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沐白還在考慮這具屍體的出處,就看見有官府的人走過來,人群中迅速的讓出一條道路,司空沐白也站到旁邊。


    “請你們和我們走一趟。”官府的人看了看司空沐白又將房間的門打開,蘇知鳶看著門外圍了這麽多的人,也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官府的人看著她們說道。


    司空沐白有些奇怪,他聽見這領頭的官員說的話將蘇知鳶往他後麵推了推,朝著那個官員問道:“這麽大的屍體放在你們麵前,你們不查明真相,抓我們幹什麽?”


    蘇知鳶小心翼翼的躲在司空沐白的後麵,她也意識到這個事情的不對勁,畢竟這些事情太過巧合,可是她實在想不通這是怎麽迴事,她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們過來就是查這個不明屍體的真相,根據知情人舉報,你們昨夜鬼鬼祟祟的出去,你是去哪裏了?”官員的話讓司空沐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停留了一會看著那個官員說道:“昨晚我和我的夫人出去轉了一圈,去集市上麵逛了逛。”司空沐白朝著那個官員說道。


    “胡說,已經有人舉報說你們是深夜出去的,那個時候還買什麽,老實一點和我們走,我告訴你,這個屍體和你們絕對逃不開關係。”


    聽見司空沐白胡扯八扯,官員有些怒了,他更加確信司空沐白和蘇知鳶有問題,他朝著後麵的人說道:“把這兩個人抓起來先壓進大牢。”


    蘇知鳶看見這個情況,她走了出來,朝著往他們走過來的人說道:“你們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我告訴你們,你們沒有證據就算是誣陷。”


    她生氣的朝著官府的人說道,本來一大早起來看見屍體就很倒黴了,現在又被人誣陷是兇手蘇知鳶心情覺得特別不舒服。


    “要證據是吧,看見這個玉佩了嗎?這是我們在破廟裏麵找到的,剛才客棧的老板也給我們證實了,就是你的,現在你們還想要狡辯什麽?”


    領頭的官員將玉佩拿出來掛在手上,司空沐白看見那個玉佩著急的低下頭找自己玉佩的時候發現不見了,他意識到可能是昨天照顧柳若雯的時候掉落的。


    “行了,還狡辯什麽,趕緊帶走。”官員有些不耐煩了,他不想要和蘇知鳶討論這個問題了,他們已經在心裏認定他們是殺人兇手。


    周圍的人指著蘇知鳶和司空沐白也開始指指點點,他們沒有想到殺人兇手竟然在他們身邊,周圍的討論聲也愈加熱烈。


    “沒想到他們看起來白白淨淨的,竟然這麽殘忍,將人傷害了就算了,還要放過燒成這個樣子,罪過啊,罪過啊。”


    一個老人想到她還和蘇知鳶說過話,渾身都發冷,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啊,這也許就是報應吧,怎麽這個樣子,他們還不承認,敢做不敢當…”人群中說什麽都有,還有一小部分覺得這是被冤枉的。


    可是這些也並不是他們說的算,一切都要以證據為主,司空沐白看著這個玉佩,他明白應該是有人陷害他們。


    他迴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他記得除過那個菜花盜賊以外隻有他們三個他,他想過來想過去也不知道是誰在陷害他們。


    “昨天出去的不隻有我們一個,柳若雯柳姑娘也跟著我們出去了不是嗎?為什麽隻是懷疑我們一個。”蘇知鳶看著這些人一句話也不聽,就準備扣押她們,她著急的大喊著。


    官員聽見蘇知鳶的話抬頭看著店主,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司空沐白和蘇知鳶兩個人,並沒有出現柳若雯這個人。


    店主察覺到官員的眼神,他抬起頭趕緊走過去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柳姑娘我知道,她昨天離開的時候給我說了,而且在她的房間我還檢查了一下並沒有什麽異樣啊。”


    “而且我並沒有看見那個柳姑娘鬼鬼祟祟的離開,就隻見到了他們兩個人。”店主如實的看著官員說道。


    他有些後悔讓司空沐白和蘇知鳶住店了,現在他的店裏麵出現了人命,本來在這個不太平的時間出現了這種事情,這時候肯定有很多人不願意住在他們這裏。


    他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店裏麵住著兩個殺人犯,司空沐白緊緊盯著店主,他在思考店主是實話實說還是受人指使,他不知道是不是皇上的人已經到了這裏。


