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是焱火國的秘密,隻有曆任國主才可以知道的,不是我不願說,是規矩擺在那裏,我也沒有辦法。”段霖終於被兩人磨的開了口,但是開口之後還是拒絕,並不打算告訴二人。


    國主才可以知道,那不就是段出雲嗎?現在段出雲的模樣怎麽可能去知道印璽的事情,段天澤看了看納蘭嫣,又接著對段霖道:“皇叔,現在這個時候根本顧不得規矩不規矩了,再說了,皇叔你不是也知道這個秘密嗎?我又為何不能知道呢?”


    段霖不說話了,因為段天澤說的有理,畢竟現在這個情境根本不是他可以掌控的,焱火國甚至被差些滅國,若不是因為段天澤的話,怕是連印璽都搶不迴來,再加上段霖知道段天澤體內的神龍血脈,這是國主才會有的,便將規矩暫且放下了。


    兩個人看著段霖的麵上有了些要同意的架勢,開心了不少,接著便聽到段霖道:“好吧,這個事情也無法隱瞞下去了。”


    段霖說罷便站起了身子,還沒等其他兩個人詢問情況,便對著兩人繼續道:“你們二人跟我來。”


    兩人對視一眼,便跟上了段霖,段霖並沒有朝著皇宮去,而是一路朝著皇宮之後去,直接繞過了皇宮,走到了距離天牢不遠處的山脈腳下。


    段天澤還從未注意過這裏的山脈有何不同,但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段霖的到來,整個山脈開始沁出了薄霧,遠遠看上去好像仙氣繚繞一般,但其實不過是為了遮擋外來者的保護屏障而已。


    在這層薄霧之中一直向前,直到看到山石的時候,段霖才停下了腳步,而段天澤和納蘭嫣也隨之停下,隻見接下來段霖將焱火國的傳國印璽拿出,走到山石之前好像將傳國印璽放入其中。


    下一刻地動山搖,山石也隨之慢慢升起,兩人可以看到升起的山石處已經一片黑暗尤其是段天澤,他生了這麽久,居然不知道這裏還有一處密道。


    段天澤本想問些什麽,但是段霖在山石升起之後便直接朝著黑暗之處而去,兩人也隻能帶著滿腹的疑惑跟著進去,在兩個人踏入黑暗的那一刻,山石又重新下落,變迴來原來的模樣。


    接著,段霖的手上傳國印璽忽然亮起來,讓整個密道也開始發起光來,兩者交相唿應著,他們才看清了眼前的道路。


    “皇叔,這裏什麽時候多了一處密道啊。”段天澤這也才終於問出來。


    段霖道:“這個密道已經存在很久了,隻有拿著傳國印璽才可以進入,所以沒代國主才會知道這個地方,隻是出雲好沒來得及知道這個秘密,你們的父親就去世了,這個秘密也就隻有我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段天澤點頭道。


    可以說焱火國的百姓都是依憑著這座山脈而活的,沒想到焱火國的秘密也是在這座山脈之下。


    納蘭嫣沒有顧著聽段天澤和段霖的話,而是順著光亮走到了與傳國印璽一樣發著光的牆壁麵前,她抬手撫摸了一下,牆壁也忽然發生了變化,原本光禿禿什麽都沒有的牆壁,在納蘭嫣觸碰的那一刻發著點點熒光,出現了連綿不絕看不到盡頭的壁畫。


    “沒想到你居然能讓壁畫顯現。”段霖注意到納蘭嫣觸碰了牆壁,將他要做的事情做了,他便道。


    納蘭嫣搖頭,段霖又接著道:“這個牆壁也是傳國印璽給焱火國的秘密。”


    順著段霖的視線看去,納蘭嫣走到壁畫的開口之處,一直看下去,壁畫上不隻有焱火國,好像還有整個大陸的其他國度,還有各種各樣的元素,都用不同的顏色來表明,看來這不隻是焱火國的曆史,更是整片大陸的曆史。


    納蘭嫣不禁驚訝起來,這小小的密道之內居然暗藏著這麽大的曆史之圖,不僅如此,納蘭嫣更是好奇這是如何得來的。


    “這是怎麽迴事。”納蘭嫣一路順著壁畫走下去,走到一處的時候站住了腳步,她仔細的看著,轉而問向段霖,道,“前輩,我們去到中央大陸的時候,這裏明明有縫隙的,可是壁畫上麵卻沒有……”


    她看著壁畫上麵的大陸原本是相連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多了一條縫隙,那個縫隙更是陰暗之分,她自然是好奇。


    段霖並沒有直接迴答納蘭嫣的話,反而拿著印璽走到了整個密道的盡頭,打開了一個暗格,從中拿出了一個東西,直接走向納蘭嫣和段天澤所在之處。


    他直接將東西交給了納蘭嫣,段天澤也自然的靠近過去,這才發現段霖給納蘭嫣是一本已經有些破舊的古書,看著已經有很長時間的曆史了,書麵上麵的字已經看不清楚,甚至還有些破舊。


