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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接上迴。


    且說冰魂陣中,黑須漢子“張飛”揮舞破陣幡旗,眼看要破陣,陣後.洞穴深處一道充滿著可怕能量的冰束射中幡旗,可怕說冰屬性能量凍得“張飛”吃痛不已;一番慘唿痛叫後,“張飛”幡旗脫手拋飛,眼看向陣外秦家與宋家子弟所在位置飛射而來。


    砰砰砰砰!


    幡旗剛要落地,竟然瞬間炸開,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劇烈爆炸聲連連響起,狂暴的能量如怒海湧潮般迅猛擴散開來,可怕的火光焰柱衝天而起,火舌直躍兩丈餘高!


    令人尤為在意的是,這劇烈燃燒著的火焰,竟然呈現妖異而深邃的墨黑色!


    這是黑獄火的顏色!


    足足十數秒過去,濃濃煙塵以及被火焰炙烤、幾乎成霧氣的雪水濺落,肆虐湧動的能量亂流颶風稍停。


    陣外,秦宋兩家子弟們的身形顯現。


    各個灰頭土臉,身上帶傷的兩家子弟哀嚎慘叫,爆炸與高溫炙烤導致的傷口血液橫流湧溢,洞內空氣中同時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與焦臭味。


    “哼!清點損失,分發療傷丹藥。”


    宋仲機修為高深,手段超凡,此刻也有些失態,披頭散發,青衣大片沾灰,多有破裂,一身氣息紊亂而起伏,頗為狼狽。


    “是!謹遵少族長吩咐。”


    身形魁梧的背劍青年宋憲元很快從驚慌中鎮定下來,拱了拱手,語氣不鹹不淡應了一聲。


    轉過身,宋憲元目光掃了眼便地躺著、捂著傷口哀嚎慘叫的兩族子弟,心道:不管怎樣,這次家族參賽者損失如此慘重,你宋仲機縱是少族長,也難辭其咎。


    受到爆炸波及,秦時羽一襲出塵白衣也難免沾染肮髒雪泥塵灰,冷冷望了眼遠處冰魂陣內方向,忿忿道:“哼,沒想到關鍵時刻出了這種變故,實在可惡!”


    冰魂陣內,雖然大片高大人形冰雕破碎,但整座陣法運轉態勢依然良好,一時半會兒覓不到陣破跡象。


    宋仲機英俊的臉龐上浮現一抹陰鷙,陰沉開口道:“那個張飛,死了麽?”


    “若那人是什麽張飛,定然是承受不住‘黑冰女’兇狠一擊,必定被淘汰出局。”秦時羽語氣聽不出喜怒,淡淡道。


    隨即,不待宋仲機開口。秦時羽一拂衣袖,深邃的眸子中閃現一抹精光,話鋒一轉,“可若是那個家夥,定然不會有事,隻怕此時他已經穿過冰魂陣,進入到洞穴極深處了。”


    一聽這話,宋仲機臉上有疑問之色,“‘那個家夥’?秦兄弟你說的是?”


    “哈哈哈,咱們都是聰明人,那個所謂‘張飛’的身份,宋兄心裏應該早就有了想法,何必在秦某麵前這般作態呢?”


    天冰洞窟內,一陣猛烈的冷風颼颼吹過,刮得人臉生疼。


    “哈哈,既然如此,那麽不如咱倆各自將心中猜想寫在紙上,看看是否能應了那句‘英雄所見略同’如何?”


    “如此倒也有趣,可。”


    秦時羽微微一笑,淡然道。


    隨即,二人心念一動,兩張白紙自儲物戒指中飛出,分別落於二人手中。


    數息後,秦時羽與宋仲機各自與白紙之上留字完畢。


    二人交換各自白紙,觀之,兩雙俊朗的眼中同時有異樣的光采浮現。


    隨即,對視一眼,二人同時大笑出聲。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此言不虛!”


    “哈哈哈,宋兄所言甚是。”


    遠處正在清點人員傷亡損失的宋家與梁家子弟一頭霧水,哪裏清楚這兩位各自家族中的超級天才,在這種時候,還能夠笑得出來。


    “既然秦兄弟也認得出這’張飛’的身份,剛才為何要阻我出手,隻需一聲令下,憑借此處你我兩家的能量,他,必敗。”


    宋仲機的確有些不解,聽完宋憲元等人的匯報後,他當即就能猜的出來這“張飛”的真實身份,隨後見到本人,宋仲機更加確定心中猜想,應當是八九不離十才對。


    可當時宋仲機正要暴起出手,“秒殺”那“張飛”,卻被秦時羽以眼神示意,阻攔了下來。


    所以,既然秦時羽也看出來那人真實身份,又因何故要阻攔自己出手,宋仲機有些不解。追文


    秦時羽隻是微微搖頭,笑笑道:“原因有二:第一,憑借我們兩家在此地的能量實力,那人的確必敗無疑,可他若是一心想走,你我絕對留不住他,畢竟,那人手段不凡,短時間內身形速度幾乎比擬高階元府!在速度方麵,實非你我能及。”


