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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個人都處在腳步聲漸漸靠近和怕被發現的戰栗中,又猛地往蔣越澤的懷裏蹭了蹭,讓自己藏的更嚴實了些。


    靜候幾秒,一道悅耳冷冽的聲音響起:“來取東西。”


    我瞬間聽出這道聲音來自誰,緊張又難為情地抿抿唇。


    居然是陳晚。


    我握著蔣越澤衣角的手瞬間不由自主地緊了些,下一秒,蔣越澤便安撫地拍了拍我的發頂。


    接著,便像是沒事人一樣,淡定自若地嗯了聲。


    之後,兩人再沒交流。


    等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腳步聲漸漸地遠了些,接著我便聽到了轉動門把手的聲音,以及陳晚那道冷靜到不能再冷靜的聲音:“不好意思,打擾了。”


    接著便是幹脆利落地把門把手擰上的聲音。


    而我,卻依然埋在他懷裏不敢出來。


    “走了。”蔣越澤親了親我的發頂,以示安慰,輕柔地哄我:“出來好不好?”


    我搖了搖頭,羞憤欲死,想幹脆一直紮在他的懷裏算了。


    再三心裏建設,還是忍不住抱怨:“為什麽不鎖門!”


    他沒申辯,很好脾氣地順著我道歉:“是我的錯。”


    我越發登鼻上臉,繼續憤怒地控訴:“你這不是獎勵,而是驚嚇!”


    他聽了,漾開極輕極緩的一聲笑,裏麵是道不盡的纏綿與縱容,接著便是他哄我的專用溫柔寵溺的語調,漾著淡淡的誘哄和討好:“那帶你去買紅豆冰沙賠罪好不好?”


    紅豆冰沙?我的眼睛亮了亮,寒冷的冬天裏,和邢思思他們在暖氣十足的屋子裏,邊吃吃冷飲,邊聊天最爽了。


    想到這我便覺得有些心動,慢慢地將頭抬起了些,但還是不願意出來,悶聲地順著台階下了一小步:“別以為這樣就能討好我。”


    他笑聲大了些,帶著舒朗和高興:“那再加一份禮物好不好?”


    我這才覺得,矯情得差不多,慢慢地從他懷裏退出來,抬起霧氣蒙蒙的眼睛看他:“什麽?”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蔣越澤的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蒙上一層欲念,眼尾妖冶泛紅。而被我咬破的嘴角,凝結著幾滴血珠,襯得他整個人都禁欲又妖豔,清冷又性感。


    要是平時看著他這副與平時大相徑庭的樣子,我一定嘴賤地要調戲他。但現在我確實有些不敢,也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他的嘴角被我咬破,是我的錯。一來一往,扯平了。


    再有就是,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的吻太纏綿,太勾人,太持久了。我,真的很難唿吸……


    想到這,我便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他的眼神很危險,乖些,別作死。


    可就算這樣,我也看見他緊緊地抿了抿唇,緊接著手上也用了大力,將我的腰箍得更緊。


    一下秒,我的眼皮就覆上一片滾燙。燙的我整個心都跟著顫了顫。


    他的唿吸也不是平時的溫熱輕緩,而是重重的帶著灼人的溫度,一切都顯示他整個人都在失控,不再是清冷矜貴,克製端方的他。


    我有些不敢動。但是手不跟隨大腦地撫上他的後背,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閉上,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的手覆上了我的耳垂,微涼的手指觸摸到肌膚的那一刻,立刻燙的不像話。


    等到他的手和唇都離開時,我的右邊耳垂也跟著產生了異樣感。


    “好了。”他的聲音喑啞性感,鮮豔的紅唇和凝固的血滴為他更添風情魅惑:“禮物送到了。”


    嗯?什麽時候送的?


    我疑惑不解地看著他,他的眼神溫柔寵溺看著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觸到冰冰涼涼,小小的金屬製品,在我的耳洞上。


    我欣喜地笑,又細細地摸了摸,才知道三個耳洞都被他戴上了小小的耳釘。


    我高興地抬頭看他,有些扭捏又不好意思地開口:“你不覺得我耳洞太多,不像個乖學生,反而帶著些匪氣嗎?”


    他笑意深了些,輕柔地捏了捏我的左耳垂,堅定地道:“不會。”


    我更欣喜地看他,他笑意更濃地又開了口:“你本來也不算乖啊。”


    我的笑瞬間僵了僵。但他卻笑得眼睛都星星閃閃的。


    下一秒,他便慢慢低頭靠近我,輕柔地給我左邊也戴上了耳釘,聲音醉人溫柔:“但這,就是你獨一無二的個性和魅力啊。”


    他戴好耳釘,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耳垂,清冷雋秀的臉在燈光下都泛著柔柔的光澤,眼睛星河閃耀般的好看:“別怕別人的眼光,你戴耳飾很好看。”


    我緩緩地抬眼,對上他星月交輝帶著溫柔的眼睛,緩慢而堅定地點頭:“知道啦!”


    等到我提著五杯紅豆冰沙到了街舞社門口,我便聽見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木地板被踩踏的咚咚聲。


    不用想,一定是邢思思在練舞。


    這些擅長跳舞的美美,心裏不痛快,就喜歡通過跳舞來發泄。


    我試探地推了推門,發現開不開,又試探著敲了敲門,屋裏沒有一點反應。


    果然沒聽見。我認命地拿出手機,一手艱難地提著六杯紅豆冰沙,一手辛苦地給言喻的發語音:“開門,我到了!”


