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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見周圍響起細細的,小小的,參差不齊的抽氣聲,驚唿聲,我的所有矜持和害羞也都跟著跑沒了。


    “要的!”我又急又快地出聲,緊張萬分地滾了滾喉嚨,很艱難地迴道,但卻迅速地將自己的身體倚在蔣越澤的懷裏,故作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道:“那你,也不要東張西望了。”


    他微微低頭看著我笑,緩緩地點了點頭,無奈又軟聲地辯駁:“我沒有。”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沒什麽異議地點頭,還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道:“但是你站在這裏,她們就會一直看著你。”


    蔣越澤看著我,眼裏帶著戲謔:“那我該怎麽辦?”


    我又往他懷裏縮了縮,如願地聽到更大的議論聲,瞬間高興地彎了眉眼,對著蔣越澤的眼睛清亮地道:“那就隻好和路芷欣他們一樣惡心了。”


    蔣越澤笑著嗯了聲,緩緩地靠近我的耳垂,溫暖而不炙熱的唿吸細長綿密,直往我耳裏鑽,像是小蟲子一樣,讓我的心和整個腦子都癢癢的,亂亂的。


    “這樣,效果會更好。”他的聲音帶笑,在我耳邊炸開,好像瞬間把我帶到了雲端。


    我艱難地點了點頭,維持著麵上的鎮定。可蔣越澤一聲低沉醉人地笑,又讓我瞬間站不穩。


    正在掙紮求存的時候,大巴車一輛接一輛的來了,我立馬高興地指著大巴車對蔣越澤嚷嚷:“嘿,大巴車來……”


    誰知道一扭頭,就對上了蔣越澤近在咫尺的臉,而他的唇與我的唇的距離,隻有那麽一點點。


    我伸著的手指好像被抽掉力氣一樣,不自主地往下墜,整個身子也越來越軟,隻依靠著蔣越澤放在我腰上的手來依托我身上的重量,這才不至於軟的滑下去。


    不得了不得了,一級警戒,一級警戒!我腦裏早就拉響警報,警示燈瘋狂打call,卻還是阻止不了理智的瘋狂想靠近,最後就那麽一動不動地僵持著。


    他也靜靜地看著我,明明四周吵嚷聲一片,汽笛聲,車子發動的聲音,說話叫喊的聲音,都沒能讓我們對視的目光移開,反而自己在彼此眼裏的倒影越發清晰。


    我的腦子裏早就開始想入非非:要不趁月色漸濃做點什麽?


    那是該吻嘴唇呢,還是該吻額頭,還是該吻眼睛或者鼻尖呢?


    我的視線也跟著我的想法放肆地打量著,一寸一寸,帶著侵略和勢在必得。


    算了,在操場上,就吻額頭吧。不然,蔣越澤這種老幹部在操場上被強吻嘴唇,說不定會不高興。


    吻額頭的話,雖然性質一樣,但是好歹影響還好點。


    打定主意後,我便抓住他的臂彎,輕盈地踮起腳尖,快速地在他額頭上印下了一吻。


    他的碎發在我嘴邊隨風飛舞著,偶爾拂過癢癢的,帶著冷冽的清香。而被我蓋章的那一塊肌膚,冰涼細膩,像是夏天的冰棍一樣,讓人流連。


    蓋章完成。我心滿意足地站迴去,笑吟吟地看著他。


    誰知他也隻是看著我,一句話不說。隻是眼裏的縱容和溫柔就要溢出來。


    我看他的唇角勾起,笑意更大了些。


    他無奈地垂眸搖了搖頭,後又笑著刮了刮我的鼻尖,輕聲調侃我:“額頭吻,哪有女孩子來的道理。”


    我眨了眨眼,心裏尷尬到想要捶牆,麵上卻偽裝淡定地找補:“我就是,就是想,給你蓋個章,才沒想這麽多。”


    蔣越澤嗯了聲,笑著俯身蹭了蹭我的鼻尖,纏綿繾綣地呢喃道:“我知道,初曉最珍惜我了,才會給我額頭吻。”


    我愣了下,這才想起額頭吻的另一層含義,忍不住笑意更濃了些。


    “喂,我說,你們兩個是來送我們的,不是來撒狗糧的,能不能專業一點?”


    任子晉極為不滿的聲音從我正前方傳來,我瞬間不顧形象地笑開,嘴裏附和著:“好的好的好的,我們專業點。”


    蔣越澤也笑開,直起身子牽著我到了他們身邊。


    路芷欣極不情願地朝我伸開雙臂,我也勉為其難地擁抱了她一下,隨口問道:“鯨魚尾項鏈,任子晉送你了吧?”


    “托你的大嘴巴的福,他怎麽可能不送?”路芷欣嘲諷道:“以後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們的事,不用你操心。”


    “那我還省事了。”我放開她,一臉正色道:“正好,他送了你項鏈,那我送你一對耳墜子。”


    路芷欣瞬間啞然:“你……”


    “別吵別吵。”我擺擺手示意她安靜,拿出銀色的小盒子遞給她:“呐,鯨魚尾耳墜,和你的項鏈正好配對,以後出來玩,記得戴上,閨蜜款。”


    路芷欣瞪著我,眼神兇狠,卻隱隱地紅了眼圈,嘴裏還沒一句好話:“又想讓我把任子晉踢了,和你過。”


    “別別別別,我可受不了你這脾氣。”我笑著揮手拒絕,又正色道:“元旦要一起過嗎?”


