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玉白她們釣了魚往迴走,被幾個無賴攔住了去路,玉白看著那幾個無賴,對綠姬使了一個眼色,綠姬讓安紅看好金豆,她和玉白一人拿著一把砍刀跳下馬車,對著那幾個無賴就砍了過去。


    那幾個無賴本來看玉白她們三個半大小子整天釣魚就想劫個便宜,沒想到,這人不大膽子不小,上來就是拿刀砍,這可把那幾個無賴嚇壞了,無賴們很快就跑的沒了蹤影。


    玉白對綠姬說,“以後我們三個必須在一起,而且這砍刀不能離身,今天這事,怕是沒完。”


    綠姬明白玉白說的話,就把砍刀插在腰上。


    玉白她們賣了魚迴到宅子裏,玉白怕晚上那些無賴跑到家裏來,就想著怎麽樣家裏進了人她們能及時發覺,綠姬建議她們輪流值夜,一人一晚上,怎麽著也得照顧金豆,玉白拍拍綠姬的肩膀說,“也別輪流了,就你吧!反正你也釣不上魚,你就負責值夜,白天我們釣魚,你在車裏睡覺。”


    安紅也同意玉白的安排,就這樣,綠姬就拿著砍刀坐在牆頭上值夜,實在是困了就圍著院子轉一圈。


    第二天晚上,前半夜的時候,還算安生,到了後半夜,綠姬聽到了腳步聲,她跳上牆頭,看到幾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到了她們宅子牆根下,綠姬就看著他們爬上牆頭,說了一句話,“你們怎麽這麽晚才來啊,我已經等了你們很久了!”說完,就舉著砍刀順著牆頭跑過去。


    綠姬的突然出聲可是嚇壞了那幾個人,然後就聽撲通撲通幾聲,爬上牆頭的幾個人都掉了下去,綠姬對著一個人把手裏的砍刀就投了過去,然後一聲慘叫在夜裏響起。


    玉白此時已經拿著砍刀出了屋子,她快速的打開院門,就往慘叫的方向追去,看到一個人一瘸一拐的在往前跑,她快速的追上那個人,跳起來一刀砍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慘叫一聲就趴到了地上。


    玉白見那人還沒死,就用砍刀給那男人割了喉。然後和趕過來的綠姬把那人拖到隱蔽的角落處放好,趁著夜色把路上的血跡和腳印都處理幹淨,找到綠姬的砍刀,她們就快速的迴到院子,把院門關了起來。


    綠姬問玉白,天亮了還去不去釣魚,玉白說,“幹嘛不去,留在家裏等官差問話嗎?”


    天蒙蒙亮的時候,玉白她們帶著金豆趕著驢車去釣魚了,這次她們故意迴來的晚了一點,賣完魚迴到家,見周圍鄰居都沒什麽動靜,就開始做飯。


    等到飯快做好的時候,院門被敲響了,玉白去開門,是兩個衙役,問她昨夜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玉白看著衙役,問是出了什麽事嗎?昨夜她什麽也沒有聽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衙役讓玉白把戶籍拿出來,玉白就進屋拿出戶籍,衙役一看,這院裏就住著三個小姑娘和一個孩子,就把戶籍還給玉白,就走了!


    玉白把院門關上,嘴角露出笑容,對著綠姬打了一個響指,完美過關!


    三天之後,等玉白她們釣完魚迴城的時候,又被四個無賴攔住了。一個男的問玉白,“白老大是不是你們殺的?”


    玉白看著那四個人,又看了看周圍,她低著頭想了想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說完,就趕著驢車往旁邊的小樹林跑。


    那四個人一見,就大喊,“追上她們,別讓她們跑了!”


    玉白趕著驢車,一溜煙的就進了小樹林,她把馬車停好,從腰上拔出砍刀,她讓綠姬躲在馬車的後麵,防止那四個人有人逃跑,這次,她要把那四人留在這小樹林。


    那四個人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圍住玉白,拿著刀指著玉白說,“說,是不是你們殺了白老大?”


