手機鈴聲親愛的小孩。音樂響起。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經離去,留下了帶不走的孤獨。。。這首歌太應景了,青年聽了很久來才接起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喂,幹嘛呢。辛哥這幫哥們聚會,你來不來,就差你一個,你趕緊的奧。別磨蹭,來晚自罰三杯,都等你呢。地點老地方。”


    “好,知道了。”


    然後掛斷了電話。


    落寞的辛苦臉上綻開了笑容。


    “看來我的朋友沒有離去啊。”


    辛苦緩緩走向以前聚會的大排檔,這時候的雨也感覺沒那麽糟糕了。


    其實什麽都沒有變變得隻是人的心境。人總是會自己尋找快樂的動物。


    辛苦走進那個熟悉無比的不算幹淨也不算髒的大排檔。迴憶起從前跟父親在這吃飯的經曆,有一絲錯愕。


    此時一句話打斷了辛苦的思緒。“唉我去。辛苦,你這你都濕透了。你這出來一趟太辛苦了。來來趕緊坐你發什麽呆呢,。你來晚了你得自罰啊·。別我給整事奧。”辛苦看著張磊、李勵華、孫哲浩、刁意林、張澤林。這幫兄弟會心一笑。


    “知道了,臭弟弟們,一會別被我灌得叫爸爸。今天不是被在座的各位喝死,就是喝死在做的各位。”辛苦囂張的說道。


    “就不服你這樣的來吧哥哥,咱們走著瞧吧。”一眾唏噓。


    辛苦和兄弟喝這酒嘮著磕,孫哲浩隨口說道“你們聽沒聽說咱們市有個變態殺人魔,專門半夜尾隨女子將其殺害,手段極其殘忍。


    在咱們市流竄作案,現在也隻能確定在咱們市,而且手段極其老練顯然。咱們小心點吧。”


    “我去,還有這事呢,咱門注意點吧,雖然都是大老爺們。”李勵華隨即說道;


    哥哥們你們能別說這惡心人的事嗎?喝酒呢。那你說和哥們喝點小酒玩個遊戲那不香嗎?老尋思怎麽怎麽殺人。這種人不是瘋子就是個變態。”


    “那個,你們看那邊那個人像不像你們說的變態殺人魔嗎?”


    張澤林的話吸引的辛苦一行人的注意力。


    張澤林指了指大排檔對麵的一個全身黑衣黑口罩帶著墨鏡黑帽子的身高差不多1米75,由於當時下著雨他這一身行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正在跟著一個身材高挑長相看起來很好的一名女性。相隔30米女性還沒有注意到後麵有人尾隨。


    “要不上去看看?如果是真的那小姑娘就慘了。張磊提議到。


    “命重要啊要不算了。“刁意林有點害怕打起了退堂鼓。”


    “你是不是爺們了?咱們人多怕個錘子。“辛苦恨鐵不成剛道


    黑衣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半濕不濕的乙醚手帕,準備動手。


    雖然這個年輕女人有所準備,但還是這個殺人犯更專業,出手夠果斷手速夠快,年輕女子沒在黑衣人手裏過過一迴合就被迷暈了。


    就在黑衣人準備辦事的時候,6人中最莽的孫哲浩大喝一聲


    “住手。”


    辛苦心想能別這個劇情嗎,給他一個們悶棍不好嗎。


    莽哥果然是莽,lol隻會玩蓋倫。天生的沒辦法。


    然後尷尬的一幕開始了。


    6個人手上都沒有武器,6個人圍住黑衣殺人犯7人互相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妄動。


    黑衣人把刀駕到昏迷的年輕女子的脖子上陰狠威脅道。


    “你們別過來。”


    “那個,好好好哥們,別激動,要不我和那妞換換,你手裏那個你沒發現她是個警察嗎。不嫌燙手?警察一定在這附近,別一會他們把這個昏迷的妞誤會成死人一槍給你斃了。那就不好了。怎麽樣換換?”


