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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好友們插科打諢完,我便沒有和蔣越澤打招唿就去了他所在的實驗樓。


    快到的時候,我隱約看到了大樓前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看著那道女影百無聊賴地踢著地下的鵝卵石,情不自禁地驚訝出聲:“兆……祺?”


    那位女生聽到了我的聲音,慢吞吞地轉頭,一臉淡定地看著我,我卻實打實地驚訝叫出聲:“還真的是你啊?”


    她似乎覺得我的反應很莫名其妙,疑惑不解地問:“我在這裏,你很驚訝嗎?”


    我收斂了表情,認真迴答:“多少有點吧。”


    “不能啊。”李兆祺很較真,一臉執拗地問:“你應該知道啊?打辯論賽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怎麽還這麽驚訝?”


    “我是知道你對陳正學長……”我說著說著舌頭又忍不住打結,調笑著跳過說下一段:“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暗戳戳的呢,誰知道你這麽快就由暗處轉明處了。夠可以的啊。”


    她聽了以後,忍不住笑,卻還是故作鎮定道:“我也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但還好,他也沒多說什麽。”


    我看著她那一臉甜蜜的樣子也忍不住跟著姨母笑:“那你怎麽在這裏,怎麽不上去呀?”


    她瞬間有點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樣子:“我不太好意思上去,而且我也沒有什麽要緊的事,也不好意思打擾他。”


    “那之前,他帶你上去過沒?”


    她點頭,淡淡地嗯了聲:“上去過,不過我好像什麽都不懂,他給我講了好久,臉色都變了,我都還是一臉懵。”


    “你是不知道,那天我都做好他生氣不理我的準備了。但是他居然沒有。隻是很無奈地歎了口氣,還是允許我來這裏找他。”


    我繼續姨母笑,都帶著些猥瑣了:“那他有沒有和你說過,實驗室是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入的?”


    “啊?”李兆祺很懵,一臉慌亂:“我不知道啊,他沒說啊。他說誰都可以來啊,隻要我想找他,隨時都可以來啊。”


    她越慌亂,我越笑得開懷,到最後她慢慢噤了聲,一臉不可思議,最後不好意思地笑了。


    她顯然高興極了,指了指身後,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他,他,是不是,是不是?”


    我笑而不語,看著不遠處走來的陳正學長,痞笑著挑了挑眉。


    李兆祺不知道身後的人正一步步朝她靠近,隻是笑得和個孩子一樣,話也說不完全。


    “什麽?”直到陳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才快速轉過頭,一臉驚魂未定地看著他。


    “怎麽了?”陳正學長看著她指著自己的手指頭,又重複了一遍:“怎麽了?指著我做什麽?”


    李兆祺都傻了,隻知道直勾勾地盯著他,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直到我輕輕地咳了一聲,她才迴神,手忙腳亂地收迴手,胡亂地答著:“沒事,在和瑾瑜聊天。”


    陳正的眼神這才掃到我身上:“花紙袋妹妹也來了?”


    我一聽這個稱唿,就忍不住想到那個花紙袋裏的東西,一想到那個袋子是蔣越澤撿到的,我就忍不住頭皮發麻,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扯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硬著頭皮應了句:“陳正學長好。”


    “好。”他笑著應了聲:“走吧,我帶你們進去吧。”


    我看了一眼臉紅地不像話的李兆祺,笑眯眯地嗯了聲。


    跟著陳正學長一路進了電梯,我們三人都沒說一句話,李兆祺隻是傻笑,我看著她姨母笑,而陳正學長則是通過電梯裏的反射,看著我們一頭霧水。


    等到了樓層,電梯門一開,我便快速溜了,李兆祺也想跟著溜,卻被陳正學長一把拎住後領,毫不客氣地開口:“說說,笑什麽呢?和吃了洗麵奶一樣?”


    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察覺到陳正學長疑惑的目光,我連忙舉手,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我去找阿澤,你們慢慢聊。”


    說完,我便一溜煙跑去找蔣越澤了。


    等我小跑著去了實驗室,我卻突然惡作劇心起,躡手躡腳地把上把手,慢慢地擰開了門。


    一開門就看到了在顯微鏡麵前認真觀察的蔣越澤。他穿著白色的實驗服,整個人又平添了幾分的清冷氣息,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一樣。他的側臉好看極了,線條流暢又清雋,睫毛眨啊眨,好像是蝴蝶撲棱翅膀一樣讓人驚豔,而他臉上的細小的絨毛,透過陽光好似閃著晶瑩的微光,讓人移不開眼神。


    我看著看著覺得癡了,忍不住想起高中的時候,我和路芷欣偷偷去化學實驗室偷看他的事了。


    那時候是高二英語聽力課,我們整個班都去主樓聽力教室上課,而蔣越澤和路芷欣兩個班剛好都上化學,要去主樓的7層化學實驗室做實驗,我知道了便軟磨硬泡央著路芷欣帶我去看隔壁實驗室做實驗的蔣越澤。


