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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小子,去決鬥場。”曲恆平息一口氣後,怒目而視道。


    他原本隻是想過來幫兄弟金英博出口氣,怎麽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敢還嘴,這真是氣煞他了。


    “這不好吧恆哥,要是把這小子給打壞了,靈雙小姐那不好交代啊。”曲恆身後那人擔憂的說道。


    “怕個屁,論輩分老子還是她哥呢,現在自家人被外人欺負了,那丫頭難道還敢胳膊肘往外拐!”曲恆直接爆了句粗口,雖然曲靈雙在府內地位不凡,但他曲恆也不是吃素,若是真的出了事,想必那丫頭還是要給他這個堂哥一絲顏麵的。


    被曲恆這麽一罵,那抱著他的小弟就更加畏畏縮縮的不說話了。


    “小子你是主動跟我走呢還是被我們架著走。”曲恆有恃無恐的望著魔隕,一點都不擔心他會逃跑。


    “決鬥場?”魔隕小聲嘀咕了一聲,“我若不去你又如何?”


    “不去?”曲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以為在我們一幫兄弟的包圍下,你還有選擇?”說話間,曲恆身後的小弟一個個的圍了上來,滿臉的冷笑。


    “這麽說你今天是非要找我麻煩了?”魔隕眉頭微微皺起,可以的話他還是不怎麽想和曲家的人起衝突,但若是實在沒辦法避免的話,他也絕不懼怕。


    “怎麽怕了?”曲恆冷笑一聲,戲謔道:“要是你現在跪下給小爺磕三個響頭,並大聲說爺爺我錯了,我還可以考慮繞過你,要不然你就等著在決鬥場中被我廢了吧。”


    聽到這話,魔隕的眼神冰冷了下來,溫度也仿佛隨著魔隕眼神的變化而下降了不少,寒意在幾人周邊蔓延。


    “你確定要和我打?”魔隕嘴角翹起一絲弧度,淡然道:“隻不過我這人從來就不打沒有賭注的決鬥,若是你有種的話,就拿出和這個同等價值的靈石吧。”說罷魔隕將辟腑丹拿了出來。


    丹藥出現的瞬間,魔隕感覺到周圍的人都出現了一絲狂熱,尤其是眼前的曲恆,他的喉結都向下滾動了一下,看上去很是吃驚的樣子。


    “辟...辟腑丹,你這窮小子竟然有辟腑丹。”他震驚萬分的喊道,要知道這丹藥即使是在他們府中都屬於罕見靈丹,隻有那些天資桌越的子弟才有資格使用,並且每年最多派發兩顆,可見其稀少。


    震驚過後,他的眼神就變得貪婪了起來,看向魔隕就向是看著一隻待宰的綿羊,他舔了舔嘴角,殘忍的笑道:“好好,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靈丹,隻要你把這辟腑丹給我,我就不計較你這次的狂言了。”


    曲恆這樣說著,然後他的手就向魔隕手中的丹藥伸去,可就在他即將抓到的瞬間,魔隕將丹藥收了迴去。


    “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見到魔隕的舉動,曲恆強忍著怒意道。


    “我說過,這是賭注,要是你想要,就拿出相應的賭注來。”魔隕一點沒被曲恆震懾住的樣子,依舊悠然自得道。


    魔隕的話令曲恆犯難了,他雖然貴為曲府的貴公子,但也沒奢侈到能拿出買下辟腑丹的靈石。


    最後他惱羞成怒了,威脅道:“小子你被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真惹怒了我,我讓你走不出曲府你信不信。”


    “我信。”魔隕一本正經的點頭,倒是令曲恆有些意外,他本來還以為這小子是個剃頭,沒想到這麽一威脅就慫了,倒是有些沒勁。


    “那你還不雙手奉上。”曲恆伸出了一隻手,等著魔隕將靈丹自己送上門來,眼神中盡是嘲諷,想在曲府中和我鬥,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樣子。