    辛苦知道他要先穩住眼前這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黑衣殺人犯笑了。


    “那你你過來吧。別耍花招哦。“


    “辛苦,這樣不行。別犯傻。”一行人極力勸阻。


    “我說沒事就沒事。”辛苦此時異常堅決。


    辛苦舉起雙手慢慢走過,接近黑衣人的時候,黑衣人一把拽住了辛苦,並且順勢把年輕女人推到其餘5個人方向,別說這個女人長得是有點好看。靜如處子,膚若凝脂,每個器官都顯得精致,拚湊在一起更美了。


    5個人也都有些看呆了,但是想起場合不對,急忙扶起昏迷女子。


    半濕不濕的乙醚功效大減加上推到在地的衝擊力帶來的疼痛感,逐漸在昏迷中清醒。


    辛苦此時正在和殺人犯周旋“那個兄弟啊,你看我這嘴,我得叫哥。要不你放了我,我們也沒看見你長什麽樣,今天這事我們就當沒發生,你看我們也是頭腦一熱,現在後悔了。這麽著那麵牆也不高,你翻也能翻過去,這雨我看一時半會不會停的你也怕留下指紋。給弟弟們一個機會,我還不想死。”


    殺人犯笑了。


    “你當人質就老實點,不用在這跟我耍嘴皮子。沒用的。”


    辛苦知道他的話已經起作用了,他注意到這麵牆不算高,與其他巷口裏的牆,後麵十有八九有警察埋伏,等他跳過去就完事了,皆大歡喜。


    年輕女子此時輕輕夢囈了一聲,顯得格外誘人。


    此時的場麵卻沒人注意到她。意識逐漸清醒。


    醒來的女警看到這個場麵突然間大喝一聲。


    “你別動你已經被捕了,放下你手中的武器,不要做無謂的的抵抗。”


    這一句話打亂了辛苦的節奏,也提醒了黑衣殺人犯。


    殺人犯陰狠的看著辛苦。那眼神都快把辛苦吃了。


    “好啊,你竟敢騙我啊,我剛才差點就信了,她故意拐進這個巷子,這堵牆後麵人是少不了吧。”


    辛苦知道事情敗露了,趕緊裝慫。


    “哥,你別激動千萬別激動,你這一刀下去我可就沒了。我lol還沒上過白銀呢,我地下城也沒畢業,我還沒對象我不想死啊。你這個豬隊友,就你這麽半吊子還當警察你,坑人吧你。”女警也懵了,她好像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


    辛苦感受到了,貼著皮膚的刀正在深入,急中生智用了流氓戰術之踩腳。


    踩出了黑衣殺人犯的一絲破綻,但刀也從後腰出插了進去血也流了出來。真白刀子紅刀子出了。


    辛苦迅速拉開了身位,但殺人犯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從衣服掏出另一把刀,女警雖然有槍但是辛苦與殺人犯距離過近怕誤傷不敢開槍。


    辛苦忍痛拔出腰後的刀當作武器,看著殺人犯是不給自己拉身位的機會。大喝一聲。


    “你們都別過來。”


    辛苦這輩子都想過有機會和變態殺人犯來一場雨夜solo。還是刀戰。


    黑衣人出手很快,刀刀指向辛苦要害,辛苦即使有力躲避也無力還擊。但是他不能後退,後麵的人打不過這個垃圾。必須要做點什麽,當辛苦看到刀刺向他的肚子時,他知道機會來了。這一刀他並沒有躲,反而接下來。


    辛苦嘴角上揚起了勝利的微笑。


    “垃圾,這次是你爸爸我贏了,給我死吧。”


    話落刀落,刺進了殺人犯的脖頸,大動脈像爆開的水管,血如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慢慢倒抽搐最後沒了聲音。


    辛苦隨即也倒地,後腰被捅了一刀傷口沒做處理,加上劇烈反擊導致流血量增加,還冒險打了一波七傷拳,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成功了,但是自己又受了傷。


    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5人和女警急忙上來,把辛苦抱起來送上救護車哭著說”辛苦,對不起我們太沒用了。你別死了,求你了。”


    辛苦即使虛弱也極力安慰他們。


    “當你們聽了我的命令我心裏是高興的,你們沒有跑反而繼續留在這不已經說明一切了嗎?不需要自責,我辛苦這輩子有你們這幫兄弟,知足了。“


    “那個,菜鳥警察呢。”


    “在,這呢。”


    “美女,你可長得真好看。我要是能活著指定追你。不是我說,你的技術還是差了點,你這麽好看的大閨女,非得玩釣魚執法,要是沒我你這魚沒掉上,自己被拖下水了多虧啊,你啊先練練匹配,再來打排位吧。你也不用自責。你不喊他也會發現的我在騙他的。這種人的調整能力極強。我都知道那牆後麵有人他憑什麽他不知道。“


