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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劉璃越猛的迴過頭來瞪著莫曉曉,麵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莫曉曉嚇得不自覺往後倒退兩步,垂下頭去,雙手緊扣不敢再吱聲,如一個犯錯的孩童一般。


    半響,劉璃越才壞笑道:“你這丫頭,腦袋瓜子越發靈活了,連這你也能猜到。”


    “……”莫曉曉猛的抬起頭來,疑惑的望著劉璃越。


    這……這完了,不怪我多嘴,不趕我迴府裏了?


    顯然,她這會兒還沒有適應劉璃越這突如其來的壞笑,兩隻眼睛在眼眶裏咕嚕咕嚕打轉。


    這時,大門打開了,劉璃越迫不及待迎上前去。


    “公子,你請迴吧!我家少主與你並不相識。”說罷,老管家就要關門。


    劉璃越那肯,強行將門推開,衝進大將軍府去。


    他小聲的嘀咕著:架子還真夠大的,我劉璃越想見的人,還沒有見不到的。


    老管家追在後麵,不停的叫喊勸阻。


    他全當沒聽見,抓著院裏的丫鬟婆子,一路問到楚南玄歇息的院子裏。


    此時,楚南玄正在院裏練晨劍。


    劉璃越不管不顧的衝到他身後,他一個反身,手中的長劍直至劉璃越越的喉結處。


    劉璃越立馬止步,嚇得不輕。


    “少爺,這公子強闖進來……”老管家愧疚的向楚南玄解釋。


    他話未說完,楚南玄擺手示意他退下,他立刻閉了嘴,躬身退出院外。


    劉璃越小心翼翼的用兩根手指輕輕將劍推到一邊,舒了口大氣,沒好氣的抱怨道:“不就硬闖了一下,也不至於要命吧?”


    楚南玄收迴劍,拋給身後的隨從,拿了汗巾擦拭額頭和手。


    劉璃越這才嬉皮笑臉上前,作揖行禮道:“南玄兄,這點薄禮,還望笑納。今日冒昧上門叨擾,一則,是為謝南玄兄的大恩,二則,劉某真還有個不情之請。”


    楚南玄不予理會,一直以背相對,端起旁邊案幾上的茶自飲。


    他自認為,這些無非是想接近他的客氣話,根本沒往心裏去。


    拽什麽拽?仗著自己老子是大將軍,就這麽目中無人,若不是有事相求,我還懶得搭理像你這樣的紈絝子弟。


    劉璃越雖身份卑微,但骨子裏卻有股子傲勁。


    他咬咬牙,憋著笑,提高嗓門再次道:“南玄兄,劉某有事相求,還勞煩南玄兄摒退左右。”


    楚南玄遲遲不吭聲,他臉都快笑僵了。


    良久,楚南玄才轉過身來,冷冷道:“我不是樂善好施之人,想必你找錯人了。傲雲,送客。”


    語落,他身旁的隨從傲雲箭步行至劉璃越跟前,還算客氣的說道:“公子,請吧!”


    劉璃越哪肯走,大聲急言:“南玄兄,你昨日既能出手相救,說明你是個熱心腸之人,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幫我們一次。”


    傲雲也是習武之人,對付劉璃越自是不在話下。他見劉璃越還絮絮叨叨不識趣,拽著劉璃越的胳膊欲強行將劉璃越趕出去。


    聞聲,楚南玄眉頭微皺,“傲雲,住手。”揮手示意傲雲不要再同劉璃越推攘。


    傲雲這才送開劉璃越,劉璃越揉著生疼的胳膊,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這才收起憤怒的表情,重新移步至楚南玄跟前。


    “再幫你們一次,你們除了你還有誰?”


    楚南玄為司馬莞笙心動,對有關司馬莞笙的事自然要敏感許多。聽聞劉璃越之話,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司馬莞笙。


    “這……”劉璃越望了一眼他身旁的傲雲,欲言又止。


    楚南玄自是領會他的意思,再者,若真是關及司馬莞笙,他覺得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於是,他揮手示意傲雲退下。


    劉璃越也忙叮囑莫曉曉道:“曉曉,你也跟著出去。”


    莫曉曉沒吭聲,俯身行禮,跟著傲雲退到拱門外候著。


    劉璃越這才和氣的說道:“南玄兄,昨日多謝你在天宮寺……”


    “進來再說。”楚南玄出言打斷劉璃越的話,起身朝客殿走去。


    劉璃越閉了嘴,緊跟著進了客殿。


    楚南玄尋了主座坐下,淡淡說道:“隨便坐。”


    劉璃越尋了個靠近主座的位置落座,勾唇笑道:“南玄兄,昨日在天宮寺,多謝你出手相救。你的大恩,我和妙弋沒齒難忘,若有機會,一定相報。”


    “妙弋?”


    “噢,妙弋就是雒陽府尹家的二姑娘,司馬莞笙,妙弋隻是我對她的別稱。”


    “她欠我的恩,與你何幹?”


