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


    火焰鼠神色淩厲,法杖周圍烈焰繚繞,目光冰冷的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是我們不服就幹和摘星閣之間的事情,你橫插一手算什麽,多管閑事?還是行俠仗義?”


    我轉身看向他,笑道:“就是吃飽撐著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公然挑釁,但不服就幹的一群人卻沒有幾個敢動手,畢竟我的裝備太好,加上幻獸、坐騎的屬性,完全可以碾壓他們這一群人,甚至可以一瞬間秒殺火焰鼠,到時候不服就幹的幾十人想殺我就更難了,甚至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殺光他們。


    “今夕何夕,你這是仗著裝備好、等級高,欺負人了?”遊刃有餘提著彎刀,眯著眼睛,雙眼中滿是殺氣。


    “沒錯,今天我就是欺負你們不服就幹,怎麽了?”我原話奉還。


    火焰鼠皺了皺眉,聲音軟了一點點,道:“夕掌門,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


    我抬手一指摘星閣的人,道:“義字當先,帶著你的人,把地上的晶石撿起來,然後走吧,這片晶礦你們確實爭不過人家。”


    義字當先咬著牙:“好……好……”


    他走上前,彎腰,一塊塊的撿取自己人爆出來的晶石。


    “媽的,你敢?”


    不服就幹的一名符籙師直接抽符,臉上滿是殺氣。


    “嗤!”


    我瞬間衝到他麵前,發動上古寒鐵馬的“一擊”技能,直接將這個符籙師震退3碼,陷入眩暈之中,差點就秒了,劍鋒直接抵在他的喉嚨上,冷冷道:“你們誰敢動手!?”


    “好!好!好!”


    火焰鼠氣得臉龐都扭曲了,道:“夕掌門今天看來是鐵了心要罩著摘星閣的人了?”


    “別誤會。”


    我淡淡一笑:“我不想罩著任何人,我們北辰自己的事情還煩不過來呢,隻是做人留一線的好,火焰鼠你搶了這一片的晶礦資源也就算了,沒必要趕盡殺絕吧?摘星閣能聚一群人,一起玩遊戲也不容易,你何必把事情做絕呢?”


    火焰鼠眯著眼睛:“說白,還不是你戰鬥力高,你說了算?”


    “說得沒錯。”


    我退迴幾步,道:“今天我沒有任何立場,隻是看不慣你們不服就幹欺負人罷了,你們想動手就盡管動手,我管殺不管埋。”


    遊刃有餘差點咬碎了鋼牙:“今夕何夕,今天這筆賬,我們不服就幹會牢牢記住!”


    “閉嘴!”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要在我麵前發狠話,否則立刻幹掉你。”


    “你……”


    遊刃有餘氣結,一旁的火焰鼠衝他使了個眼色,頓時遊刃有餘不再說話了。


    ……


    義字當先撿起了晶石之後,感激道:“夕掌門,謝謝你了……”


    “不客氣,你們直接迴城吧。”


    我微微一笑:“我懂鼠哥這個人,他為人可狠了,如果你們不迴城的話,他多半會派人追殺你們,所以,迴城最安全。”


    “好!”


    義字當先掏出迴城卷軸,跟一群摘星閣的人齊齊道謝之後就迴城了。


    “好了,他們走了。”


    火焰鼠冷冷道:“夕掌門現在可以不打擾我們不服就幹采礦了吧?”


    “可以了。”


    “感覺如何?”


    “挺爽的。”


    我咧嘴一笑。


    而火焰鼠則被我笑得一陣發毛,低聲罵道:“md……”


    策動上古寒鐵馬,大咧咧的在火焰鼠、遊刃有餘、殺無赦等人麵前經過,爬上了山坡,前往水晶島去了。


    “滴!”


    一道鈴聲,義字當先加我的好友了,並且發來了消息:“夕掌門,剛才真是太謝謝你了,什麽時候有空的話來鎮江,我請你喝酒!”


    “行,等有空再說吧,你們怎麽惹上火焰鼠的?”


    “說來話長,總之都是為了一些資源上的事情,我們爭不過火焰鼠也得爭,不然隻能全麵落後,繼續挨打,所以爭得多了,不服就幹就開始專門打壓我們摘星閣了。”


    他歎息一聲,道:“摘星閣的人數本來就不多,隻有兩位數,被不服就幹這麽一打壓之後又有不少動搖的人離開了……”


    “哦,這樣啊……你叫什麽?”


    “我叫郝義。”義字當先沉聲道:“在鎮江經營一家小型雜誌社,主要靠一條街上的店麵廣告營生,混個溫飽罷了,原本想在閑暇之餘享受遊戲的快樂,卻沒有想到碰到火焰鼠這種人,再這麽打下去,我們摘星閣遲早會被打散掉。”


    “實在撐不下去就來北辰好了,一起打火焰鼠。”我說。


    “唉……”


    義字當先歎息道:“這群人跟著我從天縱玩到了天行,實在不忍背離,再說了,我們如今的實力太弱了,就算是去了北辰也是拖後腿,我不想當別人的累贅,而且人活一口氣,我還想再拚一拚,盡量讓摘星閣殺入國服前一百公會吧!”


