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飛三人按照地圖來到一處廢棄之地,看著眼前熟悉的礦坑,禹飛笑道:“一百萬修士雖然來自不同種族,有不同的背景,但和我們一樣是奴隸叛逃的幾乎沒有,眼前廢棄的礦坑正是我們的主場!”


    三人一頭紮進廢棄的礦坑,朝地底深處跑去。


    後麵十人追上,一眼也看出這是一個廢棄的采礦之地,也沒猶豫,留下兩人守住洞口,其餘人直接進入追擊,都是陌生的環境,十個人豈能懼怕三個?何況己方修為還高些。


    進入沒有退路的礦坑反而正中下懷。


    不一會兒,十人很快迎來了岔路口,不得不停下。


    “師兄,他們估計使用了隱神符,神識無法跟蹤了,現在又碰到岔路口”


    為首的師兄沉吟了一番道:“害怕的老鼠肯定往地底深處跑去,兵分兩路追擊,如果後麵還有岔路,繼續分兵朝深處追”。


    女子不放心道:“會不會是他們故意為之,把我們全部分開?”


    另一男子接道:“是又如何?何懼之有?他們最高才築基中期,一個築起初期和一個練氣十階,我們最差也是築基後期,就算單人碰到也是必贏,何況一旦打起來鬧出動靜,旁邊的師兄弟就會趕到合力擊殺。他們必死!”


    女子一想也是,十人分成兩隊向下追擊。


    禹飛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礦坑,不禁想到自己做了二十年奴隸,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變強!這是為了爹媽,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整個宇宙無數被奴役的普通人。


    帶著憤怒和滿腔抱負,禹飛又將一張起爆符隱藏靈力波動後,埋伏進礦道。


    第一個碰到的會是哪個倒黴蛋呢?禹飛帶著期待。


    僅僅十分鍾,追擊的十人已然全部分開搜尋,雖然通過密電保持著聯係,可是修真界的礦坑可不能用大來形容,即使在上千米的地下深處,盤根錯節的礦道區域依然猶如地下城一般。


    其實三人現在就可以折返,小心一點就可以逃出生天,可是富貴險中求,才是修真界的發財之道。


    他們垂涎禹飛三人的財物,禹飛三人又何嚐不想他們的?還打算拿他們練手呢。


    三人尋了一處狹窄地帶,埋伏好爆炸符籙,挖個洞在旁邊龜息等候。


    隻要對方沒放棄搜索,那一定會有人過來,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隻要一經過,就會被符籙陷阱捕獲,然後,“彭”,藝術就是爆炸。


    約麽過了十分鍾,果然傳來劇烈的爆炸聲,三人並未行動,因為設下的是二段埋伏,第一層爆炸破防,而被第一層爆炸引爆的第二層爆炸符籙才是傷敵的。


    待第二層連環爆炸符籙消停之後,三人才從挖好的防禦洞裏出來,一下就感知到了來敵,運起土行術快速靠近。


    那人在三人出現的瞬間也感知到了,可是被三麵圍堵,埋在土裏又施展不開,不得已,隻得朝沒人的方向遁去,先進入沒被炸塌的礦道內再說。


    就在來人剛脫離塌方,進入礦道內,周邊又靈光閃動,情知不妙,雖然極力躲避,還是被炸飛,再次掩埋。


    掙紮著進入遠一點的礦道,這次終於沒有爆炸了,那人鬆了一口氣。


    此時,禹飛三人從三個方向夾擊而來,雖竭力抵擋,還是被擊飛。


    禹飛落定一看,這不是要取自己性命的女子嗎,“真是冤家路窄啊,第一個蹲到的居然是你”,禹飛笑道。


    女子右手捂住流血的左肩,而左腿也在留血,卻顧不上。


    看來左邊受了重創啊~三人會意,冥滅主攻左邊,禹飛、犇牛攻擊右邊,一時間礦道內刀劍交惡,險象環生。


    女子打了沒幾下便招架不住,在狹窄的礦道,近身戰下難以施展術法,而身為女子,在煉體上本就不占優勢,還受了傷,左臂被廢,左腿不靈活,加上麵臨一打三的局麵,如何招架的住?


    於是便連聲求饒,三人哪裏管這個,修真界生死搏殺不分男女!


    女子不得以說道:“乞求繞個性命,願終生侍奉!”


    冥滅看了看兩人,犇牛搖頭,“不是我喜歡的草”。


    禹飛正言道:“我們人族挑伴侶也是有標準的好不好!不是見一個就愛一個!這個我沒興趣!”


    冥滅聽完一雙死人手再次攻向女子,毫不留情。


    禹飛感歎,估計在亡靈族眼裏,除了本族人,其她都醜!


    那女子見色誘沒用,怒道:“我師兄弟他們聽到爆炸馬上就要來了!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我師兄弟到了,不知道死的是誰!”


