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故意找茬的,一時又氣自己沒好好練武。


    林若言就著火光仔細觀察手中的這個人參,怪不得叫人參娃娃。


    以前見過的人參下麵好多細細的參須,而這個卻沒有,除了沒有小腳小手和五官,長的跟一個小嬰兒沒什麽區別,也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才長成人形。


    她從空間拿出一個合適的盒子,將人參裝了進去後,又放進空間。


    放進空間東西會一直保持在進入空間時的狀態,所以她不怕藥性流失。


    這東西對自己的作用不大,但是小哥胡大哥胖子哥雪梨姐他們肯定能用得上。


    “那黃三郎說這人參有五百多年了,還有這個嗷嗷叫,也有一兩百年了。”說到這裏的時候 ,秋生又不好意思的開口。


    “就是林姑娘,這草能不能也給我們幾個分一些啊,你夫君身體雖看著是文弱,但這麽多,我們隻要一點點可以嗎?”


    本在擔憂林若言狀態的張啟靈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難看起來。


    “很補身體嗎?”林若言蹲下翻看那叫嗷嗷叫的綠草,葉子形狀長的類似竹葉,背後卻有兩排規律的橙黃疙瘩。


    除了顏色不同,有點像小時候見過的蟾蜍卵。


    她伸手將葉子背後的黃色疙瘩摳下一顆看了看,應該就是植物,不是什麽卵子。


    這就是嗷嗷叫的名字來曆嗎?


    “很補的,而且也不用炮製,平常泡茶喝,藥性就能激發。”經過黃三郎跟阿東阿西的科普,秋生也很想留一些,更何況這是兩三百年的,對男人來說藥效更好。


    隻是這話,對著林若言不敢也不好意思誇的太過。


    “哼,眼皮子真淺。”一旁的是石少堅嘲笑。


    “那你別要啊。”秋生反駁道。


    石少堅就不說話了。


    “你們想要多少就自己拿吧,小哥他身體不算太弱,適當的補一下就行了。”他身體這些年受的苦,也要補一下,但也不必補的太過。


    “不要,都給他們。”張啟靈聽到林若言這樣說,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


    “小哥,多少留一些吧,給你補身的,而且也不麻煩,你不是愛喝茶嗎?沒事就泡著喝。”林若言朝著他說道。


    張啟靈看了一眼秋生幾人興高采烈的各自分拿,又望向勸說他泡茶喝的林若言。


    他身體很好,但既然若言覺得他身體需要補,那為了不辜負她的美意,現在就不告訴她這草的療效了。


    還是等她之後給自己泡上茶喝完,再告訴她吧。


    “你臉色不好,休息一會。”張啟靈將原本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嗯。”林若言看他們拿完,就將剩餘的嗷嗷叫放入了空間,打坐修煉,內沉識海。


    秋生幾人看到林若言這樣的修煉姿勢,不敢再說話,收起高興,也學著她的樣子閉眼打坐,說不好能悟點什麽。


    識海中的一切都好,隻是很久沒有動靜快要透明的金色小龍身上有了一抹黑色的霧氣環繞。


    怎麽迴事?難道是這龍脈中的怨氣對自己身上的血脈影響很大?


    她分出一絲靈力去試著驅散那些黑色霧氣,一接觸卻發現那黑色的霧氣很是親切,但卻有一種難以忍受的悲傷湧來,絕望也跟著這股悲傷裹挾進來,她的唿吸似要沉溺在其中。


    她丟掉了那絲靈力才切斷的這種感覺。


    【係統,你看看這小金龍是不是哪不一樣?】縮小版的林若言,踢了踢識海中同樣在打坐修煉的小綠人。


    【宿主你現在脾氣見長啊, 怎麽每次都踢我,就不能溫柔的叫我嗎?】小綠人睜開了眼睛眼睛,它好不容易才入定。


    【你做的事,我對你還不夠溫柔嗎?】林若言反問它。


    係統理虧,看了一眼小金龍就說道。


    【不還是透明快要消散的樣子嘛,你不給張啟靈那一滴心頭血也不會變成這樣。】


    是因為跟係統解綁的原因嗎,所以係統它才看不到代表自己血脈金龍的真實樣子?


    【這龍脈,你有什麽看法嗎?】


    【我能有什麽看法,你想做的事什麽都不跟我商量,還問我幹嘛。】係統酸酸的說道。


    【你說的對,確實不該問你。】都解綁了,還想指望係統,不好的習慣。


    除了需要迴去時候找它,以後還是當它不存在,林若言退出了識海。


    【哎,我就是發發牢騷,宿主你怎麽就走了?聊個五毛的天啊。】係統本來還想拿捏一下姿態,卻沒想到林若言又不搭理它了,趕忙說道。


    【這龍脈的龍氣不知因為什麽活躍的很厲害,都快活了,但是被人為的沾染了邪煞。】


    【知道了。】林若言想起那黑霧的親切與悲傷,心想,難道跟祖龍有什麽關係?


    “你們休息好了嗎?”林若言問秋生幾人。


    “好了,林姑娘可以走了。”阿東先帶著徒弟起身在前麵帶路。


    林若言將那個探照燈遞給他,夜晚山路難走,還是亮一些就好。


    “林姑娘啊。”秋生想靠近林若言的腳步,在看到張啟靈麵無表情看向他的眼神時,不自覺的一拐,就走到了他們的身後。


    “你的東西都好先進啊。”


    “對啊對啊,好多都沒見過。”文才還啃著黃三郎給他們扒過來的野地瓜。


    “沒眼色。”石少堅諷刺道,不知道什麽叫做看破不說破嗎?


    林若言笑笑,沒有接話,心中還對金龍身上那黑色的霧氣憂慮。


    他們到跟林九分別的地方已是天色大明,林若言和張啟靈還好,秋生幾人疲憊之色言於溢表。


    找了一些枯木,重新升起篝火,在一旁裹著林若言給他們的被子就睡了過去。


    “小哥,你去哪?”跟著奔波大半夜,他怎麽也不休息。


    “很快迴來。”她的臉色很差,長白山的野雞冬天肉質更為鮮美,也很補身。


    他說的很快,果然很快,林若言打坐修煉了不過一會,就見他提著一隻已被開膛破腹清洗幹淨,看著像是野雞的動物迴來。


    “好吃,你要補補。”見林若言不解,張啟靈解釋道。


    林若言隻能盡量忽略昨晚看到的碎肉,再三說服自己,這是整隻的野雞,不一樣的。


    “那我嚐嚐你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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