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薑氏這番話。


    黃天賀隻是略作思索,而後點了點頭,便將那錠金子給接到了手中。


    “夫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多加逗留了。”


    “至於那兩顆人頭,我也會帶迴去妥善處理。”


    薑氏點了點頭。


    此時她心中雖然極為不悅,但如此一來,這件事情也總算能夠暫時告一段落了。


    故此,若是再去深究,也隻能是費力不討好。


    因此,她也就隻能姑且作罷。


    屋外,薑雲等了許久,此時總算是等到了黃天運露麵。


    故此他徑直跟了上去,而後追問道:


    “你們在裏麵都說了什麽?”


    “接下來要怎麽做!咱們直接去那七夫人的宅院嗎?”


    聽罷,黃天賀扭頭看了他一眼。


    而後冷聲道:“白癡!”


    一聽這話,薑雲瞬間勃然大怒。


    “你說什麽?你有膽子敢再說一遍?!”


    就在他喊叫之時,薑氏也走了出來。


    看見薑雲這般舉動後,她眉頭緊皺,隨後冷聲喊道:


    “薑雲,你也不要太過於放肆了。”


    一聽這話,薑雲瞬間冷靜了下來。


    他隻能看著黃天賀從自己麵前離開,隨後一臉委屈的擰過頭找到薑氏哭訴。


    “表姐,這黃天賀到底給你說了些什麽?”


    “他這人滿嘴胡言,最是可信,所以......”


    薑雲還想再說些什麽,可卻被薑氏給直接冷聲嗬止了。


    “閉嘴,你個沒用的廢物。”


    “若不是你信口胡言,這事情何至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且問你,刑部之人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聽到薑氏的追問後,薑雲瞬間慌亂了起來。


    “表姐,刑部的人是如何的,這我是真不知道啊!”


    薑氏雙眼微眯。


    “不知道?”


    “家族花大手筆將你送進應龍衛之後,你都有什麽作為?”


    “整日裏胡吃海塞,為所欲為,真是將我薑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算了,我也懶得再和你多說什麽。”


    “但你給我記住,日後給我管住你的嘴,不然讓我知曉之後,我定不饒你!”


    “滾吧!”


    薑雲此時依舊是一腦門子的霧水。


    可聽到薑氏的話後,他也隻能徑直離開了江家。


    等這一眾應龍衛都離開之後,薑氏重重地歎了兩口氣。


    此時一想到要去討好江陽,她頓時心亂如麻。


    雖說江陽隻不過是個年僅幾歲的頑童,但這段時間接觸下來。


    她可絕不敢再把這江陽當做無知幼童來對待。


    尤其是這一次,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一切似乎都在江陽的預料之中一般。


    一想到這裏,薑氏便愈發覺得此子可怕了起來。


    然與此同。


    偏房之中,江陽步伐踉蹌。


    他扶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與此同時,他的模樣,也直接從刑部侍郎變為了三歲孩童。


    自從上次這刑部侍郎來過江府一次之後,他便直接記下了對方的樣貌長相。


    所以此時想要變化,自然也是順手拈來的事情。


    隻不過隨著維持時間長短的不斷,這種變化對於自身的損耗。


    也是有著極大的差別。


    院中,葉婉兒看到了立在牆根的江陽。


    故此一臉詫異道:


    “陽兒,這一大早的,你怎麽在這裏?”


    對於夜間所發生的事情,葉婉兒基本上是一概不知。


    所以此時對於江陽的出現,她也是倍感疑惑。


    江陽聽到葉婉兒的問話後。


    他略加思索,而後徑直奶聲奶氣的說道:


    “娘親,我要尿尿。”


    葉婉兒聞言,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而後走上前去,將江陽抱在懷裏道:


    “你個小家夥,要尿尿把娘親叫醒就是了啊!怎麽偏偏一個人跑到了這裏?”


    江陽沒有說話,隻顧著在葉婉兒的懷裏撒著嬌。


    兩人此時,也全然營造出了一副和諧美好的景象。


    ......


    皇宮中。


    夏州侯在得到軒皇的召見後,他絲毫沒有猶豫。


    他略微整理了一番衣冠,隨後便直接走進了軒皇的內宮之中。


    這內宮寢室,並不是待客之所。


    所以夏州侯也不清楚,軒皇為什麽會選擇在這裏召見自己。


    但由於他對於讓皇子周英領兵的事情,心中疑慮叢生。


    故此也就沒有多想什麽,直接走了進去。


    寢宮之中,軒皇此時正躺在床榻之上,而在他和夏州侯之間,則是隔著層層簾帳。


    “臣夏州侯,拜見吾皇。”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帳內,軒皇聲音微弱。


    “起來吧!”


    聽到軒皇的聲音後,夏州侯神情有些詫異。


    這軒皇修為不俗,怎麽如今竟然虛弱成這樣了?


    他心中疑惑。


    而此時軒皇則是接著道:


    “愛卿,上前一步說話!”


    夏州侯不敢怠慢,他緩緩上前。


    由於這距離變得更近了一些,所以他對於軒皇身上氣息,也變得愈發明顯。


    看來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這軒皇的氣息,確實比之前弱了不是一星半點。


    故此他頗為憂慮的問道。


    “軒皇,您這是?”


    簾帳內,軒皇先是幹咳了幾聲。


    隨後道:


    “咳咳,愛卿如你所見,朕的身體,每況愈下,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夏州侯眉頭緊皺,一臉不解的問道:


    “聖上,您的身體,前些日子不都是好好的嘛?”


    “怎麽突然......”


    軒皇歎了口氣道:


    “唉,我這一生無不是在逆天而為。”


    “如今想來,卻也算是遭天道反噬的報應吧!”


    “前些日子,突破境界不成,而且還遭到了反噬。”


    “這就導致我如今身軀殘破不堪,想來要命不久矣了。”


    一聽這話,夏州侯當即站了起來。


    隨後他越過簾帳,直接跪在了軒皇的榻邊。


    作為大周之內,修為最高的幾人。


    一旁的宮娥太監自然是不敢阻攔。


    而軒皇也知道,這夏州侯是不會有什麽歹意的。


    於是便任由他闖了進來。


    近前之後,夏州侯直接伸手搭在了軒皇的脈搏之上。


    此時這軒皇脈搏孱弱。


    根據這脈相來看,他顯然是要命不久矣了。


    察覺到這一點後,夏州侯麵露愁容道:


    “皇上,您且放寬心,臣一定能找到辦法為您續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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