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煲湯的時候留了一小段蔥。其實陸堇想做木須肉來這,但是別的材料不過。


    所以這就成了肉蛋蔥雞。


    兩菜一湯,配著飯吃倒也是夠了。


    坐在客廳看書的司徒冰寒聽著廚房的聲響,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什麽。


    這時陸堇端著飯鍋跑進了客廳,陸堇急忙把飯鍋放在飯桌上。


    吹著手。


    司徒冰寒疑惑道。“你怎麽了?”


    “嘶嘶嘶,好燙好燙。”


    聽著陸堇發出的哀嚎,司徒冰寒把書放到了茶幾上,走到陸堇麵前,用自己的雙手包裹著陸堇的雙手。


    陸堇的手感受到了冰涼的氣息好了不少,但是看著司徒冰寒的手包裹著自己手,覺得有些尷尬。


    司徒冰寒卻一點也不尷尬,詢問道。“怎麽樣好點了嗎?”


    “好點了。”陸堇臉紅著點了點頭。


    司徒冰寒也知道這個舉動有些曖昧,收迴了手。


    看著桌上的飯鍋,問道。“你在廚房做飯?”


    陸堇點了點頭。“對啊,我覺得能省就省嗎,自己做的也安心,還有等我。”


    陸堇跑到廚房,端著蝦仁和雞蛋炒肉就出來了。


    放下去又跑了一趟廚房,端來了湯。


    因為湯鍋不小,所以陸堇隻能又去一趟拿的碗筷。


    司徒冰寒看著豐盛的晚餐還有坐在對麵陸堇有些錯愕。


    陸堇看著發呆的司徒冰寒笑道。“長官,我洗了手的很幹淨,你也去洗個手。”


    司徒冰寒點了點頭,就去廚房洗了個手。


    迴來又坐在哪裏看著桌子上的菜不動。


    陸堇看著遲遲不動筷子的司徒冰寒,問道。“吃啊,難道有什麽你忌口,還是不和胃口。”


    司徒冰寒搖了搖頭,說道。“我好久沒和別人吃過晚餐了,而且還是這麽多菜。”


    “那多了,都是你廚房的剩下的邊角料弄得,將就吃吧。味道應該還行。”一個人吃肯定夠來了,兩個人陸堇還真就覺得不太行,最起碼三菜一湯吧。


    “你可要多吃點,那樣才能保衛人民,執行正義。”陸堇幫司徒冰寒盛了一碗飯,舀了一碗湯笑著說道。


    “嗯。”司徒冰寒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夾著蝦仁就著飯吃,時不時的喝一口湯。


    陸堇就不一樣了,直接湯泡飯,這樣才下飯呢。


    司徒冰寒看著陸堇的吃相,開心的笑了。


    仔細想想,已經有五年,沒有像今天這樣,有人陪著自己在家好好吃一頓像樣的飯菜了。


    看著陸堇的吃相,司徒冰寒不由的也吃了很多。


    吃了這五年最多的飯。


    還好有陸堇,湯是剩了點,飯菜都是一點沒剩。


    司徒冰寒想著去洗碗,但這活已經被陸堇承包了。


    司徒冰寒之好迴到沙發上繼續看書。


    收拾完一切的陸堇,也坐在沙發上。


    拿著手機開著流量迴迴消息水水群什麽的。


    陸堇看著司徒冰寒手裏拿著書,是德國哲學家尼采的《權力意誌》。


    他挺佩服在現在社會能靜得下心看這些紙質書籍的人,特別是這種深奧難懂的哲學書。


    司徒冰寒感受到了陸堇目光,看著陸堇問道。“你也想看?”


    陸堇撓頭笑了笑。“想看,但是怕看不懂。”


    司徒冰寒把身子向陸堇這邊靠了靠,靠的很近,陸堇也能看到書的內容。


    就這樣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書。


    其實生活也是一本哲學,當你讀懂了生活的一部分,那麽你也可以稱得上一名哲學家。


    司徒冰寒的家不算大太大卻也有兩個臥室,沒有一個人睡沙發的尷尬。


    陸堇看夠了那本書就去另一個臥室躺了會。


    司徒冰寒看著陸堇不知再想什麽,陸堇覺得他有什麽話要說,問了也不說。


    陸堇久違的運轉著冰宮的唿吸心法。


    那驚鴻步,也荒廢的差不多了。畢竟可以瞬移,驚鴻步就顯得可有可無。


    陸堇開始以為自己的瞬移是異能的一種,跟古武沒什麽關係。


    但在發現唿延晚晴和禁魔環限製不了自己的時候,陸堇就更不明白自己這個能力的起源於哪。


    本來今天應該是比較閑的一天,就是因為出去走走,整出來這麽多事情。


    還是宅在家裏好,等等出去走走,我去哪了啊。


    陸堇對於那段缺失記憶還是很苦惱。


    想著想著陸堇有些渴了。去廚房的淨水器接了點水喝。


    聽著浴室的水聲,陸堇腦中浮現司徒冰寒洗澡的畫麵。


    血氣上湧使自己流了鼻血。


    陸堇感受到自己的異樣,清洗了鼻子上的血跡,又用涼水拍了拍自己腦門。


    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陸堇歎了一口氣,心想。自己難道真到了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麽對女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陸堇盡量讓自己不注意司徒冰寒洗澡的聲音。


