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位於c國s省w市偏遠郊區的一條小巷子中。在這小巷子裏麵,零零散散開著幾家不大的門頭。


    在這巷子的西頭,有“這麽一家眼鏡店”(看到這裏有些朋友奇怪了,我的引號是不是用錯了,實話告訴各位,這家眼鏡店的名字就是,這麽一家眼鏡店)店麵不大,加起來也就是50平方,門朝北,背陰。


    至於這排巷子裏,其他的店麵都是些什麽店,各位,就先把心放下,咱們後麵兒慢慢兒都會告訴各位的。


    店中間擺著兩個玻璃櫃,兩邊兒兩排櫃台,裏麵零零散散的擺著些眼鏡架。在正對門口的牆上,用隸書寫著七個大字“這麽一家眼鏡店”。


    在店裏邊兒的櫃台裏麵,大字下麵,坐著一個青年,正在聚精會神的玩兒遊戲。


    “哎哎哎,行不行啊?毛妹的盾怎麽讓對麵的dva給吸了。”


    “我都幹死對麵三個了,你們人呐?靠,一群菜逼!”


    “老子2600分都帶不動你們。拖老子後腿兒,早知道不跟你們一起排了。撤了撤了,不玩了!”


    這個青年一邊兒罵罵咧咧的摘下了耳機,一邊兒把嘴裏的煙頭兒給摁了桌子下麵。就看那桌子下麵兒都已經被他的煙頭兒給熏出一整個黑圈兒來了。


    想必各位已經猜到了,這個小夥子,就是我們這本書的主角,名字叫周末。


    周末今年才24歲,從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畢業後找不到飯吃,就去了一家眼鏡店麵試,沒想到真讓他學到了技術。結果,三年前自己出來,花錢買了兩個證書,又跟家裏湊了點錢。來這個小巷子開了這麽一家眼鏡店。


    “唉,這什麽鬼天氣,陰沉沉的,本來來店裏的人就不多,這破天氣,誰還來。啥時候才能掙出房租來啊,愁死了!”周末柔柔自己的熊貓眼兒,走到門口看著外麵的天,說道。


    確實,今天天氣的確有點兒怪。上午的時候太陽明媚,可到了中午突然變天,天上的烏雲就像會壓下來一樣。關鍵是一點兒風都沒有,也沒有要下雨的樣子。


    “早知道是這種天氣,今天就不來開門了,在家裏用剛買的電腦玩,比在店裏用這破筆記本兒電腦玩兒的好得多啊。也不至於從2700掉到2600啊。唉!”周末說完歎了一口氣。


    說著他便迴身又走到了桌子裏麵,打開網頁,隨手輸入了那個好像很熟悉的網址。開始瀏覽起那些不可描述的“嗶嗶嗶”。


    “叮鈴”一聲門響了,周末那剛低下的頭瞬間抬了起來,眼睛冒出綠光似的,看向了開門的人,但他看了一眼,眼睛就暗了下來。


    “去去去,出去。這裏沒有破爛給你,要收廢品去隔壁的飯店裏收去。”周末一臉嫌棄的說道。


    也難怪周末會一臉嫌棄,打開門的是個老頭兒,穿的破破爛爛,長了有十公分的胡子,臉上灰圖圖的,像是剛從煤灰裏被挖出來一樣,手裏還拿著一本破書,跟個賬本兒似的。


    “哎呦,小夥子,別介啊。我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碰上了雷暴,你說我買個眼鏡容易嘛。”老頭兒拍了拍身上的灰,擦了擦臉上的土,對著周末說道。


    “嗨喲,您看我這對眼,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您是來買眼鏡的呀,裏邊請裏邊請,不過不是我說呀,您這是去哪個煤礦裏挖煤剛出來的。怎麽這麽埋汰。”周末一聽老頭兒是來買眼鏡的,趕緊站起身來,把老頭兒招唿到裏麵說道。


    “嘿嘿嘿,這你就不用管了,今天出來一趟就是為了買個眼鏡,順便幫你處理一下你這裏的麻煩事兒。你們這兒有什麽的樣的眼鏡啊!”老頭兒笑道。


    周末聽見老頭兒說要買眼鏡,後麵的話都沒聽進去,就趕緊給老頭兒介紹了起來:“這要看您需要什麽樣的了,我們這裏近視鏡,老花鏡,太陽鏡都有。”


    “我就感覺最近這幾年眼睛寫字兒的時候看不清字了,應該帶什麽樣的眼鏡啊?”老頭兒說道。


    “那您這是花眼了,上了年紀兒的人多少都會有點兒花眼,今天你算是來著了,我這裏有一批剛進的老花鏡,我給您拿幾副您試試怎麽樣?”周末看著老頭兒的胡子說“您是最近幾年開始感覺眼睛看不清寫字兒的?”