    ”但是哪裏沒有人啊。“女警疑惑的說道。


    這迴輪到辛苦懵了。“我去,沒人你單幹。我是說你膽子大還是傻呢。是我高估你了。“


    “抱歉啊。下迴一定注意。”


    辛苦搖了搖頭。


    “我沒有下迴了。”


    “說什麽呢,要是你活著,我給你做我試用男友的機會。千萬別死啊。”


    “那我不死了。”


    死不死又是辛苦說了算的嗎。一切隻是安慰女警的話而已。


    “他娘的,你一定要給老子挺住知道嗎,你不能死,你父母怎麽辦。啊“孫哲浩有些激動。


    “哦,忘了,你跟我媽說一聲我愛她,跟我爸說一聲我不是個廢物。”


    “你的名字叫什麽啊。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藍采薇。”


    “真是個好名字,我的女朋友名字真好聽。”


    “試用女友,我這按軍功算是幾等功啊。”


    “2等,犧牲算一等。呸呸你這頂多算2等。可你算軍人嗎?”


    “這軍功我拿定了。”


    辛苦從衣服裏艱難拿出一個紅色的證件,上麵寫著狼牙特種部隊預備役2019級士官上麵還有個密印顯然是真的。


    辛苦用最後一絲力氣說了把自己夢想說了出來。


    “其實啊,我喜歡唱歌,夢想是在酒吧當個駐場歌手,看來是沒機會。


    算了,晚安。”


    辛苦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靜等這死亡的到來。一陣困意襲來,辛苦周圍的聲音和感知正在與他切斷聯係。也切斷了他與這個世間的聯係。直至死亡嘴角還掛出那自信的微笑,靜謐祥和。


    之後辛苦由於出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與世長辭。


    嘟嘟嘟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喂誰啊。“電話那邊傳來聲音。“您好,你是辛苦的監護人嗎?”“我是,是不是那小子又惹什麽禍了。你看我迴來不削他的。”辛父一聽是兒子的消息顯得很高興即使他認為他又惹事了。


    “抱歉,我很沉痛的說您的兒子於剛才搶救無效死亡。請您保持冷靜,我知道可能你冷靜不下來。請聽我說完。”


    辛父顫抖的迴應“好,你說。”


    “您的兒子死的很英勇,他殺掉了逃竄15年的變態殺人犯。為幾十個家庭討迴公道。


    由於他是狼牙特種部隊的預備役士官所以,上麵給他頒發個人一等功,為家庭頒發烈士榮譽家庭。


    而且經查證您也是狼牙特種部隊退役士兵,我想他去參軍也是因為您。


    可能給您頒發再多獎章也賠不了你一個兒子,但人死不能複生,您失去了一個兒子,我也失去了一個男友。


    他說他愛你們,還有特意讓我跟你說他不是個廢物。叔叔,節哀。”


    聲音那頭那個女聲隱隱的抽泣了起來。


    “有時間請來趟醫院領迴烈士遺體,殺人犯的懸賞隨後會打入您的銀行卡請您和阿姨堅持住。望您保重。”


    辛父強裝鎮定。


    “好,我知道了。”隨即掛斷電話,癱倒在地,悲傷和悔恨湧入了心頭。


    有些道理也隻有失去之後才會懂。


    “兒啊,爸再也不逼你了。我再也不罵你了。你是最優秀最讓我自豪的你迴來爸。爸爸知道錯了。爸爸知道錯了。”


    辛母看到辛父這樣就問老頭子怎麽了。“兒子死了,烈士。”


    咣當一聲辛母暈倒在地,辛父把辛母抱到床上。細心照料,不久辛母醒來,一言不發。起床走到兒子房間,在兒子的房間抱著兒子的相冊。


    “兒子,媽媽好久沒抱你睡覺了把。來今天讓你爸自己睡。”一臉笑容的入睡,眼淚從眼中流淌。


    辛父見狀關上門,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在電視櫃下找到好幾年戒煙沒抽完的半盒紅塔山,抽了起來。


    嘴裏喃喃道“錯了,真的錯了。”辛父沒想到他真的去考他的老部隊,也沒想他進去了,當初自己進去的時候那種感覺一輩子不會忘。


    想了想辛苦幹的事自豪的笑了。“不愧是老子的種。”