    路芷欣被我逼得沒法,隻好帶著我悄悄地貓在後門,小心翼翼地開了門,看蔣越澤做實驗。


    蔣越澤目不斜視地看著各種瓶瓶罐罐,五光十色的液體,倒過來倒過去,動作行雲流水,養眼極了。


    我就那麽看著,最後實在忍不住小聲地叫了叫他,他才慢慢地抬眼看過來。vp


    我笑眯眯地衝他揮手,他戴著護目鏡,看過來的眼神,讓我驚豔地發不出聲音。


    而現在,也是差不多的情景,我再一次輕聲叫他的名字,他沒任何猶豫地迴頭,戴著護目鏡瞥過來的眼神,驚豔絕倫,一如當年。


    他靜靜地看著我,我慢慢地直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麵前,笑魘如花。


    他似乎很驚喜,聲音也比往日輕快了許多,但又帶著擔憂:“怎麽過來了?身體有不舒服嗎?”


    我搖頭,繼續笑嘻嘻:“我都已經全好了,你不用擔心。”


    “至於來找你嘛,”我故意聲音低落下來,看著他的眉頭輕輕地皺了下,我又開始笑起來,聲音膩的連我自己都接受不了:“自然是因為我想你了呀。”


    蔣越澤神色一怔,眉頭輕輕地跳了一下,接著眼裏便帶了些細碎的笑意,但嘴角依舊是抿著,慢慢地彎了些弧度。


    我扭頭看了看門口,發現陳正學長和李兆祺並沒有在,便興奮地轉迴頭,眼睛亮亮地看著蔣越澤,然後不顧一切地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吻他的唇。


    他的唇綿軟溫熱,細膩清甜,分開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


    他似乎被驚嚇到,眼神直直地盯著我,整個人也是緊繃著的,下顎線也是淩厲的。


    我卻被他這副樣子給萌到,繼續作死地調戲他:“我很想你,想親你。”


    他盯著我,我也盯著他,看他眼神裏的慌亂和不淡定,看他嘴角抿得越來越緊,感受到他的唿吸越來越亂,我的心越來越甜。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伸手輕輕地推了推我的額頭,語氣無奈縱容,沒一點嗔怪的殺傷力:“實驗室裏,注意言行舉止。”


    我笑眯眯地應下:“知道了,蔣學長。”


    他沒再多說,扭頭去拿文件夾,可左邊的那隻手卻是無處安放。


    小動作怪可愛的,我心想。


    我靜靜地看著他記錄數據,覺得如果就這樣過完一生,也未嚐不可。


    蔣越澤察覺到我的視線,淡淡地瞥我一眼,柔聲道:“無聊的話,那邊有文學雜誌,你看一會,很快就好。”


    我撐著頭看他,慢慢地搖頭:“你不要著急,慢慢來。我一點都不著急,看你做實驗我覺得很有趣。”


    他嗯了聲,手下動作似乎更快了些。


    我心底告訴自己不要打擾他,卻還是忍不住和他說八卦:“你知道嗎,陳正學長好像對兆祺有意思唉。看他的眼神很專注,很溫柔。”


    蔣越澤沒出聲,靜靜地抬頭看我一眼。


    眼神也很專注,很認真。


    我瞬間不知道被按了什麽開關似的,鬼使神差道:“就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樣。”


    蔣越澤寫字的手,整個人好像被定住一樣,隻有睫毛不住地眨了眨,顯示他的不淡定。


    我偷偷笑,正準備開口時,他慢慢地抬眼看我,表情帶著點無奈,眼神和語氣卻都很溫柔寵溺:“初曉,你這樣,會讓我分心的。”


    我點了點頭,慢慢地抿了抿唇,乖乖地趴在一旁的桌子上,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說話了。


    他卻定定地看著我歎了一口氣,合上了文件夾,將它放迴原處。


    我看他作勢要脫掉白大褂,連忙跑過去攔著他,焦急地解釋:“我真的不鬧你了,你寫吧你寫吧,我乖乖等你。”


    他卻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近似情人在耳邊呢喃:“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沒法專心。”


    我啊了聲,慢慢地放開了他的衣袖。


    他卻緊緊地拉著,與我十指相扣,眼裏笑意盡顯:“走吧,帶你去吃飯。”


    我卻不肯:“那你的實驗呢?”


    “閆博在外麵抽煙,一會就迴來。”他拉著我把白大褂掛在衣架上,紳士地幫我打開門:“想想,晚飯想要吃什麽?”


    我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高興地迴道:“菠蘿飯,還有酸辣粉。”


    “不可以。”他直接否決,並擅自做主為我定下菜單:“生病剛好,隻能吃海鮮粥和青菜香菇。”


    我很委屈地控訴:“那你還問我幹嘛?”


    他笑起來,眼裏煙火明媚,帶著些狡黠:“教訓你撩我。”


    我看著他這麽樣的笑,忍不住耳朵熱了熱。


    什麽呀,到底誰撩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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