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溫度慢慢轉涼,泡泉的眾人也從泉水中出來,泉水旁已經升起了火堆,眾人在火堆旁稍坐片刻,等到衣服完全幹了,才準備繼續趕路。


    他們立刻便尋找著出口,可是四國之境他們是來過得,除了外界好像根本無法大概四國之境的出口,而原路返迴想要找到進入秘境的入口之時,原先的道路也已經完全消失,他們現在被困在秘境之中無法離開。


    就在眾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句芒站出身來。


    一路上三古神一句話未講,而是三個人緊緊依靠著,也不同其他人說話,好像在獨自商量什麽事情,而盡管三人就在自己的身邊,他們也聽不到三人說話,被可以屏蔽了。


    而後三古神說罷才想起其他人要找什麽,便道:“我們可以打開出口。”


    “隻是……”


    “隻是什麽?”納蘭嫣問道,她看著句芒的樣子,隱約覺得句芒要說一些什麽,立刻便問起來。


    句芒迴顧了蓐收和祝融,三人同時點點頭,才道:“隻是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這一次你們入了秘境,也算是見到了封印魘獸之處,可是魘獸的封印並沒有加固,我們的出現就代表著封印已經弱了很多,魘獸很快就會衝破封印,而天地將不可避免的迎來一場浩劫,你們也要小心。”


    “那有什麽可以方法可以阻止呢?”納蘭嫣聽後,急道。


    他們這一次前來有很大一部分就是為了防止魘獸出世才來阻止的,可是現在句芒卻道一定會有一場浩劫,這讓她無法想象。


    “天意如此,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不管是福是禍,隻有麵對浩劫,而無法去避免。”句芒深深地忘了納蘭嫣一眼,歎息著搖頭道。


    最害怕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聽著句芒的話,納蘭嫣好像都可以看到未來要發生的災禍,她微微捏合掌心,總覺著掌心隱隱發燙。


    句芒一直麵對著納蘭嫣,身後的蓐收和祝融也都看在眼裏,祝融上前一步拍了句芒的肩膀,走到段天澤的身邊對著段天澤道:“這一次出去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去玄冥國將最後一方印璽拿到手裏,也被不時之需。”


    他還是比較信任段天澤,便將尋找印璽的事情交給了段天澤,段天澤知道印璽對於魘獸多麽重要,立刻點頭應下。


    句芒將目光收迴,淡笑了一聲安慰眾人:“不必如此沉重,萬事都有解決之法。”


    說罷,轉過身去與蓐收和祝融走到一處空地,三人手拉著手,將靈力傳送到自己的雙手之上。


    隻見三人被青紅白三色光芒包圍著,在三人的周圍升起三道光柱,而三個人的手也慢慢鬆開,隨著推到光柱所在,在三道光柱之中升起一道大門,可以看到外麵的世界。


    大門升起之後,三人才睜開眼睛,將自己身上的靈力收迴,光芒才漸漸褪去,對著其他人道:“走吧。”


    就算知道會迎來浩劫又如何,正如句芒所說,是福是禍都無法躲過去,倒不如想著方法應對,納蘭嫣將思緒收迴,麵上雖有些難看,但還是接受了浩劫要來的事實,被段天澤牽著走出了大門。


    最後走出的是句芒三人,三人走出之後,身上的光芒便開始暗淡,在光芒消失之際,他們還是將大門重新關閉,以免不好的事情發生。


    “外麵的靈力不如秘境之中,我們的實體也保持不住了,記住,一定要拿到玄冥國印璽。”句芒趁著自己虛化的時候,立刻對著段天澤和納蘭嫣道。


    說罷,三個稚嫩少年便消失,化作三道光芒鑽入了還在納蘭嫣胸口藏著的三方印璽,印璽開始閃爍了幾下,接著便沒了光芒。


    納蘭嫣將印璽取出,重新交到了段天澤的手上。


    他們雖是出了秘境,可是對於此處一點印象都沒有,開的出口也不是原來四國之境的出口,也不是縫隙之處,他們不知該如何走,隻能順著太陽的方向離開。


    想來三古神也是為了穩妥一些不被其他人發現,才將大門開到了如此隱蔽的地方。


    他們走在林子裏,一邊走一邊做著標記,雖然這一路上沒有發現自己留下的標記,可是周圍的景色確實一點變化都沒有,樹木的位子,花草的模樣,這讓他們根本辨不清方向。


    現在他們連自己是在哪個國家境內都不清楚,更別提出去了。


    就在一眾人等幾近絕望,段霖準備禦劍而上尋找方向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腳步聲,還有身體劃過樹木發出的響聲。


    眾人聽著這個聲音,立刻便警覺起來,周圍樹木茂盛,根本看不清來的是什麽,不過聽著腳步應該是個人類,正猜測著,一個中年男人背著一捆木柴從眾人的身側出來。


    男子看到這一群人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差些直接一鐮刀砍上去,不過他的眼睛落在段天澤身上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才沒有很害怕。


    “你們迷路了吧。”男子饒過眾人,走到段天澤的麵前,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很從容。


    “你們可別殺我,我不過是個附近靠著打柴為生的樵夫而已,這一片我熟悉,你們不用害怕,跟著我就能出去。”男子還給眾人看了看自己背上的柴火,笑道。


    不過納蘭嫣很是謹慎,因為她發現在樵夫看向自己的時候,麵色有些不對,好像夾雜著一些憤怒一樣。


    “這裏是什麽地方。”納蘭嫣攔住段天澤,問道樵夫。


    樵夫不想理會納蘭嫣,但是好像又要隱瞞一些什麽,才陪著笑臉對著納蘭嫣道:“這裏是焱火國附近的一處山林,這下您們該相信了吧。”