    “我信你敢都動手,但你卻不敢殺我,要是你讓府中的人殺了我,那靈雙絕對不會放過你。”魔隕很是淡然的說道。


    “你就那麽確信那丫頭會為你報仇,為你這個外人和我這個堂哥決裂?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曲恆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眼神中的不屑盡顯無疑。


    “我來曲府代表的是魔幻宗,你若是殺了我那就和魔幻宗為敵,倒是為了平息宗門的怒火,恐怖你這個始作俑者就成了棄子吧。”魔隕一臉傲然的說道,那樣子仿佛真的成了魔幻宗來曲府的代表。


    一瞬間,曲恆被魔隕的這種有恃無恐的樣子給嚇住了,要是沒有底氣是不敢說這話的,他再看了眼魔隕手中的辟腑丹,越看越覺的他的話是對的,若不是宗門裏的核心弟子,那又怎麽可能賜下那麽寶貴的靈丹。


    場麵有些沉默,魔隕站在一邊,而曲恆一幫人則站在另一邊,兩邊都沒動靜,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最後曲恆還是忍了下來,決定收手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小子真的是哪個怪物長老的弟子,那他殺了可就真的為家族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到時他被推出去消氣的可能性很大,再說他和魔隕的起因也不是什麽大事,要不是金英博在他耳邊提起這事,他怕是現在連魔隕是哪個都不知道吧。


    “我們走!”曲恆喊了一聲,然後


    就準備帶著小弟走了。


    可魔隕卻急了,他現在正缺靈石呢,好不容易見到個送上門來的,他怎麽會放過呢,於是他又不要命的喊了句:“喂,你不會是給孬種吧,說了這麽多都不敢和我賭,我看你這什麽三陽城四少也混得不怎麽樣嗎!”


    哢嚓!


    這是捏拳頭捏到骨骼作響的聲音!


    曲恆轉頭,麵色猙獰,那本他強壓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又竄了上來,他望著魔隕,道:“你小子真的想死嗎?”


    魔隕一臉笑意,“我不想死啊,隻是你到底還要不要賭,我可以吃個虧,隻要你有五萬靈石我就和你賭這顆辟腑丹,怎麽樣,你身為曲府的少爺,不會連這麽點靈石都有不起吧。”


    曲恆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有些意動,若是尋常去買的話,一顆辟腑丹至少也要八萬靈石的高價,而這還是有價無市,但現在這個辟腑丹隻要五萬靈石,還是和他賭鬥,那簡直就和送的差不多。


    他贏了以後,無論是自己使用還是拿去賣,那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沒有思考多久,他就答應了下來,“小子,希望你等下別哭著走下去。”


    說完這句之後曲恆就帶頭向著決鬥場走去了,他現在已經是鍛骨四層的實力了,麵對修為隻有鍛骨一層的魔隕,無論從哪方麵來看,他都是必贏的局麵。


    兩人的賭鬥一下就傳遍了整個曲府,那些弟子不管在幹什麽都丟下了手頭的事向著決鬥場走去了,這簡直就是開場前的盛宴啊。


    對於一個崇尚武力的國家,那決鬥絕對是最讓人看得熱血沸騰的比賽了,尤其是這次的比賽賭注還那麽大。


    為了拿出這五萬靈石,曲恆和他的小弟們簡直是之前的存款都給拿光了,並且還向同族的兄弟們借了不少才湊齊,雖然一下子背負了巨額的債務,但一想到勝利後的收獲,他就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了。


