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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練完曲子,收拾東西準備迴去的時候,蔣越澤推開了門。


    我又是驚訝又是驚喜:“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他勾了勾唇:“猜的。”


    說著就要跨步過來幫我拿東西。


    我連忙手腳麻利的幫著晏婷把古箏挪到利落地方,接著招唿都不和她打,就要和和蔣越澤走。


    根本不管她的去留。


    一出了門,我便聽見隔壁的文學社有人在順稿子,聲音很是熟悉,便側頭問蔣越澤:“這是閆博學長的聲音嗎?他在練什麽?”


    “雙十一晚會,他是主持人。”蔣越澤解釋道,偏頭看我:“帶你去看看。”


    我點頭,很是感興趣:“好,我還真的蠻想看他的兩幅麵孔呢。”


    從後門進去,便看到他在和主持社團大會的那個學姐一起在練習,而鬱晚舟,則是歪在一邊打遊戲,看到我們進來,連忙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坐過來。


    我們依言坐過去,鬱晚舟便頭也不抬地和我打招唿,手指也飛速移動,生怕自己把自己弄死了。


    閆博學長果然是台柱子,讀起稿子那是激情飽滿,熱情澎湃,十分感染人。


    蔣越澤看我看得起勁,便不大和我說話,趁他們休息的空擋,才開始與我閑聊:“下午值班順利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脆聲道:“還不錯。和許司揚看了球賽,也不算無聊。但是我也犯了錯誤。”


    鬱晚舟聽了樂了:“犯錯誤了?說來聽聽,什麽錯誤?”


    我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和盤托出:“我遲到了,還在值班室吃了零食。不過我把值班室打掃幹淨了,遲到也是因為下課遲,下次我會注意的。”


    “就這些?”鬱晚舟依舊沒抬頭,看不到表情,但言語裏是有些失落的成分在的:“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遲到,值班室吃東西這些都很正常,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訝然地看他一眼,又狐疑地盯著蔣越澤問:“是嗎?”


    蔣越澤側目看我,皺著眉,半天沒吭聲,模樣十分為難。


    我忍不住在心裏發笑,讓他這麽一個老幹部,違心承認這些不規矩的事沒什麽,那是在折磨他。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肯放過他,隻管盯著他,想要他給個說法。


    良久之後,他才淡聲開口:“遲到情有可原,下不為例。至於吃零食,打掃幹淨,恢複原樣就好。”


    我聽著他一本正經為我開脫,和鬱晚舟一樣驚訝加笑得肩抖,隻得結結巴巴迴:“知道了,下不為例。”


    “說起來,今天下午陳晚也值班。”鬱晚舟道:“你們兩個一起聊天了嗎?有沒有覺得她這個人很難搞啊?”


    我嗯了聲,語氣平靜,神情淡淡地迴:“倒沒聊什麽。而且她隻和我們待了一會,就先走了。”


    “那值班室隻有你們兩個?”鬱晚舟刨根問底道:“那你們得多無聊啊,沒找點事做?”


    “看比賽啊,”我理所當然迴:“許司揚喜歡湖人,我喜歡勇士,我們看的剛好是他們的比賽,兩個人都堵對方贏,因為這,我們差點沒打起來。”


    “女孩子溫柔點好。”鬱晚舟苦口婆心:“一場比賽,不至於。”


    我笑笑,不置可否。


    蔣越澤沒繼續這個話題,問起了明天歌手大賽的事:“抽簽了嗎?”


    我點頭:“抽了,不是太靠前,在中間,想突圍還是有優勢的。”


    他點頭,複又問道:“緊張多一點,還是期待多一點?”


    “期待吧。”我朗聲道,忍不住憧憬明天的初賽:“想想有那麽多高手要唱歌彈奏,像神仙打架一樣,我就覺得很開心。”


    蔣越澤聽了也跟著笑:“那就好,你享受比賽就好。”


    “光享受可不行。”鬱晚舟頗不讚同蔣越澤的說法:“還應該有野心,拿個獎迴來。”


    “其實我覺得我唱歌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好聽,所以也不是很期待獲獎。”我真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但晏婷不一樣,她學了十幾年古箏,我不想她因為我的原因影響發揮,所以這才這麽用心練,不拖她後腿的。”


    “嗯!”鬱晚舟聽了我的話,連連點頭,頗為讚賞道:“不愧是方師妹,這思想有覺悟,有高度,值得表揚,是不是越澤?”


    蔣越澤還真應了鬱晚舟的話,淡淡地應了一聲是。


    我聽了,頓時覺得臉頰發燙。


    鬱晚舟卻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挑起另一個話題:“小師妹明天登台,有沒有準備合適的戰袍啊?”


    我點點頭:“晏婷有兩身定做的旗袍,我們一人穿一身。”


    “這倒是不錯。”鬱晚舟終於打完了一局,抬頭笑得人畜無害:“古風歌曲,自然打扮上也是要一致的,明天一定會驚豔全場,你說呢越澤?”


