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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喻和薑未她們聽得一臉懵,紛紛坐直了身子,一臉警惕地開口:“誰?當年什麽事?”


    路芷欣和我對視一眼,齊刷刷擺了擺手,異口同聲道:“沒什麽,小事。”


    “肯定不是!”言喻指著我,憤而否決:“你每次一說小事,都是不得了的事!”


    薑未也跟著湊熱鬧:“還有你每次一露出這個表情,就代表事情很複雜,你不願多說!”


    晏婷也緊跟著:“你每次一有不想告訴言喻的事,就會露出一臉懊悔的表情!”


    我和路芷欣都驚呆了,路芷欣吃薯片的動作都停下來了,一臉新奇地看著我:“你的舍友們,一定是福爾摩斯的忠實粉絲吧?”


    我點點頭,一言難盡道:“宮鬥劇看的多,也學了不少手段。”


    “活學活用。”路芷欣深有體會地點頭,頗為讚賞地道:“挺好挺好。”


    我無奈地附和,扭頭看著需要八卦滋養的三人,頗為心累地道:“就是你們知道的破事,彭美鑫不知道,嘉嘉告訴了她而已。”


    “還順帶威脅了她一波。”路芷欣補充道。


    我讚同地點了點頭。


    “啊,是這樣啊。”言喻頗有些失落地道,隔了幾秒才強打著精神又開了口:“那下午咱們去玩吧?正好帶你嘉嘉一起。”


    “好啊好啊!”薑未高興地蹦起來:“正好都結課了!期末前最後一次放鬆,之後就要緊張地複習了!”


    我看了看路芷欣,兩人都點了點頭,表示沒意見。


    晏婷卻弱弱地舉手,輕聲開口打斷:“我,廣播站要錄稿子,去不了。”


    言喻的臉立刻垮了下去,正準備說些什麽,手機響了。


    她一看手機界麵,臉色都變了,立馬奔出宿舍打電話。


    正當我們一臉莫名的時候,她拿著手機迴來,一臉尷尬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們尬笑。


    我善解人意地露出一個端莊得體的微笑:“是不是有事,不能去玩了呀?”


    她硬著頭皮,牽了牽嘴角,艱難地點了點頭。


    我繼續雍容端莊:“那是不是得薑未陪著你呀?”


    她露出被拆穿的尷尬,繼續手無足措地點了點頭。


    我點點頭,拍板道:“那就晏婷去錄稿子,言喻和薑未去見趙子旭,我和嘉嘉出去玩。”


    言喻瞬間驚呆,話都說不利索了:“你怎麽,知道,趙子旭找我?”


    薑未瘋狂點頭。


    我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戲謔:“全都寫臉上啦!”


    路芷欣也站起身來,點點頭:“是的,滿臉都是春心蕩漾,做賊心虛。”


    “好了,我們先走一步。”我挽著路芷欣,衝身後的言喻揮了揮手,就出了門。


    言喻卻還在狡辯:“我沒有!我隻是去幫他複習英語!”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


    冬季的午後陽光溫暖卻不炙熱,曬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但如果不是陪著路芷欣坐在馬路邊上嗦海螺,一定會更美好。


    我看著她艱難地拿牙簽挑出螺肉,嗦得滿嘴油光,喜笑顏開,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我遞給她一杯錫蘭紅茶,把她手裏的海螺袋拿過來,給她一個一個挑好,讓她邊喝邊吃。


    她很是樂嗬地吃著,邊吃邊齜牙咧嘴地提問:“你的事,和蔣越澤也說了?”


    我點頭:“腦子一熱,就說了。不過之後複查,他總會知道的。”


    她點頭,把海螺嗦得嗞嗞響:“也對,知道就知道吧。以後你複查他就可以陪著你了,再也不用咱們兩個人偷偷摸摸去,好像是要去婦產科一樣狗狗祟祟了。”


    我嘖了一聲,很是不滿她的說話方式:“委婉點會死啊?”


    她聳了聳肩,又推了推我的手,示意我繼續給她挑。


    我看她眼巴巴那樣,無奈地笑了笑,隻能聽話地繼續給她挑。


    “什麽時候迴去?”


    “下午6點吧。帶隊老師說下午六點在北極星廣場集合。所以從現在算起,你和我還有不到四個小時的獨處時間。”


    我嗯了聲,“既然這樣,陪我去個地方吧,正好有點事需要處理。”


    路芷欣嗦了嗦指頭,沉聲問:“什麽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我帶著她到了策劃部的辦公室,看到了唯一在的陳晚時,她的眼睛微微地眯了一下。


    她不動聲色地扭頭看我:“你要找她?”