    起身去給辛母做晚飯,一輩子沒做過幾次的晚飯。


    他知道她今天做不了。做的是辛母年輕是最喜歡吃的京醬肉絲,和蓮子粥。


    辛母睡醒後眼上帶著淚漬,起身打算個辛父做飯,進到客廳空無一人。


    桌上有著一卓辛母最喜歡的食物。還有一張紙條,”你並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我。


    “辛母哭了,大聲的哭肆無忌憚的哭,哭的一塌糊塗。”


    此時的辛苦靈魂離體,無意識的在外遊蕩。


    這時一扇門憑空出現在辛苦的眼前,


    辛苦此時呆滯的看著,


    順著望去是兩個人,又好像不是人。


    就好像是民間傳說的鬼差。


    他們倆一個拿著燈籠,一個拿著鏈鉤。


    說話也有些陰陽怪氣。


    “官爺我們好長不幹活了,今天我們也就上一迴班。老女人惹不起啊。”


    此時辛苦沒有神智也聽不懂他的話。


    兩個鬼差看著眼前的辛苦呆呆的說道。


    “弟你給他捆起來,我點醒他的神智。一會別讓他跑了,他要是亂跑出點岔子。跑了咋倆就難了。”


    “知道了哥,要捆成什麽樣子的?龜甲縛還是。”


    “別鬧正經點。迴去咋倆雙排上一波分。趕緊把事幹完。”


    黑鬼差用鏈鉤把辛苦捆的嚴嚴實實,白衣男子用他散發著幽綠色光芒燈籠在他的額頭一點。


    辛苦的神智慢慢恢複過來。


    一個提燈引路一個拉著被捆住的辛苦。


    辛苦的神智也漸漸恢複過來。


    完全清醒以後發現自己已經被捆起來了。


    看著拖拽他的那兩個鬼差。想起之前的事,再看見已經離地的雙腳。


    辛苦知道他已經死了,突然有一瞬間辛苦覺得自己解脫了,離開了凡塵俗世,不受世俗牽絆。但迴想起家人還是收起來因逃避而揚起的笑臉。


    辛苦想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試探的問這兩個鬼差,。


    “哪個,兩位官爺你們是是要送我去投胎嗎?”


    前麵的兩位迴頭看向辛苦說道。


    “這神智清醒了?怎麽,你這是著急投胎?”


    辛苦被這句話雷到了,著急投胎,就很棒。。


    不過人家說的好像也沒啥毛病。


    辛苦細看這兩個鬼差臉色煞白,但是容貌佚麗。隻不過一黑一白,放在人間也是會所的高級公關。兩鬼一個身披白袍,一個身披黑袍。辛苦想起民間傳說種的地府勾魂使黑白無常。


    辛苦準備驗證自己的猜想。


    “敢問二位官爺是否是黑白無常。”


    “都這個時代了還有人認識我們嗎。我記得我們可是幾千年沒上班了。”


    黑白無常聽到辛苦的話也是很驚訝,


    辛苦如舔狗一般繼續誇著黑白無常。


    “兩位官爺可是在人間廣為流傳啊。”


    白無常若有所思道。


    “那個家夥的謠言散播到這種程度了嗎?”


    黑無常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辛苦看這個捆著自己的鏈鉤還有這個引路的燈籠越看越眼熟。


    好奇的問道。


    “那個,官爺你這鉤子和燈籠我看著咋有點眼熟呢。這好像是錘石的武器吧。”


    既然看出來黑無常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對,我們就是照那東西做的,但是考慮到我們一個team所以把他做成了兩把武器。我們也是最近迷的那個英雄聯盟不行,就照個樣子添點神材,做出這個功效差不多的東西。“


    “那你們打lol的技術。。。”辛苦像好奇寶寶一樣。


    白無常很費解道“這個遊戲還需要技術嗎,誰要是把我們打炸了,我們就先讓他離開人世半小時。一個不夠來倆,直到贏了為止。”


    辛苦滿頭黑線。


    果然物理外掛最為致命。


    這一整就死半小時誰受得了啊。


    辛苦感覺這兩個鬼差倒是很有趣,很新潮。


    “敢問二位在何區征戰。”


    “祖安。”


    “這就是祖安人打招唿的方式。我明白了。”


    性感無常在線求單殺。單殺即送地府半時遊。


    “官爺我還有一事相求,我為何這副模樣。可否給弟弟鬆綁”辛苦卑微道。


    黑白無常也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其實主要是怕你跑了,你要是跑了我們也很難辦啊。”