    玉白不和他們廢話,她拿著砍刀就衝了上去,一刀就砍在了其中一個人肩膀上。


    四個男人都圍著玉白打,沒有注意到身後突然出現的綠姬,一個不防備,其中一人被綠姬砍掉了腦袋。


    這可把其他三人嚇壞了,正在三人愣神的功夫,玉白轉手也砍了一個人的腦袋,四個人就剩下兩人,其中一個還被玉白砍傷了。


    那倆人撒腿就往外跑,嘴裏大喊著救命,玉白直接把砍刀扔了出去,那個跑的最快的一下子被砍刀插進後心,往前跑了幾步之後,就跌倒在了地上。


    那個受傷的一見,就跪在綠姬麵前求饒,綠姬沒有說話,手起刀落,把那人也殺了,


    玉白拖著死去那人的一條腿往迴走,對綠姬說,“我們得挖個坑把他們埋了!”


    綠姬有些嫌棄的說,“還得挖坑啊,就這麽扔這不行嗎?”


    “不行,萬一有人報官就是麻煩事。”玉白說,


    “不行,咱們搬走換個地方住吧!”安紅從車上下來說,


    “搬哪去?咱們三個年紀這麽小去哪都一樣,趕緊的,挖坑,趁現在沒人,一會兒讓人看見就不好了!”玉白說,


    綠姬無奈,隻得和玉白挖坑。她們找到一個淺坑,拿砍刀往深處挖了挖,就把四個人扔了進去,然後在上麵蓋上一層土就完事了。


    安紅站在樹林邊放風,等到玉白趕著驢車從小樹林出來,安紅對玉白說,“我沒看到有人路過這裏!”


    玉白點頭,拉安紅上了車,然後往縣城駛去。安紅進了車廂,把那四人的刀找了塊布包了起來,然後探出頭問,“玉白,綠姬,你們有沒有搜身啊?”


    綠姬對安紅說,“搜了,一共有五兩多銀子,也不算白幹活!”


    安紅一聽,就又坐迴到車廂裏。


    今天因為那四個人耽誤了時間,有的魚因為缺氧死了,酒樓就把活魚收了,死魚沒要,玉白隻得把死魚拉到市場上五文錢一尾處理了。


    玉白和綠姬、安紅把水桶抬下驢車,玉白讓綠姬和安紅把驢車趕迴宅子,等飯做好了再來接她,綠姬聽話的趕著驢車走了,玉白就自己一個人在市場上賣魚。


    因為玉白釣的魚大賣的便宜,趕快,就賣出去了十尾魚,桶裏還剩下七、八尾魚。


    玉白大聲吆喝著賣魚,突然,她好像看到了劉鐵,玉白剛想喊,誰想劉鐵看到她快速的走了,玉白一下子就有點上火,他自己的親兒子他不管,見了她還跑,這什麽意思啊?


    這時有人過來買魚,玉白也沒辦法去追劉鐵,隻能先把魚賣了。


    等到綠姬過來,玉白把看到劉鐵的事一說,綠姬也急了,他兒子他不管丟給她們算什麽事啊?


    可是市場上人多,現在也沒處去找了,最後,玉白和綠姬抬著水桶迴了宅子,綠姬把玉白看到劉鐵的事和安紅說了,安紅也生氣了,結果是金豆沒人管了,那孩子晚飯也沒人喂,生生哭了半宿。


    可能是金豆哭累了,最後睡著了,三個人躺在床上還是很生氣,劉鐵怎麽這樣呢?把孩子丟給她們合著他就沒事了,虧著當初還覺得他是個老實人,現在看來,這人也不怎麽樣!


    第二天,玉白起床,看著躺在炕上的金豆,養還是不養?最後玉白對金豆說,“要是你爹死了,我養你心甘情願,多苦我也能忍,你說你爹還活著,我養著你怎麽就這麽憋屈呢?”


    綠姬聽了玉白的話,坐在炕上說,“玉白,你這話說到我心裏去了,這要是劉鐵死了,我們養他,沒有絲毫怨言。可是劉鐵還活著,咱們這真是沒事找罪受!”


    安紅也歎氣,她去了廚房,熬了米粥,把米粥晾了晾,喂給金豆吃。金豆餓了一晚上了,大口大口吃著米粥,安紅無奈的說,“真是冤家!”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金豆逐漸的長大了,慢慢的會爬了,會走了,也學會說話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玉白不再去釣魚,綠姬建議玉白去把村裏的糧食拉迴來,玉白覺得也該去拉了,就和綠姬趕著驢車,帶著安紅和金豆迴村裏去收糧食。


    等到了村裏她們住的院子,就看到院門開著,玉白就走了進去,看到一個婦人在做飯。


    “你是誰?你怎麽會住在我家的院子裏?”玉白問道,


    那婦人看到一個半大小子進了院子,還問她怎麽會住在這裏,就說,“你家?這裏怎麽是你家?這裏分明是我家啊!”