    蔣越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眼裏的光越發溫柔。


    我隻需一眼,便深深地陷了進去。愛文學網


    等真正到了比賽這天的時候,我和晏婷期待又緊張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按部就班上完周五上午的課,和室友插科打諢的吃完中午的飯,等到睡到下午三點,才慢吞吞起來洗了澡,吹了頭發,才開始準備化妝。


    言喻這廝平時是話多了點,卻還是有點手藝傍身的,不知從哪裏弄來了電卷棒,給我和晏婷一人編了一個好看又大方,古色古香的半編發半卷發頭,額間的碎發也被用電卷棒卷成了韻味十足的卷發,有氣質極了。


    搞完發型還不算,還想給我化人不人,鬼不鬼地大濃妝,被薑未死命攔住,這才堪堪摁住,讓我騰出手給自己和晏婷化了個清新淡雅的妝。


    等到晏婷拿出自己寶貝的旗袍時,我和言喻薑未都連連喟歎,驚豔的不行。


    這兩款旗袍樣式差距不大,都是白底藍色花紋的緞麵長款旗袍,一款是單肩青花樣式盤扣,繡著喜鵲報春的圖樣,從底邊蜿蜒而上,堪堪到腰腹,淡雅端莊;另一件是單肩白色盤扣,青藍色牡丹附在另一肩頭,從右邊大腿的部分開始繡著大朵大朵的青藍色牡丹,鋪滿整個下擺,葉子和花瓣都繡的栩栩如生,典雅仙氣。


    晏婷將兩件旗袍舉到我麵前,讓我選擇時,我體會到了快樂的左右為難是什麽感覺。


    真的太爽了!


    我左右看看,最後艱難地下了決定,指了指那件繡著牡丹的旗袍,興奮地開口:“我想穿這件。”


    “那太好了。”晏婷也興奮道:“我剛好比較喜歡喜鵲爭春這件,給你。”


    我歡喜地接過旗袍,小心翼翼換上,連高跟鞋都不敢彎腰穿,隻能讓言喻幫我提著,等到了現場快比賽的時候再穿。


    等到我們套上大衣,穿著旗袍配小白鞋出現在三號禮堂的時候,瞬間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李兆祺,邢思思,梅艾等這些認識的人都圍了上來。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邢思思圍著我們倆轉圈圈,眼裏是明晃晃的驚豔:“你們兩個今天,真的就像是從民國的江南水鄉裏走出來似的!”


    “真的真的!”梅艾也激動地附和:“真的特別好看,像水墨畫裏走出來似的!


    “沒錯沒錯!”李兆祺也拍手道:“這個裝扮真的太仙太可了!”


    我和晏婷被他們這一口一個彩虹屁恭維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隻能無奈地相視一笑。


    “行了行了行了,”我連忙打斷他們的話:“先讓我們到休息室吧,我們隻穿了一件大衣,膀子很冷的!”


    “對對對對對。”言喻忙幫腔道:“快讓她們進去吧,站這說話也不方便。”


    一群人這才浩浩蕩蕩地往休息室走,這群八卦的隊友們還一個勁地問我蔣越澤在哪裏,怎麽還不過來。


    “別催別催。”我敷衍道:“就快來了就快來了。”


    等到了休息室,我和晏婷的肚子不約而同地響了一聲。


    邢思思和言喻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我立馬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們道:“晚上沒吃飯,真的很餓。”


    “忍忍吧。”晏婷站著深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怏怏:“為了穿旗袍,挨餓是必須的。”


    “哎。”我讚同地歎了口氣,看了看自己幹癟的小腹,隻好認命道:“那水也還是別喝了,不然小肚子也要出來了。”


    “真可憐啊你們兩個。”梅艾頗為同情道:“坐也不能坐,連水都不能喝,為了美,還真是付出了代價啊。”


    我歎了口氣,努力忽略肚子的餓意和腦海裏各種的美食,戴著耳機聽要唱的歌的調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負責人進來通知我們,再有一個就要上場了。


    言喻聽了,連忙拿出我和晏婷的白色高跟鞋,放到我們的腳邊,讓我們換上。


    我們手忙腳亂地到了後台,聽著台上的歌聲和音樂,忍不住緊張。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忙轉頭問晏婷:“晏婷,你的古箏搬來了嗎?不會出差錯吧?”


    晏婷拍了拍我的手臂,示意我放心:“不會,方正舒下午的時候就幫我搬過來了,一直都看著呢。”


    我點點頭,又想起一件事:“對了,他要表演什麽?和誰表演。”


    晏婷淡聲道:“他自己,吹笛子,但不知道表演什麽。”


    我點了點頭,哦哦兩聲,卻還是忍不住緊張。


    忽地,台上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閆博和他的搭檔的聲音。


    “閆博,古代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你可知?”


    “怎麽不知?那一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打動了多少人的心啊。”


    “是的,當年司馬相如的一首鳳求凰求得美嬌娘,自成一段佳話,現在呢,又有一對組合給自己的組合取名為《鳳求凰》。”


    “沒聽錯吧?起這個名字,這是有什麽說法?”


    “這恐怕,得讓她們自己來迴答。而且稍後,下一個節目,還有彩蛋哦。”


    “你快說她們是誰,要表演什麽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們就是,方瑾瑜,李晏婷,帶來古箏歌曲《煙雨行舟》!”


    “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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