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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言喻,突然覺得她是個很酷很有想法的女孩。


    就是不知道,趙子旭之後,會以什麽樣的方式與他相處。


    哎,算了不想了。言喻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的。


    蔣越澤晃了晃我的手,極慢地眨了眨眼:“還要看嗎?”


    我看了看往人群中走的言喻和趙子旭電光火石般的眼神交流,笑著搖搖頭:“不了,我們走吧。”


    蔣越澤應了聲,將我護在懷裏,慢慢地退出了人群。


    等我們漸漸遠離了喧鬧的晚會場地,坐在了二樓喝甜品時,我心裏想問的話卻一句都問不出來了。


    蔣越澤坐在我對麵,一句話不說,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就這麽第13次偷看他被他抓包的時候,他終於妥協般的歎口氣,雙手環抱地趴在桌上,認真地盯著我:“想問什麽,問吧。”


    我呲溜呲溜吸奶茶裏的紅豆的動作瞬間頓住,眨著一雙大眼,撲閃撲閃地看著他。


    要,要問嗎?


    那,那要問哪個?


    是要問花紙袋的事,還是要問陳晚的事?


    還是兩個都要問?


    那,那先問哪個?


    “你想先問哪個,就問哪個。”


    呃?我嚇了一跳,連忙把嘴巴捂住:不是吧,我剛剛把心裏話說出口了?


    他肯定地點頭,“嗯,我聽到了。”


    嗯?我現在已經這麽傻了嗎?連心裏話都要往出蹦嗎?


    但是現在不應該想這個啊,應該是趁這個機會把想問的都問了啊!


    嗯,沒錯!


    想到這,我心一橫,將手裏的奶茶往外推了推,擺出一個最端正的姿勢,嚴肅地發問:“那我想問,關於花紙袋的事。”


    他點頭:“好,你還有什麽不知道,想問的。”


    我一下子拉開了話匣子:“我想知道,你怎麽碰巧就撿到了我的袋子,又為什麽不當麵給我,還有,陳正學長怎麽知道,我就是丟紙袋子的那個人。”


    他微抿了唇,耐心地聽完,眼睛變得深沉極了。


    下一秒,他薄唇輕啟:“不是碰巧,是必然。”


    我的驚訝又上了一個新高度:“不,不是碰巧?”


    他嘴角似揚非揚地勾了個弧度,語氣裏也染上了我不知名的情緒:“我是一路跟著你,進了食堂的。”


    我心裏像是有巨大的驚喜煙花爆開,整個人都跟著變得粉紅粉紅的。


    “真,真的呀?”


    他的眼睛彎成了好看的弧度,毫不猶豫地承認:“嗯,真的。”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話,隻知道心裏一個勁地在土撥鼠尖叫。


    好久才抑製住想要瘋狂上揚的嘴角,腦裏也勉強恢複了一絲清明:“那,那你為什麽,不叫住我?”


    這個疑問一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劃過一絲黯然,沒有了剛剛的神采。


    我瞬間想起,剛開始,我們兩個人的狀態。


    緊張慌亂間,我握緊了奶茶瓶身。


    他垂眸斂目,慢慢地拿開阻擋我們視線的奶茶杯,調皮地勾了勾我的小拇指,認真道:“怕你嚇跑。”


    我盯著他那雙深情漂亮的眼,酸澀的感覺湧上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安慰般的笑笑,摸了摸我的小拇指,很是親昵,認真地向我解釋:“兩年前你偷偷逃跑,我失去了你所有的消息。如今好不容易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敢冒險。”


    我聽了,五味雜陳。我從來從來都沒有想過,我麵前這麽一個驕傲的人,也會有這樣平凡的心理。


    也會有一天,因為這樣普通的離別而神傷,沒有一點清冷的樣子。也會有一天,因為我,而露出這樣黯然無奈的表情。


    我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表情的。


    如今,他卻為了我,露出這樣的讓人心疼的表情。


    我瞬間覺得自己的眼眶有熱淚要滑落,又被我生生逼迴眼眶裏,聲音卻不由自主地帶著顫音:“我,我沒想到,我,我以為,當時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他看著我,極開懷地一笑。那雙極漂亮的眼因為這一笑瞬間靈動起來,彎起恰到好處的弧度,麵無表情的臉就瞬間帶上了明亮的一抹,星星點點,醉人的很。


    “我知道。你是這樣好的女孩。”


    我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繼續往下問:“那不當麵還給我,也是怕嚇跑我?”


    這迴他搖了搖頭,很是調侃意味地看著我:“怕你害羞。”


    我一想到袋子裏裝的是四包花花綠綠的護墊,就覺得臉一陣陣發燒。


    我瞬間腦子裏一團亂麻,故意不去看他,磕磕巴巴繼續問下一個問題:“那陳正學長怎麽知道的?”


    他微微笑,很是無奈:“撿紙袋的時候,他在場。包括還袋子的時候,他也跟著,看到了你的側臉。”


    我認真聽著,發現這點和李兆祺講的有點出入,試探著接過話頭:“所以他之後,見到我就認出來了?”


