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沐白的話剛說完,蘇知鳶就感覺過去看著外麵的情況,她發現真的如司空沐白說的那樣,她的心放下來了。


    她其實剛才說衝出去完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她知道如果她們不衝出去隻能在這裏等死了,她也隻能冒險一試了。


    蘇知鳶柳若雯站在那裏好像不是很擔心的樣子,她覺得柳若雯肯定知道他們為什麽不進來的秘密,他們畢竟是因為百曉生才來到這裏,根本不了解。


    “柳姑娘,麻煩你能告訴我他們為什麽不進來,我們來的太急,並不知道這裏還有什麽禁忌。”蘇知鳶客客氣氣的看著柳若雯說道。


    蘇知鳶的話好像並沒有傳到柳若雯的耳朵裏麵,她不管柳若雯說什麽,她就是一副什麽也聽不見的表情,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


    她以為柳若雯可能因為剛才她的事情有些生氣了,可是她又覺得剛才不是她的錯,她覺得要不是因為柳若雯他們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剛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說,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們說一下這裏麵的緣故,好歹我們還幫過你不是嗎?”蘇知鳶朝著柳若雯有些別扭的道著歉。


    蘇知鳶覺得她既然已經服軟了,柳若雯應該可以放下那個事情了,可是任憑蘇知鳶再怎麽說話,柳若雯都沒有反應,她有些生氣,轉過頭不在言語。


    司空沐白在旁邊看著這一切,他知道如果沒有柳若雯給他們提供線索,就靠著他們橫衝直撞的話,很容易吃虧。


    他走過去拍了拍蘇知鳶的胳膊表示安慰,看著柳若雯說道:“柳姑娘,你如果知道就告訴我們吧。”


    聽見司空沐白的聲音,柳若雯整個人就變得溫柔起來,她笑著抬起頭,溫柔的看著司空沐白說道:“你早點來不就好了,還非要讓她過來。”


    蘇知鳶聽見柳若雯的話想要衝過去撕爛她的臉,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子能這麽的不要臉麵,一直追著有婦之夫。


    司空沐白在後麵緊緊的拉著蘇知鳶,柳若雯知道蘇知鳶想要把她撕碎的衝動,不過她並不擔心,她笑著對司空沐白繼續說道。


    “這城隍廟是前任國師起家的地方,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約定,那就是在城隍廟內絕對不能夠倒戈相向,所以這也是他們為什麽不進攻的原因。”


    柳若雯的迴答讓蘇知鳶兩個人徹底的明白了這些事情,她朝著司空沐白說道:“既然是這個樣子,我們的生命暫時沒有安全,等到深夜這些官兵離開之後我們再去調查。”


    司空沐白點了點頭,兩個人看向柳若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臉上沉重的不行,想起來剛才的事情,蘇知鳶始終不是特別的高興,但是看著柳若雯這個樣子。


    她歎了一口氣,在心裏表示不和柳若雯一般見識。


    然而事情並不像他們說的這般順利,他們一直察看著外麵的情況,可是這些官兵換了一批又一批,根本沒有一點點的鬆懈,他們好像根本沒有打算離開。


    蘇知鳶的心裏有些擔心,她知道這些人估計是想讓他們呆不住之後出來投降,她看著外麵的情況黑了臉。


    “沐白,我們是不是沒有辦法出去了?”他們幸好身上還帶了幹糧可以勉強的撐幾天,可是呆在這裏並不是長久之計。


    司空沐白拉著蘇知鳶的手慢慢的說道:“我們再等等,或許就有別的辦法了,這才是第一天,他們肯定不會放鬆警惕的。”


    柳若雯聽著司空沐白安慰蘇知鳶的聲音,癟了癟嘴巴,她越來越覺得蘇知鳶一點用都沒有,隻能拖司空沐白的後腿,她覺得隻有她才能和司空沐白站在一起。


    蘇知鳶聽見司空沐白的話索性也不去想那麽多了,突然想起來那具燒焦的屍體,她看著柳若雯問道:“柳姑娘,我想知道昨夜你和我們分別之後你去了哪裏?”


