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鳶看著這兩天一點收獲都沒有,反倒是讓別人看到她就想要逃避,她的心裏有些累了,她有時候在想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麽,是她想多了。


    “要不我們放棄吧。”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慢慢的說道,她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了,她不知道怎麽做才是最好的,她多麽希望在這個時候有人能給她指一條名路。


    “知鳶,我…”司空沐白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看著蘇知鳶不開心,他也會跟著不開心,可是他也很無奈,因為這件事情他幫不上任何的辦法。


    束手無策大概就是說司空沐白吧。


    “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我都在你的身後保護你,支持你。”過了很久,司空沐白蹲下來看著蘇知鳶的眼睛問道。


    “好,我知道了。”蘇知鳶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打算放棄了,因為她不知道她堅持多久這件事情才會有著落,她唿出一口氣,準備放棄。


    她想要送何寒迴去,剩下的事情由她一個人解決。


    “主人,迷央國的二公主孟園染前來拜訪您。”就在這時,一個婢女走了過來,她看著蘇知鳶稟報道。


    “迷央國的二公主,我記得我們應該沒有什麽交集吧,她來找我做什麽?”蘇知鳶疑惑的問道,她來到迷央國,這還是第一個來拜訪她的人,直覺告訴蘇知鳶孟國染不太對勁。


    “先請進來了,你告訴公主,我們很快就出來。”司空沐白朝著婢女說道,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不解的問道:“沐白,我們為什麽要和她見麵?”


    “我們剛來到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她對我們有危險,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而且我們已經決定了放棄這個事情,還不如不管不顧了。”


    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解釋道,她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次公主來訪絕對不簡單,可是她與公主素未蒙麵,所以她也猜不到公主的心思。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我們既然到這裏了,不是我們想走人家就會放我們走的,我們隻能在這裏先見機行事。”司空沐白考慮事情考慮的比較全麵。


    他看著蘇知鳶說道,聽見司空沐白的話,蘇知鳶考慮了許久,發現司空沐白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起來收拾了一下朝著外麵走去。


    “參見公主。”蘇知鳶在很遠的地方就看見公主一個人坐在那裏,不過整個人不是很開心,臉一直在耷拉著,估計是蘇知鳶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迎接她。


    “哎呀,真的是好大的架子,四王爺以前都沒有這麽大的架子,果真是和何靜雪一樣,都是不要臉的人。”蘇知鳶腳還沒有踏進去就聽見孟國染陰陽怪氣的說道。


    蘇知鳶被孟國染這麽一罵有些愣住了,她突然意識到孟國染好像知道些什麽,她頓時心情大好,她想她來這一趟能得到點東西還不算白來。


    “怎麽了?不敢說話了?你怎麽沒有你母親那般能說會道,還是你就是和你母親一樣都是騷狐狸精,隻不過現在還沒有露出本性而已。”


    孟國染並不在乎旁邊有沒有人,看著蘇知鳶,她心裏的火氣就旺盛的不行,在蘇知鳶的臉上,她仿佛看到了何靜雪。


    何靜雪當麵的事情曆曆在目,她到死都不會忘記何靜雪做的事情。


    “我怎麽了?公主,我好像記得我還沒有走進門您就開始罵我,現在還牽扯到我的母親,您有什麽資格說我母親呢。”


    蘇知鳶看著孟國染故意說道,她知道隻有激怒孟國染,事情的真相才能浮出水麵。


    司空沐白有些擔心的看著蘇知鳶,孟國染刁蠻是整個迷央國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從小被所有人都寵著,做什麽事情都不顧及。


    蘇知鳶朝司空沐白笑了笑,給他一個眼神,好似再說:“我沒事,你放心吧,一個小小的她還奈何不了我什麽。”


    看著蘇知鳶堅持的態度,司空沐白就沒有再說什麽,畢竟在這個時候,讓他出麵阻攔也是不現實的。


    孟國染在聽到蘇知鳶的話整個人暴跳如雷,她將腰上纏的鞭子拿下來朝蘇知鳶那邊甩去,蘇知鳶在不停的躲在,對於孟國染這點小伎倆她還是不擔心的。


    “你母親就是不要臉,她是我四叔的女人,還想方設法爬上我父皇的床,和我父皇在一起,有什麽樣的母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


    她的話一說出來,蘇知鳶愣住了,她沒想到何靜雪竟然和皇上在一起了而不是四王爺,在走神期間,孟國染的鞭子朝著蘇知鳶的頭打了下去。


    孟國染看見鞭子下去的那一刻,她整個人也有些慌,她那個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麵全部是棘刺,這一鞭子下去蘇知鳶絕對會受傷,她以為蘇知鳶會躲開。


