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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眼帶著笑,整個人都像是沐浴在微風裏,雋秀清華。


    我突然間就好像被人點了穴道,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隻知道傻傻地看著他笑。


    真想,真想,一輩子都可以看到他這樣笑,真想,一輩子都可以守護著他。


    他將我的手和巧克力都握住,笑著搖了搖:“走吧。”


    我有點愣怔,隨口一問:“去哪?”


    他一本正經迴:“去訓練。”


    對哦。今晚要一起訓練啊。我點點頭,瞬間期待起來:“那我們今晚主要訓練什麽啊?”


    蔣越澤言簡意賅,酷酷地吐出兩個字:“破題。”


    破題,破題。好專業的樣子啊。


    跟著蔣越澤去了訓練室,發現李兆祺她們都到了,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學長,也在坐著看辯論資料。


    他是誰?我疑惑不已,卻還是目不斜視地走到李兆祺旁邊坐下。


    李兆祺和邢思思眼巴巴看著我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咬耳朵:“唉唉,你看到那個學長了嗎?”


    我點頭:“看到了呀。”


    “想知道是誰嗎?”


    我繼續配合地點頭:“想。”


    邢思思這下笑沒了眼:“他呀,才是……”


    “好了。”沒等邢思思說到正題上,這位讓我們所有人都好奇的學長就在我們眾人的注視下,和蔣越澤相視一笑,走到了講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打斷了邢思思的話。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們就直奔主題吧。”


    “我叫李博偉,是你們的辯論教練,負責你們辯論賽的日常訓練。”


    “至於你們的這位學長呢,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他過來的原因,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說完,其餘四人齊刷刷看向我。隻有蔣越澤依舊自如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滴溜溜轉了轉自己的眼睛,開始懂了他們的暗示。


    不是吧?蔣越澤原來不是我們的辯論教練啊?


    那他來這,湊什麽熱鬧?


    他為什麽不告訴我?還一本正經地要和我的隊友們吃飯?


    難道說,是因為我?


    教練點到為止,便繼續沒事人一樣地往下講:“以後,我們就一起幫助你們訓練破題,爭取為我們的隊伍取得好成績。”


    我怔怔地看著我們真正的“辯論教練”,又看了看坐在第一排自如無比的蔣越澤,心不在焉地鼓著掌。


    邢思思衝著我笑,用口型揶揄我:激不激動,驚不驚喜?


    我迴她一個職業假笑:激動,驚喜。


    李兆祺不動聲色地和我咬耳朵:“嘖嘖嘖嘖,咱們隊伍可真是麵子夠大啊,有兩個重量級教練,真的是受寵若驚啊。”


    我讚同地點頭:“確實,咱們真的臉夠大的。”


    李兆祺被噎了下,麵不改色地迴懟:“臉大麵子大的可不是我們,而是你。蔣師哥可不是為我們來的。”


    這,這說的居然該死的無法反駁。我受寵若驚地想著,嘴角忍不住地瘋狂上揚。


    李兆祺看到了我的表情,不動聲色地捅了捅我的胳膊肘,笑得一臉八卦。


    再看邢思思,康娟和趙鈺,也都是斜眼瞟著我,一臉的揶揄。


    我努力讓自己板著一張臉,認真地聽著教練破題。


    “這個辯題,還蠻有意思的。起不來和睡不著,哪個更痛苦?”


    教練將辯題寫在黑板上,一臉好奇地打量著我們。


    邢思思想了想,很是糾結:“我覺得都很痛苦啊,沒有辦法二選一啊。”


    李兆祺也跟著點頭:“我也覺得。因為對我來說,無論是睡不著還是起不來,都十分抓狂。”


    康娟若有所思地點頭:“所以我們可以這樣說,睡不著和起不來都是主觀感受,因人而異啊。”


    趙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所以這個主語要定在同一高度上,而且還要說明為什麽更痛苦。”


    我點頭,覺得大家說的很好:“可就我個人經曆而言,睡不著才是最讓我痛苦的。因為起不來和睡不著都是持續性段時間的狀態,但是睡不著和起不來比起來,還是睡不著更長一點,更讓人難受些。”


    教練笑了笑,頗為讚許地點了點頭:“大家說的都不錯,都在點子上。但是不全麵,也不係統。”經典


    “那接下來,我們就研究研究這道辯題的題眼。”


    “大家覺得哪個字才是咱們這道辯題的題眼呢?”


    我和邢思思對視一眼,試探著道:“更?”


    康娟和趙鈺也點了點頭,讚同我的看法。


    教練笑了笑,很認真地圈住“更”字,表示讚賞:“沒錯,就是這個更字。”


    “所以我們首先要明確的一個概念就是,起不來和睡不著兩個都痛苦,這一點我方要完全同意,不能否認。”


    “在此基礎上,我們再進行比較。”


    我們都認真做下筆記,認真地點了點頭。


    “除了更,我們要進行特別定義的,還有哪個詞呢?”


