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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迴頭,發現大家也是這樣的想法,隨機點了第一頁的網課就提交了。


    下載了知到和學習通,注冊登錄了賬號,發現學習通有四門網課已經自動到位了。


    我瀏覽了一下:軍事理論,安全教育,職業規劃與指導,大學生綜合素質要求,都是必須完成的任務。


    等了一會,剛剛選的課也到位了,我一看網課名稱,傻眼了。


    第一門是《戀愛心理與實踐》,第二門是《生物科學專業導論》……


    還好是網課,這要是麵授課,難不成還要去進行戀愛實踐嗎?


    要是麵授,那不得跟蔣越澤院係的老師上課嗎?


    那看著蔣越澤的專業課老師,上課都會走神,想象他上課的樣子吧?


    那麵授課不得掛掉嗎?


    我想了想,忍不住拍了拍胸脯,把自己即將跳出的心又按迴了原來的位置裏。


    還好老天爺沒特別玩我。


    她們選的是什麽課?我好奇不已地去看室友的網課,差點笑岔氣。


    言喻隨手一點,選了《摩托車駕駛藝術》,得虧是網課,不是麵授,不然就得去親自上陣學騎摩托了;晏婷選了《如何做一個紳士》,估計看完這一個課程,她自己做紳士絕對合格;而薑未作為一個遊戲小白,居然選了麵授的《王者榮耀》電子競技,每周三都要去打遊戲,還是團戰,還要寫1500字的實戰經驗總結。


    我指著她們笑得直不起腰,她們自己也覺得好笑又無語,都是一會笑一會吐槽,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又可憐又搞笑。


    這樣看來,我選的還算是最好的。這樣的話,我就平衡了。


    大家都默契地選擇先刷學校規定必須完成的那四門網課,我們幾個眼巴巴地等言喻把軟件發過來,安裝在電腦,手機上,便開始了隨時隨地地刷課。


    由於不能同時在線,所以隻能是電腦刷完手機刷。這個軟件類似於程序,刷課的時候不能進行任何活動,也不能關閉界麵,隻能幹巴巴等;可以自動跳到下一節,但會出現卡著不動或者漏刷的現象,所以得時不時看一看。


    就這樣手機電腦被征用,滿屏藍光和代碼,上課刷,下課刷,完全投入忘我境界,連部長叫去晚自習後旁聽學習別的部門開會內容的事情都忘得一幹二淨。


    直到下了晚自習,看到等在樓下的許司揚,我才恍然記起,要去開會。


    他一見到我,就立馬迎上來,對此臉上明確表示自己的不滿意,語氣也是難得的嚴肅:“怎麽不迴消息?”


    “在刷課,”我指了指滿屏藍光和代碼的手機,耐心解釋:“不能關閉界麵接收消息。”


    他點了點頭,麵部柔和下來,整個人慢慢又恢複了幹淨溫和的氣質,剛才的緊張和不安全然消失。


    我覺得自己做得確實不對,又體諒他擔心我的心情,刻意又把自己的語氣軟化了些:“下次無論無何都不會不迴你消息了,我保證。”


    他微勾了唇角,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頗有些雅痞的味道,倒是極為罕見。


    我有些呆愣,他卻繼續挑了挑眉,壞心眼地提醒道:


    “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會議開了,咱們還沒到,蔣師哥會不高興。”


    我睜大眼,呆住了。


    他怎麽不早說今晚要去策劃部學習!


    為什麽部長在群裏發消息的時候也沒有說?!


    許司揚繼續壞笑:“這不正好如了你的願嗎?”


    如願你個頭!


    我看你是存心不告訴我,讓我丟人!


    我心裏各種小九九,一邊吐槽他,一邊想自己的儀容問題。


    我今天穿的好看嗎,裝扮還算得體嗎?我微低頭,不動聲色地掃了掃自己,讓自己的動作和反應不是那麽失禮:牛仔卷邊直筒褲,白色衛衣,頭發是昨天洗的,晚自習沒有吃東西,口紅應該還是完整的;上自習前剛洗了臉,雖然沒有抹東西但應該是比較自然不油膩的。


    思及此,我這才放了心,激動又緊張地對上他別有內涵的眼,雲淡風輕開口:“那快走吧。”


    “不補個妝?”他似乎沒想到我反應這麽平淡,挑釁地揚了揚眉。


    我用開路這樣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的不需要,不自然的掩飾地反駁道:“不是說都要遲到了?怎麽還廢話這麽多?”


    “走”他撲哧一聲,憋笑道:“馬上走,還要走快點。”


    我臉上一陣發熱,卻還是麵不改色挑起話題:“孫澤逸那事怎麽解決的?”