    司空沐白看見鞭子落下蘇知鳶還愣在原地,一個健步如飛將蘇知鳶護住,蘇知鳶沒有受傷,孟國染看著這個情況心裏鬆了一口氣,她害怕蘇知鳶出了什麽事情,她的父皇會怪罪。


    她看著司空沐白突然覺得不對勁,她認識司空沐白的衣服,是她們國家軍師的衣服,她懷疑的看著司空沐白。


    她有些懷疑司空沐白是不是神藥穀安插在他們國家的奸細。


    司空沐白看出來孟國染的情緒變化,他趕緊走過去朝孟國染畢恭畢敬的說道:“公主,您別誤會,是孟燕昌給我的任務,讓我保護好神藥穀的少主。”


    孟國染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她不太相信司空沐白的話,總覺得哪裏有問題,可是她自己又不說不出來哪裏有問題。


    正當她轉身,頭上的珠釵因為剛才的發鬥不太牢固而掉落在地,因為她還在思考司空沐白的話,沒有注意。


    蘇知鳶趕緊上前將那個珠釵撿起來握在手中察看,司空沐白不明白蘇知鳶的意思,以為她喜歡,朝著蘇知鳶笑著說道。


    “你若是喜歡這樣的東西,我們迴宮之後我讓下人多給你備一些,以前你不喜歡這些東西,我都是隨手給二哥讓她送給王妃了。”


    蘇知鳶搖了搖頭,她抬了抬眼皮,有些無語的看著司空沐白說道:“你見我什麽時候戴過這個東西,我隻是看看這個對我們的查案有沒有用。”


    司空沐白被蘇知鳶的一番話說的麵紅耳赤,他有些後悔剛才說出這樣的話,他本來是想獻殷勤,沒想到卻讓蘇知鳶給嘲笑了一番。


    “沐白哥哥,知鳶姐姐,你們在幹什麽?”何寒中午有午睡的習慣,醒來之後不見蘇知鳶趕緊起身尋找。


    “沒什麽,剛才拜見了公主,你醒了,餓不餓,讓廚房備點吃的。”蘇知鳶一邊說一邊朝著何寒那裏走去。


    這麽長時間,何寒一口一個姐姐,她在心裏也真的把何寒當妹妹來照顧,接觸之後,蘇知鳶發現,何寒整個人都單純。


    “知鳶姐姐,這個珠釵怎麽在你手裏?”何寒看到這個珠釵著急的問道,蘇知鳶看了看何寒,又低頭看了看手裏麵的珠釵,她意識到何寒可能認識這個珠釵。


    “你認識這個珠釵?”蘇知鳶看著何寒問道。


    何寒點了點頭,她將這個珠釵拿到手裏仔細的看了看,對著蘇知鳶說道:“這個珠釵母親前幾年一直帶在身上,閑暇時間也一直看著她發呆,不過在兩年前母親就把她送出去了。”


    “我當時還問過母親這個是何物,可是每次提起這個事情母親都悲傷不已,我不想讓母親不開心,便不在提這個事情。”


    “當時母親把這個東西送出去我還開心了好一會,我想母親中午不再看見這個令她傷心的東西了。”何寒絮絮叨叨的朝著蘇知鳶迴憶著往事,蘇知鳶摸著何寒的頭發點了點頭。


    她看著何寒在安靜的吃東西,趕緊走過去朝著司空沐白說道:“我想要深夜去皇宮一探究竟,這個事情估計有更大的秘密。”


    司空沐白疑惑的看著蘇知鳶,他覺得不就是一塊珠釵,可能是宮裏每個女人都有一個,本來何靜雪就是迷央國的人,有這個珠釵不是很正常嗎?


    “你不懂,既然何靜雪能看著這個珠釵發呆,說明這個珠釵對她肯定有什麽不尋常的意義。”


    “而且據我所知,孟國染的一切都是皇上所贈,所以說這所有的一切都和皇上有密不可分的聯係。”蘇知鳶小聲的看著司空沐白說道,一邊說一邊看著旁邊吃飯的何寒。


    何寒的年齡還小,她希望她在何寒身邊的時候何寒能開開心心的,這些事情太過繁瑣,而且萬一事情的真相太過殘忍,她害怕何寒接受不了。


    “行,那晚上我陪你一起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司空沐白朝著蘇知鳶說道,這是他的底線,他不允許蘇知鳶一個人麵對危險。


    “那行,晚上等到何寒睡著了讓嬤嬤幫忙看著,我們去進宮。”蘇知鳶對著司空沐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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