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明洋根本不喜歡印璽,更不喜歡成為什麽天下之主,他想要什麽?


    在柳明洋的眼睛裏麵忽然出現了姬婉兒的麵容,也出現了他以前所期盼的事情,柳明洋低著頭,殊不自己已經開了口,同柳軒道:“我才不想做什麽天下之主,我想要的不過是遊曆大江南北罷了。”


    這是他從小便一直有的誌向,可是他的誌向一直是被柳軒左右的,一直到長大也是如此,無法左右自己的人生,被柳軒留下來研究印璽的事情,可是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如今印璽已經丟失,與他自是無關,所以柳明洋才有了其他的想法。


    這也是柳軒沒有想到的,他從小培養的未來可能成為天下之主的孩子如今居然同自己說不想要什麽地位,想要過閑雲野鶴的生活,他自然是無法接受。


    “我怎麽會生了你這麽個不知道進取的孩子,真是沒出息,你也不看看人家段天澤是如何做的!”柳軒看著柳明洋實在是恨鐵不成鋼,他也不想與柳明洋多說。


    而柳明洋也沒有與柳軒再說的話,便不在柳軒的床邊候著,而是直接離開了柳軒寢殿。


    原本以為會經曆一次危機的焱火國眾臣會有所收斂,誰知段天澤等人一離開,焱火國的臣子又開始想要掌控段出雲決策。


    這一日晨會,大臣們便開始計較金虎國所做之事。


    他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不知蹤影,等到戰事平息之後便再次出現,甚至還一點不明白戰事之苦,隻是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言論。


    不過才安靜了幾日,幾個原本就商議好的打成便開始攛掇段出雲,說現在正是金虎國大傷元氣的時候,如今焱火國已經休整的差不多,希望段出雲可以帶兵討伐金虎國。


    這件事情一出,很快就遭到了眾人的反對,也不知道這些大臣從哪裏得來的消息,他們居然已經知道了金虎國國主死去的消息,各個說著金虎國無主,正是可以一舉拿下的時候。


    光是幾個人就讓段出雲頭大,這一日納蘭斯容也在現場,這些主戰的大臣說的依然是這件事情,而納蘭斯容也聽了,他可不會給這些大臣留情麵。


    “你們說得好聽,怎麽不見你們親自打著兵去攻打金虎國,隻是躲在屋簷之下不敢出聲的啞巴罷了。”納蘭斯容指著一人的鼻子罵道,他可從未見過這些人在對抗金虎國的時候出現,反倒是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那些老臣看著納蘭斯容雖然有幾分忌憚,但是無論如何也是多朝老臣,是納蘭斯容不敢動的,自然是有了些容威,毫不害怕的同納蘭斯容道:“若是都讓我們上場,那還要你們武將作甚,這件事情事關焱火國,不是你一個粗人可以理解的,我們現在的決議是擴大整個焱火國,可不是你們眼裏的打打殺殺。”


    他們幾人還越說越有理,根本不屑與納蘭斯容對話,納蘭斯容雖然不經常上朝,但是大概了解過朝廷之上的情況,可是誰能想到這些人居然如此囂張跋扈,連他都不放在眼裏,看來真的是很久未來,讓這些人得意了。


    “你們厲害,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什麽辦法做到攻打金虎國,你們若是說不出個什麽來,那可就不是我不會放過你們了。”納蘭斯容身上的威壓立刻出現,整個朝堂好像隻剩下納蘭斯容一人似的。


    幾個老臣本記憶年紀大,自是受不住納蘭斯容的氣,看向段出雲,而段出雲也不認為現在是發動戰事的好時候,他也不喜歡這些說一是一的老臣,便沒有理會。


    “真是粗鄙。相比段王爺的神威你比我們還要清楚,我們焱火國派去歸元宗的底子如今也都迴來,正是有利的時候,我們如此強勁的實力,害怕已經敗了的金虎國嗎?”老臣看向納蘭斯容,說出了自己的道理。


    納蘭斯容冷笑一聲,同老臣道:“我當是什麽法子,果真是老頑固,你怕是沒見到金虎國那些修士死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吧,你以為就我們焱火國有歸元宗而來的修士嗎?金虎國的修士怕是更多,你以為的簡單的拓展疆土,到最後隻會演變城修士之間的戰爭,到時候你隻要期盼自己不要死無全屍才是。”


    這些老臣最害怕的就是與死掛上鉤,他們從未上過戰場自然不知道戰場上的殘酷,但是對於死亡還是知道的,他們被納蘭斯容的模樣嚇到,竟還真的退縮了幾步,除了自執一詞的帶頭人之外,其他幾個當真覺得背後發冷,不敢多言。


    納蘭斯容說的是真的,畢竟修士之間的事情不是一些常人可以比擬的,哪有那麽多有天賦的人,還是平常人多一些,就好比朝堂上這些隻會說話而做不出實質性實質的臣子是一樣的。


    老臣實在不滿納蘭斯容,覺得納蘭斯容不過是以一個作戰之人的思想在說話,立刻便想要辯駁,段出雲此刻見著老臣還有話說,立刻拍桌,大聲道:“我們焱火國一直以和平為主,關於拓展疆土的事情,日後再議,不必再說了。”


