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1月12日~


    ***


    楊逸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天章閣侍講一職相當於是皇帝的參謀,如今趙似尚未親政,用不著什麽參謀。因此,他事實上就成了劉皇後幕僚官。


    楊逸到集賢院去找劉宇、萬世芳他們敘了敘舊,出來時已是午後光景。


    前往天章閣的路上,漠漠楊花飛如絮,漢白玉砌就的拱橋下流水柔緩,波瀾不起,殿角簷邊桃李爭春,綠柳新枝裏黃鶯恰恰而啼,遊目四顧皆是春光無限好。


    楊逸正負手徐行於金水河邊,一個小太監過來宣道:“紹聖皇後有旨,召天章閣侍講楊逸覲見。”


    “臣遵旨!”


    小太監一路將楊逸帶來到延春閣,延春閣外更是繁花似錦,連空氣中都飄著淡淡的香味兒。


    閣後是一個大池塘,兩層高的延春閣倒映在水裏,隨著柔軟的清波輕輕晃蕩著。


    楊逸正了正衣冠,輕步進殿,劉皇後鳳冠霞披,正端坐在案後批閱奏章,旁邊站著那個叫茉莉的宮女。


    楊逸趨前一步長身施禮道:“臣楊逸,拜見皇後娘娘。”


    “免禮平身!”劉皇後頭也不抬地說道,“戶部尚書蔡京建議對仁多保忠與嵬名阿吳大加封賞,你久事西北,此二人也是由你所俘,此次傳你前來,就是想向你征詢一下有關此二人之事。”


    楊逸剛要作答,劉皇後突然抬起頭來。橫了那帶路的小太監一眼,寒聲斥道:“我與大臣商議國事,你許在這做甚?”


    那小太監嚇得一哆嗦‖忙伏身請罪,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劉皇後向那茉莉輕施眼色,神情冷漠地對楊逸說道:“你隨我來,有樣東西你先看看再說。”


    楊逸皺了皺眉,隔著幾步隨她往後殿行去;


    執掌至高無上的皇權半年之久,劉皇後無論是神情還是步履,都顯得莊重威嚴了許多∵起路來,頭上的鳳冠竟是紋絲不動。


    剛進入後殿,她突然轉過身上,臉上那冷漠的神情就象遇到了烈日的薄冰,迅速地融化開來,蛾眉彎彎,眸若春水,說不盡的妖嬈。


    “冤家!”一聲輕喚,聽得人蕩氣迴腸。她帶著一縷香風撲進楊逸懷裏。嬌軀就象一根遇到了水的麵條,漸漸地軟了下來,軟得仿佛沒了骨頭一般。以至於要不斷在纏繞在楊逸身上,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


    楊逸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摘下她頭上的鳳冠□清菁抬起一張千妖百媚的粉麵來,眼中竟已是瑩瑩一片,那淚水中帶著思念,帶著委屈;


    紅唇輕啟間,隻聽她帶著無盡的幽怨說道:“你這冤家竟然忍心將我一個人丟在京裏,你知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麽熬過來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無助、多害怕?我多消你那時能守在京裏。哪怕每天能看上你一眼,也好過我舉目無親,無依無靠……”


    劉清菁說到最後,已是嗚咽不絕,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


    楊逸輕輕一歎,也真難為她了,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外憂內患之時,要她突然挑起這副重擔,可想而知她當時是怎樣的彷徨。


    楊逸緊緊摟著她,任由她發泄著壓抑以久的情緒,嘴時輕聲安慰道:“當時我也是身不由己,好在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好了,莫哭了!”


    小菊抱著孩子從屏風後轉出來,也輕聲勸解著,劉清菁這才止住哭,對楊逸說道:“快!孩子都快七個月大了,你還沒見過咱們的孩子呢,你快好好看看。”


    這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楊逸心裏也頗為感慨,上前仔細打量,這孩子睡得正香,粉雕玉琢的,十分漂亮,雙眉之間很寬,小嘴裏正嚅出些口水來;


    他伸手在孩子臉上輕輕一碰,小家夥立即輕蹙起眉頭,涅非常可愛。


    楊逸真想抱一抱兒子,可惜怕驚醒了他,隻好作罷!


    他小聲吩咐道:“以後孩子睡覺時,盡量不要抱著睡,這樣孩子的身體無法自然的舒展,對孩子身體不好。”


    小菊連忙應道:“婢子記下了。”


    等小菊把孩子抱到側殿去,楊逸突然感覺一個滾燙的軀體從後麵纏上來,就象條水蛇一般,從背後軟軟的繞到前麵來,雙臂摟著他的脖子,豐潤的香唇隨即吻了上來。


    她的吻充滿了饑渴的感覺,丁香小舌主動的探了出來,任他品嚐……


    “冤家,抱我……唔……抱我到屏風後麵去。”


    屏風後是一張寬大錦榻,楊逸將她輕輕放在厚厚的羅衾上,劉清菁順勢一帶,把他帶倒在榻上。


    這一刻的劉清菁已是媚眼如絲,嬌豔欲滴,她輕輕推開楊逸,嬌喘籲籲地道:“冤家,我想你了……”


    她說著站起身來,輕輕一扯自己的衣帶,要將那霞披除去,楊逸突然詭異地笑道:“停!留著,把它當製服好了!”


    “製服?”