    納蘭嫣將古書捧在手裏,好像自己隨意的翻閱古書會立刻潰散一樣,納蘭嫣看了段霖,段霖點頭之後,她才小心翼翼的將古書翻開,看著裏麵的東西。


    這一本古書就是記錄整個壁畫的書籍,也就是記錄整個大陸曆史的書,第一頁上麵便告訴了兩人一些訊息。


    書籍記載的開始已經是數千年前了,當時的大陸就如同壁畫上麵一般,還沒有四分五裂,但是那個時候各地就已經有獨立成國的人了,分為了許許多多的門派,這些門派在大陸之上共同生活著,那個時候存在最多的一種人便是如同納蘭嫣一樣的煉丹師,如今出現一個納蘭嫣已經實屬不易,而在以前的時候,遍地都是煉丹師,就好比如今的修士一般。


    門派林立自然就會紛爭不斷,整個大陸雖然為一個整體,可是也因為門派多而四分五裂不像是一個整體,這時才有了一個專門管製所有門派的人出現,這個人不是誰都可以當的,必須要經過比武大會之後拔得頭籌才可以。


    這個主意所有門派的人都同意,所有人才共同立下了規矩,簽訂了協議,說起誰要是能在比武大會拔得頭籌,便可以管理整個大陸,這樣好的事情自然誰都想摻和一腳。


    看到這裏的時候,段天澤和納蘭嫣本想要繼續翻閱下去,段霖將兩個人製止,同二人道:“關於比武大會的事情,由我來同你們說吧。”


    聽著段霖要親自說起這個事情,兩個人自然將書拿到一邊,仔細的聽段霖說起來,段霖也歎了一口氣,同二人說起了之後的事情。


    本想著將比武大會是一個很好的事情,這樣若是自家門派弟子拔得頭籌,光榮的是整個門派,當時的能人層出不窮,不乏天資聰穎之輩,但也在這個時候出來一個不屬於任何門派的年輕人,他囂張至極,放言當今大陸上沒有人可以對抗他,因為比武大會沒有要求必須是以門派參加,眾人覺得要教訓這樣的宵小之輩,便同意他參加比武大會。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當真如自己所言那般,整個大陸的門派弟子沒有一個可喲敵得過這個年輕人的,而且年輕人的招式十分的厲害,他們前所未見,但是規矩已經立下,既然年輕人拔得頭籌,自然這管理者的位置就要讓給這個年輕人了,盡管多人不服,但是還是這樣做了。


    他們立下這樣的規矩,無非是希望大陸變得更好,門派之間能夠更加和諧本以為年輕人會好好管理大陸,第二日便下達了一條指令,讓所有人暴怒不已。


    段天澤和納蘭嫣兩人聽的心驚肉跳,而段霖也在這個時候停住,反而看向了納蘭嫣,好像有什麽話想要同納蘭嫣說一樣,納蘭嫣便道:“前輩有話直說,不用擔心。”


    “是啊皇叔,那個年輕人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所有人痛恨啊。”段天澤急著聽接下來的事情,催促道。


    段霖又接著道:“那個年輕人第二日便立下一個規矩,要求所有門派人士以後每日都要合力貢獻出數百名修士的鮮血才可以。所有門派人當下便不同意,這可是關乎所有人的性命,就算這個人再厲害,他們也不容許這個人拿所有人的生命開玩笑,年輕人不過是剛坐上管理人的寶座,下一刻就被群起而攻之。”


    “年輕人不服氣,認為自己是靠實力坐上去的,而且所有人就應該聽他的話,他對上所有門派之人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害怕之色,不過,也是他小瞧了各個門派合力的力量,最後被人打壓在比武大會現場,也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要將這個囂張跋扈的年輕人殺死的時候,處在眾人中央的年輕人開始發生變化。”


    段霖依然是一直盯著納蘭嫣看,尤其是說道年輕人發生變化的時候,麵色更是難看來幾分,納蘭嫣被盯得有些發毛,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是什麽樣的變化。”


    納蘭嫣斷斷續續的說出,就連段天澤都可以感覺到納蘭嫣的不適。


    “年輕人的皮囊在眾人圍剿的那一刻發生了破裂,就當著所有門派人士的麵,那一張人皮慢慢消失,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他哪裏是人,分明是一隻妖獸,那個妖獸,應該就是魘獸。”段霖也終於說出口,這也是為什麽段霖一直注意著納蘭嫣,從段天澤問起納蘭嫣開始,他聽納蘭嫣說起魘獸來,心裏就已經有了幾分忌憚,現在再次提起,也是想要告訴納蘭嫣一些線索。


    接下來輪到納蘭嫣震驚了,果然是魘獸,而且還是一隻單獨的魘獸,不僅如此,這個魘獸已經開始咦人血為祭,不然也不會放言要數百名修士的鮮血了,納蘭嫣不敢想象當時那些門派人士到底受到什麽樣的傷害,畢竟魘獸的可怕她也隻是聽說而已,並沒有親眼見過,此刻納蘭嫣身上泛起層層冷汗,好像在這個密道之內可以感受到那些正麵對上魘獸之人的害怕與恐懼一般。


    她將自己環住,再次看向古書和壁畫,問道段霖:“接下來呢?發生了什麽。”


    問出去之後,納蘭嫣有些後悔了,畢竟結果是她可以想象到的,她可以想象到那些可憐之人是如何死在魘獸之下的,不過現在的四國如此平和,直到出現了那些有著陰邪之氣的人,說明當時的那個魘獸其實是被鎮壓了得,不然哪來的現在這份安寧。


    可是她還是想要知道,她還想知道更多關於魘獸的事情,更多千年前發生的事情,此時的納蘭嫣好像身處於千年前的現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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