    她覺得肯定是柳若雯殺了那個采花大盜,現在所有的疑問就是在他們分別之後柳若雯去了哪裏,她看著柳若雯一字一句的說道。


    和剛才一樣,蘇知鳶的話又像打了水漂,柳若雯依舊像什麽都沒聽見一樣不管不顧,蘇知鳶不明白柳若雯這個樣子是什麽意思。


    她有些生氣,司空沐白看著蘇知鳶這個樣子,他拽了拽她的胳膊,他也不知道柳若雯心裏是怎麽想的?他朝著柳若雯問道。


    “柳姑娘…”司空沐白本來想問問柳若雯到底為什麽不理蘇知鳶,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柳若雯就笑著朝司空沐白迴答著剛才蘇知鳶問的問題。


    看到柳若雯的所作所為,徹底惹怒了蘇知鳶,她看著柳若雯質問道:“柳若雯,你是什麽意思?就算剛開始我說的話是冤枉你,你至於這樣嗎?”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人,不要臉往人家身上貼,我告訴你,他是我的丈夫,你就放棄吧。”蘇知鳶看著柳若雯生氣的大吼著。


    司空沐白看著蘇知鳶還要撲上去的樣子,他趕緊拉住蘇知鳶的胳膊低聲哄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不要為這種事情生氣,而且人家也沒有說過是為我而來。”


    “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司空沐白看著蘇知鳶不停的安慰道,蘇知鳶沒有說話,她並不是怪司空沐白,她就是心裏不舒服,柳若雯的態度讓她心裏總覺得有什麽卡在那裏。


    “我想和誰說那是我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用不著和你稟報吧。”柳若雯看著蘇知鳶一字一句的說道,她根本不屑於和蘇知鳶說話。


    “柳若雯,你什麽意思?我到底哪裏惹你了,我覺得我救了你,你不管怎麽樣都要對我稍微好一點吧,可是你呢,現在根本就是恩將仇報。”


    蘇知鳶生氣的看著柳若雯說道,她不知道為什麽柳若雯要針對他,她覺得就因為司空沐白一個人不至於。


    柳若雯對於蘇知鳶的話充耳不聞,她根本就不在乎蘇知鳶在說什麽,一個人坐在那裏想著自己的事情,蘇知鳶一個人氣的在原地跺腳。


    蘇知鳶哪裏還受過這種委屈,她看著司空沐白生氣的說道:“沐白,你看看,她這個人怎麽是這個樣子,我又沒有做錯什麽?”


    司空沐白拍了拍蘇知鳶的肩膀安慰道,他也覺得柳若雯的脾氣有些怪,可是這個情況他也沒有辦法說著什麽,隻能不斷的安慰著蘇知鳶。


    連續好幾天他們吃了就在哪裏守望著,困了就睡覺,蘇知鳶再也沒有和柳若雯說過話,兩個人就好像彼此不存在一般。


    司空沐白也時時刻刻和蘇知鳶在一起,因為柳若雯的原因,蘇知鳶變得非常粘人,不管是吃飯還是睡覺,都是一直呆在司空沐白的懷裏。


    他寵溺的摸了摸蘇知鳶的頭發說道:“你這個小丫頭,怎麽這個時候不害羞了,這麽粘著我,以前希望你粘著我的時候你總是離我遠遠的。”


    從他和蘇知鳶假結婚的時候開始,他就希望蘇知鳶粘著他,這樣他才能慢慢的朝著蘇知鳶表達自己的心意,以至於後來蘇知鳶把他往外推,他都在心裏懷疑是不是他做錯了。


    他想是不是蘇知鳶心裏根本就不情願和他在一起,隻是為了幫助他,到現在他才知道鬧了一個烏龍。


    “怎麽?你現在不願意我粘著你啊,是不是膩了你告訴我。”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撒著嬌,司空沐白寵溺的笑了笑。


    柳若雯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的動作,她的臉色有些黑,她知道蘇知鳶這是故意的,可是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她卻沒有資格說什麽?


    她隻能將頭轉過去,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她不想去想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這些事情她隻能自動屏蔽。


    三天三夜,司空沐白觀察他們不斷的換人,每個人都精神抖擻的看著裏麵,根本就不給他們逃出去的機會,司空沐白明白他們這次是動真格的。


    這天他們剛吃完幹糧,準備輪流換班休息,柳若雯站起來朝著司空沐白說道:“你們在這裏就哪裏也不要去,我出去一下。”


    司空沐白看著外麵的官兵,他朝著柳若雯說道:“你這是要去哪裏?你不會就這麽闖出去吧,很危險的,他們這麽多人,我們硬闖的話肯定會死無全屍的。”


    蘇知鳶雖然不待見柳若雯,但是她看著外麵這麽多人,還是害怕柳若雯有危險,她朝著柳若雯也說道:“就算不死我們也會受傷的,還是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吧。”


    “說不定他們就會退兵的。”


    蘇知鳶的話說完,柳若雯難得沒有陰陽怪氣的說話,她看了一眼蘇知鳶,她覺得蘇知鳶還是太善良了,即便她說那麽難聽的話但是蘇知鳶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計前嫌。


    “沒關係的,他們想要抓的人並不是我不是嗎?你們放心吧,這個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他們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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