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我情不自禁想往場上走,卻被裁判攔住了。


    我收迴已經邁開的步子,怔怔地站在那裏,心也無法跟著安靜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圍著許司揚的人們都散開來,漸漸地我看到許司揚被孫澤逸架著,一瘸一拐地往休息區走來。


    我忍不住往前了一步,發現他的膝蓋紅腫了一大片,而喬曼娜和王敏師姐都在旁邊亦步亦趨地跟著。


    我急忙拿出小背包裏的雲南白藥,創可貼,幹毛巾,跟著他往計算機的休息區走。


    許司揚路過我身邊,極其虛弱地衝我笑,低聲安撫我:“沒事,別這麽麵目猙獰地看著我。”


    我眼睛往上瞪,翻著白眼看他,語氣也是無奈又生氣:“這麽能耐下來幹嘛,在場上不是挺花裏胡哨的?”


    他沒臉沒皮地笑,笑容極其溫暖和煦:“等一會若是能上,還是要上的。”


    我沒好氣地把手裏的東西推到他懷裏,連連歎氣:“你安安心心地休息吧,腫成這樣,下半場肯定是沒有你的份了,坐這和我一起鼓掌吧。”


    他看了一眼懷裏的東西,笑意一點點放大,極其帥氣地拿毛巾擦了擦汗:“謝謝啊,這東西我還真需要的很。”


    “傷成這樣就少說點話。”喬曼娜蹲在地上為他做按摩和冷敷,臉上的甜笑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有嘴抿的雙唇和惱他受傷的心疼,還有不經意掃過我的冷意和不易察覺的怨恨。


    我覺得莫名其妙,又看到她對許司揚這般小心翼翼,瞬間明白了什麽。


    這喬曼娜,一直都是把我當情敵嗎?


    意識到這點,我哭笑不得,腦裏想得都是我和許司揚之前相處的畫麵,連一點旖旎氣息都沒有,這樣喬曼娜也很在意?


    看來,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歡許司揚啊。


    思及此,我默默往後退了幾步,許司揚看到,眼神專注清澈,語氣也是潑瀾不驚:“要去看蔣師哥的比賽了嗎?”


    “唔……”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道:“什麽?”


    他笑了下,緊抿了嘴唇,低下頭,沒再說話,情緒和神色也都隱藏在他遮擋視線的碎發下。


    這時喬曼娜迴過頭,皮笑肉不笑地迴我:“司揚說你想去看蔣師哥比賽就去吧,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


    我訕訕地摸了摸鼻尖,被她這火藥味極濃的話語弄得有些尷尬,但還是將到嘴邊的火氣咽了下去:“不浪費,你多想了。”


    王敏師姐意識到我的為難和尷尬,連忙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撫道:“沒關係,司揚暫時沒什麽大礙,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你的吧。”


    我搖頭,表示沒關係:“我沒什麽事,我在這也能看到場內的情況,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麽忙。”


    下一秒,我便看到喬曼娜冰敷的手頓了下,背部也跟著僵硬了一瞬。接著,轉頭哀怨又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她這可愛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剛剛心裏對她的一點介意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打擾她和許司揚的相處,也難怪會對我諸多防備了。


    想到這,我默默地看了一眼王敏師姐,發現她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介意的神情。


    這麽看來……,她和許司揚之間真的很怪。


    那許司揚和喬曼娜呢,難道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第三節結束,計算機場上的隊員們一股腦地跑了過來。


    我將包裏的醫藥用品給了許司揚,指了指蜂擁而來的人:“你隊友過來了,我就先走了。”


    他抬頭笑了笑,眼裏的情緒不明:“行,你先去吧。”


    我轉身走出幾步,想起什麽又返迴去,他這下倒是清清楚楚地錯愕:“怎麽了?”


    我彎腰,把手裏的一大把糖放到他手裏,用哄小孩子的口氣對他語重心長道:“疼的時候吃顆糖,可別偷偷哭。”


    他愣了下,眼底升起點點亮光和笑意,慢慢將手裏的糖攥住:“行,就聽你的。”


    我頗為欣慰地點點頭,起身轉頭就走了。


    “等等。”他冷不丁出聲,叫住了我。


    我轉頭,對他這眾操作不明就裏,挑了挑眉:“怎麽了?”


