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東方宇對著眾人說道:“諸位快快入座吧。”


    眾將聞聽此言,連忙站起身來,朝著東方宇拱手行禮,然後這才紛紛入席就坐。待眾人都坐下之後,東方宇這才又迴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麵帶微笑地看著眾人,緩聲開口道:“諸位將軍,你們都是我鎮北軍的棟梁之才,在昨日的那場大戰之中,諸位奮勇殺敵、舍生忘死,為我軍立下了赫赫戰功!今日請諸位前來,實乃是有要事相商。”


    說到這裏,東方宇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座諸人臉上的神色,然後繼續說道:“本將決定,鎮北關內部署的三萬血騎預備役將由我親自統帥指揮。而對於諸位,本王希望大家能夠加入這支軍隊當中,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啊?”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變得聰明起來,他們迅速站起身來,恭敬地向東方宇行禮,並齊聲高唿:“全憑主公吩咐!”


    東方宇見狀,心情愉悅地拍起手掌,大聲笑道:“好好好!既然大家都有此決心,那麽明天各位就前往血騎預備役報到吧。”


    “屬下領命!”眾人異口同聲地迴答道。


    隨後,東方宇與眾人相互寒暄了一番,表達了彼此之間的關心和問候,接著宣布這次會議到此結束。


    然而,當東方宇再次將目光轉向刑天時,他的臉上瞬間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語氣低沉而陰森地問道:“潘善宇在哪裏?”刑天一開始感到十分困惑,但當他聽到“潘善宇”這個名字時,恍然大悟,急忙迴答道:“主公,潘善宇率領騎兵部隊追擊石勒去了,目前尚未帶領士兵返迴營地。”


    聽完刑天的解釋,東方宇的臉色終於逐漸恢複平靜,心中的怒氣也慢慢消散。


    …………


    而此刻的石勒,已經率領殘部在距離鎮北關百餘裏開外的地方安營紮寨,並豎起大旗,開始招兵買馬。僅僅一天時間不到,他就成功地聚攏了四五萬大軍。


    中軍大帳內,石勒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石弘和麻秋兩人,整個營帳內彌漫著一股壓抑到極致的氣氛。


    突然,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石勒怒不可遏地將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向地麵,大聲怒吼道:\"是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拉著本將逃離戰場!\"石弘和麻秋兩人驚恐萬分,頭低得更深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說迴話了。


    見這兩個人沉默不語,石勒無奈之下隻得把目光轉向了在場的其他將領。他的眼神充滿了失望與哀傷,緩緩地掃視了一圈之後,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轉變成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痛苦。


    石勒深吸一口氣,語氣沉重地問道:\"張曀仆、唿延莫、郭黑略、張越、孔豚、石韜、石苞、石斌……難道隻有你們幾個活下來了嗎?其他人呢?他們現在何處?\"聽到這話,眾人紛紛低下頭去,默不作聲,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隻見一人步伐匆匆地踏入營帳之中,那急切的樣子仿佛有著什麽緊急之事要稟報一般。


    石勒本欲發火,卻在看清來人麵容之時,生生將怒火壓製下去,語氣生硬地開口道:“拓跋將軍,你來此何事?”


    隻見拓跋身上的盔甲殘破不堪,上麵滿是鮮血與泥土,顯然他還來不及更換衣物便匆忙趕來。


    拓跋毫不客氣地坐下,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憤怒之色,他冷冷地看著石勒,沉聲道:“羯族首領,如今我軍大敗,你有何應對之策?”


    麵對拓跋如此不客氣的話語,石勒心中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拓跋大聲嗬斥道:“拓跋!你這是什麽意思?”


    然而,當他意識到對方的身份時,隻能無奈地歎息一聲,強壓下心頭的怒火,重新坐迴座位上,平靜地說道:“拓跋將軍,此次戰敗並非我等所願,然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唯有等待王庭大軍前來支援,再作定奪。”


    他頓了頓,繼續道:“此次王庭命我等攻打鎮北關,本就未抱太大希望,否則也不會隻派遣我羯族一部前來。”


    聽到這話,拓跋也是一陣沉默,他確實是王庭派來的。一時間,中軍大帳內陷入了一片寂靜。


    然而,拓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趕忙開口道:“羯族首領,我記得沒錯的話,王庭似乎還派出另一支軍隊進攻戰州啊!”


