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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過趙子旭後,言喻很有效率地把我們倆地大名報到了班長那裏。


    一時間,八個班的班長奔走相告,盡情歡唿,再也不用整天頭禿,求各位姑奶奶報名,連日開動員大會了。


    就這樣,我和言喻在整個專業名聲大噪。


    八個班長和領隊看見我們倆,就像看見救星似的,殷勤得不像話。


    訓練時間按我們的時間表走,裝備也為我們準備了全新的,就差把我們當祖宗供起來了。


    我和言喻對此又享受又惶恐,連忙要求恢複經管女孩該有的卑微待遇,深怕哪天一個不小心因為我們輸了比賽,被萬人唾棄,戳脊梁骨。


    領隊和教練也就沒再客氣,把我和言喻分到兩個隊,小手一擺就要開始真刀實槍地訓練。


    老實說我心裏怕怕的。我和言喻不同,沒有愛情的力量,沒有要站到男神麵前的堅定信念,更沒有人家待過校籃球隊這樣輝煌履曆的加持。


    有的隻是每年暑假我哥打籃球找不到小夥伴,於是拉我做陪練,撿球,心情好的時候會教我一點。


    再好一點的就是……蔣越澤在高中賽前,教過我幾招。


    教練開始講話:“這次規則和以往差不多,就是因為女生在的原因,規則稍微放鬆點。


    注意保護好女同學,不要磕著碰著,該配合的配合,該自己玩的自己玩。”


    我點了點頭,心裏還是覺得不靠譜,準備迴去看看籃球賽規則。


    之後的訓練完全沒有我事,教練讓我坐在一邊看球,中場休息的時候簡單教我投籃,整個隊裏的人都把我當……花瓶。


    意識到這點,我很是不服氣。我就算比不上言喻,但我該會的還是會的,什麽傳球,搶斷,助攻,配合,我都懂得!


    但是轉念想想,花瓶是長相出眾的人的特定標配詞語,肯定了我的顏值,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這樣一想,我的心情瞬間變得無敵好。


    我迴去興衝衝地和我的死黨們交流,他們聽後華麗麗地笑了。


    工大男神王佳奕:canyouhaveanumberofbinyourheart?


    修文補物顧珈彤:人最可貴的品質是要認清自己。


    吉大校草苑澤南:花,你對自己有了誤解。


    剖屍解肢路芷欣:人家隻是覺得你菜,不想和你說話,你清醒點。


    我看見他們都改了備注,我也動手將自己的備注改成了“崇文之光方瑾瑜。”


    崇文之光方瑾瑜:菜?總比那些連規則都不知道的人強好多倍吧?


    修文補物顧珈彤:說的你好像沒把自己的球扔進過別人家的框裏似的。


    吉大校草苑澤南:是高二暑假,咱們在體育場玩的那次嗎?


    工大男神王佳奕:對呀,我現在還有她鬼畜的照片,要看嗎?


    剖屍解肢路芷欣:什麽照片?我怎麽不知道?拿來看看。


    我來不及阻止,王佳奕就把我的照片拋出來了。


    麵目猙獰,三下巴驚起。


    群裏一時十分熱鬧,滿屏都是哈哈哈哈。


    我憤怒不已:我不要麵子的嗎?能不能顧及一下我作為女孩子的形象?


    四人齊齊迴答:不能哈哈哈哈。


    行,你們笑吧,笑死你們!


    好一會,他們才開始說正經的。


    剖屍解肢路芷欣:什麽時候開賽,你告訴大家,開直播。


    崇文之光方瑾瑜:比賽時間還沒確定,確定了我會告訴你們的。到時候我被虐哭你們別笑我……


    修文補物顧珈彤:不笑你?那是我們的風格嗎?


    吉大校草苑澤南:不吐槽?那是我們的做法嗎?


    工大男神王佳奕:不諷刺?那是我們的套路嗎?


    ……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狗東西壞的很!


    在眾人的千唿萬喚下,迎新晚會終於在放假前幾天來了。


    我和室友們早就看過節目單,各種各樣的的節目令人興奮到汗毛豎起。


    新聞係的小品,三句半,藝術院的各種樂器表演,歌舞串燒,信科院的vr演示,輪滑社的彩燈輪滑表演,音樂社的搖滾樂隊歌曲,滑板社的滑板表演等等,一個個都是大招。


    但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今晚蔣越澤有表演。


    為此,我和室友們早早買了熒光棒,熒光發箍,拿著自拍杆三腳架,心裏都是滿滿的期待和欣喜。


    正當我們興衝衝地要去看晚會時,許司揚一個電話過來,生生拖住了我去看帥哥美女大放風采的腳步。


    “瑾瑜小仙女,怕不是忘了今天要值班吧?”


    我悶悶不樂地把所有娛樂道具給了室友,依依不舍和她們說拜拜。


    我壓著心裏的無名火去了值班室,看到許司揚一臉自得地打遊戲,我更生氣了。


    我一把拿過他的手機,盯著他,他懵了一秒,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滿臉的惶恐:“大姐,你別鬧,這可是排位賽啊!”