    下一秒,言喻便給我開了門,眼睛晶亮地接過我手裏的紅豆冰沙便溜了。


    我認命地關門,上鎖,無奈地感歎:吃貨再瘦,也還是吃貨。一八


    等我和薑未晏婷一樣,一手端著紅豆冰沙,一手拿勺看著邢思思瘋狂跳舞時,四人均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果然,失戀這種事,誰攤上都一樣。


    一樣的失控,一樣的瘋魔,一樣的沒個人樣。


    等到邢思思累癱,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木地板上時,她的嗚咽聲慢慢地大了起來。


    我們四個立刻放下手裏的紅豆冰沙,圍著蹲到她身邊,陪著她。


    她慢慢地坐起來,拉著我的袖子,哭得滿臉通紅地哀求我:“鯨魚,你讓許司揚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最後一次。”


    我看著她這樣狼狽,實在不忍心說不,也實在狠不下心告訴她孫澤逸不會再和你和好了。


    我擦了擦她的眼淚語氣輕柔地哄著她:“不要再哭了,也不要再想了好不好?街舞社不是很快舉辦暴扭大賽了嗎?你用心準備這個,充實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她哭著搖頭,上氣不接下氣:“你讓許司揚再幫我一迴,好不好?他那麽在乎你,一定會聽你的話的,你幫我說說,好不好?好不好?”


    我看著她這樣,沒了一絲以往的風度和優雅,又聽著她這樣不顧一切的話語,整個人的心緒紛亂又複雜。


    該怎麽告訴她,感情的事情,撮合得了一時,撮合不了一世?


    又該怎麽告訴她,許司揚和我關係親近,我卻沒有立場要求他看著我的麵子,答應這樣強人所難的要求?


    言喻和薑未紛紛看了我一眼,一臉欲言又止。


    還是晏婷開口緩和氣氛:“思思,你別著急。這件事,鯨魚去和許司揚說,不太合適。”


    我看了晏婷一眼,溫溫地笑了笑:“這樣吧,我拿你的手機你的賬號,以你的名義,和許司揚說一說,看他願不願意,好不好?”


    她立刻感激地趟下一行淚:“好好好,謝謝你,鯨魚。”


    言喻和薑未繼續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我衝她們搖了搖頭,示意沒事:“行了,該吃吃,該喝喝吧,我試探著和許司揚聊一聊。”


    邢思思立馬遞給我她的手機,我放下自己的手機,笑眯眯接過。


    邢思思重新放開了音樂,薑未,言喻和晏婷開始群魔亂舞,而我以邢思思的口氣和許司揚一表明我的意思,立馬遭到委婉的拒絕。


    司揚:思思,老黑說了,他這次九頭牛都拉不迴來了,誰勸都沒用。


    我順手便打出了“好的,我知道了”準備發過去。又想到我現在是邢思思,不能這麽輕易就放棄。


    我刪了所有字,又換了一種迂迴方式:你和他出去吃飯的時候,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下,我保證不會再麻煩你,剩下的我自己來,好不好?


    他隔了好久才迴我:對不起。最近老黑都不會和我一起了。他不會給我機會幫你的。


    我歎口氣,慢慢輸入:好吧,謝謝你,打擾了。


    他很快迴:沒事。沒能幫到你,我很抱歉。


    我歎口氣,扭頭去看邢思思,不等我把手機遞給她,她便把我的手機遞給了我。


    一臉的萬念俱灰。


    我有些疑惑地接過我的手機,幫她把手機放到她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許司揚說,他幫不了你。”


    她掩麵哭泣:“我知道。你不用說了。”


    我一時哽了哽,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她將頭埋在整個臂彎裏,無助地像個小孩。


    “嗡嗡”,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低頭看亮起來的屏幕,是許司揚發的消息。


    我看著那連續幾條的消息,又看了看邢思思,突然覺得我麵前的這個女生,有些陌生。


    我點開手機,打開和許司揚的對話窗口,除過他剛剛發的消息,記錄停留在兩個小時前。


    但許司揚剛剛發的的消息內容卻有些詭異:瑾瑜,你失憶了?一個小時前你說的和剛剛說的一點都不一樣啊。


    怎麽才過了幾個小時,你就一個勁地摻和他們兩的事?


    你不像是看不清局勢的人啊?


    我看著邢思思,又看了看許司揚發過來的“嗯?怎麽不說話了?”一時覺得心緒複雜極了。


    心裏那種想要質問的衝動和憤怒,最終還是被她的陣陣哭聲給澆滅了下去。


    我按捺著心底的不痛快,不動聲色地迴許司揚:不是看不清。隻是被她的哭聲,蒙了眼睛。


    許司揚很快迴:猜到你會心軟。但是快刀斬亂麻,這才是真理。


    我看他沒任何懷疑,試探著開口:我剛剛說的話,你不要介意,我隻是不忍心。


    他很是理解我:不會的。剛剛和邢思思聊天,看到她字裏行間都是小心翼翼,我也心軟。


    我抿了抿唇,繼續打字:總之,還是要說對不起。


    他很快迴:少來。我們之間不說這些。


    我關了手機,看著邢思思,隱隱地有些失望。


    她好像,不是軍訓時候,和我一起表演節目的邢思思了。


    還是說,她一直都是她,但在我麵前,卻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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