    劉清菁有些發怔,敞開的胸前露出湖綠色的裹胸,裹胸擋不住那對傲人的雙峰,中間一道雪溝深不見底,粉光致致的肌膚映著她那張千嬌百媚的花靨,仿佛一隻勾人魂魄的狐妖、豔絕人寰。


    未等她反應過來,楊逸一下子把她拉倒下來,雙手探衣而進,侵掠如火;


    這個讓男人一見便想到床的絕世尤物,身材並不因生過孩子而有絲毫影響,反而多了一份少婦的豐潤。


    被楊逸那雙手撫掠而過,劉清菁渾身軟得象軟體動物一般,輕輕扭動著,嘴裏不時逸出一串嬌吟;


    特別是胸前一雙豐腴的玉兔被他肆意的蹂躪時。那種輕微的疼痛帶著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燥熱,欲罷不能。


    “冤家♂些個兒……哦……”


    楊逸不但沒有放輕手勁,反而更用力的一握,劉清菁高唿一聲,低下頭去看,隻見胸前被扯開的肚兜裏,那兩團粉膩在他手裏變幻不定,峰尖兩顆櫻桃迅速腫脹了起來√紅欲滴,被他舌尖輕輕一撩撥,劉清菁不禁渾身一顫,兩腿繃得筆直。


    榻邊熏香淡淡,殿內隻剩下劉清菁重重的喘息聲和壓抑的輕吟,楊逸那雙大手讓她像著了火一般,渾身如螻蟻爬行,水嫩的腰肢忍不住如水蛇般扭動著。


    “冤家,饒了我吧……哦~家要……要……”


    感覺下體微涼時□清菁才發覺自己的褻褲已被脫下來,隻剩下外麵的長裙,楊逸帶著一抹壞笑說道:“皇後娘娘想要什麽?”


    “冤家你……你壞死了。你饒了奴家吧!”劉清菁眸光蕩漾,膚色緋紅,半裸的**無比的誘人§裏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哀泣呢喃;


    “那就請皇後娘娘把貴體轉過來,對……跪趴著!”


    難以忍耐身體渴望的劉清菁,隻得照他說的做,跪趴在錦榻上,粉臀高高翹起,楊逸跪到她殿後。將她那長裙往上一掀,露出一輪白皙如玉的滿月來!


    “啪!”的一聲。


    劉清菁感覺香臀上傳來一陣**辣的痛感。她忍不住想要迴頭看時,突然感覺泥濘的花徑被一條巨龍撞入,身體仿佛要被撐裂了一般,不禁高高揚起螓首!


    “哦……”一聲長吟如歌如泣;


    而背後的騎士此時已經開始縱橫馳騁,劉清菁一頭秀發就象草原上起伏的草浪……


    幾翻死去活來之後,劉清菁癱軟如泥,趴在楊逸的胸膛上,粉臀和酥乳上還殘留著被他肆虐過後的淤青。


    對這個尤物,楊逸沒有太多的憐香惜玉,有的隻是征服再征服,讓她在愛欲間徹底淪為一匹溫順的坐騎,這樣才能拴住她,駕馭她;


    “冤家,你可把奴家折騰死了,跟頭蠻牛似的。”劉清菁雖然在埋怨,但臉上卻帶著妖媚的滿足感。


    “我不能經常來,嗬嗬!不一次把你喂得飽飽的怎麽行?”


    楊逸看看她那微微腫脹的雙唇,真不愧是絕世尤物,渾身不但象水做的一般柔若無骨,就連這吹簫的功夫,那也絕對是超一流;


    當她跪在自己身下,一條香舌翻卷迎送間,真個是口舌生花,那如絲的媚眼糜糜地望上來時,帶著無限的豔治和受虐的輕怨,簡直讓人不知今夕何夕。


    “哼,你還說,唉!你那娘子真是有福氣……”


    “說什麽呢你?還想我再收拾你一迴是嗎?”


    “不不不……奴家不行了,你可別亂來,等下奴家起不來,那就麻煩了。”


    “你還知道輕重便好,以後要知道分寸,別動不動就傳我過來,小心被別人發覺。”楊逸正色地警告著她,十八歲的臭丫頭,真怕她任性胡來,沒個分寸。


    “放心吧,奴家記下了。”劉清菁就象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委屈地噘起小嘴來。


    “對了,有件事你得讓郝隨留意一下,我聽說建安郡王病了,南陽郡王與乘城郡王等人以探病為名,常聚於建安郡王府上討論立儲之事,若是你能聽我的,別再折騰捷兒的事,此事便無須多管,但若是非要立他為諸君,此事還需留意一下,南陽郡王等人地位尊崇,他們若是出麵反對,事情就複雜了。”


    劉清菁不滿地哼道:“什麽叫別折騰了?你怎麽能這樣?捷兒也是你的孩子,你不管也就罷了,難道還不許我為他將來著想嗎?別的我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事,你必須聽我的,隻要能把捷兒扶上帝位,奴家不惜一切……”


    “啪!”的一聲,楊逸又重重地在她翹臀上來了一把掌,橫目瞪著她。


    劉清菁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滿帶委屈地在他懷裏蠕動著,弱弱地說道:“奴家知道錯了,奴家不是聽你的,這麽久沒提立儲的事嘛?奴家等下就讓郝隨去打聽一下情形,你別生氣了好嗎?”


    “把情況弄清楚再說,你千萬別亂來,南陽郡王等人不是輕易能動的,明白了嗎?”


    “奴家知道了!”


    楊逸心裏暗暗一歎,看來想讓劉清菁打消扶兒子上位的念頭,是不可能了,下一步怎麽辦?楊逸心裏一時有些茫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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