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一個綠色的小麻雀。


    莫非是不知名的鸚鵡和麻雀混出來的?


    “它算是基因突變吧,原形是一個樹杈子,變成這樣也是為了不引人注意,不用管它。”


    對於她來說,既然小哥問了,也想知道,她也沒打算隱瞞。


    “什麽樹杈子,我是你最貼心的小管家。”樹杈子聽到林若言這樣說,不滿意了。


    “嗬。”林若言冷笑兩聲。


    “我們明天要離開幾天,你自己待在這裏好好修煉。”


    “不行,我現在太弱了,又表現的這麽伶俐可人,萬一有人圖謀不軌了呢。”樹杈子反駁。


    “再說我也不占你地方,帶上我怎麽了,看在這次我為你這麽賣力的份上,就不能帶上我嗎?”


    “但你會當燈泡。”


    不過想起它這次也算出力,就又說:“迴來後我幫你找能量。”


    張啟靈將目光轉向樹杈子那裏,想到最開始她也是如此。


    難道這個綠色的混血鸚鵡,是跟若言來自一個地方?


    “成交。”樹杈子又躺了迴去。


    “為了避免打擾到你們兩個相親相愛,要不然還是將我送到老喇嘛那裏,他對我可恭敬了。”而且到了他那,有很多好吃的上供。


    “行。”林若言剛要起身,被張啟靈攔住。


    “我去吧,正好有事要跟張海克他們交待一下,別鎖門。”


    “嗯。”林若言好笑的應道。


    也不知要是她鎖門了,小哥會如何。


    不過她隻是想想,並沒有試的打算。


    本來這次他的安全感就已經降到最低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離開了寺廟,原本張啟靈的打算是直接走人的,但是張海峽也在這裏,林若言沒打算不告而別。


    “你對張海峽很特別。”兩人同乘一馬,張啟靈擁著前麵的林若言說道。


    “小哥,你總不能讓我一個長得好的異性朋友都沒有吧。”林若言歎了一口氣。


    “再說朋友之間正常的告別不是挺正常嗎?”


    他哪點都好,就是太容易吃醋了。


    但是張海峽他不正常。


    張啟靈心下說道。


    想起接到她昏迷不醒的消息,張海峽帶著張海言閃現的飛快。


    隨後路上行程的計劃安排從他口中說出時,也是極端的冷靜。


    再與他在南迦巴瓦兵分兩路,去處理藏海花所需的一切後續。


    他也不知道當時張海峽是在處於什麽狀態。


    等他從康巴落返迴時,他的頭發已然白了幾縷。


    就顯得他最深情。


    想到這裏,張啟靈忍不住冷哼出聲。


    “小哥,你在哼什麽啊,像小豬哼哼一樣。”


    林若言見他沉默半天,結果什麽話都沒說,就聽到他的冷哼聲,忍不住迴頭逗他。


    “.....”張啟靈幹脆低頭咬了她一下。


    “我們共乘一騎,就是讓你咬我啊。”她去捏他掌控著韁繩的胳膊。


    結果他胳膊上的肌肉太過密實,根本就捏不動。


    “張海峽不是你朋友嗎?留兩匹馬給他們兩人出行也方便。”


    對於她想捏他肉卻捏不起這點,他沒法改變,除非縮骨,但她又不讓他輕易使用。


    “你就是借口。”隻要有電話,騎馬並不是海峽唯一的選擇。


    “不過張海克這次身邊還跟著兩個人都是誰啊?之前在港城的那一批人中也沒見過他們兩個。”


    林若言突然想起了那兩張陌生的麵孔。


    “張九日與張念,當初張家放野時一起合作過。”張九日還好,張念的眼中明顯多了不屬於他的妄想。


    “是外家人?”這兩個名字一聽就不像海外張家和本家人。


    “嗯,時間太久,張家散了後,就沒再有過往來,這兩人不可信。”


    他們兩人訂婚的事,在張家引起的反響也才剛剛開始。


    散落隱居在各地的張家人,有很多收到的信息要落後許多。


    “不熟的張家人不用理會。”


    “嗯,小哥,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我們之前借宿的那家藏民中,那女主人跟兄弟三人的關係,怎麽感覺親密的越界?原本的男主人也不在意?”


    從吉拉寺到南迦巴瓦最快的趕路,也需要兩天的時間。


    他們這次去,就沒有那麽急趕路,路上遇到有趣的風景也會停留下來,駐足觀賞。


    “有些藏民是一妻多夫製,會同時嫁給一個家族的幾兄弟,那三人都是她丈夫。”張啟靈並不奇怪。


    “啊,可現在不都是一夫一妻製的社會嗎?除卻母係社會,幾千年來的封建社會也很少有共妻的情況發生啊?”


    林若言對這些還真的不懂, 從母係社會渡到父係社會後,一個女子光明正大有好幾個丈夫製度,好像也就在女尊文的小說中能看到了。


    “一妻多夫在藏區被稱為灑鬆瑪,久遠前是貴族盛行的製度。


    為的就是避免分家後家族權利分散,導致家族無法與別的貴族世界抗衡。


    解放後,有些藏民還保留著這種習俗。”


    張啟靈說到這裏後,想到自己的情敵很多,立馬又問道。


    “若言,你對這種製度是否很動心?”他沉聲問她。


    別人他不知道,但如果若言一旦透露出她有這種意思,張海言這種人絕對第一個雙手雙腳讚成。


    “....小哥你怎麽會這樣想?”林若言生氣於他對自己的這種猜測。


    “不說感情這種事上,我心中隻有一個有限的位置,已容不得第三人的存在。


    就說這種一妻多夫的製度,除非女子在選擇權上有絕對的自由以外,別的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三個男人對她來說,你就肯定是她想要的嗎?”


    想到她父母的婚姻,最後以她母親的死亡結束。


    她越說越氣,專門選擇往他的痛點去戳。


    “不過或許你說的很對,我也不用結什麽婚了。


    雖然這種製度我不喜歡,但是我可以自由的選擇多交往一些男子,厭了就換。


    也不必隻局限在你一人身上,遊戲人間多快樂自在。”


    林若言往前坐直身子,從他懷中脫離出來就要跳下馬。


    “不行,是我說錯話了,若言不行。”張啟靈收緊雙臂,心底對她口中莫須有的男人起了戾氣。


    “對不起,若言,別的男人不行,隻可以有我一個,除非我死。”


    他的話提到了他死,他越說讓林若言更加生氣,當下冷笑幾聲道。


    “你的意思是你死後,我就可以隨便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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