    “那不應該啊,兩位官爺的官可是不小啊。什麽事能讓二位官爺難辦呢,”


    “那個人的官職和背景比我們都大。惹不起,惹不起。其實也隻是好處夠,你們人間有句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要不然,我們兩千多年沒上班,為啥給你跑私活呢。“


    ”那我可以問一下是誰嗎。“辛苦試探道。


    “哥,咱們說不說?“黑無常問白無常。


    白無常想了想表示無所謂。


    ”她也沒說不讓說,那就說唄,到時候也賴不上咱倆。其實那個人就是孟婆。“。


    黑無常急忙製止“哥,咱別亂說話,可能她正在看著咱們呢。”


    白無常反應過來打了個哆嗦。


    “我閉嘴。”


    “孟婆?她找我幹嘛,難道我是她流浪在外的孫子?。”辛苦疑惑道。


    不得不說辛苦這個腦迴路十分清奇。


    黑白無常一聽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要是孟婆聽到這話就有意思了。”


    “孟婆其實是一個職位,就是在奈何橋頭賣孟婆湯的。


    權力還沒我們高。架不住人家實力和背景比我們大。“


    “那兩位官爺你覺得我能不能是她丟的孫子呢?”


    黑白無常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


    ”是不是她孫子我們不知道,但是不是她丟的就不好說了。“


    辛苦誠懇的說道。


    “願聞其詳。”


    黑無常突然賣起了關子。


    “你品,你細品。”


    這突然來個一句有內涵的話,讓辛苦有些浮想聯翩。


    “那我是不是完了?”


    “是也不是。”黑無常玩起了滾刀肉。


    辛苦又問道。


    “我是不是得罪過她。”


    此時白無常也說了一句。“是也不是。”


    “那我是不是要涼了?”


    “是。”這次終於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複。


    辛苦心懷僥幸的問道。


    “那我現在跑來的及嗎?”


    黑白無常搖了搖頭。


    “來不及。”


    “求官爺指條明路。“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認命吧。”


    辛苦沉默不語。


    “不過你之前哪一世好像挺牛的。好像是個將軍。”黑無常說道。


    我前世有這麽厲害嗎?辛苦心裏想著。


    “那還是打不過啊,再加我這樣的前世99個也打不過啊。”辛苦歎氣的說道。


    此時白無常突然來了一句。


    “那要是加上第一百個呢。”


    說到這辛苦突然愣住了,至於為什麽愣住辛苦也不知道。隻感覺他話裏有話。


    白無常看到辛苦狀態有些不對隨即寬慰道。


    “你就安心吧,不管你前世今生,有些東西再怎麽改變,某樣東西還是不會改變的。依我看死倒是死不了不過這苦你是要受的。弟你就把他解開吧。他要是不傻就不會跑。這地方可是暗藏殺機呢。”


    “官爺給我鬆開吧,我不跑。”


    看著周圍的陰暗中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紅光嚇得辛苦一哆嗦。


    “他們是惡鬼嗎”辛苦疑惑道。


    “是”


    “那為什麽不入輪迴呢。”


    “它們的怨念太深,不願入輪迴,而且它們有的魂魄不全,如果魂魄缺失太多是不能入輪迴的。它們大多數沒有理智,隻會遵循本能。已經變成不折不扣的野獸,沒救了。”


    辛苦好像也明白了些。


    “那缺失魂魄,但有理智的是不是有救?”。


    “嗯,這種魂魄一般都被分配到陰司做鬼差。維持陰間秩序。相對的如果業績好也是會給福利的,甚至能到冥界祖樹補魂。而且這同樣也是一份功德。”


    “這麽厲害嗎,連丟的魂都能補?”


    辛苦有些驚訝這連魂都能補也太bug了吧。


    白無常看辛苦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笑了笑。


    “這才哪到哪,這個世界很大,但像這樣的世界也是數以萬計。我這隻不過是這萬界的其中之一罷了。談不上多厲害。”


    有機會,各界走走吧。辛苦在心底下定了決心。


    白爺提等走在前麵,那個酷似錘石的魂燈散發著點點綠芒包裹這他們3個,三人慢慢走著辛苦環顧四周隱約看到黑暗中散發的幽芒,好像是惡鬼在打量。路邊的森森白骨也預示了誤入之人下場。


    走著走著,路前一個白衣女子橫在中央。辛苦知道局麵變得有趣了。


    黑無常有點不耐煩了,都兩千年不出任務了還有人出來找茬。


    “前方何鬼敢擋你黑白二爺的路?莫不是欺負我們幾千年不上班誰都敢當攔路虎了?“


    此時那個白衣女鬼嬌滴滴的說道


    ”奴家不敢當官人的道,奴家隻是要你身後那個人而已。“


    此時白無常笑。“那官人要是不呢?”