    禹飛熄滅了她的希望,“別指望了,我們一路逃跑的時候,丟下了不少起爆符,在伏擊你的時候,遠程用控製器引爆了,他們朝那些地方去了。”


    女子心想這大概率是真的,眼下又打不過,拚著再次受傷擊退禹飛,朝犇牛虛晃一劍,奪路而逃。


    三人立馬展開追擊,受了腿傷的她跑不快!


    十分鍾後,冥滅追上那女子,幾個照麵來了個透心涼,送走了。


    三人處理完屍體,又尋了一地布局,靜靜等候下一個倒黴蛋。


    而此時在女子受襲的地方,陸續出現了五人,為首的師兄臉色極其陰沉。


    其中一人說道:“我們來晚了,被調虎離山了”。


    那師兄冷眼一瞪,那人嚇得立馬閉嘴。


    我不知道嗎?需要你說出來?公然打我臉?是想說我戰略錯誤嗎?那師兄臉色更陰沉了:“師妹性子驕傲,一定是大意出的事,都給我謹慎點,繼續找!”


    說完五人繼續在礦道內搜尋起來。


    幾個小時後,在一千多米的地下某處,再次傳來劇烈的爆炸聲,一個築基後期修士在禹飛三人的追擊下喪命。


    殺戮並未因為夜晚的到來而停止,對於修士而言,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半天後,又一個敵人被同樣的陷進送走。


    這夥人終於急了,密電裏麵透露出不安,就連那個為首的師兄也沒辦法淡定了,他很確定碰到狠茬了,命令以兩人為單位進行搜查。


    禹飛三人雖然好奇為何他們這樣都不肯放棄,不過見他們兩人一組,情知沒戲了,沒辦法在伏擊了,同時對付兩個築基後期,太難了。


    於是製造了一處爆炸將他們吸引過去,在利用對礦道構造的熟悉,選了一條路離開。


    不過三人在路上還碰到一具被炸的麵目全非的屍體,從氣息上判斷是那一夥人的。


    犇牛好奇道:“難道這礦坑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在獵殺他們?”


    禹飛沉思搖頭道:“這種幾率不大,畢竟一個廢棄的礦道沒有探索價值。”


    “那他怎麽死的,還是被炸死的,很像被我們伏擊了”


    冥滅和禹飛一起冷笑道:“自相殘殺!他們中有人借助我們處理內部矛盾,借刀殺人呢。”


    三人對此並未理會,在修真界這很常見。


    並根據人數判斷,猜到有人蹲守出口,於是選了另一處出口離開了。


    七天後,一處隱蔽山穀。


    禹飛正幫犇牛包紮著傷口,“阿牛,真的沒事嗎?”


    犇牛虛弱的迴道:“沒的事,飛哥”。


    冥滅監視著四周,插嘴道:“別逞強了,強行激發血脈力量,怎麽可能沒事,我們在此好好休養幾天吧。”


    禹飛點頭,“好,休養幾天。那幾夥人真是殺紅了眼啊,若不是犇牛激發血脈力量,帶我們逃離,估計也要交代在那裏”。


    冥滅沉重道:“自然的,那裏出現了一縷荒氣,雖不知真假,也足夠引起大規模廝殺了,下次有荒氣和龍氣出現的地方,我覺得我們還是避開為好,實力不夠不能強求。”


    “哈哈”,禹飛笑了:“原來你也會怕啊?”


    冥滅笑著迴道:“自信和自大我還是分的清的,現在的我對上普通築基後期可以立於不敗,對上築基大圓滿也可以逃脫,但是對上幾百個築基後期,就算冒著重創風險激發血脈力量,也是個死!”


    “啊~啊,你們真好呢,都有血脈力量可以激發”,禹飛羨慕道:“這可是殺手鐧呢,相當於多了一門秘技”。


    冥滅搖頭:“你想多了,不是都有,雖然大部分種族都有血脈傳承,但隻有極少部分人才能激發血脈力量,我和犇牛的血脈純度都還可以,才在特殊情況下激發一些基本的血脈力量”。


    “那也很好了啊~”禹飛感歎,由不得他不羨慕,在危險時,犇牛練氣十階的修士,激發血脈力量後,奔跑速度竟然不輸於築基後期修士,這可是跨了一個大等級!


    要是他築基了,危險時的極限奔跑速度,豈不是可以擺脫結丹修士?


    禹飛將心中疑惑問出,被冥滅否決:“擺不脫的,結丹和築基在速度是沒法比的,築基的飛行說到底隻是禦劍飛行,不是真正的飛,是術法,不穩定而且消耗大;但是結丹不一樣,龐大的靈力已經可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飛行,所以築基初期的犇牛沒辦法擺脫結丹初期修士的追擊;但是築基後期的犇牛,極限速度應該可以擺脫結丹初期修士的追擊。”


    犇牛補充道:“以你們人族為衡量標準啊,如果是飛行種族,或者本就是速度見長的種族,就算同階我也跑不過,更別談越階了”。


    禹飛點頭,還好不算太誇張。


    不過人族為啥沒有血脈傳承呢?難道真是低等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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