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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另一名隊員眼見那幾個老貓又繼續走迴了帳篷裏麵,但是我們並沒有急於行動,反而是繼續穿著吉利服趴在那裏觀察著,又過了大約十分鍾的樣子吧,整個帳篷依舊是一丁點兒的動靜都沒有,於是我們兩個互相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示意沒有問題,可以繼續行動之後,我們兩個又朝著帳篷的方向爬行了幾米。


    當我們爬到了我們覺得在距離上已經是差不多了,同時,也方便我們隱藏和撤退的地方的時候,我和另一名隊員又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兒石頭。


    我朝著另外一名隊員舉起了左手,然後伸出五隻手指,接著一根一根的倒數著。“五,四,三,二,一。”當我的左手伸出去的手指全部收迴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同時的就把手上的石頭猛地丟了出去,然後迅速隱蔽了起來。


    “嘭!”“嘭!”兩聲悶響之後,我們確定,我們兩個投擲的石頭已經準確無誤的命中了老貓們的帳篷了。也就幾乎是幾秒鍾的時間,又是好幾個老貓立刻就從帳篷裏衝了出來,然後一下子就四散開來了,一邊四下的尋找著撞擊他們帳篷的東西,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然而,我和另一名隊員也許在某些方麵比不上這些老貓經驗豐富,但是,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是名特戰隊員啊,偽裝這個科目是基礎中的基礎了,所以隻要我們不主動的去暴露,即便是這群老貓一時半會兒的也很難發現我們。


    但是,也許是我們在這僅僅的幾十分鍾之內,先後兩次襲擾了他們,切確的說是兩次打斷了他們的清夢和休息,很顯然,這一會兒的他們明顯的顯得有那麽點兒不爽,幾個老貓再一次詢問完了哨兵之後,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就算了,直接就繼續迴到帳篷裏睡覺,而是一個個的拿出了手電筒,開始四下的開始搜索剛剛襲擾他們的人。


    我和另一名隊員見到他們已經開始進行搜索了,心裏也開始緊張了起來,不過,我們也想過了,被發現之後,最多也就是被收拾一頓,反正,即便不來襲擾他們,我們晚上也是要挨收拾的,橫豎都要挨一頓收拾,為什麽不先去搞他們一頓呢,反正現在搞也搞了,就算挨了收拾,咱心裏也舒坦!


    然而,就在我們似乎已經抱著一種慷慨赴死的想法,繼續潛伏在原地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幾個老貓突然之間就停下了搜索,然後開始集合,緊接著,一名老貓離開了隊伍,朝著帳篷跑了迴去,不一會兒又再次跑了出來,隻不過,不同的是,剛剛跑進去的那名老貓,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幾樣東西。這麽一看,我和另外一名隊員立刻就恍然大悟了,這尼瑪,是要去搞我們了啊!


    我們兩個出來的目的就是以麻雀戰的方式反突襲,襲擾這幾個老貓,最終要的結果就是阻止他們去襲擾我們隊員們的休息。


    “走!抄小路,再去搞他們一下,給我們的隊員們報警!”趴在我的身邊的那名隊員,故意壓低了聲音對著我說道。


    我朝著那名隊員點了點頭,示意同意他的想法。


    於是,在那幾個老貓離開後,我們兩個先是緩緩的朝著後麵倒著爬了幾米遠之後,立刻就爬了起來,快速的沿著小路全速的奔跑了起來。


    雖然說我們走的小路比老貓們走的那條大路是長了那麽一點兒,但是,我們是用跑的,他們是用走的,在距離上的確是我們比較遠,但是,在時間上,我所消耗的卻是比他們少。


    我們一路都在快速的奔跑著,在距離我們的帳篷大約還有兩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個小土坡,我們兩個到達之後,並沒有立刻就躲在了小土坡的後麵,而是故意趴在了小土坡的附近,因為,在我們看來,這個小土坡很適合隱藏,那麽,這個小土坡必然也是這群老貓的重點照顧對象了。


    我們兩個人,四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正在朝著我們的帳篷移動的幾個老貓。果不其然,在距離我們帳篷大約還有四五百米的地方,那幾個老貓就停了下來,然後立刻就四散了開來,一個個的貓著腰,對附近幾個容易藏人的地方進行了一番搜索,倒也是抓出來了其他小分隊派出來的兩名負責警戒的潛伏哨隊員。


    雖然說,我們兩個因為距離和夜晚的原因,並沒有能夠看清那兩名其他小分隊的隊員是如何被抓的,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是被塞上了嘴,五花大綁的丟在了地上。然後,抓住他們的幾個老貓也不過去多說些什麽,做些什麽了,直接就把他們丟在那裏就繼續前進。


    終於,那幾個老貓走到了距離我們隻剩下幾十米的地方了,說實話,在那一刻,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老貓朝著我走過來,我的內心是極度緊張的,甚至於自己的手不自覺的已經握成了拳頭,手心都在冒汗。