    “第二,你我能夠看得出來那‘張飛’的身份,可他又何嚐沒有防備著我們,當時他假意要和我們結拜,拉著我倆的手,實則在不經意之間用加持著靈魂力的感知力悄悄窺探著我們體內的元力運轉變化情況。”


    “當時,隻要你我二人一有出手攻擊動作,體內元力必定劇烈運轉,波動起伏明顯,而他自然先一步有了覺察。如此,你我二人欲偷襲出手,談何容易。”


    秦時羽的靈魂力修為同樣可怕,因此雖然“張飛”當時感知力窺探監視這一手做的極為隱秘,還是被秦時羽覺察到。


    “哦?依秦兄弟的意思,那人早就發現了你我二人認出他身份的事情?可他為何要裝瘋賣傻?”宋仲機是聰明人,立刻反應過來秦時羽話語之間的意思。


    秦時羽向前一步,負手立於神秘可怕的冰魂陣前,一雙深邃的眸子極目遠眺遠方洞穴深處。


    半晌後,轉過身來,玩味道:“宋兄有所不知,那人雖然心性頑劣,愛出風頭,可謂一身缺點;可,他卻也有一個優點,那便是重情義,或者在這裏有更個合適的詞—‘情愛’。”


    隨即,秦時羽眼神猛地一凝,沉聲道:“我們有逢場作戲埋殺機的算計,他也有裝瘋賣傻去救人的必需。”


    這時,宋仲機如刀削一般的俊俏臉龐上,噙起一抹笑意,隨即若有所思道,“那‘黑冰女’,果然是和我們並列的那一位啊,哈哈哈,也難怪,能和林蝶清那妖女戰至百合而不敗。”


    “嗯,我本以為她受了那麽重的傷勢,運功療傷尚且吃力,定然不會有餘力幹擾那‘張飛’破陣,可咱們這個老對手也有幾分不簡單啊,那道道極具穿透力的奇異音波想必能夠傳到洞穴最深處,而那‘黑冰女’聽到心上人聲音,即便忍受著難以想象的痛楚,依然還是出手強行操控陣法了。這倒是壞了我的計劃!可惡!”


    起先,秦時羽仿佛是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語氣平緩而淡漠。


    說到最後,其語氣之中,還是難免帶上一抹惋惜與憤懣。


    宋仲機青衣一拂,笑容玩味道:“那是自然,咱們老對手的豔福倒是不淺啊,想那‘黑冰女’相貌如傾城天仙,可是竟也會傾心於他,為了這個心上人忍受那般痛苦,這可真是天道不公啊!哈哈哈!”


    “哼!按照我本來計劃,在給這‘張飛’的破陣幡旗中儲存設定時間後會爆炸的黑獄火能量,當冰魂陣被破的一瞬間瞬間,幡旗爆炸,爆炸中心的能量與冰魂陣陣破的能量,必然能夠將咱們這位老對手直接淘汰出局,少了這麽一個變數之後,吾等大事可成矣!隻是可惜,唉!”


    秦時羽對女色並不在意,此刻,聽他的說話語氣,一方麵感歎自己預先計劃的完美,一方麵又惋惜於計劃最終失敗。


    聽得秦時羽此番話語,宋仲機則是爽朗一笑,道:“隻怕咱們這老對手早就覺察到你給他的破陣幡旗上做了手腳,我看他剛才明明就是裝作被冰凍傷得痛苦哀嚎慘叫,然後看準時機故意將即將被引爆的幡旗拋向我們所在的位置;因此,要想這般直接炸死他,可不容易啊!”


    秦時羽將腳下一塊小雪丘一腳碾碎,冷冷道:“哼!可惡!他逢場作戲的能力,可是一點兒也不輸於我等啊!”


    沉默良久。


    宋仲機俊朗帥氣的臉上浮現玩味的笑容,若有所思道:“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卻也不是件壞事啊!這冰魂陣,能夠被那‘黑冰女’所用,將我們死死地攔在外麵;又何嚐不能為我們所用,將那兩人,活活地關在裏麵呢?”


    一聽這話,秦時羽的眼神一凝,眉頭稍皺,似乎是在咀嚼宋仲機的話中意思。


    隨即,


    秦時羽拱拱手,很是佩服道:“哈哈哈哈!宋兄好算計啊!秦某佩服!”


    “哼!這一次,我要在這天冰洞窟,給咱們的老對手,來一個‘關門打狗’、‘甕中捉鱉’!”


    “哈哈哈哈!”


    ......


    一陣陣陰森的笑聲迴蕩在寒冷的天冰洞窟之中,與一股股迎麵吹來的森冷寒風,相互應喝……


    唿哧!


    隨即,偶然間一道尤為寒冷的勁風吹來,將宋仲機與秦時羽二人手中的勻整白紙同時吹揚起來。


    許久,白紙緩緩悠悠落地。


    正麵朝上。


    白如雪的兩張紙上,各有一個遒勁瀟灑的清晰字跡,


    ——“秦”字。


    這個“張飛”,並非姓張,而是姓秦。


    ......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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