    我看了一眼手機,給他胡亂走位,他急得滿臉通紅糾正:“不是不是這樣,你往左啊,往前一點往前一點,放技能,不是這,偏了啊!”


    我盯著屏幕,心裏很鬱悶:“為什麽今晚咱們要值班?”


    他也很鬱悶,恨不得自己打:“當時安排值班表,你不是說可以嗎?往前往前,收兵線,就是這邊這個圈,你點啊!”


    我照著他的吩咐打,還是很鬱悶:“那你怎麽不提醒我今天是迎新晚會啊。”


    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我以為你知道啊,往左躲開,那是隊友,你砍他幹嘛!”


    我慌忙躲開,手一抖結果又砍了隊友一刀,緊跟著手機屏幕就變紅了,再緊接著就變灰了。


    許司揚整個臉埋在手裏,聲音裏都是對自己的心疼:“我的段位,我的裝備啊!”


    我悶悶不樂把手機還給他:“對不起,我賠給你。”


    他拿了手機,看了我一眼,不忍心責怪,臉色又變得萬分陽光:“沒事,幾天就練迴來了。”


    我一言不發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他也跟著坐過來:“怎麽了?心情不好啊?”


    我有些愧疚,低垂著眼道歉:“我剛剛對你有情緒,對不起。”


    他滿不在乎地笑笑:“沒事,朋友之間不計較這個。”說完他雙手環繞地趴在桌子上,語氣輕快:“讓我猜猜,為什麽不高興。”


    “是因為看不了蔣師哥的鋼琴演奏吧?”我猛地抬頭,對上那雙清亮認真的眼。


    許久,許司揚笑出聲來,指著我:“全在你臉上寫著呢。”接著在手機搗鼓兩下,遞到我麵前:“呐,看吧,還沒有輪到呢。”


    我轉頭看手機屏幕,發現正是迎新晚會的直播,漂亮優雅的主持人正在說串詞。


    我小聲問:“真的很明顯嗎?”


    許司揚笑得很愉悅:“你覺得呢?”


    我搖了搖頭。


    他笑了一下,極幹淨,又極短暫:“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一直都是一個樣子,說話做事都很冷靜,很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


    我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手機屏幕看輪滑社表演。


    他的聲音靜靜地散在夜晚的值班室裏,平靜又暖人:“隻有兩個時候見你和平時不一樣。一個是你上次去策劃部幫忙,看到蔣師哥的時候,還有一個就是學習部見麵會的時候。”


    “啊,對了”說著,他打了個響指,“還有剛才。雖然還是麵無表情,但語氣特別失落。”


    我抿了抿嘴唇,指了指屏幕,說了句不相關的話:“一起看吧。”


    他依言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看看屏幕又看看我,最後輕輕地說道:“我帶你去看現場吧?”


    我慢慢轉過頭看他,發現他一臉認真,眼裏亮晶晶。


    我瞬間覺得心底某一塊慢慢變得柔軟。


    “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許司揚?”


    他坐正了身子,神色難得認真,一字一句重複:“我說,我帶你去看現場,你聽懂沒?”


    我看著那張幹淨陽光的臉,笑容裏沒有一絲雜質,眼神清澈明亮,整個人都散發著大學生的自信張揚。


    不知道為什麽,明知道這樣做不對,我還是沒有說出來,相反,我帶著淡淡的向往和興奮,輕輕地問:“那萬一有人來,看到值班室沒人怎麽辦?”


    他聽了,撲哧一下笑了,“還以為你會罵我呢”接著又衝我挑了挑眉,笑得一臉恣意,“你放心,我有辦法。你隻要開開心心地看現場就好了。”


    我看著那張生動明亮的臉上掛著大而燦爛的笑容,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笑得更明媚了,衝我歪了歪頭:“走吧。”


    許司揚帶我去了操場,所見之處,都是熒光燈的海洋。燈光千變萬化,把人照的五彩斑斕。


    我們從旁邊繞到舞台前方,許司揚給部門裏過來幫忙維持秩序的同學打了個電話,很快他便過來了,帶我們穿進人群,站到了正中央。


    打過招唿後,便把兩個工作牌,兩根熒光棒,兩個燈光發箍給了我和許司揚,接著便走了。


    我忍不住問:“建飛和李達要去哪裏?”


    許司揚指了指我手上的發箍示意帶上,笑得一派飛揚肆意:“咱們兩溜過來,總得有人頂包啊。”


    我被他笑意感染,也忍不住笑,心裏都是淡淡的暖意,我看著他勾人的側顏,認真道:“許司揚,真的謝謝你。”


    他稍彎著身子,側著耳朵聽我講話,沒有搭話,但我可以看到臉上有著淡淡的溫柔。


    我轉過頭認真看台上,沒有再說話,耳邊是大家興奮的唿叫聲和人聲交談的嘈雜聲,心裏是滿滿的滿足感和可以看到蔣越澤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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