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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多麽幸運,多麽美好啊。


    可是蔣越澤顯然不打算就這麽讓昨晚的事過去。正當我內心一片歡喜時,蔣越澤淡淡出聲:“邢思思告訴我,你是因為喝了不少,所以睡著了。”


    我快速頭腦風暴,思索邢思思說這句話的意思,以及這句話背後蘊含的潛台詞。仔細分析後,覺得邢思思說的意思應該是我陪她聊天,為她擔心,再加上酒量差,所以不小心喝醉了。


    思及此,我這才小心翼翼斟酌地答:“喝了一點,也不算多。主要是酒量差,所以就有些醉了。”


    蔣越澤目光灼灼,微垂著眼看我,眼裏的細碎星河點點溢出來,聲音裏的冷淡也不見了蹤影。


    我像受了蠱惑一樣被釘在原地,無法移動,無法移開目光,就連眨眼都不舍得錯過。


    他極盡蠱惑人心地看著我,輕聲問我:“路芷欣說你酒量很好,看來她說得不是真的。”


    我瞬間覺得頭皮倒豎,果然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是路芷欣。雖然猜到他會從各種渠道知道我的酒量如何,但沒猜到會這麽快。我以為會是任子晉的。


    不過,任子晉和路芷欣有什區別?反正都是兩口子。


    可現在關鍵是,害怕他會覺得我是個酒鬼啊,這形象還是要挽迴一下的吧?


    於是乎,我選擇耍賴:“也不是有多好,隻是不算差。”


    可他顯然不打算善罷甘休,還是滿目星河地看著我,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那就是經常喝了。”


    “沒有沒有!”我連連擺手,有些焦急:“是因為我爸酒量好,我遺傳了他,上臉但不容易醉。而且我爸爸是不允許我喝酒的,沒有機會經常喝的。”


    他沒說話,慢慢眨了眨眼,眼裏的情緒也收斂了些,讓人看不出來喜怒。


    完了,我忍不住咬住下嘴唇:他這樣子是生氣了嗎?還是不相信我?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我盯著他,腦裏的小人早就急得團團轉,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但麵上還得裝作不動聲色的樣子,就怕他不相信。


    啊啊啊啊,該怎麽辦?我現在該說什麽?


    啊啊啊啊,誰來幫幫我,幫幫我啊!


    突然,他粲然一笑,眼裏的清明都是揶揄和狡黠,卻和他清冷的氣質一點都不違和。


    “逗你的。”


    這個語調,也太犯罪了吧。這下子,我腦子成功跟著暈了一半,連東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色令智昏,說的就是我這種情況。


    過了一會,他眨了眨眼睛,正色起來,緩緩道:“昨天的情況,下不為例。”


    我忙不迭答應:“嗯嗯,你放心好了,你不說我也會的。”


    他微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麵色仍是淡淡的,卻和剛才的氣質完全不一樣:“走吧。”


    我以為他會帶我去鬱晚舟說的那家,沒想到是帶我去另一家新開的店,環境古色古香,很有文化底蘊,讓人覺得很舒服。


    我們坐在一個屏風後麵,隔開了店裏的喧鬧。我看著菜單,最後選擇了咖喱魚和藤椒魚。


    蔣越澤沒說話,不聲不響地給了倒了一


    杯苦蕎茶。但在接過菜單的時候,又勾了一道菜。


    很快,魚和米飯就端上來了,還多了一道香菇湯。


    可是,這是不是上錯了啊?我看著咖喱魚和番茄魚,有些疑惑地看著蔣越澤。


    可蔣越澤卻是一臉自得。我隻好把疑惑的目光轉向服務員。


    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問出聲:“你好。我們點的是咖喱魚和藤椒魚,不是番茄的。”


    小姐姐愣了下,狐疑的看了看菜單,這才重新掛上自信的笑容,衝我解釋道:“沒有錯。23號桌番茄魚和咖喱魚,還有一道香菇火腿湯。”


    我依舊是不相信:“是嗎?”


    小姐姐大方得體地衝著我笑,把菜單遞給我看:“是的。美女你可以看一下。”


    我接過菜單,一目了然:藤椒油被勾了叉,番茄魚打了個勾。


    我轉了轉眼,看了看蔣越澤,瞬間都明白了。


    肯定是覺得我昨晚喝醉了,不適合吃辣的,會傷到胃,所以才點了比清湯魚稍微有味而不油膩的番茄魚,還點了湯解膩解酒。


    想到這,我忍不住笑,將菜單還給小姐姐,禮貌道歉:“不好意思,麻煩了。”


    小姐姐也客氣道:“不客氣,請慢用。”


    蔣越澤先為我舀了一碗湯,湯濃稠飄香,忍不住讓人胃口大開。


    我小小嚐了一口,湯鮮美不膩,香菇爽口入味,火腿鮮嫩鬆軟,難得的好吃。


    我忍不住衝蔣越澤豎大拇指:“很鮮,很棒。”


    蔣越澤又幫我舀了一勺番茄魚和湯,盛在米飯上,抬眼瞥來驚鴻一眼,望過去滿目皆是風景:“喜歡就多喝點。”


    我點頭,還嫌不夠地補充:“以後我們要常來。”


    蔣越澤彎了眼睛,難得的嘴角上揚了好幾個弧度:“好,以後常來。”


    我忍不住咧嘴,撲鼻間都是飯菜的香氣,還有濃濃的甜意。


    但這樣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多久,蔣越澤就繼續提起了昨晚的事情:“在舞社玩得開心嗎?”