    這還是個古代鬼,奴家奴家的,這個調調不錯啊。話說我這麽搶手嗎。


    “那就別怪奴家了”這個威脅從白衣美女的嘴裏說出來感覺軟綿綿的,甚至有點酥酥的。


    但是並不代表眼前的這個女鬼沒有戰鬥力,辛苦看得出來這也是個狠茬子。


    辛苦突然來一句“要不你們價高者得?”


    然後被雙方完美的無視了。


    辛苦知道這絕對是故意的。靠。


    然後黑無常給了一個台階讓辛苦顯得不那麽尷尬。


    “你知不知道雙方交易的前提,她沒有和我們平齊平坐的資格,這就夠不成威脅。隻是單方麵的虐殺。所以你就別玩你的花花腸子了,小心把你腸子打結。”


    這威脅屬實把辛苦嚇到了,也同樣把白衣女鬼給激怒了。


    “官爺這麽說話奴家就不願意聽了,都給我上。”


    周圍紅光四現,一個個猙獰的惡鬼冤魂紛紛現身,向著辛苦他們撲來。


    白無常熱了下身。


    “小黑,你別動我來,我兩千年沒上了,這次讓給我,你護好他別出事了。“


    ”靠,我也想去。“黑無常顯得很委屈。


    白無常瘋狂錘擊自己胸口,讓自己強行進入戰鬥狀態,畢竟2千年沒動過手了。頭上的發冠也消失了,白色的長發四散開了,開啟了反重力模式,眼睛也變紅了,有種不瘋魔不成活的架勢,渾身虯起的肌肉直接把上衣撐爆了,身為男人的辛苦也被這男子力max的場麵吸引。


    白無常開始了一方通行式的大笑。


    辛苦開始了邊緣ob解說。


    “這紅狗的暴走點滿了這麽猛,看來沒少充錢把,這身行頭心悅3得有了。大佬牛。”


    通行大爺式的狂笑一邊笑一邊還挑釁。


    “躲在暗處得也別藏了,一起上把要不然這些不夠你白爺玩的。”


    白衣女鬼嗤笑“既然官人這麽說,奴家就全上了。都給我上,碾碎他們。”


    “小黑你看我交你怎麽補刀。學著點。”


    “切”黑無常瞬間支起一個防護罩。


    黑無常提醒辛苦“呆好了,別亂動會死的。”


    黑無常看向前方搖了搖頭。


    “唉,又是一幫想徹底死透的東西。”


    白無常赤著上身雙手各凝聚著黑白兩種能量,兩種能量各凝聚成元氣彈大小,開始進行壓縮,已經壓縮的小球又開始變大。


    繼續壓縮變大,反複好幾個變。這操作把一旁的的辛苦都看呆了,這已經不是喪心病狂來形容了。


    最後壓縮成小球,辛苦不敢想這東西的威力。


    很難想象這東西爆炸迴事怎樣的視覺效果。接下來更喪心病狂的出現了。


    隻見他把兩股經過無數次壓縮的黑白能量,融合在一起,兩股不一樣的能量發生排斥,互相碰撞,隨時可能要爆炸。


    “共赴這場黃泉的盛宴吧。”癲狂至極的笑著。


    但辛苦總覺得他帥,有種想嫁給他的衝動。


    一聲巨響,以白無常為中心爆炸開來,比核爆炸場麵壯觀幾十倍不止。比那些煙火要美得多。


    偉人迪達拉說過,藝術就是爆炸,那麽極致的藝術就是極致的爆炸。


    周圍得惡鬼不乏有功力深厚之輩,但對上這個變態,所有的動作都顯得蒼白無力。


    那些惡鬼被爆炸的白光籠罩,在白光中漸漸失去身影。吞噬著周圍的一起。


    這片區域形成了一個暫時的白晝,光芒分散在這個對於辛苦來說未知的世界


    。那時他才知道原來這個他覺得羊腸小徑的世界那麽大。


    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屍骨,說這像鬼門關。莫不如說它是個古戰場。


    辛苦也對力量有了新的理解。白晝的時間持續了一分鍾漸漸消散,重歸於黑暗。周圍的光芒把一切吞噬殆盡,除了黑白無常,辛苦還有那個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衣女鬼。