    此言一出,石勒心中一動,他也立刻迴想起來,點頭應和著說:“對啊,那我們不如就去戰州幫他們一把吧。”


    接著,石勒毫不猶豫地下令全軍開拔,朝著戰州進發。


    …………


    而就在昨天晚上的戰州邊境,司馬晉本來正在熟睡之中,但卻被係統那煩人的提示聲給吵醒了。


    “這個係統也太煩人了吧!都這麽晚了還搞什麽召喚啊!”司馬晉一邊罵著一邊坐起身來。


    雖然他昨天趕路一整天,直到傍晚時分才抵達戰州,身體非常疲倦,剛剛躺下不久就被吵醒,但他還是決定去看看這次的召喚名單,因為這關係到他未來的生存。


    當司馬晉看到“百召卡”和“組合召喚卡”這兩個名字時,心中忽然一動,連忙打開係統任務查看。果然,他發現那兩個唯一的任務後麵已經顯示完成狀態,他心裏清楚,自己已經和這兩個任務失之交臂了。


    “算了算了,得之我幸 失之我命,還是看看自己能得到什麽吧。”司馬晉隻能自己安慰自己。


    下一刻,組合召喚卡亂入的記憶瞬間湧入司馬晉的腦海中。


    秦淮八豔依舊是秦淮八豔,但她們得名的地方卻從金陵轉移到了京都旁邊的秦淮河畔。


    而四大屍祖中的嬴勾,則成為了西涼嬴家最為出色的人物;旱魃則被稱為公孫魃,乃是帝朝建立前東域有熊國的後裔。至於後卿和將臣,目前尚無更多信息。


    此外,梅山七怪中的袁洪,如今是東域大族袁家的弟子,而戴禮、金大升、朱子真、吳龍、常昊和楊顯六人,則是他闖蕩江湖時結識的結義兄弟。


    《東漢演義》中的四猛八大錘中的。金錘將公孫陽這是跟旱魃植入的身份一樣,都是帝朝建立前有熊國的後人;銀錘將馬逵是昔日鎮西將軍馬家的後人,現在同樣在鎮西軍中任職;銅錘將李金龍和鐵錘將馮遷朗是薑千秋手下將領之一。


    “所以說這組合召喚卡我是一個都沒拿到,我恨非酋。”司馬晉仰天怒吼。


    “係統,把百召卡的記憶給我,我不信了,組合召喚卡沒有我,百召卡也沒有我。”


    許昭、許生、許韶、植入身份:許昭自稱陽明皇帝,父親許生為越王,許昭兒子許韶


    越西鴻、植入身份:江湖中黑道殺手組織飛鷹堡鐵船幫的幫主,是塞外雙煞之一,亦正亦邪,是一個手段殘忍,殘暴冷酷無情的人 ,


    黑鷹戚明星、禿鷹閻霖、藍鷹萬達、紅鷹翟自強、 無尾鷹鄧興、貓頭鷹仇高成、人麵鷹方輝、青鷹尤冠雄、衝天鷹彭道生、獨眼鷹呂緒、灰鷹範倫、黃鷹連金銘、白鷹辛鬆、 植入身份:飛鷹堡鐵船幫越西鴻的十三個義子,江湖人稱冷血十三鷹,個個武藝超群冷血無情,是一群沒有感情的殺人工具


    蘇燦、洪日慶、植入身份:蘇燦是丐幫的幫主,師父洪日慶是丐幫的長老


    袁烈、植入身份:東域袁家的子弟,在南蠻修煉毒功五毒邪功,是蠱毒的鼻祖,江湖人稱為毒王


    大漠判官、攜帶兵器:日月彎刀、植入身份:在大漠建立天鷹幫,人稱大漠霸王,沙漠梟雄


    馬寧兒、攜帶兵器:幽冥鬼爪、植入身份:鎮西馬家的人,早年叛師門,被師兄打的隻剩一口氣,被人以毒汁救活變成刀槍不入的毒人


    玄奇、植入身份:墨家的人


    義渠駭、植入身份:西涼的西北地區西戎草原諸國中羌戎分支義渠國的首領


    嬴摎、植入身份:西涼嬴氏家族子弟


    多倫、植入身份:北戎草原柔然部落的首領


    公孫寶月、植入身份:東域有熊國後裔公孫魃的妹妹,建立娘子軍


    王寶釧、王金釧、王銀釧、植入身份:帝朝王正坤親弟弟的三個女兒


    薛平貴、攜帶兵器:銀纓槍、坐騎:紅鬃烈馬、植入身份:王寶釧的丈夫


    魏虎、植入身份:王銀釧的丈夫


    蘇龍、植入身份:王金釧的丈夫


    魏豹、植入身份:魏虎的弟弟


    薛琪、植入身份:薛平貴的妹妹,魏豹的妻子


    劉義、植入身份:東域澤州劉軾的弟弟


    王冕、植入身份:帝朝丞相王正坤的侄子


    高第、植入身份:帝朝朝堂文官


    趙嘏、植入身份:鎮南趙家的子弟


    範陽邁、範扶龍、植入身份:範陽邁是南域越南林邑國的國王,兄弟範扶龍


    徐霞客、植入身份:地理學家,旅行家,探險家,文學家,遊曆五域


    張修、植入身份:在南域益州傳播五鬥米道,令病愈者出米五鬥,因此號為五鬥米師,與蒼生教顧黎明,摩尼教聖公方臘,天理教趙無極聯合起義


    駱曜、植入身份:在中域京州教民緬匿法,以宗教形式號召民眾起義,與與蒼生教顧黎明,摩尼教聖公方臘,天理教趙無極聯合起義


    流雲使、妙風使、輝月使、植入身份:三人是西狄皇朝亞細亞洲(亞洲)的波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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