    他們這一路上沒有遇到一點異樣的事情,突然這一件事情讓司空沐白心裏有些惶恐,店主察覺到司空沐白的目光,本來想要抬起頭懟過去。


    店主一抬頭,看見司空沐白眼神裏麵的冷意,在炎熱的夏天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有些害怕他今天說這些話會招來殺生之禍。


    司空沐白也沒有想到他那一眼已經讓店主產生了逃離這裏的想法,他怕被司空沐白滅口。


    “這樣你們還有什麽說的嗎?”官員看著蘇知鳶一字一句的問道,他已經命人將那個屍體抬迴去了,因為燒焦的程度太大,已經看不見本來的麵目。


    “對了,你們昨天找到我的玉佩隻能說明我們去過哪裏,怎麽證明我們殺了他呢,這…”司空沐白總覺得這裏麵還有很多的疑問,他緊緊的握著蘇知鳶的手讓他別太緊張。


    蘇知鳶點了點頭,朝著司空沐白後麵推了推,她相信司空沐白會處理好這些事情,官員聽見司空沐白的話哈哈大笑起來,他覺得司空沐白的話確實太過弱智。


    “你這是掩耳盜鈴呢?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既然你這麽能裝,我也不和你賣關子了,昨夜破廟起火,這也是我們為什麽能找過來的原因。”


    官員也不惱,他看著司空沐白一點一點的解釋這些事情,他並不相信司空沐白一點點都不知道,他覺得司空沐白做這麽多也不過就是為了讓他們相信他沒有殺人。


    聽見官員的話蘇知鳶和司空沐白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她們昨晚離開之後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蘇知鳶有些急迫的想要證實一些東西。


    她著急的看著司空沐白小聲的說道:“沐白,你說那個人是不是采花大盜?”她想既然是破廟起火,那麽這個人極有可能是采花大盜。


    她們昨晚就這四個人,柳若雯已經離開了,他們兩個一直在一起,剩下的隻有采花大盜了,蘇知鳶因為沒有仔細看屍體,所以並不清楚這個人是不是采花大盜。


    她看著司空沐白小聲的問道:“沐白,我們昨天晚上在和采花大盜爭鬥的時候我的刀將他的右手骨節出削掉了一些,你看那個屍體的時候有沒有發現。”


    蘇知鳶想來想去也隻能想到這一個辦法能識別出那個人是不是采花大盜,除過他,蘇知鳶現在還想不到能和他們聯係到一塊的人了。


    司空沐白迴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兩個人現在清楚這個人就是采花大盜無疑了,蘇知鳶看著麵前圍的這麽多的人生氣的說道:“這絕對是柳若雯搞的鬼。”


    蘇知鳶覺得柳若雯和那個采花大盜有仇,而且她們分別的時候正是深夜,說不定這些事情就是她做的,嫁禍到她們身上。


    司空沐白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他覺得柳若雯應該不是那種人,他們幫了她,她應該不會恩將仇報,可是他一句話也不敢辯解。


    自從和柳若雯重新見麵之後,蘇知鳶每次一提到柳若雯就特別生氣,整個人都要裂開了,本來現在的事情就已經很麻煩了,司空沐白不願意讓事情再那麽麻煩了。


    他在想是不是有人在暗中觀察著他們,等到采花大盜離開以後又把他殺了嫁禍給他們,司空沐白想如果不是采花大盜的仇人就是他們的。


    “沐白,你說話啊,我們現在要怎麽辦?你是不是覺得柳若雯是冤枉的。”這些官員還在商量著什麽事情,蘇知鳶不停的和司空沐白說著話,不見他的迴應,轉過來看著他說道。


    “我沒有,我隻是在想這個人是誰殺的,並不是我偏袒柳若雯,我覺得她沒有理由嫁禍給我們。”雖然知道蘇知鳶肯定會生氣,但是話到了嘴邊,司空沐白還是說了出來。


    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條條是理的樣子,生氣的轉過頭一句話也不說,她就在心裏堅定的認為這個事情是柳若雯嫁禍給他們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敏感,太害怕失去司空沐白,她隻要遇到一和柳若雯聯係起來的事情,她心裏就有些煩躁,什麽事情都想不過來。


    她拍了拍腦袋,為什麽那天晚上要不惜一切去救柳若雯,這下她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碰到這種棘手的事情,她有些責怪自己。


    她明白這並不是她們的國家,以前她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會挺身而出,不管她做什麽,總會有人替她在後麵收拾爛攤子。


    蘇知鳶看著這些人好像快商量完了,她知道他們如果在這個時候不爭取一下機會,等到大牢裏麵就更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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