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沐白不想兩個人因為別人的事情而吵架,畢竟他們才相聚,這麽僅存的溫柔司空沐白不想被別的事情耽擱。


    蘇知鳶心裏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有隱情,因為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和對方的人接觸,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對方的人是怎麽樣的。


    突然,外麵出現了詢問的聲音,蘇知鳶朝著司空沐白比了一個“噓”的動作,她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她突然聽到了何寒的聲音。


    她的心裏起初是一陣驚喜,她沒想到何寒真的在這裏,我唯恐何寒去了別的地方或者被其他的人抓了過去,可是緊接著她的心裏又是一陣緊張。


    “知鳶,怎麽了?”司空沐白朝著蘇知鳶問道,他看見蘇知鳶就這麽皺著眉頭,他擔心的以為蘇知鳶哪裏不舒服,整個人都著急起來。


    蘇知鳶根本沒有功夫去顧及司空沐白,她慢慢的拉開窗簾,果然發現站在那裏的人是何寒,她看著看守特別生氣的訓斥何寒。


    她知道,何寒從小是被何靜雪寵著長大,而且她的智商也一直停留在七歲,所以她整個人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她害怕萬一何寒說錯了話被看守殺掉。


    她著急的將窗簾放下來看著司空沐白說道:“沐白,你趕緊想個辦法救救何寒,她不能死啊。”她這次出來就是幫助何靜雪解決矛盾,並且是尋找何寒。


    如果這次何寒出了什麽事情,蘇知鳶感覺她就是罪人,可是現在她隻不過她們完成任務的對象罷了,她沒有任何的發言權,她隻能讓司空沐白想辦法。


    “她是誰?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先給我講清楚我再幫你想辦法好不好?”剛才蘇知鳶的著急司空沐白看在眼裏,可是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知鳶將窗簾揭了揭,她朝著外麵正在接受訓斥的何寒說道:“那個女孩就是何寒,何靜雪真正的女兒,她是在第一場戰亂中就跑丟的,沒想到現在在這兒。”


    “四王爺找的就是她,如果她除了事情我們都擔當不起。”蘇知鳶著急的朝司空沐白說道,司空沐白點了點頭,他朝著隊伍喊了停,慢慢的走下去。


    “軍師,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看著司空沐白喊停,孟燕昌不解的問道,他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匆匆的朝司空沐白這裏走去。


    “這個女孩你們不能動。”司空沐白指著何寒對孟燕昌說道,孟燕昌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麽?她在隊伍裏麵又哭又鬧,打擾我們的進程,為什麽不能動。”


    “她又不是什麽知名人物,軍師,我勸你不要做什麽聖母了,沒有意義,真的,就算現在你把他們放了,他們也不會記得你一點點功勞。”


    孟燕昌以為司空沐白是聖母心出來了,才想著救何寒,說完他準備離開了,就聽見司空沐白在後麵朝著孟燕昌說道。


    “這個女孩是神藥穀的聖女,如果你們殺了她,神藥穀肯定是要反攻我們,我們這次來的目的隻是把四王爺的女兒帶迴去,現在我們已經損失慘重了。”


    “萬一在他們追殺的過程中傷害到了四王爺的女兒,咱們當中的任何人都擔當不起。”司空沐白看著孟燕昌說道,孟燕昌看了看他們隊伍之中剩下的人,朝著司空沐白有些生氣的說。


    “行了行了,愛怎麽怎麽,我不管了,真麻煩。”孟燕昌有些心煩,本來他才是這個隊伍的老大,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幹什麽事情總感覺司空沐白限製著他。


    可是司空沐白說的卻特別有道理,孟燕昌也隻能委屈的接受,可是他還是覺得不開心,但又得無奈的接受。


    “行了,把這個姑娘放了吧,既然他是神藥穀的人,就讓她和四王爺的女兒待在一起坐在軟轎內。”司空沐白將何寒拉過來朝著眾人說道。


    何寒抬起頭看著司空沐白,她的眼睛裏麵有一些不一樣的情緒,她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和她素不相識的人要救她,從小,她的母親就告訴他,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可是看著司空沐白,她突然覺得母親好像有些話也是不對的。


    司空沐白察覺到何寒就那麽呆呆地望著他,他以為何寒讓那些守衛嚇壞了,他聽蘇知鳶說何寒的智商隻有七歲,他笑著摸了摸何寒的頭說道。


    “怎麽了?是不是被嚇壞了,不好意思啊,他們一直都在軍隊裏麵,對待女孩子不會很溫柔,你別介意,你先去軟轎裏麵吧。”司空沐白很溫柔的對著何寒說道。


    何寒呆呆地點了點頭,她看著司空沐白,臉慢慢的變得通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可是司空沐白說話他莫名的會覺得開心。