    本身不知道這裏是何處的眾人聽著樵夫說這是焱火國境內,自然是放心了不少,納蘭嫣慢慢將手放下,或許是自己疑心太重了,便沒有再阻攔。


    樵夫在前方帶著路,他們在後麵跟著,樵夫時不時地就要朝著自己的身後看一看跟著的眾人,在對上段天澤的眼睛的時候還要笑一笑。


    納蘭嫣不止一次的懷疑過這個樵夫,可是看著樵夫手上的老繭,還有身上因為常年穿梭在樹林之中所留下的傷痕,日曬之後留下的死皮,不然納蘭嫣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


    樵夫一路走著一路同他們說起自家一直住在山下,所以對著一片很是熟悉,閑聊之中,樵夫已經帶著眾人離開了山林。


    走到外麵之後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們這才知道了這裏是什麽地方,他們也已經到了皇城附近,除了要感謝帶著他們離開山林的樵夫之外,還要感謝直接帶他們迴到焱火國的三古神。


    既然都是焱火國的百姓,今日又幫了他們,段天澤直接將自己身上的銀子全部拿出,交到樵夫的手上,道:“謝謝你,一點謝意不成敬禮。”


    樵夫沒有收下,反而臉上多了一些著急,看著樵夫想開口卻又說不出話的模樣,段天澤便疑惑道:“方才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你其實知道我們的身份是嗎?”


    這下樵夫更加緊張,他本身就隻是一個平民百姓,再知道段天澤身份的時候還能裝作不知道帶著眾人下山已經是厲害,現在好像被拆穿了一樣,樵夫更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是,曹敏知道您是焱火國的王爺,這一次見到王爺實在是巧合,可是草民也有一件事情希望您能替草民做主。”樵夫歎了一口氣,終於組織好了語言,同段天澤道。


    說罷,還跪下身來,被段天澤一把摻住,道:“您也算是我們的恩人,不必如此,都是我焱火國的百姓,自然是要幫的。”


    樵夫這才放下心來,將身上的柴火卸下,對著段天澤道:“王爺,我這一個莽夫,家中幸得一女,長相美貌,如今也長大,前幾日卻被將軍府的小少爺看中,非要強娶迴去,王爺,還請您為草民做主啊。”


    將軍府?


    眾人聞言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要說這將軍府,要知道焱火國隻有一個將軍府,那就是納蘭斯容的將軍府,那將軍府的小少爺不就隻有納蘭徹嗎?


    聞言,蘇哲還看向在在他身後的納蘭徹,納蘭徹也是一臉疑惑,但是還沒搞清楚狀況,也不能隨意下結論。


    等等,將軍府?你說的是哪個將軍府,小少爺又是哪個小少爺。”段天澤還是不相信,便問道。


    樵夫歎道:“能有哪個,當然是納蘭將軍的府上,小少爺自然是那個叫做什麽納蘭徹的。”


    眾人一聽樵夫說納蘭徹強搶他的女兒,納蘭徹本人都還在隊伍裏麵站著,怎麽可能會搶別人女兒,這樵夫說的話每一個人相信。


    納蘭嫣冷笑一聲,反問道:“你能確定搶走您女兒的就是納蘭徹嗎?”


    樵夫看向納蘭嫣的眼睛不再那麽的掩飾,反倒是直接讓她看見了樵夫眼睛裏麵的憤怒,樵夫點頭道:“是。”


    納蘭嫣和納蘭徹長得十分像,所以樵夫在看到納蘭嫣容貌的時候自然就想到納蘭徹的身上,眼睛裏麵的兇狠魘獸由此而出現的。


    身後的納蘭徹本想站出來理論清楚,卻被納蘭嫣抬手攔下,讓納蘭徹在蘇哲的背後藏好,這件事太過蹊蹺,她還是多問一問比較好。


    納蘭徹看到納蘭嫣的意思,蘇哲和風息兩個人微微靠近一些,將納蘭徹堵得嚴實,原本樵夫見到眾人的時候就很緊張,所以沒有注意到身材矮小的納蘭徹,這下真是鬧了個大烏龍。


    “叔,你可知道你說的納蘭將軍府是我家,我是將軍府的小姐,納蘭嫣,你說的納蘭徹正是我的弟弟,他怎麽可能去做喪盡天良的事情呢。”納蘭嫣袒露自己的身份,她倒要看看這個樵夫是不是在說謊。


    隻見樵夫原本憤怒的眼睛忽然發生了變化,好像是因為知道了納蘭嫣的身份至此,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而這一次,段天澤沒有攙扶,因為他也覺得樵夫在說謊。


    “所以,你說謊到底是因為什麽?”納蘭嫣見著樵夫跪下,立刻便問道。


    哪知道樵夫忽然麵色哭喪,整個人軟在地上,狠狠地看著段天澤和納蘭嫣,道:“還有沒有王法,你們分明和那個納蘭徹是一夥的,現在可好,官與官皆是一夥,我們老百姓哪有活路,怪我有眼無珠,竟然落到你們的手上,看來這件事情是我們家沒有理,我們家就該著丟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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