    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放在茶幾上的那本書,陸堇順手拿起。


    仔細觀察這本書應該經常被翻看,每頁都不同程度上的褶皺。


    當陸堇翻到書中間時,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浮現在陸堇麵前。


    陸堇覺得那是人家隱私,看的話不好,卻還是拿起來看了。


    照片看起來是一張全家福。


    照片上一個高大帥氣留著絡腮胡,麵容和藹的中年男人臉上洋溢著笑容,旁邊的女人與男人比起來就顯得比較年輕。她同樣也是一臉笑意,穿著修身長裙。中間還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女的比男的高出很多大概一米六的樣子男孩差不多一米四,四人互相牽著手。那樣子幸福極了。


    一頭銀發,穿著碎花長裙的是司徒冰寒這一看就能知道。


    照片上的她笑的很開心很燦爛,跟現在冰冷,望塵莫及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照片的背後有著時間,2010年8月15日。十年前的照片怪不得有些泛黃。


    陸堇好奇,原本一個愛笑的女孩,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浴室的門改了,司徒冰寒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陸堇看她出來,匆忙的把照片塞進書裏合上。


    但一切都晚了,司徒冰寒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你在幹什麽?”司徒冰寒看著陸堇質問道。


    陸堇尷尬的笑了笑。“沒什麽。”


    司徒冰寒來到陸堇身邊,拿起書。找起陸堇塞東西的那頁。


    當看到那全家福時候她愣住了。


    拿著這張照片看了很久。


    陸堇的目光一直在司徒冰寒身上,雪白的肌膚上陸堇看不到一滴水珠,手指輕輕撫摸著照片上的人,嘴角萌生起了笑意,慢慢那抹笑意也變成了,一絲淡淡的哀傷。


    司徒冰寒冷淡的問道。“這張照片你是在哪找到的?”


    “書裏,我翻著翻著就出來了。那個對不起啊,隨便看了你的東西。”


    司徒冰寒搖了搖頭。“謝謝你,我找了很久以為沒了。沒想到被你找到了。”


    “啊?這。。。”陸堇也沒想到,司徒冰寒會謝他。


    “也不知道怎麽了,我感覺我忘了很多東西。”陸堇覺得氣氛有些沉悶,所以就換了個話題。


    司徒冰寒想都沒想的說道。“我弄的。”


    “你弄的?”陸堇驚訝的看著司徒冰寒。


    “嗯。”


    陸堇問道。“有辦法讓我想起來嗎?”


    司徒冰寒很認真的看著陸堇,問道。“有,但是迴憶有好有壞,你確定要想起來嗎?”


    陸堇苦笑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有些事情可能會忘記,但終究會被想起。我能逃得了一時,能逃得過一世嗎?有些觸目驚心會隨著輪迴削減,但不一定會被磨滅。記憶是好是壞,對於我而言,都隻是記憶。證明我那時存在過的記憶。”


    司徒冰寒聽著陸堇頗具哲理性的發言,內心有些感觸。


    “好等我。”


    司徒冰寒迴到她的房間,拿出一個金屬小棒。


    陸堇看到之後莫名的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她拿著小棒,來到陸堇麵前,看著陸堇問道。“你確定你想好了?”


    “嗯。”陸堇笑著點了點頭。


    司徒冰寒把小棒倒了過來,擰著尖端,露出一個綠色的按鈕,按了下去。


    金屬小棒散發出陸堇察覺不到的音波,不知不覺的影響著陸堇。


    一些被隱藏的記憶,逐漸的顯現出來。


    廣場的二次相見,自己的盛情邀請,小區裏咖啡店,勸別人的女朋友,又再次迴到了咖啡店,而她也再次迴來,一切都想起來了,甚至司徒冰寒留著淚親吻他臉頰他也想起來了。


    陸堇摸著記憶中那種,那被無比清涼的唇親吻過的地方。


    原來眼前的她不是那麽的冰冷,她也哭,也會笑,也會為了自己,含著淚讓我忘記關於她的一切。


    陸堇沉浸在之前的迴憶中,眼淚不知不覺的留了出來,劃過了臉頰。


    再想起了之後那宛如自爆的操作不由得笑了。


    陸堇從迴憶中脫身,看著司徒冰寒的眼神也發生了一絲變化。


    陸堇開心的笑了笑。“幸好你讓我想起來了,要不然忘了這段美好的迴憶,會很遺憾。”


    “你真覺得跟我在一起會有好的迴憶嗎?”司徒冰寒迷茫的看著陸堇。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卻不保證是最後一次。


    “對啊,你我之間的迴憶,讓我很開心,所以我說那是段美好的迴憶也沒什麽問題。”


    司徒冰寒輕輕的笑著。“這麽說那對我也是段美好的迴憶。”


    “對了你手裏拿的金屬小棒叫什麽。”陸堇看著這個金屬小棒十分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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