    他與納蘭斯容自然想法一致,話一出口,那些主戰的老臣隻能悻悻的離開,最裏麵還說著段出雲根本不適合當這個皇帝。


    一切的事情還是等到段天澤迴來再說,畢竟現在的焱火國不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見著臣子散去,段出雲才與納蘭斯容一起去了後殿。


    段天澤等人架著飛船並沒有迴歸元宗,而是先到了焱火國,畢竟印璽的事情還需要先行解決,遠遠的有侍衛已經看到了曾經見過一次的龐然大物,立刻便稟報給段出雲,段出雲知道這是段天澤他們迴來了,立刻便要迎接。


    這一次飛船不需要隱瞞,直接從焱火國的上空直接到了皇宮附近的空地之處停下,段出雲也已經在等到段天澤等人,他們光是在飛船趕路就走了幾乎一日的時間,段天澤見到段出雲的時候,見著段出雲相迎,便知道一定是有什麽事情。


    段出雲迎著段天澤進入了皇宮之內,這幾日的時間兄弟二人都遇到了不少的事情,而其他人看著兩人有話要說,自覺的離開了,各自迴到了各自的地方。


    姬婉兒和納蘭嫣直接去往了將軍府,風淩和玲兒兩個人可有很急用沒有見到納蘭嫣和姬婉兒了,玲兒雖然還因為見不到納蘭嫣的事情在生氣,可是見到納蘭嫣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希望可以一直跟著納蘭嫣,納蘭嫣當真是看到了小版的姬婉兒一樣。


    而風淩依然那般成熟的模樣,甚至還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一一報給了納蘭嫣和姬婉兒,關於學堂的事情,風淩也做的很不錯,納蘭嫣見著風淩如此規整,還誇讚了風淩。


    納蘭斯容見著納蘭嫣迴來,立刻便安排下人準備飯食,納蘭徹也立刻趕來。


    蘇哲則是迴到了王爺府,他原本像跟著納蘭嫣一起的,但是想起自己許久沒見自己的老母親了,這才離開。


    而風息直接迴到了風家人安置之處,他離開的急,有很多事情還沒有安排妥當,知道總有一日還要迴到歸元宗去,風家的事情還需要安排完全才是,不然到時候有事情可不是容易就能迴來的。


    宮裏的段出雲將朝堂上麵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段天澤,段天澤立刻便站起。


    “當初就不應該把他們重新召迴來,讓他們走就是了。”段天澤實在是沒想到這些禍害都是自己給帶迴來的。


    本想著是焱火國需要的時候,誰知道帶迴來的都還是那些阻攔焱火國的人,這些人頑固不化,根本看不清現在的局勢,非要攻打金虎國,豈不是找死?


    段出雲沒想到段天澤如此大的反應,立刻通段天澤道:“你不必緊張,我自然不會答應,加上納蘭將軍還在,自然不會讓那些人隨意說話的,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那些人還左右不了我。”


    此時段天澤擔心的不止是金虎國,他立刻同段出雲道:“現在危險的可不止是金虎國,我們這一趟去玄冥國,玄冥國也不容樂觀,現在的玄冥國基本上已經快要定下新任的國主了,到時候若是將黑手伸到焱火國來,皇兄你可要多加防備。”


    “儀仗隊早早地被你遣了迴來,你們這一趟去玄冥國不好過吧。”段出雲已經可以猜測到了,儀仗隊本就是派去給他們漲氣勢的,誰知道段天澤非但沒有收,居然還將他們扔下了,段出雲假裝不在意,實際上心裏十分擔心段天澤等人的處境。


    “我們這一次可不是從玄冥國的大門出來的,而是被玄冥國的侍衛追趕著逃迴來的,玄冥國的柳軒,野心勃勃,想要的可不隻是玄冥國的國主之位,怕是連其他地方他都覬覦,先不說他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光是這個想法就已經很危險了。”段天澤想起自己被侍衛追趕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告訴段出雲讓他注意玄冥國的動向。


    段出雲擺手道:“知道你這一次迴來待不了多久,歸元宗這一走你也離開許久,看你的樣子,怕是快要迴去來吧。”


    說起段天澤去歸元宗的事情,段出雲多少還是有些不舍的,但是他也不能耽誤了段天澤不是,嘴裏的意思還有些要遣著段天澤迴去的意思。


    段天澤同段出雲道:“應該沒幾日了,不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做完或許就要迴到歸元宗去了。”


    他說著,摸了摸懷裏放著的四方印璽,四個印璽此刻都落到自己的手裏,那件事情怕是也要去完成了。


    兩兄弟簡單的聊了幾句,段天澤便說著要離開了,他沒有直接迴去王府,而是去到將軍府找到納蘭嫣。


    正好趕著吃飯的時間,段天澤還同納蘭斯容一起吃了個飯。


    納蘭嫣知道段天澤來是為了什麽事情,簡單的休息過後,便將事情交給了姬婉兒,與段天澤一起出了皇城,去到了比較熟悉的地方,那條路還是樵夫帶著他們一道下來的路,他們看著熟悉的屋子,默默地低下頭,等到走到小路的時候,還發現了蘇哲給樵夫安置的地方,這裏已經是段天澤他們親自來修築過的地方,每每走到這裏,納蘭嫣他們都要問候一下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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