    我聽了差點驚得跳起來,湯也不喝了,魚也不吃了,邊嚼東西邊想說辭。


    他怎麽知道的?誰說的?陳晚?應該不會吧?邢思思?嗯,很有可能是她,畢竟,他是她部長,又長著這樣一張正義凜然的臉,很難對他撒謊。


    我抬頭看他,發現他一派淡然閑適,也不催我開口,也不吃東西,隻是靜靜看著我,等著我的迴答。


    老天爺啊,別說邢思思了,就是我看著他那張臉,我都不忍心撒謊啊!可是不撒謊,我又該怎麽說啊!


    等到嘴裏的東西都嚼完了,我都沒有想到合適的理由。我能與他勉強對視的勇氣和氣場也跟著慢慢弱下去,最後不見了。


    我破罐子破摔,臉也垮了下來,微垂著頭,語氣低落道:“不怎麽開心。”


    他並沒有立刻追問原因,反而是在等我主動說,隻是用那雙毫無雜質清冽引人的眼睛盯著我。


    我很是挫敗懊惱地開口:“舞社的氛圍不太適合我,我進去之後很局促,放不開自己,也很難融進去。所以也並不覺得好玩。”


    這是真話,也是造


    成我當晚心情低落的原因之一。


    隻不過,不是主要原因而已。


    他認真聽著,陽光灑進來,照在他的側臉,氤成一道光圈,冷冽的氣質去了一半,泛著清和。


    我繼續往下“編瞎話”:“所以我和邢思思,還有陳晚學姐重新約了個時間,挑個好地點去練,這樣的話,大家都自在。”


    他似乎信了我的話,也似乎是為了安慰我,給我夾了好大一塊咖喱魚,放到我麵前的碟子裏。


    “自己不喜歡的事,不要勉強。”


    我聽了他的話才笑起來,覺得他應該是信了。


    放心地吃下那塊咖喱魚,重重地衝他點頭:“不會。給大家準備節目,我很開心。”


    他沒立即說話,而是輕輕歎了口氣,纏著幾不可聞的輕笑聲。


    我抬頭,看到他的表情中難得不同,語氣裏帶著明顯的無奈和笑意:“初曉,我是說,我們一起吧。”


    “吱~”由於驚嚇過度,我的筷子劃過碟子,發出一聲不太悅耳的聲音,驚得我又一哆嗦。


    我不由得脫口而出:“你的意思是,你要與民同樂?”


    說完,我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我懊悔地閉眼,心裏早把自己的嘴抽了20遍。


    什麽叫與民同樂,你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話!


    可是下一秒睜開眼睛,我就看到他那上揚的嘴角,還有微微上挑,全是風情的眼尾,以及浪漫閃耀,星光密布的眼睛。


    他,他怎麽笑了?是因為我太蠢了嗎?


    可是逗他笑,那也很可以啊啊啊啊啊啊。


    我心裏各種小劇場滿天飛,可他卻一直在看我,眼裏盛滿了縱容和溫柔。


    “一起吧,好不好?”


    我笑容大大,語氣輕快:“好。我會好好發揮的,不會托你後腿的。”


    他笑了笑,很認真糾正我:“不用擔心,你可以做得很好。”


    我立刻笑得眯眯眼,隻覺得天下所有的好吃的都比不上這一句肯定。


    我這人有個毛病,一得到誇獎,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人的誇獎,就忍不住要得瑟。過去那些苦難磨掉了我的傲氣,棱角,卻依舊沒能改變我臭屁,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天性。


    此刻就是這樣的情況。我忍不住搖頭擺尾,得瑟得不得了:“那是,所以你也得好好做,不要托我後腿。”


    他也縱容我睜眼說瞎話,笑著喝了一口茶,認真應下:“好,我爭取。”


    那天中午,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戰鬥力會那麽強,兩鍋的魚,一鍋的湯都被我吃得七七八八。


    我也完全沒有想到,我借口上廁所要去結賬的時候,被服務員告知,已經記賬了。


    詳細打聽才知道,這家店是學校扶持的創業項目之一,負責人是生物院的一位大牛教授,而蔣越澤,作為這位大牛教授的得意門生,不僅參與了項目計劃,還擁有這家店的年卡,和各種優惠卡。


    而那張臉,就是通行證。


    我發誓,我當時驚掉了下巴。我完全沒有想到,“免費的午餐”這句話居然有一天變成了現實,而且以後隻要我足夠不要臉,我天天都能來。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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