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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這樣的許司揚,不知道該不該多事去安慰他


    如果過去,會不會顯得很假惺惺?畢竟,奪冠的是蔣越澤。


    可如果不過去,他會不會介意我沒有表示?這樣一點都不像好兄弟該做的事。


    那幹脆折中,給他發個消息,光棍節請他吃飯好了。


    不對啊,他利用我的事還沒給我一個交代呢,我幹嘛這麽替他著想?


    那就變成,光棍節讓他請我吃飯,我請他看電影好了。


    嗯,就這麽辦。


    打定主意後,我就編輯好短信給他發扣扣消息:球打的不錯,安心養膝蓋,雙十一你請我吃飯,我請你看電影,把我欠你的那場球補上。


    他當然沒迴。因為現在的他被拉著在台上頒獎。但是蔣越澤卻沒有上去,是讓領隊代替領的。


    我看他一下場就被眾人圍著,近不得身。隻好默默地拿了他的水和我給他的袋子,提到了手中,等他周圍的人散開。


    很快,他周圍的人圍成的人形圈從中間散開了一條路,慢慢地慢慢地,他整個人從頭到腳,在我麵前露了出來,沒有一絲被遮擋。


    我傻傻地看著他笑。蔣越澤的朋友看著我跟著起哄,一陣陣的哄笑。錢書明學長還高聲喊著:“小師妹愣著幹嘛?過來呀!”都得到了他朋友們的高聲應和。


    我依舊是笑,不說話,也不動。


    鬱晚舟和陳正也是一臉看著小妹妹的慈愛,帶著揶揄道:“過來呀,別怕,我們吃不了你。”


    我心裏卻不懷好意地想,才不是怕呢,而是我想著可不可以不用走,而是跑著撲到他懷裏呢?


    左思右想沒有想到該怎麽辦才好。直到聽到蔣越澤無奈又縱容的一句“過來”,我才笑得更燦爛得,半跑半跳地到了他麵前。


    不顧別人的高聲哄笑和“沒眼看不敢看”的調侃,我把手裏早就準備好的巧克力慢慢攤開到他麵前,輕快又認真地道:“祝賀你,衛冕總冠軍。”


    眾人又覺得看到什麽不得了的場景,瞬間又激動地開始起哄:“咦咦咦,巧克力啊!”


    “喲喲喲,這是示愛啊!”


    “媽呀呀呀,我酸呀!”


    “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鬱晚舟看著大家起哄,忙幫著清場:“我們大家先去休息室等他們。等他們聊完,自然就過來了。”


    “是啊,”陳正附和道:“我們先去,讓小情侶先膩歪膩歪,一會就過來了。”


    “行吧行吧,咱們孤家寡人先走吧!”


    “好,一會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好好問問他們的戀愛史,八卦八卦!”


    “對!不要放過他!”


    “哈哈哈……”


    一群人浩浩蕩蕩,漸行漸遠。而我依舊伸著手,看著他笑,也不言語。


    他也一動不動,看著那塊巧克力,慢慢地笑了。


    “為什麽不是榛子葡萄幹味的?”


    語氣裏帶著疑惑和揶揄。


    我不好意思地笑,又把巧克力往前推了推,直直地撞到他的球衣上:“我良心發現,不想強迫你不喜歡吃的口味了,不行嗎?”


    他笑,嘴邊漾開燦爛清華的容顏,白玉般好看的手拿走了我手裏微化的巧克力,卻依舊水波蕩漾地盯著我的眼,認真柔和地道:“沒有不喜歡。”


    我抬頭,眼睛跟著亮了亮:“啊?什麽?”


    他也盯著我,眼裏是熠熠生輝的笑意:“我很喜歡。”


    嗯?沒了?喜歡什麽?


    什麽喜歡?


    我看著他一臉疑惑,腦子轉來轉去,這才反應過來。


    他說,他很喜歡榛子葡萄幹味的巧克力。


    至於為什麽喜歡……


    我想著想著,臉就又熱了些,笑也遮不住地放大。


    他慢條斯理撕開包裝紙,掰了一小塊,放到了嘴裏,全程眼睛都沒有離開我。


    “很甜。”我聽到他這樣說。


    我別了別耳邊的頭發,看到他眼睛裏的我笑得眼睛彎彎,完全是一副熱戀中的少女模樣。


    “你剛比完賽,喉嚨很幹,再甜也隻能吃著一小塊。”


    “而且,”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巧克力,補充:“它放在我的褲袋裏,有些化了。”


    “沒關係。”他斂目低頭,將剩下的又放迴包裝袋裏,這才又抬頭看我:“大家要聚一聚,要一起嗎?”


    我看著他,覺得有些不妥:“不了吧?你沒聽他們說呀,我要是去了,肯定會被扒得一點渣渣都不剩的。”


    “不怕,”他低聲誘哄我,耐心十足,裹著溫柔:“我會護著你的。”


    我還是搖頭:“不去了。你們聚會,有我這麽一個女生在都得顧忌些,那樣的話一定玩不好。而且,我今天晚上想迴去熟悉陳正學長要我配音的稿子。因為明天我肯定起不來。”尋書吧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越來越低,聽到蔣越澤耳裏,自然換來一陣低笑。


    “好,那就不去。”他語帶明顯的縱容,整個人像沐在春風裏,沒一點平時的冰冷樣子。


    “那我先和舍友走了?”我試探著指了指舍友所在的方向:“他們還在等我。”


    他微微點頭,眼尾也跟著彎:“好。”


    我看了一眼觀眾席的舍友,笑著準備轉身,卻被他拉住了:“等一下。”


    “嗯?”我的腳步立刻頓住,眼睛眨了眨:“怎麽了?”


