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訂好賓館的藍棟,坐在車上等著陸堇。


    然後陸堇打開了門,藍棟懵了。


    陸堇抱著阮韻上了車,藍棟眼睛都直了。


    藍棟問道。“小兄弟,你拐賣人口了怎麽還拐了一個唱戲的?”


    陸堇聽著這話一通咳嗽,喘了口氣說道。“藍哥,誤會了。一會在解釋。”


    陸堇把阮韻放在了車後座,阮韻也慢慢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撲在陸堇的懷中,從前的倔強與堅強,也在與兒時憧憬的哥哥重逢時,卸下了防備。


    阮韻從前以為自己可以依靠的人有兩個,兩個都已經走了。


    世間便在無人可以讓她依靠,沒想到竟然如此戲劇化的重逢了。


    美人在陸堇懷中哭泣,陸堇輕撫她的後背好像也沒什麽能幹的了。


    言語上的安慰,還不如她的哭泣來的痛快。


    阮韻哭著抱怨道。“堇哥哥,你為何如今才來。你知道我有多少委屈嗎?”


    陸堇笑道。“你信我了?”


    阮韻溫柔的笑道。“之前我把堇哥哥認作了神經病。沒想到卻是堇哥哥。”


    “你就一點不懷疑?”


    阮韻笑著搖了搖頭。“堇哥哥一直都是堇哥哥,模樣雖然有了些許變化,心卻還是以前的模樣。”


    “轉眼你也這麽大了,以前跟著我後麵的小姑娘,現在出落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咯咯咯,堇哥哥說笑了。我們這是去哪啊?”


    “去賓館。”


    “啊,賓館。我還沒做好準備,能容我幾天嗎?”一聽賓館,阮韻臉色羞紅,十分的緊張。


    陸堇無奈的笑道。“小韻兒,你想多了。明天這就拆了,留在這幹嘛。睡大街嗎?”


    陸堇服了,這怎麽這麽都能想歪呢。


    “原來不是啊,我的衣物還有很重要的東西都放在戲院和家中,我要去取出來了。”


    陸堇阻止道。“我陪你去吧。”


    說著抱起阮韻消失在了車裏。


    司機則是打起了電話。


    “白總。”


    “怎麽了?”


    “小兄弟,又禍害一個姑娘。”


    “姑娘是正經姑娘嗎?”


    “看起來挺正經的。”


    “行,我知道了。看好他。”


    此時在辦公室的白瑤冷笑道。“好你一個陸堇,上輩子你一個不要。這輩子你全都要。”


    隻是眨眼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戲台。


    阮韻吃驚的看著周圍,又看著陸堇,眼中滿是崇拜。


    在她眼中,陸堇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大哥哥。他做的所有阮韻都不覺得意外。


    隻不過,現在多了一種難言的悸動。


    陸堇把阮韻放了下來。“小韻兒,你自己能走吧。”


    阮韻笑道。“能走。”


    陸堇看著阮韻花了的旦妝笑道。“小韻兒,你這花旦妝都被你哭花了。”


    阮韻眼中含煞。“堇哥哥,是嫌我醜嗎?”


    “哪有,別亂想。你不是來拿東西的嗎?”


    陸堇這麽一提醒阮韻想了起來。“對,拿東西。”


    陸堇跟著阮韻來到了後台的化妝間,其實就是庫房該的。


    每一處都是歲月的痕跡,阮韻把旦裝卸了去,脫下了戲服換上了正常的衣服。


    拿過梳妝台上的錢包和手機。轉頭看向陸堇。


    隻見陸堇癡癡的站著,好像是看什麽看的失了魂。


    阮韻如沐春風的笑著,問道。“堇哥哥怎麽了。”


    陸堇癡癡道。“好美。你換衣服的樣子好美。”


    阮韻紅著臉嗔怪道。“堇哥哥,真是個色胚。也不知道迴避一下。”


    陸堇得了便宜賣乖的說道。“你也沒讓我出去,我還以為小韻兒你是故意的給我發福利呢。”


    “哼。”阮韻儼然一副生氣的模樣。其實心裏是在偷著樂。


    陸堇也懂,哄了起來。“小韻兒,別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嗎?”


    “那就原諒你,不許有下次。”阮韻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原諒了陸堇。


    陸堇問道。“小韻兒,這是不是沒什麽東西拿了?”


    阮韻點了點頭說道。“這已經沒有了,家中還有些東西。”


    陸堇又問道。“多嗎?”