    “你家?”玉白見那婦人話說的理直氣壯,想了想又問,“劉鐵是你男人?”


    “對啊!劉鐵就是我男人!”那婦人利索的迴道。


    玉白明白了,合著她們走了,劉鐵又迴來了,還帶迴一個女人在她家過日子。


    綠姬拉拉玉白的胳膊說,“玉白,那劉鐵既然迴來了,為什麽當初在菜市場看到你就跑了呢?”


    玉白看著綠姬說,“這我怎麽會知道,這事你得去問他!”


    玉白和綠姬正說著話,屋裏傳來了嬰兒的哭聲,玉白和綠姬一聽,心裏就明白了幾分,這劉鐵跟眼前的女人又生了一個孩子。


    現在怎麽辦?估計糧食她們是拉不走了,玉白站在院門口生氣,這時村裏人認出了玉白和綠姬,就說,“李桃,李梨?你們這是發達呀,居然都有驢車了!”


    玉白沒好氣說,“租的,我這不是想迴來拉糧食嗎?就租了一輛驢車!”


    “哦,是這樣啊,那廣生已經把糧食給了劉鐵了,這劉鐵和他媳婦現在在你家住著,我覺得你這糧食怕是拉不走了!”村裏人湊到玉白身邊說。


    “嗯,那我等劉鐵迴來,看看他是個什麽說法!”玉白說完,就坐在了院門口。


    那婦人從屋裏出來,見玉白她們還沒走就說,“你們怎麽還沒走啊?堵在我家門口做什麽?”


    玉白橫了一眼那婦人,對那婦人說,“我們在這裏等劉鐵!”


    綠姬站在玉白旁邊也不說話,安紅坐在驢車裏聽到了外麵的對話,就抱著金豆沒下車,她心裏很不舒服,覺得劉鐵這人看著老實,實際上卻打了吃絕戶的主意,不僅占了她家房子,還娶妻生了子!


    村裏人看到劉鐵家門口停著驢車,都圍了過來,得知李桃和李梨是迴來拉糧食的,就都等著看熱鬧,有那好事的,還去把劉鐵找了迴來。


    劉鐵看到家門口停著一輛驢車,看到李桃和李梨站在門口,就走到玉白跟前說,“你們迴來啦!”


    玉白站起身對劉鐵說,“我們這次迴來是來拉糧食的!”


    “當家的,她們是誰啊?”院裏的婦人走到劉鐵身邊問,


    劉鐵沒理會那婦人,他對玉白說,“糧食我已經賣了一部分,這是我媳婦,她剛生了孩子,家裏需要用錢,我就賣了一些,剩下的剛夠我們一家人的吃用!”


    “合著你把糧食該賣的賣了,剩下的是你們一家人的口糧,那我們呢?我們吃什麽?”玉白問,


    “不是,你把糧食賣了,那錢呢!別告訴我你都花光了!”綠姬緊接著玉白的話問劉鐵。


    劉鐵聽了綠姬的話就說,“鐵蛋他娘生孩子傷了身體,錢都用來養身子了!”


    玉白一聽就沉了臉,對劉鐵說,“聽你這意思就是要錢沒錢,要糧沒糧,你們一家現在住著我家的房子,過著自己的日子,是這意思不!”


    “這房子也是我蓋的,地也是我開出來的。”劉鐵不軟不硬的說。


    “李蘋,把孩子抱出來給他,金豆是他兒子,他兒子他得養!”玉白對著車廂裏的安紅喊道。


    安紅抱著金豆從驢車裏下來,把金豆放到劉鐵懷裏,玉白對綠姬說,“我們走!”


    劉鐵抱著自己的兒子沒有說話,可是他身旁的女人不幹了,她對著玉白她們喊道,“你們這是做什麽?無緣無故的把一個孩子留下來,你們不許走,要走,把孩子帶走!”說完,就攔著玉白她們不讓她們上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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