    他慢條斯理將糖扔嘴裏,說話都帶著清麗的甜意:“一會記得認真看比賽啊。”


    我點頭,不知道他打什麽歪主意:“知道,你安心養著吧。”


    他露出一個不含雜質的笑:“成,我知道了。”女生小


    我看著他和喬曼娜,忍不住搖了搖頭。


    藍顏禍水啊禍水。我看著慢慢圍住他的人們,踱步到相隔不遠的生物院休息區。


    蔣越澤他們在商量戰術,每個人都神情嚴肅,也顧不得休息。


    我默默地坐迴到休息區的長椅上,和陳正學長閆博學長也沒有合適的話題,隻能巴巴地等蔣越澤布置完戰術,過來和我說會話,讓我能不那麽無聊。


    很快,上帝聽到了我的禱告,球員們散開,三三兩兩往休息區走,為首的就是蔣越澤和鬱晚舟。


    陳正學長和閆博學長意有所指地笑著起身:“得,看來這花紙袋妹妹的周圍,是坐不了旁人了。”


    我尷尬又害羞地摸了摸鼻尖,看著他和陳正學長,閆博學長擊掌示意,然後目的明確朝我走來。


    他旁若無人地走到我旁邊坐下,優雅矜貴地拿出我遞給他袋子裏的毛巾,擦了擦額間的汗。


    我看了看他被汗水浸濕的性感的鎖骨和喉結,臉頰燥熱得不像話,最後隻能心慌意亂地別開眼。


    “許司揚怎麽樣了?”在我胡思亂想,腦裏自己腦補一萬字小作文的時候,他開口問我,聲音是泉水激蕩般的清晰流暢,又帶著溫潤的清冽。


    我輕咳了聲,努力讓自己迴神不胡思亂想:“看那樣子,消腫了不少。其餘的,我也看不出來。”


    他嗯了聲,認真地擰開瓶蓋:“應該沒有傷到骨頭,而是扭到了。”


    我不置可否,隻顧盯著他看。


    他慢條斯理喝了口水,側顏線條流暢,優雅矜貴,動作行雲流水,哪哪都像是畫家手裏一副完美的上乘佳作該有的樣子,惹得我移不開眼。


    他喝完水,側了側身,微低著頭看我,微卷濃密的睫毛像是兩排黑色的小羽扇漫不經心地來迴煽動,慵懶性感極了。


    最要命的,是他星空般迷醉的眼睛和鮮豔沾著水光的雙唇。怎麽看,都怎麽想讓人撲倒。


    撲倒……,我意識到自己居然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虎狼之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悄悄別開眼。


    接著,沉醉入耳的笑聲在我耳邊輕聲蕩漾開來,一聲比一聲地讓我心亂。


    他沒緊接著說話,隻是用可以讓我感覺到的寵溺縱容的眼神看著我。


    我在這無聲的催促下慢慢迴身,轉頭的那一秒就對上那讓我用上虎狼之詞的眼睛和薄唇。


    這一下,再也移不開眼睛。


    他慢慢俯身,拉進我倆的距離,近到可以看到他臉上微小的絨毛和汗珠,身上的檸檬薄荷香嫋嫋婷婷地鑽入我的鼻尖裏,好聞的要命。


    我已經顧不得想自己的臉會有多紅,也做不到心裏小人呐喊的“快拉開安全距離,快拉開!”指令,隻是呆呆地看著他,眼睛都忘了眨。


    他微微勾了唇,心情很好的樣子,語氣都帶著任子晉的味道:“我真的這麽好看嗎?”


    他這話一出,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話不受控製地順口而出,配合著點頭:“真的,你特別好看。”


    他勾唇的弧度又大了些,,語氣裏的笑意也越發明顯:“那給你看一輩子好不好?”


    我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好像被泡在了果酒裏,整個人都酸酸漲漲的,還有著不甚清醒的醉意,跟著內心想也不想地答:“好。但要隻給我一個人看。”


    他這下整個人笑開,帶著冰雪初融的清冽和暖意,整個人都是和平時不一樣的光彩,愈發得迷人。


    我整個人傻掉,真想撫著自己瘋狂跳動的心髒,問問周圍人我的速效救心丸在哪裏。


    可我沒想到,這還不是最後需要用藥鎮定的時候。最最需要速效救心丸的,應該是他慢慢又靠近了些,閉著眼睛,睫毛輕微蕩漾,語氣親昵纏綿又無奈縱容地衝我說“以貌取人,小色鬼”的時候。


    我再也按捺不住騷動的小手,快速撫著胸口做心裏建設――一定要要冷靜要冷靜,絕對不可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他撲倒,要淑女要淑女!


    “越澤,走了!”還未等我迴神,最後一節的總決賽就要火熱開始了。


    等我心情平複下來,不再瘋狂想著要把蔣越澤摁倒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我身邊了,隻有耳邊的一句“以後不用抹腮紅”和頭頂溫熱軟綿的觸感環繞我。


    等我真正地迴過神來,知道他說的那句“以後不用抹腮紅”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時,臉上好不容易恢複的正常體溫又熱了幾分。


    我手動扇風了幾秒,等到自己像個大家口中的清冷女神該有的樣子的時候,轉頭看向了球場。


    戰況很激烈啊。我看著生物院和計算機你來我往的交鋒,很是中肯的評價。


    但是,我看著那個右腿膝蓋帶著護具,身穿23號天藍色球服的熟悉身影,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不是吧?我再度確認,發現那個摸到球一個大撤步輕巧躍起,將球投中後,露出他標誌性的專有笑容時,我才卻真真切切地確定,這真的是許司揚。


    那個剛剛還在痛的流冷汗的許司揚。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茉莉十三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茉莉十三街並收藏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