    就這樣,何寒上了軟轎,她剛抬頭就看見了蘇知鳶,她有些愣住了,接著就看見司空沐白特別溫柔的朝著蘇知鳶叮囑著什麽,她突然之間什麽都明白了。


    她雖然智力跟不上,但是此刻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司空沐白的眼神,何寒突然就明白了司空沐白為什麽救她,她悄悄的苦笑了一把,將自己眼睛裏麵的淚憋了迴去。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何寒,你記住。”何寒在心裏悄悄的對自己說道,蘇知鳶在一旁看著何寒的動作,她笑了笑,她明白了什麽。


    何寒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沒想到蘇知鳶一眼就看出來了,蘇知鳶看著何寒慢慢的說道:“你還小,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他對你好你就會喜歡,要讓他一直對你好,不因為任何人任何東西,隻是因為你。”


    蘇知鳶不知道何寒能不能聽懂,她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她想她既然碰到了說幾句又何妨,而且何靜雪因為受過情傷,可能一直比較介意何寒和男人接觸。


    所以何寒對於男女之事還是懵懂無知的,為了防止她以後遇到不淑的人,蘇知鳶想她還是提醒幾句。


    這一隊人馬很快就到了迷央國,剛下馬車,聖旨就到了,皇上要召見蘇知鳶進宮麵聖,蘇知鳶有些意外,不過她很快就接受了,畢竟四王爺要的就是他的女兒。


    司空沐白要跟上,可是聖旨上麵說了,隻允許蘇知鳶一個人過去,司空沐白差點和傳聖旨的人打起來,蘇知鳶拉住了,她勸導司空沐白說道。


    “行了,行了,這有什麽,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剛好我還在擔心沒有人照顧何寒,你幫我照顧好她。”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說道。


    司空沐白有些不情願,在一旁不說話,何寒看著司空沐白這個樣子,她有些不忍心司空沐白不開心,她對著蘇知鳶說道。


    “你讓她陪你去吧,我不需要人照顧,我一個人可以的。”何寒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蘇知鳶說道,蘇知鳶沒有說話,停頓了一會安慰了何寒兩句,朝著司空沐白說道。


    “司空沐白。”蘇知鳶有些生氣了,她們現在沒有在皇宮裏麵,他們在不同的國家,並不是想要什麽就能幹什麽,什麽都不會都事事按著自己的心意來。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知道了,照顧好何寒。”司空沐白看見蘇知鳶生氣了,趕緊朝著蘇知鳶說的,蘇知鳶沒有說話,轉頭就走了。


    何寒看著司空沐白擔心的樣子,有些委屈的朝司空沐白問道:“是不是因為我知鳶姐姐才不讓你跟著。”


    “沒有,你想多了,有很多原因,不怪你,好了,反正我們沒有事情,你想去哪裏我帶你去吧。”司空沐白看見何寒誤會了趕緊解釋道。


    蘇知鳶一個人走入大殿,還沒有進去的時候就聽見了特別激烈的爭吵,因為離得太遠,蘇知鳶沒有聽得太清楚,可是等到她走進的時候,才知道他們討論的是自己。


    “那個女孩隻是一個私生子,從小就是被那個女人養在外麵,現在接迴來算什麽迴事,而且四王爺已經去世了,誰能證明這個女孩身上流淌著皇家的血液。”


    這群討論的人分為兩波,他們誰都不讓著誰。


    “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有不清楚,而且四王爺當時都說了那個神藥穀的就是他的女兒,她的身上流淌著四王爺的血,迴來繼承有什麽錯?”另一方也生氣的吼道。


    “我覺得就沒有這個必要,一個養在外麵的人怎麽迴來繼承,什麽都不會,而且我聽說那個女孩的智商都不夠,而且神藥穀那個女人本來就不檢點,誰知道那個女孩是誰的種。”


    話越說越難聽,蘇知鳶這才明白因為她的到來,皇宮裏麵的人都不安穩了,他們都想要跳出來蹦噠一會,蘇知鳶沒有說話,她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你們少在這裏血口噴人,你們都這麽大的年齡了,怎麽胡話張口就來,你們不就是不想讓那個女孩繼位嗎?你們心裏有什麽鬼我還不清楚了。”


    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站出來朝著這些人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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