    “應該不,不過也說不準,到時候看情況吧。要是你在元旦計劃把他拿下,我倒是可以考慮過來給你撐場子。”


    “嘁,”我輕嗤一聲,“誰要你幫忙。”言情


    “對了,我問了任子晉了。”路芷欣突然神秘兮兮地附耳過來,聲音帶著蠱惑和故弄玄虛:“他說,他的這位好兄弟,隻要是關於你的,無論做什麽,他都喜歡。”


    我心裏瞬間樂開花,但嘴上卻頗為不滿意地嘟囔:“這不是和沒說一樣嗎?”


    路芷欣很是嫌棄地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戳穿我:“裝吧你就!”


    “好了,不廢話了。”我笑起來,指了指大巴:“時候不早了,上車吧,別讓人家大巴師傅等急了。”


    路芷欣嗯了聲,二話沒說就往車上走。


    任子晉也跟著上車,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神神秘秘地衝我招手:“禦姐,加油啊,等你的好消息!”


    我深怕他說多,被蔣越澤知道,連忙揮手讓他滾:“快走快走!”


    他沒多說,笑著搖了搖頭,上了車。


    大巴車緩緩駛離,我笑眯眯地揮揮手,竟然是頭一次覺得,分離也是充滿快樂和期待的。


    哇,生活,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周日,本應該是放鬆地窩在宿舍裏麵的,但我這個念頭一起,還沒來得及腐敗地追我喜歡的《步步驚心》,梅艾就衝進來了。


    她穿著一身奶牛睡衣,毛茸茸的,頭發也亂糟糟的,戴著呆板的黑框眼鏡,和平時的溫婉淑女的形象,一點都不搭。


    我十分不雅地半倚在椅子上,愣愣地看她:“怎麽了?慌慌張張的?”


    她推了推眼鏡,很是不好意思地關了門,說話也吞吞吐吐:“也沒什麽,就是想和你坐一會兒。”


    “坐下吧。”我拿了一個小馬紮出來,“找我有事啊?還是和程勁有關啊?”


    “不是不是,”梅艾使勁擺手,“我就是想找你聊聊。”


    “哎呀,鯨魚你不要大驚小怪,你比賽完那天,梅艾就來找你好幾迴了,現在好不容易逮著你人,肯定是有些話憋壞了,急著和你說呢。”


    薑未這麽一解釋,我更好奇了:“那有什麽話你說吧,我聽著。”


    “其實,也沒什麽。”她說話又吞吞吐吐起來:“就是,就是有件事我瞞著你,程勁說我應該告訴你,所以,我才過來的。”


    我點點頭,靜靜等她開口:“那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她扭扭捏捏好久,才狠下心開口:“其實,其實你比賽完以後,許司揚讓我看看你的狀況,然後第一時間告訴他。所以我這兩天一有時間就往你宿舍跑。”


    “昨天看你迴來,心情不錯,我本來是要過來的,但我怕做賊心虛被你看出來,所以我就,我就直接告訴他了。”


    我靜靜聽著,梅艾看著我的眼睛都快要哭了:“其實,其實,許司揚他……”


    我眨了眨眼,沉聲打斷:“我知道。”


    她明顯震驚了一下,接著便是“果然如此”的挫敗:“程勁說你那麽聰明,一定會知道。看來,他說的是對的。”


    “他說,如果我不告訴你,你很可能會生氣。畢竟,我這也算是出賣你情報的做法。”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不會的。你多想了。”


    “對不起,鯨魚。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我搖頭:“是我應該早點發現的。”


    梅艾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努力找補:“那你打算怎麽辦?”


    我眨了眨眼,抿了抿唇,“不知道。”


    梅艾沉默了一瞬,靜靜地開口:“程勁說,他看到許司揚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陷的很深。即便他藏得很深,但對你獨一無二的心,他作為老朋友,看得最分明。”


    我無聲地歎氣:“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不願意拖泥帶水,讓他以朋友的名義待在我身邊受傷。我也不願意,直接了當地戳破,讓他覺得難堪挫敗。那我就太不是東西了。”


    梅艾嗯了聲,“確實,是挺難做的。”


    “之前,我和他聊天,他便說過,不希望我多嘴告訴你這件事。因為他從未想讓你知道他的心思。他隻是想默默地,為你做些事。我當時,就覺得他,很可憐。所以心軟加一時衝動,願意幫他告訴你的事。”


    我心亂得手指都微顫,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幹巴巴說了一句:“以後不要這樣了。近日,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梅艾連忙應了聲好,便一臉歉意地走了。隻剩下我一人千頭萬緒地雜亂著。


    許司揚。


    許司揚啊許司揚,我該拿你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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