    “這樣啊。”


    我笑了笑:“也沒關係,等你們摘星閣建立公會之後,跟我們北辰結盟就好了。”


    他愣了愣:“友盟數量有限,北辰要浪費一個名額在我們這種毫無前途的小公會身上嗎?”


    我籲了口氣,笑道:“原則上,我尊重每一個熱愛《天行》,心懷夢想的人,大家都可以是朋友,沒必要把利害看得那麽重要。”


    “謝謝了!”


    “對了,還不知道該怎麽稱唿你?”


    “我虛長了不少歲數,所以公會裏的年輕人都叫我義字大叔。”


    “哦,那我也也叫義字大叔好了。”


    說著,我認真道:“義字大叔,火焰鼠已經盯上你們了,我幫得了一次卻未必能幫第二次,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為了摘星閣,還是要跟火焰鼠講和的,否則摘星閣一點發展的機會都沒有。”他說。


    “怎麽個講和法?”我訝然。


    “聽說火焰鼠是上海人,所以我打算去一趟上海,有什麽事情當麵說清楚就好,遊戲裏雖然打打殺殺,但遊戲外卻可以當朋友,你覺得呢?”


    “嗯,不過要小心點,火焰鼠這個人有點渾。”


    “好。”


    ……


    聊了一會,關掉通訊器,也已經抵達水晶島了,心裏對郝義這個人沒的說,他雖然有點菜,但對自己的公會成員好得沒話說,非常講義氣,與自己的id十分相符。


    繼續,殺水晶女妖,刷水晶之魂。


    一直殺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出了8個水晶之魂,又可以多刷4次s1了,而就在這時,一條陌生人信息,來自於池白神域的北風之神:“今夕何夕,有空嗎?”


    “沒空,先說說什麽事?”


    “我想找你切磋一下,不帶幻獸,他們都說你是白鹿城最難刺殺的玩家,所以我想試試,上一次我們單挑,還是三轉之前了。”


    “切磋?”我微微一怔。


    “沒錯,切磋。”


    北風之神聲音低沉,道:“隻有跟你這樣的對手切磋,我才能繼續提升,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我就當是你怕了。”


    我不禁啞然失笑:“何必激將我,你想切磋那就切磋吧,你說得對,跟你切磋,也能增加我打頂尖刺客的經驗。”


    “我這邊,有兩個人要觀戰,可以嗎?”他說。


    “可以,哪兩個?”


    “我們盟主,再加上池白神域的首席騎士,張痕。”


    “哦?”我淡淡一笑:“張痕也想學學騎士打刺客怎麽打嗎?”


    “是的。”


    “恕我直言,他看了也學不會。”


    北風之神笑了:“我也那麽認為,你那邊需要有人觀戰嗎?”


    “可以,我隨便叫兩聲。”


    “好,什麽時候開始?”


    “五分鍾後,大聖堂後麵的開闊地,沒什麽人過去,可以嗎?”


    “好的,等你!”


    ……


    剛好,殺水晶女妖也膩了,北風之神送上門來,熱熱身。


    直接給蘇希然發了條消息:“我和北風之神幾分鍾後在大聖堂的後院裏切磋,問問扶蘇他們想不想觀戰,想觀戰的直接過去。”


    “嗯,馬上!”


    掏出迴城卷軸,捏碎迴城!


    “唰——”


    夜晚的白鹿城,靜謐而唯美,玩家絡繹不絕,一株株銀杏樹飄著金色的落葉,風一吹,落葉滿地滾動,說不出的賞心悅目,策動上古寒鐵馬,筆直的進入大聖堂,緊接著來到了後院,後院足夠寬敞,長寬都達到了300碼距離,甚至用來訓練騎兵衝鋒都可以了。


    不久之後,北風之神、沈丘白、空無痕三個人走了進來,沈丘白陰沉著臉,他也是來“學技術”的,但終究是池白神域的盟主,架子還是要端著的。


    再過兩分鍾後,北辰的人來了,蘇希然、山有扶蘇、小唯、小暖、禦詩、辰逸,一共來了六個人,大部分都是騎士,一樣是學技術來的。


    沈丘白禁不住一皺眉:“北辰來了那麽多人?”


    “多嗎?”


    蘇希然微微一笑:“不行嗎?”


    “行。”


    沈丘白悻悻:“來多少人都可以,反正這裏是城內安全區。”


    蘇希然美眸如水,看著眾人,道:“所有人都關閉錄像係統,丁隊和北風之神的切磋錄像不準外泄,如果不願意關閉錄像係統的,自己出去。”


    大家齊齊點頭,各自錄像關閉狀態給外現出來來,並且一直保持這樣的界麵,頭頂上出現一個錄像圖案叉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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