    他點頭,笑得眉眼彎彎,冷色盡褪:“崇文的清冷女神,沒有人不認識。”


    隱隱的調侃我的意味。


    我羞得不知道說什麽,連忙又提起另一個話題:“那陳晚呢?”


    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


    啊,語氣好生硬,滿滿的質問。趣誦小書


    好像人家對不起我似的。


    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我看著他麵色不改的樣子,越發心虛:“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陳晚的事,你知道嗎?”


    他嗯了聲,很是疑惑不解:“什麽事?”


    原來,他不知道陳晚的心思啊?


    也是,翻山越嶺也不一定是她。我現在沒有證據,不能妄加揣測在他麵前胡說。


    思及此,我搖了搖頭,連忙掐住話頭:“沒事。我不問了。”


    他定定地看著我,突然間,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我糙亂的心安靜了一秒,又瞬間狂亂起來。


    “無論發生什麽,都交給我,好不好?”


    我看著他的眼睛,突然間疑慮,不放心,緊張,不安,通通都沒有了。


    隻剩下了安心。


    “好。”那就放心依賴他,所有事情都讓他處理好了。


    但是腦裏關於陳晚的事,卻像是一條鎖鏈一樣,一件一件地串聯起來。


    從換屆大會開始,禮貌的態度卻也帶著疏離和不一般;過去策劃部幫忙的時候,深深看我的那幾眼,藏著許多我看不清的情緒;和許司揚學習策劃部開會的時候,我問她是否與我相識的時候眼裏的躲閃和強裝鎮定也是真的。


    說好聯誼的時候,看著我和蔣越澤的眼神也是非同一般;值班的時候,對我說的那句話也明顯帶上了情緒;還有那天在超市,莫名其妙地說要看看我哪裏好……


    最值得深思,也最值得疑惑的是,劉思思為她強出頭,她為什麽會慌亂,還要與我約定,第二天要一起排舞呢?


    那又為什麽,我不與她排練,沒有和她打招唿,她也沒有提出異議,沒有任何反應呢?


    這之間的種種,都是疑團。


    都是一個謎。


    但是蔣越澤說,交給他。


    所以不久的以後,這一切,都會解開。


    等到我和蔣越澤聊完,迴到宿舍,就發現了宿舍的不同尋常。


    空氣中充斥著滿滿的低氣壓,還夾雜著不大不小的抽噎聲。


    我關門的動作瞬間變輕柔,四處張望地看著薑未,用口型道:“誰啊,怎麽了?”


    薑未指了指陽台的方向,搖了搖頭。


    我瞬間反應過來,繼續用口型道:言喻啊?


    薑未瞬間點頭如搗蒜。


    我繼續輕手輕腳地往座位走:趙子旭拒絕言喻了?


    薑未搖了搖頭,表示不確定:應該是。哭得這麽傷心,除了失戀,我再也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我點頭,又問道:晏婷呢?


    薑未連忙看了一眼陽台,小心翼翼道:和方正舒約會,還沒迴來呢。


    我連連點頭:哦哦。


    薑未聽著哭得越來越大的聲音,急得跳腳:這可該怎麽辦?


    我雙手一攤,也很是頭疼:我也不知道。


    陽台的哭聲,變得更大了。


    我和薑未對視一眼,雙雙都無奈地歎了口氣。


    失戀這種事,怎麽勸啊。


    我揉了揉眉心,無奈極了。


    深唿一口氣,硬著頭皮和薑未拉開了陽台的推拉門,跟著言喻蹲下,輕柔地哄道:“陽台這麽冷,進去坐下,喝點熱水吧。”


    言喻空出手,抹了把鼻涕,賭氣道:“陽台暖氣很足,一點都不冷。”


    我被噎了下,一時沒有了作戰方向,於是我遞給薑未一個眼神,示意她上。


    薑未點了點頭,又試探著道:“那別蹲在這哭了,要不我給你搬個小馬紮,你坐著哭?”


    我努力勾起的笑在聽到薑未的話以後,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


    我一個眼刀飛過去,很是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知不知道自己說了點什麽?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薑未很是懊悔,連連點頭認錯:我的錯我的錯。


    “好。”


    嗯?


    我和薑未還在一個指責一個認錯的時候,我們聽到了言喻抽噎不斷,帶著奶音的一個好。


    薑未瞬間神氣起來,小白眼嗖嗖往我這飛,眉毛卻是神采飛揚的:“好,乖乖等著啊,我去給你拿。”


    隻留下我一個人目瞪口呆:這也行?


    轉眼間,薑未已經把小馬紮搬了過來,未等我提醒,言喻便自覺地伸手將馬紮接了過去。


    接過馬紮坐下的那一瞬,我看見那雙哭得紅腫的小眼,掛滿了熱淚。


    下一秒,我便聽到言喻地動山搖地哭了起來。


    開閘泄洪。


    果然,失戀是擊垮一個女孩,最強大的武器。


    屢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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