    “也沒幾年,就是這幾年智能手機出來之後,尤其是喬布斯去了我們那裏。一個個都玩開手機之後,我這眼是一天兒不如一天兒吖。”老頭兒揉了揉眼睛,說道。


    “喬布斯?幾年前不是死了嗎?怎麽還去他們那裏了,估計是同名的吧。”周末在心裏嘀咕道。


    “那沒事,估計您帶這幅150°的花鏡就挺合適的。我拿出來,您試試。”說著周末便從櫃台裏拿出一副黑框老花鏡來,遞給了老頭兒。


    老頭兒接過黑框花鏡帶上後,便打開懷裏抱著的那本破書,看了起來。


    周末瞅了瞅破書裏麵,一個字兒都沒有。還在納悶兒,這老頭兒在看什麽的時候,老頭兒抬起頭來對著周末說道。


    “嗯,行,這幅眼鏡就行。看著比以前確實清楚了很多。這副眼鏡多少錢啊?”


    一聽老頭兒問眼鏡價格了,周末也沒空尋思別的,趕緊說道:“您這幅黑框眼鏡是我們店裏最好的,這可是天然水晶做的。正好店裏最近搞活動,原價2888的水晶老花鏡,現在隻要888您就能買到。而且還有送您真皮的眼鏡盒哦。”


    老頭兒聽到周末說的價格之後,用手捋了捋胡子說道:“這麽貴啊,我這次出出來的著急,也沒帶那麽多錢,你看要不你再便宜點?”


    周末一聽老頭這麽一說,表情瞬間暗了下來,不過又不好發作,隻能忍著又對老頭說:“這都貴啊,那您要不說個價,我看看我這裏有沒有合適您的推薦給您啊!”


    “嗬嗬,這不是出來的急嘛,我這身上就忘了帶錢了不是。”老頭兒這次換了一副欠揍的表情,對著周末說道。


    “我就說看你跟個收破爛的似的,你來這裏是逗我玩呐,沒錢你來充什麽大爺啊?”周末一聽老頭兒說的,瞬間就怒了,拍著櫃台說道。


    “嗬嗬,其實多少錢都無所謂,等我給你店裏辦完事之後,你再跟我提價格吼不吼啊?”老頭還是那副欠揍的表情,眼裏那股得意勁兒仿佛要透出來似的對著小強說。


    “辦事兒?辦什麽事兒?我的店裏能有什麽事兒?”周末在心裏嘀咕開來,不過還沒等周末在心裏想完,就見老頭兒手往後一背,從後腰那裏裏摸出一隻碩大的毛筆來。這根毛筆長一尺三寸,筆頭墨黑,筆杆亮黑,在老頭兒掏出來的瞬間通體發著金光。


    “生死簿現,判官筆書,爾等小妖,還不速速束手就擒!!”還沒等周末迴過神兒來,就見老頭兒把那支毛筆往空中一揮,一道金光籠罩了他的整個眼鏡店。


    與此同時,周末感受到後背出現了一股涼氣,這股涼氣,從周末的後腰位置一直竄到了脖根兒。周末就感覺仿佛是被人把後腰的皮直接拽到了脖子一般,瞬間疼的周末冷汗都下來了。


    隻見那老頭兒把手往周末的額頭一放,一股熱流瞬間從老頭的手心,串到了周末的四肢,周末瞬間舒服的打了個哆嗦。


    但見一股黑氣被老頭兒的手從周末的額頭裏吸了出來,老頭兒啪的一聲,把那團黑氣往書裏一拍,那股黑氣瞬間就被吸進了書裏,書“啪”的一聲扣了起來。整個店裏的金光也暗了下來。


    周末看到這幅場麵,整個人都嚇傻了,再加上剛才的疼痛,以及老頭兒的金光弄得瞬間癱軟在了地下。


    “嗬嗬,小夥子,你沒事兒吧?沒事兒的話要不你起來,咱倆再談談這個眼鏡的價格?”老頭邊說邊把毛筆插迴了自己的後腰。


    “我靠,這特麽,這個,哎呦臥槽,那個,那是,哎?”周末的嘀嘀咕咕,又用手拍了自己兩巴掌,說道:“不對,不是夢啊,難道是我玩遊戲玩多了,出現幻覺啦?”


    “小夥子,地上涼,你要不起來說話,想問什麽,我就告訴你啊!”老頭兒笑眯眯的對著周末說道。


    “別的不想知道,我就想知道。你特麽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周末瞬間爬了起來,指著老頭兒的鼻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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