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我隻要你。”謝霆玄的迴答簡短而直接,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鶴夭夭感到一陣無力,她知道和謝霆玄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但她也不會輕易放棄馳譽,更不會向謝霆玄的威脅低頭。


    “我不會離開馳譽的,你也休想用這種手段逼我。”鶴夭夭的聲音堅定而清晰。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隨後傳來謝霆玄低沉的笑聲,“鶴夭夭,你還真是夠倔。不過,我欣賞你的勇氣。但記住,這不是結束,隻是開始。”


    鶴夭夭掛斷了電話,氣得牙癢癢。


    她知道,與謝霆玄的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可即便情勢不容樂觀,即便她和馳譽隻是契約情侶,她也不願意這樣屈服於謝霆玄的逼迫之下。


    晚上,鶴夭夭迴到了家,馳譽已經在那裏等著她了。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蹲坐在台階上,腳邊散落著一圈煙頭。


    “夭夭,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馳譽的聲音帶著一絲歉意。


    鶴夭夭搖了搖頭,走到他身邊坐下,“馳譽,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其實是我連累了你,你要是不跟我在一起,就什麽事都沒有。”


    “我願意的,我不會就這麽容易被打倒的。”一見鶴夭夭有表現出要放棄的意思,馳譽立馬打起精神,“所以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放棄好不好?我隻想要你陪在我身邊,即便那個人很難應付。”


    彼此心照不宣那個人是誰,可是誰也沒有挑明。


    “好。”鶴夭夭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無聲地反握緊了他的手。


    ……


    “呲——”


    車子猛然停下。


    坐在謝霆玄身旁的秘書都受到了不少的震蕩,“周叔,怎麽開車的?”


    “對不起,總經理,前麵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擋在車前,我不得已才刹車的。”


    “怎麽迴事?”謝霆玄將筆記本給秘書,摁下車窗。


    前麵的人來到了車窗旁,直接:“謝總,我們談談。”


    他跟著來人到了一個咖啡廳坐下,來人直截了當,“謝傾塵,馳譽的事是你做的吧!”


    “你是誰?”他倒一下子沒認出對方。


    “顧淮。”


    當他說出這三個字,謝傾塵瞬間了然,原來他也穿越過來了。


    好了,三個男人又是一台戲。


    “顧淮,你想說什麽?”


    “我……我想讓你停止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再毀掉馳譽,夭夭迴到現實世界,有愛人,有工作,不是很好嗎?我們不要去打擾,隻需要靜靜看著就好。”


    “那是你。”謝傾塵沒有站起來,口氣卻居高臨下,“你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吧,若你是我,也會用盡手段讓她迴到身邊。”


    李慕白啞口無言。


    是,迴到現實世界,他不再是光鮮亮麗的,威風凜凜的大將軍,隻是一個社畜。


    他沒辦法用手段搞垮馳譽的事業,讓夭夭迴到他身邊。


    隻是和柳文宣,他還能爭一爭,謝傾塵攪進來,又爭無可爭了。


    他就是恨,就是不甘心,憑什麽謝傾塵來到這個世界又是人上人,壓他一頭。


    謝傾塵看著麵前一臉挫敗的顧淮,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顧淮,你我都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決定一切,而我,有足夠的實力讓她迴到我身邊。”


    顧淮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仍努力保持著冷靜與理智,“謝傾塵,我承認,在權勢和地位上,我遠不如你,但唯獨愛情是用手段奪不來的。”


    “是嗎?”謝傾塵冷笑一聲,似乎並未將他的話聽進心裏。


    馳譽負麵新聞纏身,賺來的錢用去抵賠償金,違約金各種,還是遠遠不夠。


    豪車沒了,工作團隊沒了,就連住的別墅也抵押出去了,現在可以說身無分文,走投無路。


    鶴夭夭下班,就看到他可憐兮兮蜷在她家門口,“馳譽,你在這等了很久?”


    馳譽落難小狗般卑微語氣,“我無家可歸了,可以在你這裏借宿一晚嗎?”


    鶴夭夭心中一酸,連忙上前扶起他,“當然可以,進來吧。”


    她領著馳譽進了屋,脫外套,換鞋,再給他倒水,煮麵條吃。


    吃完後,她讓他坐著歇息一會,她又去給他收拾讓他住的客房。


    馳譽在她身後默默看著。


    “夭夭,我真的不想成為你的負擔。”馳譽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鶴夭夭轉過身,認真地看著他,“馳譽,你從來都不是我的負擔。我們是夥伴,是朋友,更是彼此在這個世界上可以依靠的人。現在遇到困難了,我們一起麵對,一起解決,好嗎?”


    馳譽點了點頭,眼眶微微泛紅,“好,我們一起。”


    接下來的日子裏,鶴夭夭和馳譽共同麵對來自謝霆玄的壓力。


    鶴夭夭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則陪馳譽一起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他們嚐試了各種方法,包括找新的工作機會、聯係以前的合作夥伴。


    而謝霆玄那邊,雖然手段強硬,但似乎也漸漸感到了疲憊。


    他始終無法完全動搖鶴夭夭的心,而馳譽的堅韌不拔也讓他感到意外和惱火。


    “總經理,看來這樣的手段沒有用,我看馳譽當軟飯男也當的挺自在的,每天出門買菜做飯。這樣做,反而把他們的距離拉近了,讓他們生出愛能戰勝一切的錯覺。”


    “那你說該怎麽辦?”謝霆玄惱火地說。


    “建議還是從鶴夭夭入手,比如讓她失業,她媽那邊還需要每個月定期複查,吃靶向藥,都是要錢的。”秘書一針見血。


    謝霆玄卻不想這樣,這樣隻會讓鶴夭夭恨他,將她越推越遠。


    “還有別的辦法沒有?”


    “有啊,安排演兩出戲,重創馳譽的自尊心,他自然會想著和鶴小姐分手了。或者讓鶴小姐意識到那個馳譽在危急關頭壓根保護不了她,也是一樣的。”


    “你去安排吧。”


    “是。”


    謝霆玄坐下,手指捏了捏眉心,異常的煩躁和不安。


    總覺得他離她越來遠了。


    可是他什麽都不做,隻會更難受。


    這天馳譽剛買完菜迴來,鶴夭夭也下班迴來了。


    兩個人隔著一條路口相望。


    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竄出幾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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