    到時他隻要把辟腑丹往拍賣行一賣,瞬間就賺了一倍的錢,還有比這更加暴利的事情嗎,這樣想著他望向魔隕的眼神都和藹的不少,畢竟每個人都財神都是和藹可親的。


    決鬥場位於曲府的一角,平常隻有府內要舉辦什麽活動才會被激活,可這次因為曲恆和魔隕的賭戰,也被激活了起來。


    負責這次賭戰的是曲府的一位長老,他看起來已經天命之年,須發潔白,在他們過來的時候正躺在藤椅上曬太陽,看上去很是悠閑,不時的還有唿嚕聲響起。


    “魯長老,請您幫忙主持下決鬥。”曲恆慢慢的走到了曲魯的旁邊,聲音很輕,聲音中也帶著敬意,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這個老者的輩分應該是很高。


    “嗯!”老者聽到聲音不滿的發出了一聲嗯聲!然後他慢悠悠的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竟然站了一幫人,還有站在眼前的曲恆,差點被嚇了一跳。


    “你小子想嚇死我老人家啊,站得這麽近,退後退後。”曲魯不滿的說道,說話間還打著哈欠,很是不耐。


    曲恆苦笑一聲,卻不敢有任何不滿,連忙後退了兩步,這才抬起頭來見老者。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這位老者的真實身份,隻覺得他是一個守決鬥場的,可曲恆因為是曲家的嫡係子弟,所以他知道老者的身份。


    那是一個震驚了曲府的存在,雖然後麵不知道魯老出什麽事迴到府中後就不問家族之事隻挑了一個看門的職位,但府內的所有高層卻沒一人敢看輕他。隻因為他是府內最強的戰力之一,鍛魂後期,隻在曲天法之下。


    “魯老,小子也不想麻煩您,但這決鬥場隻有您能開啟,這才不得不麻煩您。”曲恆謙卑的說道,看上去很是誠懇。


    “決鬥場?”曲魯一愣,這才想起他說的是什麽,“你說後麵這玩意啊,你們想要打就上去吧,和我這老頭子說什麽啊,真是擾人清夢。”曲魯不滿道。


    曲恆這時真是被說的啞口無言啊,我也知道上去就好了,但路口睡著您老人家,您讓我怎麽上去啊,曲恆心中嘀咕道,麵上卻是沒有一點異樣。


    突然魯老說了一聲,瞪著曲恆道:“你小子剛剛是不是誹謗我了。”


    這話把曲恆嚇的不輕,他連忙否認道,這個罪名他可承受不了。


    “沒有最好,若是讓我知道誰在外麵詆毀我,路口的那顆樹就是他的榜樣。”


    所有人都望向了那棵樹,隻見那顆有百年曆史的大樹已經全部的枯萎了,雖然枝幹都在,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種生命的凋零,就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不敢不敢。”所有人都不敢在心裏說這老頭的壞話了,要是真被他惦記上,那就是不死也要去半條命了。


    “說罷,為什麽賭戰?”魯老又坐迴到了椅子上,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藤扇,漫不經心的說道。


    曲恆添油加醋的將這事說了一遍,曲魯頓時有些吃驚的望了眼魔隕,覺得這小子該不會得了失心瘋吧


    ,竟然在別人的這麽地盤還敢這麽牛,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啊。


    當然他是不會進行調節的,反正又不是他的子孫,是死是活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呢。


    “好了,前因後果我都知道了就不在去追究是誰的過錯了。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了,那就上場吧,將賭注放到那,我會設置一個護罩,隻有勝利可以進去拿獎勵品。”說著魯老指著擂台邊的一個石桌子,那裏就是放物品的地方。


    魔隕和曲恆走了過去,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就將自己的東西放了下來,魔隕的丹藥很小,於是便可以直接擺著了,而曲恆的由於數量太多,於是便都放在了納戒之中。


    待他們兩人走出之後,一道黃光就出現在了石桌的周圍,應該就是魯老的護罩了。


    然後兩人就都走上了擂台,準備開戰,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道急切的唿喊聲,“住手,統統給我住手。”


    這聲音讓正準備開戰的兩人停了下來,望著從遠處急速敢來的曲靈雙,魔隕心中閃過一道暖意,從這丫頭臉上的汗水來看,這丫頭怕是急壞了吧。


    曲靈雙來到了決鬥場後就直接上了擂台,她望著已經擺好了作戰姿態的兩人,大怒道:“都給我住手。”