    我認真地端詳了一下黑板上的辯題,不確定地道:“難道是痛苦?”


    “對,沒錯!”教練激動地打了個響指,很是讚賞地衝我點了點頭:“就是痛苦。”


    資料員李兆祺立馬統一痛苦的定義:“一種廣泛的而複雜的人類感受,意指會讓人經驗性地感到不舒服、不快樂等負麵情緒的任何事物,它通常與受傷,或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威脅連結在一起。因為肉體受到傷害,而產生的痛苦感受,通常被稱為疼痛。”


    教練點了點頭,繼續解釋道:“這個是最通俗的解釋。但是在這個辯題裏,就不能這麽定義了。你說呢越澤?”


    我的目光立馬從教練的臉上移到蔣越澤身上,她們的目光也跟著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努力不去在意她們的眼神,靜靜等著蔣越澤的迴答。


    靜了幾秒,蔣越澤對這道辯題的痛苦重新進行了定義:“所謂痛苦是指身體和心理感到難受的狀態。”


    我們齊齊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我的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揚了揚。


    李兆祺和邢思思見狀,又借機打趣我:“喲喲喲,你高興什麽呀?”


    “就是,一臉春心蕩漾,星星眼的樣子,真是肉麻死了。”


    我不理她們,繼續聽教練往下講。


    “那麽接下來就是明確起不來和睡不著的定義。”


    李兆祺立馬跟上教練的思路,認真地下定義:“睡不著是指主觀希望入睡,但是大腦無法進入睡眠狀態的現象。起不來是指主觀希望進入清醒狀態,但大腦仍處於睡眠或半睡眠狀態。兩者剛好是相反的互相矛盾的一種狀態。”


    教練讚賞的點點頭,繼續cue我們:“對於這兩個定義,你們覺得應該從哪方麵著手立意?”


    康娟最先迴答:“可以從睡不著帶來的心理壓力闡述。”


    趙鈺跟著補充:“對身體,和工作的傷害。”


    邢思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還不夠。而且沒有比較。”


    我立馬有了靈感,認真地迴道:“可以從睡不著帶來的後果比起不來的後果更加嚴重這一角度進行闡述。”


    教練讚賞地衝我笑笑:“不錯。兩個論點,都可以進行立論。”


    “再想想,還有沒有可以立論的兩個論點的話,有些不足。”


    邢思思想了想,問道:“那我們不如換個角度想想,起不來會用哪個論點來做主力,攻擊我們?”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沒什麽新鮮的點子,所以忍不住看向邢思思。


    邢思思皺著眉想了想,最後還是皺著眉衝我搖了搖頭。


    教練笑眯眯地,以詢問的眼神看向蔣越澤。


    我們也跟著將期待和求助的目光投向蔣越澤。


    蔣越澤也不推脫,幹脆利落道:“精神和肉體上帶來的傷害。”


    精神和肉體,我仔細地品了又品,品了又品,恍然大悟。


    從精神和肉體兩方麵,分別站在起不來和睡不著的角度去比較,就知道誰更痛苦了。


    李兆祺立馬找來資料,進行朗讀:


    “起不來對身體會對造成嚴重的不適。


    肉體上的痛苦取決於身體感到不適的強烈程度。睡不著時至少可以放空自己,身體可以處於放鬆的狀態,經過一段時間的輾轉反側還是會進入睡眠狀態,早起時起不來的痛苦大家都知道,什麽都不想做,隻想睡覺;眼睛睜不開,頭腦不清醒,肢體不靈活,整個人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這種肉體的痛苦已經蔓延全身,不是睡不著可以相比的。


    起不來帶來的精神上的痛苦難以估量。


    精神的痛苦來源於自己的預期與現實之間的差距,即行動跟不上自己的理想。睡不著是隱隱的擔憂,起不來是憂慮成為了現實,自然更痛苦。試想周天的晚上,想到周一滿滿的課程還有一堆任務和作業,這個時候睡不著是擔心明天起不來,沒有辦法好好利用時間。但是我們心中還會懷著那麽一絲絲僥幸,一切畢竟沒有到第二天。可是第二天起不來,之前的擔憂變成了現實,預期與現實的差距赤裸地擺在自己麵前,明明想要好好利用時間,明明想要高效率的開始一天的奮鬥,可是一個起不來直接摧毀了之前對於今天的所有預想,睡過的時間無法挽迴,想做的事情卻還在那裏,這種毫無希望的精神上的痛苦是遠大於睡不著的那種還有希望的隱憂的。


    起不來帶來的最終後果更加嚴重。


    其實我們都會偶爾睡不著,過不了多久也就忘了當初的那種苦惱,但是起不來卻是一直困擾著我們大多數人的問題,即便心中呐喊過無數次口號,盡管每天晚上都定好了鬧鍾,寫好了計劃安排,但是起不來一次次打亂我們的計劃,預想的效率一次次失敗,既睡過了清晨,也睡來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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