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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迴神。


    這麽巧,這麽狗血的事怎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我我我從上大學開始,就軍訓時候那麽一次丟東西,偏偏丟的就是護墊!


    還偏偏被蔣越澤給撿起來了!


    我應該去買彩票吧?!一買一個準!


    我所有的狗屎運氣都集中到那一次了吧?!所以我從來沒有過退快遞時免單,食堂阿姨給我多打一個紅糖饅頭,對吧?!


    omygod!想爆粗口怎麽辦?!


    那我以後怎麽該怎麽去麵對他!


    我的臉要往哪擱!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土撥鼠尖叫啊!


    我戴著麵具的臉都忍不住想要埋到衣服裏,幹脆不再見人最好!


    “喂喂喂,你怎麽了?”李兆祺對我這些反常的動作很是不解:“不至於吧?難道我說錯什麽了嗎?你不喜歡花紙袋妹妹這個稱唿?”


    我勉強衝她笑笑:“沒有沒有,我很喜歡,你什麽也沒有說錯,不要誤會。”


    “那就好。還以為我說錯什麽話了,突然之間這麽不對勁,還準備要把蔣師哥叫進來呢!”


    “不用!”我整個人像炸了毛一樣跳起來:“不用!我很好!不用打擾他!”


    李兆祺被嚇了一大跳,連言喻和薑未都看了過來,都是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


    言喻上下打量著我,很是莫名其妙:“你怎麽了?渾身上下不對勁?”


    我連連擺手:“沒事沒事,不用管我,你們繼續你們的,看舞蹈,看舞蹈。”


    言喻半信半疑,轉頭去問李兆祺:“真的,確定沒事?”


    李兆祺收到我示意的眼神,勉強搖了搖頭:“沒事,我和她說了個笑話,她正高興著呢。”


    言喻懂眼色地撇撇嘴,不再追究:“行吧,不管你們了,神神秘秘的。”


    李兆祺看著我,隱約憋著什麽壞水。


    拜托,我在心裏雙手合十,默默祈禱,千萬不要問我,花紙袋裏麵裝的是什麽。


    千萬別。


    可天不遂人願。她碰了碰我的胳膊一臉神秘兮兮地問:“說說,那個花紙袋裏麵,裝的是什麽?”


    轟隆隆,我心裏下的雨更大了。變成了瓢潑大雨。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兆祺自覺自己問得太多,連忙閉嘴:“我說錯話了,我看比賽,不問了。”


    我禮貌笑笑,看著閆博和女主持人互動,接下來話劇社的人就給大家來了段小品。


    我看著小品,心裏覺得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不自覺摸出手機打開那條要歸還我紙袋的短信。


    我看著那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有些理不清。


    那時候,蔣越澤知道失主是我嗎?


    如果不知道,我之前說起他的新電話號碼時,他就該告訴我;可如果他知道失主是我,那麽他是怎麽知道的呢?又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呢?那既然知道是我,又為什麽不當麵還給我呢?


    我心裏列出一籮筐的問題得不到解答,眾人看著小品爆發出陣陣哄笑聲,卻還是無法將我的注意力集中。


    啊,好想得到解答啊。


    可是我覺得沒有臉啊。


    我在心裏無比糾結著,最後終於把求救的目光放在了李兆祺身上。


    我聲音軟了軟,故作軟弱無害道“兆祺,那你社長沒有告訴你,他怎麽知道我是那個花紙袋妹妹的嗎?。”


    李兆祺轉過頭,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住:“他說,還紙袋的時候他和蔣師哥是一起的,還看到了你的背影。”


    我一聽更覺得迷惑了:“那為什麽不露麵?他都沒看到我的臉,怎麽知道我是?”


    李兆祺搖頭,一臉無辜:“不知道,他沒告訴我。隻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蔣師哥一直都藏著掖著花紙袋妹妹的事。等到他帶你去上近代史綱要課,他就一下子猜到你是花紙袋妹妹了。”


    我垂眸斂目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怎麽?”李兆祺卻被我勾起了好奇心:“蔣師哥沒告訴你這件事?”


    “沒有。”我搖頭,也覺得很是疑惑:“可能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唔。”李兆祺沒再說話,轉頭去繼續看小品,還激動地拍了拍手。


    我卻腦子裏成了一團亂麻。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短信對話框的那個號碼,不由自主地存進了手機裏。


    嗯?蔣越澤這個號碼的後四位很玄妙啊。我點了完成以後,發現蔣越澤號碼的後四位剛好是7636。


    不是吧?我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心裏瞬間想罵娘。吧


    這天下的事,怎麽會這麽巧?怎麽怎麽這麽巧的事都趕到一塊了?還都發生在了我身上?


    啊,我仰天長歎,這無形躲在暗處的情敵可怎麽對付啊!


    “歎什麽氣?”一道好聽清亮的男生從我頭頂響起。


    我一睜眼,看到了許司揚那張放大倒映的俊臉。


    我連忙轉過身,很是驚訝:“你怎麽在這,一個人嗎?”