    我點頭:“有件事我要搞明白。”


    她指了指門口:“那我出去。”


    “路芷欣,”陳晚叫住扭頭,作勢要走的路芷欣,柔聲道:“坐吧,沒什麽好迴避的。”


    路芷欣有些驚訝,指了指自己:“你認識我。”8090中文


    “表彰大會見過。”她拉開一把椅子,衝路芷欣指了指,“當時我也在台上。”


    路芷欣點點頭,仔細迴憶了一下,卻還是撓了撓頭,無奈地搖頭:“我好像沒有印象。”


    陳晚勾了勾唇角,沒再多說。路芷欣看了看我,我沒說話,一屁股坐在她對麵,路芷欣也就沒再客氣地坐下了。


    陳晚合上文件夾,開門見山地道:“你想搞明白什麽?”


    我也不客氣,直奔主題:“半決賽的時候,你不是應該在考六級嗎?怎麽會出現在比賽現場?”


    問題一出,路芷欣驚了一下,陳晚也是沒想到的眨了眨眼。


    我的喉嚨滾了滾,試探地開口:“沒想過我會問你這個?”


    “想到了。”她淡聲道:“隻是等你真正問出口,覺得有些突然。”


    我眨了眨眼,看著她一臉淡然的樣子,突然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再問出聲:“那你準備怎麽迴答我?”


    她靜靜地看著我,眼神坦蕩自信,少了些偏執,多了些平靜與釋然:“六級那天,蔣越澤是我的前桌。”


    我瞬間訝然,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反觀路芷欣,倒是很快就接受了。


    陳晚依舊是淡淡地看著我,繼續說道:“他在我麵前,我沒法專心。所以我棄考了。”


    我調整好表情,慢慢地追問道:“不會後悔嗎?”


    “我做的決定,從來都不會後悔。”


    “那你怎麽會知道,體育場的事?”


    “我不知道。”她輕聲細語,表情淡的和水一樣,卻引著別人繼續往下聽:“我隻是看到了彭美鑫和陳鑫,以防萬一。”


    “況且我是策劃部副部長,我有責任去維持場內秩序。”


    “那你為什麽,要幫我?”


    她垂了垂眼睛,沒立即開口。


    我也靜靜地等著。隔了好久她才輕輕地出聲:“就當是還了你買單肩包的情吧。”


    我知道這不會是真正的理由,但她既然不想說,我再追問也問不出原因,所以也就隻能就這麽接受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了。


    我滾了滾喉嚨,把自己的疑惑與想要追問的衝動壓下去,真誠認真地道謝:“謝謝。”


    陳晚搖搖頭,很是平靜淡然:“換作任何人,我都會這麽做的。你實在不必太在意。”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還是想認認真真說謝謝。


    因為我們關係特殊,她卻依然願意護我。足以可見,她是個好女孩。


    我沒再糾結這件事,隻是輕聲道:“若是以後有需要,盡管開口,我一定會盡力做的。”


    “應該不會了。”她淡淡拒絕,好似在談論天氣一樣雲淡風輕:“下學期,環科就要搬到南校區了,我們應該沒機會再見了。”


    我有些驚訝:“這麽突然?”


    “不突然。南校區環境更好,更適合我們學院學習研究。”


    我嗯了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木訥地道:“那挺好的。希望你越來越好。”


    陳晚看著我,認真地應下:“會的。”


    我點點頭,再次沒了話。隻好慢慢地起身,“那,我們就先走了。”


    她也起身,淡淡應了聲好。


    “那,再見。”我遲疑地揮了揮手,覺得有些尷尬和不自然。


    她卻沒覺得有什麽,淡淡地嗯了聲:“再見。”


    等我拉開門,整個人出了辦公室的時候,路芷欣卻頓住了腳步,扭迴頭去看陳晚:“你說的,是高三期末表彰大會吧?”


    我不明就裏地迴頭看陳晚,發現陳晚也是微微的錯愕,“什麽?”


    路芷欣耐心地重複:“高三上學期,期末表彰大會的時候,你站在蔣越澤左手邊,對吧?”


    陳晚沒說話,似乎是愣在了當場,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我作為一個局外人,短暫地震驚了一下,好奇與疑惑便跟著越來越深,我始終沒開口,打算靜靜地看著事態發展。


    誰知路芷欣卻一臉“原來是這樣”地扭過頭衝我笑了笑:“走吧。”


    我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看了看陳晚,最後扭過頭走了。


    等到路芷欣關了門出來,我便迫不及待地想問她怎麽迴事。


    路芷欣那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越發誇張,到最後居然變成了震驚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越發好奇了,連忙追問:“怎麽了?怎麽這副表情?”


    路芷欣卻興奮地直搗手:“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問了那麽多人,就連任子晉認識那麽多人,都說不認識陳晚!”


    “哪樣啊?”我急得團團轉,連忙拉她的袖子:“你話說明白點,你沒看我還在這幹著急著呢!”


    路芷欣露出一個無奈又沒想到的表情,急聲道:“高中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而且,她根本就不叫陳晚!”


    這話一出,我成功地愣在原地。


    但路芷欣卻還嫌不夠,繼續給我下了一劑猛料:“高三上學期,她一直是年級大榜的萬年老二,叫陳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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