    他低頭,拉著我的手腕,輕輕地磨了磨,濃密墨黑的卷翹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投在眼瞼一方陰影,看著讓人心底一柔。


    他慢慢把自己的護腕拿下來,戴到我的手腕上:“好好戴著,別弄丟了。”


    我看著他毛絨絨的發頂和額間的墨色碎發,心也柔得不成樣子:“為什麽要把你最喜歡的護腕送我啊?而且這還算得上是冠軍護腕呢。”


    他抬起了頭,慢慢地摸了摸我的頭頂,語氣低喃,像在哄小孩子:“怕你心裏失衡,會哭。”


    我瞬間炸毛,高聲反駁:“才不會呢!我們係也是很厲害的好不好?”


    “好。”他沒與我爭辯,對我的話照單全收,很是順著我:“快去吧。”


    我點了點頭,剛剛張牙舞爪的威風瞬間散去,衝他嘿嘿傻笑,看著他往後退,衝他不間斷地揮著手。


    他就那麽看著我。


    最後實在是羞得不行,才慢慢轉身,快速奔向了我室友。


    等我和我室友會合,頂著一路的調侃和他遠遠注視的目光,這才順利出了籃球場。


    這時許司揚也剛巧發了信息過來,很幹脆的一句話:樂意奉陪。


    我收了手機,一路和室友插科打諢迴了宿舍,收到了李兆祺發來的文件。


    我點開,看了看,發現我要配的是古箏和箜篌的擬人化配音。不算多,卻很考驗人。


    室友們本來還想根據表白牆上提的問題一一向我求證,卻因為我有正事不能滿足她們的好奇心,隻能忙著為雙十一血拚做準備,在某寶上組戰隊。


    等到快要熄燈的時候,蔣越澤打來了語音電話,我開心地接起。


    “喂?怎麽了?這麽晚打電話,我還以為老幹部早就睡了呢。”


    “沒什麽。隻是想告訴你,明天下午三點,我在樓下等你,一起去文學社。”


    我點頭,愉快地應下:“好呀,那我要穿漂亮點。”


    他綿延的唿吸聲傳過來,應該是在無聲的笑,我瞬間又有些炸毛:“你真的學壞了。你現在怎麽這麽喜歡笑話我呀?”


    他沒否認,自顧自地答:“你可愛。”


    可愛,可愛……這個詞在我心裏百轉千迴,才幸福滿足地開口:“蔣越澤,你是第一個誇我可愛的人呢。”


    “阿澤。”他突然開口強調:“可以叫我阿澤。我父母都這麽叫我。”


    我一怔,又咯咯笑出聲,緩慢溫柔地將他的名字念出聲:“阿澤,真好聽,真溫柔。”


    他沒出聲,唿吸舒緩,溫柔繾綣的傳入我的耳朵裏。


    我興致很好地和他聊天:“聚會好不好玩呀?有沒有什麽有意思的事發生呀?”


    他依舊是言簡意賅的作風:“還不錯,沒有。”


    我悻悻地閉嘴:“我就知道是這樣。你這個老幹部。”


    “不早了。”他出言提醒,催促道:“快去睡覺。”


    “好呀。”我爽快應道,自然而然和他撒嬌:“可你還沒和我說晚安呢。”


    “晚安。”他很快說出我期盼的迴答:“小仙女晚安。”


    我心軟的化成一灘水:“那阿澤,晚安呀,小仙女掛了。”


    “嗯,掛吧。”


    我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無視舍友審問的眼神,去洗漱了。


    等到周日下午午睡醒來,收拾好到樓下,發先蔣越澤已經在等我了。


    他穿著白色襯衫和灰色毛衣,外麵搭著一件藍色大衣,黑色長褲和白色板鞋,襯得整個人都挺拔雋秀,成為了校園裏的一道靚麗風景。


    我驚喜地快速奔過去,高聲喊:“阿澤!”


    他轉頭衝我緩緩一笑的瞬間,像山間雪蓮緩緩盛開一樣,雋秀清華,整個人都是閃閃發光的。


    我勉強在他身前穩住身形,笑嘻嘻道:“我今天是不是也很好看?”


    他依言打量著我,眼裏閃爍著我看不明白的情緒,連聲音裏都染著笑意:“好看。”


    當然好看了。我今天穿的,可也是藍色大衣呢。雖然花紋不一樣,但好歹都是同色號的。下半身穿的也是黑色的裙子呢。這樣別人一看,就會以為我們是情侶呢。


    我心裏暗暗想著,麵上的笑又濃了幾分。


    “走吧。”他道,自然而然地將我的手握住,緊緊地十指相扣著。


    我看著緊握的雙手,嗤嗤地笑。


    j城的初冬可真的是溫暖又浪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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