    阮韻搖了搖頭。“不多的。一個小箱子,一壇酒。”


    陸堇詫異道。“酒小韻兒你也拿嗎?難道是百年茅台?不對啊你家有百年茅台我應該知道啊。”


    阮韻惱怒道。“堇哥哥,真笨,那是爺爺給我埋的女兒紅。”


    陸堇尷尬的笑了笑。阮爺爺給阮韻埋的女兒紅,那意義就不同了。


    阮韻生氣的撇過頭,嘟起了嘴。陸堇哪管她,直接抱了起了她。


    阮韻起初還有些掙紮,過了一會就像一隻溫順的貓咪,沒有在反抗。


    陸堇抱著阮韻來到她的家,院子中的大榕樹陸堇是有印象的。


    小時候總爬上去,看著周圍的風景。


    不過下來時候就不敢了,總是讓阮老爺子接著。有幾次沒接住還摔了個屁墩。


    “哥哥,哪壺就在這榕樹下。放我下來,我去屋中找那樣東西。”


    陸堇沒見過阮老爺子埋過酒,但陸堇見過老爺子看著榕樹下的一處泥土好像期待著什麽。


    陸堇看著阮韻進了屋,拿起了院中的鏟子。在榕樹下挖了起來。


    陸堇不敢用力,細心的挖著。挖了半米多。陸堇看到了阮韻說的女兒紅。


    陸堇拿出了哪壺酒,細細端詳這。


    他聞到了來自就的醇香,竟拆開酒封情不自禁的喝了起來。


    阮韻拿著一個比較大的首飾盒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了陸堇在榕樹下仰頭喝著酒。


    院中就一壺酒,除了那女兒紅還能有什麽。


    阮韻提著箱子跑了到了陸堇的身邊,搶下了酒壇,卻發現裏麵一點不剩。


    “堇哥哥,那是人家的女兒紅。你全喝了。”


    陸堇臉色微醺,伸出手撫摸著阮韻的俏臉,深情的說道。“我知道啊,我也知道其中的意義。阮爺爺在你唱完最後一曲時,囑托過我。讓我照顧你,但即便沒有阮爺爺的囑咐,我也會照顧你。我既然喝了你的酒就會對你負責。你的餘生有我護著。小韻兒你願意嗎?”


    麵對陸堇的突然的告白,阮韻的害羞的要命。心中也是無限的歡喜。


    阮韻輕輕的抱住了陸堇,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堇哥哥,你太霸道了,你都把人家的酒喝了。還讓人家怎麽選呢。”


    陸堇暢快的笑道。“我就是讓你沒得選。哈哈哈哈。”


    像阮韻這種的女子,是人間已經為數不多的寶物。


    “真是個壞人。”阮韻嘴上這麽說,卻抱得陸堇更緊了。


    “小韻兒,東西你拿完了,酒我也喝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阮韻嗔怪道。“堇哥哥,你真壞。呦提這事。”


    “哈哈哈,不提了不提了。最後看這裏一眼吧。可能以後,唉沒以後了。”


    阮韻看著周圍,那無比熟悉的一切。那些與爺爺的點點滴滴。釋懷的笑了笑。


    阮韻看著陸堇說道。“堇哥哥,我們走吧。”


    “嗯。”陸堇剛要瞬移,卻被阮韻阻止了。


    “堇哥哥,別用你那奇怪的招式了,我想再送這條街最後一次。”


    “好。”


    陸堇和阮韻,漫步在沒有煙火的街道上。


    冷清淒慘的光景,卻蘊含著兩個人無數的迴憶。


    時間可以度日如年,也可以轉瞬即逝。


    都是由人類的主觀所致,時間一直是個無比公正的單位,法可以容情,但時間不可以。


    兩人,走到了巷口。這就意味著,關於這條街道,也隻能成為迴憶留存在兩人的心中。


    兩人看著曾經的街道。眼淚還是不爭氣的留了下來。


    哭過之後,便轉身離去,再也沒迴頭。


    兩人上了車,車上的藍棟正無聊的聽著音樂。


    看見兩人上了車,藍棟也沒有猶豫,直接發動了車。


    藍棟把車開到了市裏的一家比較的高檔的酒店。


    陸堇又在前台臨時給阮韻開了個房間。


    陸堇和藍棟住一間,阮韻自己一間。


    陸堇把阮韻送到她的房間便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迴到房間,陸堇看著藍棟說道。“藍哥,我先洗澡我有事。”


    藍棟壞笑道。“你當著白總的真眼下搞事,你怕是不想活了。”


    陸堇笑道。“藍哥,你看我像那麽好色的人嗎?”


    “我看像。”


    “哈哈哈。”


    “你去洗吧,我先不用。”


    “好嘞。”


    陸堇洗了洗身子,看著陸嬌嬌在自己的胸口。


    陸堇笑了,這睡覺還換地方。夢遊實錘了。


    陸堇身子不是很髒,所以衝一衝就裹上浴巾出來了。


    陸堇拿起電話,打給陸青青匯報工作。


    手機響了十多秒,陸青青接了起來。


    “怎麽了臭弟弟。奶奶家的人來了,我正在幫忙招唿呢。”


    “啊?奶奶的娘家人來了,幾個啊。”


    “什麽幾個啊。幾十個。”


    “哈哈哈哈,那有你忙的了。”


    “快說,什麽事。”


    “幸不辱命,替你看了你的好室友。”


    “你說阮韻?她怎麽樣了。”


    “挺好的。”


    “我告訴你啊,色胚臭弟弟。別打人家注意。她看不上你,人家很傳統的,眼界也高著呢。”


    “哈哈哈哈。”陸堇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臭弟弟。”


    “沒事,迴去給你驚喜。”


    “你說的。沒有你就完了。跟月月越好的水療都取消了。我先掛了,煩死了。”


    陸堇在床上滾了滾,身上幹的也快差不多了。


    穿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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