    我小心翼翼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吉利服,然後也沒有放在一旁,而是緊緊的抓在了自己的手上,看著一名老貓一點兒一點兒的,貓著腰,和我們設想的一樣,朝著那個小土坡前進,五米,四米,三米,兩米,然後直接就撲了進去!臥槽!連有沒有人都不看,兩米的距離直接就撲了進去!這尼瑪的,難怪啊,前麵的隊員們什麽都不知道就被摸了,那麽多潛伏哨,都毫無聲息的被解決了,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但是,那名老貓的飛撲,反而是給我給了一個絕佳的機會,就在他剛剛落地的時候,整個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其他動作,我立刻張開自己手上的吉利服,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也是猛地飛撲了上去。我身邊的另一名隊員見狀,也是跟著我的腳步也衝了上去。


    那名被我用吉利服蒙住的老貓,估計也是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出,很明顯的顯得有點蒙,但是,立馬就像是本能反應一般,立刻就準備做出反擊,我和另一名隊員哪兒能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啊,天天收拾我們,這一會兒哪兒能輕易放過,直接就從口袋裏扯出了背包繩,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是一頓亂捆,捆完之後猛地就是一腳給踹了出去,然後馬不停蹄的就飛奔了出去。


    我們兩個這麽一跑,立刻就被那幾個老貓給發現了,但是,在他們發現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和他們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了,我們兩個頭也不迴的就朝著自己的帳篷跑了過去,一邊跑著,一邊大聲的喊道:“兄弟們!老貓來了!老貓來了!都快起來!”


    當我們兩個跑到了帳篷麵前的時候,我們剩下的十名隊員都已經守在了帳篷裏麵和邊兒上,靜等著老貓來襲。


    等了一會兒之後,老貓們的身影卻是遲遲沒有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一名隊員見狀,悄無聲息的從帳篷的邊兒上偷偷的摸了出去,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觀望著,但是,也隻是一小會兒的時間就又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


    “好了,兄弟們,都迴去睡吧,那幾個老貓都已經迴去了!”那名隊員站了起來之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然後對著我們很輕鬆的說道。


    “走了?”敦祥一臉不可思議的說了一句。


    “嗯,走了,看來是我們的方法奏效了!”剛剛那名出去觀察的隊員對著敦祥迴答道。


    “媽的,怎麽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敦祥像是有點兒蹬鼻子上臉的意思了,本來還跟老鼠見了貓一般,現在又開始放狠話了。


    “那咋滴?我去把他們幾個叫迴來,你和他們切磋切磋?”我慢慢的走到了敦祥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說道。


    “別!哎,別別別!勞資好像好好睡一覺呢!白天累了一天了,不想在他們這兒浪費體力!等勞資休息好了,我再......”敦祥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剩下的隊員們都已經受不了聽他這麽扯犢子扯下去了。


    “等一下,敦祥其實剛才有一句說對了,咱還真不能讓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名隊員也是走到了敦祥的身邊,拍了拍敦祥,對著我們說道。


    “啥?我特麽可不會去跟他們打一架啊!”敦祥一聽,立刻連連擺手。


    “你特麽的,腦子還在睡覺吧,就我們這幾個小貓崽子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我的意思是,我們繼續搞下去!”那名隊員又是拍了一下敦祥。


    “那怎麽滴?咱繼續搞一下?”我也是笑了,笑的還似乎是帶著一絲絲的邪惡。


    “搞啊!必須搞啊!媽的,讓我們睡不了覺,特麽的,這群狗日的也別想好好睡覺!”我的一個笑,直接就引起了大家的響應,所有人的意見都是相同的一致。


    “來,麻雀戰繼續走起!第二小組,上!其他人,睡覺咯!”


    ......


    實際上,在之前的學習中,我和敦祥在我們自己的特戰大隊裏就係統的學習過麻雀戰,麻雀戰主要有三種手段:


    一是襲擊,打擊駐守之敵,利用人熟地熟的有利條件,摸清敵人的各種情況,抓住敵人的活動規律,乘敵不備,突然襲擊。


    二是伏擊,在敵人必經之路,設下伏兵,攔頭斬腰打尾巴;幾個人引敵人入套,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殺傷敵人。


    三是阻擊,采取分散隱蔽,瞅準時機,用冷槍殺傷敵人。這種方法,常常使敵人遭受傷亡,卻不知道傷害是從哪裏飛來的。對於離隊、掉隊的單個敵人或者少量敵人,以及敵人據點周圍的哨兵、警衛等,更是開展麻雀戰捕捉和射殺的對象。


    而如今,我們卻展開了這樣的麻雀戰,對我們的教員們進行了襲擾,在同時,也最大限度的保證了我們小分隊隊員們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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