    “你知道了?”他很是不在意,三言兩語地交代:“就是走正規流程,找裁判,找對手證明,讓孫澤逸保證不再犯,就搞定了。”


    我哦了聲,不自然地叮囑:“下次這種事,記得告訴我一聲。”


    他愣怔了一秒,瞬間恍然大悟地笑:“沒有不告訴你,就是件小事,解決了就完了。”


    “而且,我主動告訴你,顯得我很娘,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本想反駁,又覺得他說得很對,隻好改了口:“那下次早點告訴我,我也可以幫忙。”


    他笑,聲音輕快極了:“放心,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我的心情也被他的笑染了歡快:“那最好不過了。”


    “咦,不對啊”他像是想起了什麽,路也不走了,站在原地開始和我計較:“你和蔣師哥唱歌的事,也沒和我說啊。”


    我整個人又置於不知所措,企圖敷衍幾句蒙混過關的心境裏,說話也是支支吾吾,都是害羞:“這要和你怎麽說,我也覺得和你說會顯得很娘。”


    他咯咯笑,眉毛也跟著挑:“又拿我的話噎我啊?你這個文科生是不是隻會這一招啊?”


    我煞有介事思索了一下,迴道:“不是啊,還會別的,但這招好用啊。”


    許司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一臉心累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我為什麽要和你在這計較這些。”


    說完又邁開步子,開始大步往前走。


    可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就這樣完,跟上他的步子漫不經心問:“你不是在打球嗎?怎麽會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很是敷衍地解釋:“九點半左右就結束了,你那時候剛好上台。而且,就算我不在現場,你和蔣師哥唱歌


    的熱搜我想不看都難。”


    我感覺信息量好大,那就是蔣越澤不僅看了我唱歌還看了我的緋聞,那則題為“方瑾瑜示愛蔣越澤後首度同框,演唱《如果我愛你》默契十足,愛意綿綿”的緋聞。


    我頭皮一麻,好狗血好難為情啊。


    我默默了摸一把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轉移話題道:“那我怎麽沒看見你?”


    他語氣淡淡地:“在你的盲區,你肯定看不到了。”


    我訕訕地哦了聲,臭屁地問:“那你覺得我唱得好聽嗎?”


    他看了我一眼,古怪地笑了下:“蔣師哥談的挺好的。你嘛,哈哈。”


    哈哈?什麽意思?不好聽嗎?


    我疑惑地看著他,懷疑人生中。


    在這個夜晚,我方瑾瑜活了19年,頭一次對自己的歌聲產生了嚴重的懷疑和濃濃的不自信。


    到了策劃部的開會地點,我看著緊閉的門,目不轉睛地盯著許司揚。


    許司揚也盯著我,過了幾秒,最終敗下陣來,舉手投降,認命地敲門。


    “噔噔噔!”這敲門聲與我的心跳重合,又像是敲在了我的心上,還把我的心高高懸在一處,無法掙脫。


    裏麵言簡意賅地一個“進”字,又讓我腦裏的弦崩斷了,心裏的小人揮舞著鼓棒,沒有章法的在我心裏亂敲鼓。


    許司揚推門進去,我跟在身後,慢慢視線開闊,我看到了淡藍色襯衣黑色西褲白色板鞋羊脂玉般地手指夾著黑色中性筆,坐在第一排中間,聽講台上的人講話的蔣越澤。


    等到視線完全開闊,我才看到了應該第一時間就看到的,坐在蔣越澤右邊,最顯眼位置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笑得一臉溫和,實際上是個坑人不眨眼的黑心學長鬱晚舟。


    下一秒,看到了穿著淡藍色襯衫裙,被我們的到來而打斷講話,推了推自己黑絲框眼鏡,一臉麵無表情看著我們的陳晚。


    緊接著,我看到了第一排靠窗的,使勁衝我拋媚眼,笑得一臉猥瑣,不停作手勢的邢思思。


    而那些新幹事,明明都一臉精彩,卻都是不敢發作地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我衝你激動地使眼色,你衝我肯定地點點頭,儼然是在腦裏腦補了一出愛恨情仇,狗血橫生的偶像大戲,還得到了一眾戲友。


    這樣的氛圍,有些怪哈。我忍不住壞心眼想,那這時候,我是非常希望且願意看到鬱晚舟出來控場的。


    我心裏各種小九九,麵上卻一點沒輸。和許司揚十分默契地對視一眼,強撐著鎮靜地衝陳晚揮手,微微彎腰致歉,又和鬱晚舟點頭示意,最後輪到蔣越澤,實在忍不住笑了一下。


    蔣越澤衝許司揚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唿,對我的時候,則是彎了彎眼。


    我一時“意亂情迷。”下一秒反應過來再去看屋裏的人的表情時,看見了邢思思一個勁挑眉,還做口型讓我上,我都裝視而不見,而其他人,則是驚訝地眉毛都飛起了。


    這個鬱晚舟,這時候怎麽不出來尬場了,不知道我很煎熬嗎?


    “讓我們歡迎學習部的兩位同學來參與我們策劃部的會議,大家歡迎。”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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