    白無常慢慢走到白衣女鬼麵前蹲下,抵著女鬼的下巴。往上抬。


    “這清倌長得是真俊。”


    這女鬼身著一襲白衣。病弱係古風美女,柳葉眉小蠻腰,精致的五官。眼下有一個美人才有的淚痣。


    那個白衣女鬼狠狠的瞪著白無常,好像他是她殺父仇人似的。


    白無常也不在意。反而笑的很開心的說道。


    “要不你給我當狗吧。”


    這句話像一根刺紮入白衣女鬼的脊梁。


    “反正給誰當都是當,不如給我當。”


    女鬼還是瞪著好像白無常說的沒用。


    白無常看著她也不識抬舉,也失去了開玩笑的興致。


    “切,沒意思。你走吧。你能撐過我那一招有活下去的資格。既然你不想跟我的話,你就繼續迴去當你要弑主的狗吧。”


    白衣女鬼聽到弑主這個詞瞪著的眼睛也看向別處。


    “你為什麽知道。”


    “因為你的眼神嗬。一副大仇未報,不想死的表情我看著都想笑。還瞪我。”


    白衣女鬼被說中的心事也開始沉默不語。


    “怎麽樣,跟著我,我讓你擁有碾壓你背後那個人的力量。這個給你想好了捏碎它。你就會來到我的宮殿。”


    白無常拿出一個黑色藥丸,扔給了白衣女鬼。白衣女鬼拿起藥丸,沉思了一會,拖著殘軀走出了三鬼的視野。


    “白爺,你那個小藥丸為啥不給我用啊,一跟鬥的事非得走個十萬八千裏嗎?”辛苦很疑惑。


    “你想過的我就沒想過嗎?你現在這樣用了就死,虛空亂流中,我們也隻是自保,你?必死。”聽到這句話辛苦打著哈哈沉默不語了。


    “上路吧,別讓那個老處女等久了,我可不想死透。”說這句話說的時候黑白無常哆嗦了一下。好像想到什麽不好的事。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隻是一直在走,鬼都沉默不語。或許已經沒有了說話的興致。走著走著終於看見了一個門戶。上麵什麽都沒有隻是有個封字。門卻散發出威壓壓製著周圍蠢蠢欲動的惡鬼。


    “哥,這次換我,我已經快忍不住了。”


    “好好好,你上吧。小鬼退後。”白無常提醒道。


    黑無常醞釀了一會突然,踹了出去,風壓把把辛苦吹起,白無常見狀趕忙抓住辛苦。“小鬼抓緊了,要不你就會被吹到起點了。”


    “這是暴力強拆啊,這門不得稀碎啊。”


    “這界崩塌這扇門也不會碎的,冥界祖樹的枝幹沒有那麽脆弱。跟上別掉隊。”白無常提醒著辛苦。


    門被暴力強開了,門卻依舊完好無損,雖然那一腳對大多數東西的傷害事致命的。3鬼進入門內,裏麵又是不一樣的光景。周圍的惡鬼像瘋了一樣撲向門想要進入,被黑無常一指都戳沒了。裝逼如風常伴其身。辛苦眼睛裏都是星星。黑白無常以後就是他的偶像了。


    “不知死活的垃圾,封。”黑無常手貼著門大喝一聲。一個封字又重新出現在門上。


    “交完差,就去雙排。”


    “好嘞哥。”兩鬼顯得很興奮。


    希望我以後對線不會遇到他們。太可怕了。


    “那個,你說得那個是怎樣的一個人呢。”辛苦很正經的問他們。


    “她啊,以前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出去曆練一段時間迴來,變了,變得很優秀,也變得冷漠了。她是地府唯一的領袖。也是僅存的領袖。因為她地府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好久沒看她笑了。希望你能讓她笑出來吧。”白無常也是頭一迴不詆毀那個人。很客觀的評價著。


    “哦,是嗎。”看來我奶奶很優秀嗎,我一定要讓我奶奶感受到孫子的關愛。辛苦很自信自己的推理,殊不知他將鬧一個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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