    楚南玄問及此事,劉璃越倒頗有幾分自豪感,他以能得到司馬莞笙的青睞為榮,“嗬嗬!不怕南玄兄笑話,我與那二姑娘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終身,非彼此不娶不嫁。故此,她欠的人情,也是我劉璃越的人情。”


    楚南玄聞言,臉上掠過一絲冷笑,淡定自若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如何替她還這個人情?”


    “這,當然是竭盡全力。”


    “噢?”楚南玄那寒光四射的眸子,從劉璃越身上掃過,打量了一番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情敵,“難道莞笙小姐沒有告訴你,我要她以何為報?”


    或許是因為司馬莞笙的緣故,他竟然有耐心同陌生的劉璃越說這麽多話。


    劉璃越笑著搖搖頭,做願聞其詳之狀。


    “以身相許,你可能夠代之?”


    “什麽?”劉璃越噌的站起身來,眼裏充滿敵意。


    楚南玄倒是一臉平靜,不緊不慢的說道:“於她,我所做算不上什麽恩,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並沒有要她報恩之意,若她執意要報,我隻收‘以身相許’這份謝禮。”


    劉璃越心中的怒氣未消,杵在那裏一言不發。


    哼!果真是紈絝子弟。趁人之危,還裝什麽清高。妙弋還說你麵冷心熱,她就是太善良,才會被你們這些披著羊皮的狼戲耍。


    他原本對楚南玄的影響就不好,如此一來,更是把楚南玄視如仇敵。


    他將尋找千金牌之事,完全拋諸腦後。


    良久,他才擠出一句,“那就隻能下輩子再還南玄兄的大恩大德了,此生,我劉璃越非妙弋不娶。當然,妙弋也非我劉璃越不嫁。”


    他這是在警告楚南玄,讓楚南玄休想打司馬莞笙的主意。


    聞言,楚南玄勾唇冷笑。


    “她未嫁,我未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說這話,未免也太過自信。”


    “奪人所愛,豈是大丈夫所為?”


    “公平競爭,你情我願,有何不可?”楚南玄毫不示弱。


    “我……”劉璃越被氣得語塞,半響才迴應道:“我們兩情相悅,你做再多也無用。”


    “沒做怎知無用?”


    “……”


    劉璃越被抵懟的無言以對,他沒想到,看上去少言寡語,趾高氣昂的冷麵人,還有這麽伶牙俐齒的一麵。


    他愣了片刻,氣得拂袖而去。


    楚南玄見他要走,自言自語嘀咕道:“堂堂七尺男兒,如此肚量,同市井小民無異。”


    聞言,劉璃越停下腳步,滿臉怒氣,雙拳緊握垂在身體兩側,有衝上去將楚南玄暴揍一頓之心。


    楚南玄見他止步,問道:“方才不是說有事相求嗎?且說來聽聽,若是事關司馬小姐,我義不容辭。”


    此刻,劉璃越心中酸的不行,哪裏還願意開口向情敵相求,漲他人氣勢,滅自己威風。


    他腦袋一熱,咬牙道:“不勞小將軍費心,小將軍的大恩,我和妙弋承受不起,告辭,後會無期。”


    說罷,劉璃越氣衝衝離去。


    一路之上,他都抱怨個不停。


    分明就是圖謀不軌,還麵冷心熱?嗬嗬!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劉璃越再無用,也不會低聲下四去求情敵幫忙。


    ……


    當天下去酉時,茹霜假意前來醫館取藥,他將寫好的書信叫給茹霜帶迴。


    信中,他也沒多說。就說自己會想辦法,不願去麻煩趾高氣昂的楚南玄。霸道的他,還挑明,讓司馬莞笙不要同楚南玄來往,說楚南玄心懷不軌。


    愛情是可怕的,可怕得讓他失去理智,可怕得讓他變得小肚雞腸,可怕得讓他罔顧大局。


    司馬莞笙看完信後,也猜到,劉璃越十有八九根本就沒有向楚南玄提千金牌之事。


    他隻言想辦法,前世亦是如此說,結果呢?結果兩人還是緣盡,未能終成眷屬。


    現在,雖不再有司馬黛媱逼迫陪嫁,可這各家虎視眈眈,她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容劉璃越慢慢去想辦法。


    總不會,訂一門親,就搗毀一門吧?這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翌日,她同往常一樣,早早梳洗完,吃過早膳,而後磨蹭了好些時間,待到司馬瞿去了衙裏,她才領著淩媽媽去聽雪閣。


    她決定,自己去找楚南玄。


    外出向長輩報備,經過長輩同意方可外出,這是司馬府立下的規矩。


    司馬瞿向來對她苛刻,若是求他,肯定又會被一口迴絕,於是她隻能求心軟的盧氏。


    她以外出尋兩匹布添置幾件夏裙為由,果然,盧氏很爽快答應。


    有了前兩日天宮寺的意外,出門她也越發小心,臨出門前,還特意戴上弓箭,用做防身之用。


    至於那日被算計一事,此刻,她也無心去查個水落石出。她得想辦法解決她和劉璃越的婚嫁之事,而後,才有心思再顧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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