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師父在兩人為門派做出一些貢獻後,送與他們兩人的。


    一塊是化煞蘊養身體的小方牌,另外一塊是壓邪清心,有提神醒腦作用的八卦玉牌。


    化煞是石堅的,清心提神那塊玉牌是九叔的。


    “我就說師父總是偏心於你,你學這麽多,少不了這個玉牌的記憶加持。”


    石堅聽到林九說這個玉牌的功效時,雖說放下了對地位的執念,但心下還是發酸。


    “師兄,你要說這,那我們這些人不是更該埋怨師父偏心。”蔗姑一向是很維護林九。


    “是啊,師兄,我們這些年多多少少也為門派做過不少貢獻,可惜師父就再沒有送出這些的玉牌了。”四目也接著蔗姑的話說道。


    千鶴,持幡等人也是點頭,誰讓他們兩人是師父最先帶到身邊的徒弟,他們這些師兄弟,大都是他們兩人帶出來的。


    “石叔,你的意思是說九叔的這塊玉牌還有提升加深記憶的效果?”林若言眼中一亮,不知對小哥的失憶症可有效果。


    “林道友你說的沒錯,當年師父看三師弟所學之雜,所以就將這玉牌送與他,言說物盡其用。”石堅說道。


    “林道友想送的人就是這位小兄弟吧。”林九在石堅抱怨時,識趣的沒有開口。


    師弟們都在為他說好話,他要是再開口,以師兄的性格肯定要火上澆油。


    “這塊玉牌很適合他。”張啟靈大致的麵相,他還是能算出一些的。


    一個人的命格有許多命運片段出現,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記憶出現了問題。


    每一次的失憶都宛如一次空白的新生,所以才有了許多變化極大,不斷起伏的人生。


    隻是這樣的遭遇對於這個人來說,命太苦了。


    “那這兩塊玉牌這麽重要,石叔九叔你們不打算留著自己用,或者送給自己的兒子徒弟嗎?”


    若言聽到兩塊玉牌的效果後,就知道可能是茅山掌門早就看出了石堅本身性格中帶著的煞氣


    所以才送了他化煞的玉牌,而九叔學的很雜,所以送了能提升加深記憶的八卦牌。


    “我年紀大了,秋生文才所學用不上這些。”林九有點遺憾,秋生誌不在此,文才愚笨。


    “對於我來說作用不大,堅兒也用不上。”他已認識到了自身的不足,剛才嘴上埋怨師父偏心,其實從被林若言點醒後,也發現了師父送這塊玉牌的用心良苦。


    目前堅兒最重要的還是性格上的缺陷,這塊玉牌對於他的作用並不是很大。


    相比起來,他更願意用來交好林若言。


    “那這些錢你們收好。”林若言高興的收了牌子。


    蘊養身體化煞氣的那塊正好能送給胡大哥的父親當禮物。


    九叔那塊加深記憶的送給小哥正好。


    兩塊玉牌各自兩萬大洋,剩餘的五千大洋是他們身上零零碎碎的符籙之類的。


    “這錢給的也太多了。”九叔麵上不顯,心中卻很吃驚。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錢財,他平時做一場大法事也不過收幾十大洋。


    兩萬,見都沒見過。


    石堅幾人也同是如此, 他們是能掙錢,但還真的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麽多一卷卷的大洋擺在眼前。


    “很值,我想買都沒處買,石叔九叔,你們再推辭就是不想賣我這些玉牌了。”那兩塊玉牌要是到後世肯定不止這麽多錢。


    秋生文才見林若言將那些大洋依次放好,讓他們幾人帶上,兩眼已經徹底發直。


    發了,發了,沒想到林姑娘比任家鎮的首富還要有錢,以後他們跟著師父也能享福了。


    四目千鶴持幡幾人也是捧著沉甸甸的大洋心中也是極為高興,他們的那些符紙平常根本也賣不了這個價格,林姑娘真的是出手大方。


    石堅本想交好,卻沒想到林若言用錢將這些買斷,無奈之下,看了一眼同樣興奮不已的石少堅,隻能同意。


    隻不過出門在外,不方便帶這麽多錢財,林若言又直說事情完結後,他們可能不方便同行,隻能讓千鶴的徒弟阿東阿西帶著多餘的錢財先迴道場,他們則是直奔奉天火車站。


    1928年北洋和東北當局修建的吉敦鐵路已全線通車,奉天有可通往吉林境內的鐵路,到了吉林後同樣隻用轉乘火車,就能直達長白山下的縣城。


    到了縣城後是上午時分,幾人商量了下,也不耽誤,直接進入長白山。


    千鶴對長白山的這塊路線還算熟悉,海拔低的地方也不是沒有山林人家,他之前來這裏錯過食宿時,基本都是借住在他們家中。


    而且山中人家多以打獵為生,比較淳樸熱情好客,眼看快要到大雪封山季節,他們到時留下錢財,也算補貼。


    “那就是傻麅子嗎?”這個時間,長白山中已經有一些積雪,但還不算太厚,林若言見到一兩隻正在吃枯草的動物聽到他們幾人的動靜, 撒開蹄子就跑了。


    就在她以為一騎絕塵時,竟然又停下迴頭好奇的看著他們幾人,看一會再跑,再迴頭。


    林若言之前隻在網上看到過,還沒在現實中見過,見這麅子果然如網上說的那樣,差不多是一步三迴頭,真是有意思。


    “嗯。”


    “林道友看著也不像是東北人,竟也知道麅子這種動物。”千鶴的聲音跟著張啟靈的“嗯”字一起響起。


    “師兄,你忘了林道友曾經說過,這裏也是她夫君的老家。”蔗姑白了他一眼,還用得上他迴答。


    “張...張道友,你與林道友到時想要孩子時,找我啊,我這裏所設的香火很靈驗的,什麽龍鳳胎啊,三胞胎啊,隻要積德夠多都可以的.....”


    “咳咳...”石堅咳嗽了幾聲,打斷了蔗姑的話,越說越不像話了。


    “好。”張啟靈臉色微紅,三胞胎有點多,龍鳳胎一兒一女正好。


    女兒像若言,兒子好好學武保護女兒。


    林若言........


    百歲後的小哥那個還有活力嗎?


    呸,想到哪去了。


    林若言拉起臉前的圍巾遮住自己的紅臉,同時立馬拉迴脫韁的思緒問林九。


    “九叔,你是怎麽確定龍脈的逆鱗位置在哪的?”


    林九掏出羅盤,又想了一下來時在遠處所觀長白山的山勢走向,在腦海中形成了半幅龍脈走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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