    曲恆雖然表麵上說一點都不怕曲靈雙,但真的見到她後,卻是如老鼠見到貓一般,乖巧的不得了,倒是讓魔隕一陣驚奇。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曲靈雙望著曲恆說道,她知道魔隕的性子,從來都不是主動惹事的,而這次兩人會上決鬥場,那就一定是曲恆的問題。


    被堂妹這麽責問,他的臉上也過不去了,他指著魔隕怒吼道:“堂妹你這就冤枉我了,這個問題你該好好的問下你的師弟,是他主動提出要決鬥的。”雖然知道這場決鬥進行不下去,但這個鍋他絕不背,那時若不是魔隕挑釁他,他都已經忍下了,又怎麽會發展成這樣。


    “是這樣嗎?”曲靈雙很是懷疑,然後看向魔隕,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可愛。


    “師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若是我這堂兄逼迫你和他決鬥而達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絕對站在你這邊的。”曲靈雙保證到,防護知道他說出的話和她想的一樣,她就準備大義滅親。


    “靈雙謝謝你,隻不過這次決鬥真的沒什麽別的意思,我和曲恆兄一見如故,這才相約來這比試一番,取長補短,你說是吧曲恆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魔隕沒有說出實情,但曲恆卻是聽出了這話裏的意思,心裏發笑道:“這個家夥怕真是個傻子吧,靈雙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都這麽提醒他了,他竟然還想著和我決鬥,真是天助我也啊。”


    “是啊靈雙,我和魔隕兄弟一見如故,這才想要互相探討一番,不會出事的,你就放心吧。”曲恆也是笑著說道,神情很是真誠。


    “真是這樣嗎?”曲靈雙有些看不懂了,這怎麽和她了解到的有些不一樣。


    “就是這樣,你先下去吧。”魔隕笑著勸道。


    曲靈雙看了看魔隕,又看了看曲恆,見兩人都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走了下去,隻是下去時還不時的提醒道,“千萬不要亂來哦。”


    曲靈雙走了下去,然後曲恆走到了擂台的一旁,將結界給開了起來,瞬間一個光罩就籠罩住了兩人。


    “現在就沒人可以阻攔我了。”曲恆聳了聳肩,殘忍的笑道。


    “是啊,沒人可以阻攔我們了。”魔隕也是這麽說道。


    曲恆神色一變,因為他從魔隕的話語裏聽出了一絲不對勁,按理說這時他應該嚴陣以待,時刻提防著自己的進攻,可現在這種輕鬆到極點,甚至還鬆了口氣的語氣是怎麽迴事啊。


    “裝神弄鬼!”曲恆阻止了這種思想的蔓延,給魔隕的這種語氣下了個定義。


    “是不是你馬上就知道了。”魔隕也不在在意。


    哈!


    兩人同時大吼一聲,然後就開始了戰鬥。


    “這小子也真是不知死活啊,竟然敢和恆少拳拳硬拚,真是不要命了。”


    “應該是沒辦法吧,恆少可是足足比他高了三個層級啊,要是他不肉搏比靈力,怕是他用完了恆少都沒到一半吧。”


    “實在想不通這小子到底是怎麽想的,若是想討好恆少直接將那靈丹獻上不就好了,何必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來,將整個曲府都驚動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那個家夥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竟然連這種丹藥都拿出來當賭注了。若是我有那辟腑丹,怕是怎麽都得自己留著,更不會讓別人知道。”


    下麵過來觀看的曲府子弟議論紛紛地說道,倒是讓曲靈雙知道了不少的情報。


    “辟腑丹當賭注?這是怎麽迴事?”曲靈雙的腦子裏冒出了一些列問號,這怎麽好像和兩人說的不一樣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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