    他搖頭,指了指不遠處的王敏師姐:“我們一起過來的。”


    恰巧這時候王敏師姐轉頭衝我笑了笑,我衝她擺了擺手。


    “蔣師哥呢?”許司揚四處看了看,笑眯眯和晏婷李兆祺他們打了招唿,一本正經問我。


    我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在和陳正學長聊天,所以我就先進來了。”


    許司揚點點頭,沒再說話。


    小品結束後,是音樂社的表演。音樂社的社長唱了一首張學友的《情書》,整個場地的人都像進了民謠吧一樣,柔情的不像話。


    我心裏亂得不像話,就越發想亂說話,一個勁地拉著許司揚胡言亂語:“你看看對麵的那個女生的麵具,嘖嘖嘖,紅五大六的,我們社長怎麽會花錢買這樣不入流的東西。”


    “唉唉,你再看看那個男生,很明顯就是想要泡,呸,搭訕那個女的,卻和人家隔著三四個人,那你這猴年馬月能成功啊。”


    “唉唉唉,許司揚,你看王敏師姐旁邊站著一個超級好看的男生,你小心王敏被搶走了。”


    許司揚被我吵得沒法,隻能無奈地低著頭看我:“你今天怎麽了?一晚上心神不寧的胡言亂語?要不要我去照蔣師哥過來?”


    蔣師哥?我一聽到這三個字就想起花紙袋的事,瞬間頭皮發麻,連忙擺手搖頭齊上陣:“不用不用不用!我很好!不用叫他進來!”


    許司揚衝我笑,點了點頭:“行吧,反正我也隻是說說而已。”


    我嚇得心髒病要出來,又被他著輕飄飄一句按迴去,隻能氣憤地衝他瞪眼。


    他衝我笑笑,雲淡風輕地,繼續看著場中央。


    等到一曲唱完,閆博和女主持人出來,繼續熱著場子。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不是要表演節目,而是要揭曉,從11月6日到今天,每天表白牆發的帖子中獲得點讚和迴複次數最多的評論的id。如果本人到場,既可以獲得獎品,還能收獲在場的青睞者的表白;如果本人不到,那麽閆博學長會代為接收,過後會放到指定地點,由本人領取。


    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閆博學長鄭重宣布:“6號和11號,獲得點讚數和表白次數最多的是翻山越嶺,7號是不倒翁,8號是茶葉蛋,9號是權律二是個小妹妹,10是山海平。”


    “上述id的擁有者到場的可以上來領我們精心準備的禮品,視頻app三個月的會員,還有精品小夜燈一盞!”


    “大家歡迎!”


    接著眾人掌聲響起,幾個男生女生慢慢從人群中走出來,站到了場地中央。


    我數了數,卻發現隻有4個人。


    那麽這便說明,翻山越嶺沒有來。


    難道,她是別的學校的?


    很顯然,大家也很好奇這個事情。紛紛左顧右盼,看看有沒有疑似翻山越嶺的人出現。


    就這麽左顧右盼的時候,我看到了站在對麵第一排的陳晚。


    鬼使神差地,我心裏有了一個自己信以為真的想法――陳晚就是翻山越嶺這個id的擁有者。


    她很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很是平淡冷靜地看了我一眼,表示迴應。


    閆博學長的聲音適時響起:“由於翻山越嶺本人有事,所以由我暫為保管,過後我會放到她樓下,讓她本人自取。”


    我繼續看著她,沒有錯過她一絲表情。


    然而,她的眼神,沒有一絲變化。


    看來,很有可能不是她。


    “你怎麽了?一晚上不對勁。”許司揚盯著我,要笑不笑的樣子:“要麽是胡言亂語,要麽一句話不說盯著陳晚學姐一直看,心神不寧的。”


    “嗯,還真是。”我沒有否認,又開始胡言亂語:“你也很不對勁,你和王敏師姐隔著這麽遠,還故意不看對方一眼,你們兩個是吵架了嘛?”


    他明顯一愣,又是微勾了勾唇:“不算吵架。我們兩個不會吵架的。”


    “哦。”我訕訕地應了句,又想起中午把他扔下的事,臉一陣發燒:“吃完飯扔下你自己迴去,太不厚道,我向你道歉啊。”


    “沒關係。”他一臉不在意地聳聳肩:“就當自己散步,思考人生了。”


    我訕訕地嘿嘿笑了兩聲。然後便看到蔣越澤從閆博身後空曠的地方,朝我走了過來。


    怎麽辦怎麽辦?!我瞬間急得想跺腳,我現在真的看見他就覺得臉燒的慌,根本不能正與他對話!


    可他卻像沒看見似的,直直地穿過人海,朝我走來。


    完了,我心裏哀嚎,為什麽我要站在第一排!!


    “蔣師哥來找你了,去吧。”


    我聽到這樣的聲音響起,然後我便被一隻大手推了出去。


    不要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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