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眾人大方又不失優雅道。


    “陸堇當然有準備不過要最後,現在登場屬實不是時宜。”


    上官瑞嘉疑惑道。“這不就是最後的了嗎?難不成說姑娘你要上來。”


    “當然。”阮韻很果斷的點了點頭。


    “那在下就將舞台讓給姑娘你。”上官瑞嘉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自己走了下來。


    阮韻迴頭堅定看了陸堇一眼,笑道。“堇哥哥你安心準備,一切有我。”


    陸堇完全不知道阮韻為何自作主張,這一定不是提前準備,如果是阮韻沒理由不對他說。


    阮韻走到兩位老人麵前,行了一個極為正宗的禮,落落大方道。“在這小女子先祝夏老先生鬆柏長青,木公金母。也祝兩位情比金堅,相伴永遠。”


    夏雄見眼前的姑娘如此漂亮有氣質,從剛才維護陸堇那一番話應該關係匪淺,不禁好奇他們的關係。而且不知為何夏雄對這阮韻有一絲熟悉。


    夏雄笑道。“小家夥客氣了,有這份心就好了。你跟我這外孫。”


    “淵源匪淺。”阮韻直說了這四個字,不過他也明白了。


    “哈哈哈,那我就明白了。”


    阮韻接著說道。“說來慚愧,現在小女子的吃穿用住皆是陸堇所供,已經很厚著臉皮,現在更不好用著他的錢財與夏老先生祝壽。不過小女子,略有薄技,隻是準備不全麵,望夏老先生。和上官女士莫要怪罪。”


    夏雄看著阮韻兩手空空,聽著也不像也是作詩不禁疑惑。“小家夥你這要做什麽?”


    阮韻莞爾一笑。“小女子學過幾年的戲曲,雖然登不得大雅,卻也是我身上唯一之長。”


    一聽是戲曲,夏雄來勁了,這東西他算不上太懂,但也聽得明白,也很喜歡聽。


    “好好,這個好。你要唱什麽?”


    “四郎探母。”


    “這個更好了。”這四郎探母倒是經典曲目,夏雄很久以前經常聽。


    阮韻清了清嗓子閉眼找找感覺,緩緩開腔道。“五載到今日他才吐真言


    原來是楊家將把名姓改換。。。。。。”


    好戲已經開場,雖然沒有專業的服裝和妝容,看著沒有那麽真切。


    雖然戲曲不招年輕人的喜歡,但在場的上了年紀,喜歡聽戲曲的人,一聽就知道,台上的阮韻不簡單,這番修為以她這個年紀,不練個十年八年根本達不到。


    這首曲目所有細節,阮韻處理的都無比出色,完全滿足了那些上了年紀還無比挑剔的老人們要求,給他們帶來感官和精神上的刺激。


    所有懂戲曲,甚至對戲曲一知半解的人,聽著的阮韻空靈的戲腔無比沉浸其中。


    隻可惜美中不足的,這場好戲才持續了不到十分鍾。


    阮韻可以全唱下來,但會很耽誤時間。


    畢竟戲曲的這個東西,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並不喜歡。


    這聽著正來勁的時候,突然停了。這讓夏雄無比的難受。


    不禁問道。“小家夥,唱的好好的怎麽就不唱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阮韻搖頭、“謝夏老先生關係,小女子沒事,是不過全唱下來,時間會很長,因為我浪費夏老先生的時間實在是不值當。如果小女子薄技入眼,有機會單獨為夏老先生唱一段。”


    夏雄聽阮韻的話倒是在理,倒也沒怪罪什,而起還開起了玩笑。“好好好,好孩子有心了。真是沒想到,我這外孫藏了如此寶貝。說好了,我可記著呢。”


    “一定、”


    夏雄突然反應過來,聊得這麽好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於是問道。“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阮韻。”


    夏雄聽著阮韻這個名字呆住了,猶豫片刻想說什麽沒說隻是輕歎一聲。“唉,阮。”


    阮韻看著如此反應的夏雄,自然是無比不解,疑惑道。“老先生為何歎氣,是因為我的名字嗎?”


    夏雄爽朗一笑,解釋道。“哈哈,誤會了,是你的名姓讓我想起我的一個老戰友,那老家夥也姓阮,全家一起上的戰場,就連孩子也是在軍營中生出來的。是個女孩也叫阮韻。這名字還是我起的呢,可惜白發人送黑發人,三人參軍,隻有他迴來了,還帶著那個女娃。


    在之後戰爭結束,他放棄功勳獎章帶著孫女走了,然後我們就斷了聯係。想找也找不到了。”


    說著夏雄臉上不禁露出遺憾。


    夏雄說完,輪到阮韻呆住了。他說的一切,都好像和自己的經曆吻合。


    女孩和自己同名,親人也都是隻有一個爺爺,就是父母和參軍這段經曆她不清楚。


    她也問過自己的爺爺。爺爺總是刻意迴避,找一些蹩腳的理由搪塞過去。


    但從鄰居中的隻言片語中,她知道自己的爺爺以前是軍人,而且是自己的父母也是。


    想到這,阮韻眼眶漸漸泛紅,看著夏雄問道。“夏老先生說那人是叫阮經武嗎?”


    夏雄吃驚的看著阮韻。“你怎麽知道。”這個名字他可是從來沒跟家裏人沒提過。


    得到確認,那泛紅的眼眶,流下了兩行清淚,緩緩說道。“他是我爺爺。”


    夏雄驚喜的看向阮韻。“真是你?孩子,這些年你和你爺爺過的好嗎?”


    阮韻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讓夏雄不敢相信的事。“爺爺已經走了。”


    夏雄眉頭微皺,語氣低沉的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阮韻迴答道。“三年前。”


    “那你現在。”


    阮韻笑了笑說道。“無家可歸,幸得陸堇收留,才得以安然無恙。”


    夏雄向阮韻招手。“孩子,你過來。”


    “嗯。”阮韻聽話的向著夏雄走來。


    夏雄年邁的臉上多了一抹微笑,眼睛稍顯渾濁看向阮韻,情真意切的說道。“孩子,以後這就是你家了。你爺爺對我有大恩,甚至我有今天有一半都是他的,可是他不在意那些,本來他是一個無比樂觀的人,但自從兒子兒媳在戰場上唉,他就再也沒笑過。走的時候甚至說都沒說一聲,隻是讓人帶個話。”


    真是每每提起,都讓夏雄無比愧疚和遺憾。


    “這些年,讓我好找。他走了,但你還活著。你要什麽我都盡可能彌補。”


    阮韻微笑著婉拒道。“老先生大可不必。現在我很好,身邊有陸堇就足矣。”


    提到這夏雄不禁感慨道。“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要不然怎麽會。”


    “也許吧。老先生。”


    他和阮韻爺爺的這層關係,還有阮韻和陸堇的關係,讓夏雄心中認定阮韻就是他的孫媳。


    孫媳可以不止一個,但若是一個也隻能是她。


    夏雄更正道。“叫外公。”


    阮韻聽到這話心中極為高興,但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素養。“外公,我會的也展示完了,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


    這一幕台下的眾人倒是盡收眼底,但聲音小什麽也沒聽出來,這讓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阮韻下台,旁邊從開始就一言不發的上官霖此時看著夏雄問道。


    “很開心?”


    夏雄點了點頭。“是啊,雖然沒機會再次見到經武兄,但是能看見阮韻活的如此今天這壽誕倒也沒白辦,說來經武兄一直都喜歡聽戲。阮經武你應該認識。”


    上官霖依稀記得有這麽一個人,但記不太清了,隻能記個大概。“就是那時候給我們放風的那個嗎。”


    夏雄欣慰的笑了。“你還記得。”


    上官霖也笑了笑。“現在就剩下你的好外孫,我的好孫兒了。”


    “是啊。”


    阮韻迴到了自己的座位。看著陸堇欣喜的說道。


    “堇哥哥,我迴來了。”


    陸堇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嗯,表現的不錯。”


    “堇哥哥就沒什麽想問的嗎?”


    陸堇搖了搖頭。“這個不急迴去慢慢說。該到我了。”


    說完陸堇起身離開座位,大步從容的走向了舞台。


    來到台上,陸堇把桌子椅子都向後搬了搬。甚至兩位老人做的地方都移了移。


    看著有些空蕩的舞台,聚德差不多了。也開始正式準備了。


    夏雄不知自己外孫這番操作意欲何為,就問道。“外孫你這是要?”


    陸堇迴答道。“啊,外公,我一不會作詩,二不會唱戲,也就會點從地攤淘弄來的武功秘籍練練。”


    夏雄被陸堇風趣的話逗得發笑。“哈哈哈,那我倒要看看,地攤淘弄來的武功如何。”


    陸堇與兩位老人保持距離,閉上眼睛,調整唿吸,運轉心法,接著意念召喚軒轅。


    為了不引起騷動,陸堇裝模作樣如變戲法般從袖子中一點點抽出軒轅。


    這番操作也讓台下的人,眼前一亮。


    當抽出軒轅的全部時,陸堇雙指並攏,從劍柄處抵著劍尖,劍身的紋路隨著陸堇的節奏有序冒著金光。


    陸堇有意克製但還是有部分威壓散發了出來。不過還好一般人隻覺得唿吸困難,隻有真正踏入那個境界的人才能清楚感受到軒轅分身所釋放的威壓。


    陸堇輕輕一甩,劍刃所揮成了一道風,屋內路徑上所有人都感受的到這空穴來風。


    這還是壓製過後的效果。


    陸堇為了一心一意的施展自己的清風劍訣,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無視在場的眾人,心中皆是清風劍訣的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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