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葵年幼之時,曾有過幾次與大蛇丸同眠的夜晚,但那都是遙遠的、幾乎被時光塵封的記憶了。那時的她,還隻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小不點兒,對於大蛇丸而言,那時的關係更多是一種名義上的“父女”,少了些真正的親近。


    而今,葵這一番略顯稚嫩卻又滿載情感的話語,如同春風吹過冬眠的大地,讓大蛇丸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他幾乎毫不猶豫地應允了:“當然可以,我的小公主。”在他看來,這隻是葵如同所有孩子般,向父母撒嬌求抱的簡單願望,純淨無瑕,哪有什麽複雜的考量?


    然而,葵那顆小小的、裝滿奇思妙想的心靈裏,是否真的與大蛇丸所想的一致,那便如同深夜裏無法捕捉的螢火蟲,撲朔迷離,令人無從揣測。


    而在同一時刻,這座城市的另一端,一片被黑暗深深擁抱的地方,正有一群老一輩的“夜貓子”在地下深處密謀著什麽。他們的身影隱藏在昏黃的火把光影之下,四周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預示著這裏不過是一間不起眼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盡管麵積不大,僅約五十平米左右,但其中的氛圍卻異常沉重。中央擺放著一張占據了近三分之一空間的橢圓形長桌,桌麵上映射著火把跳動的光影,顯得有些陰森。桌旁,黑壓壓地坐滿了人,他們身披著黑色的風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留下滄桑的麵容暴露於外。這群老者,身材佝僂,似乎都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


    在他們之間,討論著的,或許是與這個城市的未來、抑或是某個隱秘而偉大的計劃相關。但在此時,在這座被火光微微照亮的地下室裏,仿佛還隱藏著一個更為深沉的秘密。


    在那幽暗的地室裏,唯一的聲響是火焰跳躍的劈啪聲,如同古老秘語的低吟,空氣仿佛凝固,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與緊張。長桌的一端,一位身影靜靜地坐著,與周遭被黑色風衣緊緊包裹的長老們截然不同,他身著一襲樸素的灰色和服,宛若一名穿越時空的隱士。這位便是木葉村長老團中權柄赫赫的大長老——誌村團藏,他的麵容透露出歲月的痕跡,約莫四五十歲的光景,而下巴上那道標誌性的“x”形疤痕,則是他身份的無聲宣言。


    此刻,團藏以一族之長老的威嚴,坐鎮於此陰暗之地,將一眾長老召集於密會之中。他們頭戴黑色連帽,麵容隱匿於低垂的陰影下,唯有沉默在空氣中迴蕩,仿佛每個人的心靈都被無形的鎖鏈束縛,等待著即將揭開的秘密。


    “咳咳!”終於,團藏清了清嗓子,打破了這片壓抑的寧靜,他的聲音雖低沉,卻如巨石投入靜謐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迴響在每一個長老的心間。他緩緩開口:“今日召集諸位,乃是為了商討關於那位九尾人柱力的未來。”


    聞言,每位長老心中皆是一凜,暗自嘀咕:這團藏,對九尾人柱力的執念真是如影隨形,即便知曉那位少年已被三代火影最得意的弟子——大蛇丸收入門下,仍不死心。他們深知,一旦卷入此事,便如踏入漩渦中心,難以抽身。


    然而,盡管團藏已率先拋出了話題,會議室內依舊是一片死寂,長老們個個默不作聲,仿佛都在計算著如何在這場風暴中保持自身的安全距離。在他們心中,大蛇丸的影響力如同一張無形的網,讓即便是最貪婪的野心也不得不三思而後行。


    曾幾何時,對於掌握九尾人柱力這一誘人果實,長老們之間的爭奪猶如狼群爭食,個個躍躍欲試。但如今,麵對團藏的提議,他們卻如秋風中的落葉,失去了往日的囂張與衝動,顯得格外謹慎與畏縮。


    團藏見狀,心中泛起一陣苦澀。這會議仿佛成了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而他深知,這樣的局麵從側麵反映了大蛇丸在這群長老心中的分量。曾經的激烈爭奪,如今卻化作了無聲的退縮,這一切的轉變,讓人不禁感歎權力的微妙與世事的無常。 在團藏的內心深處,大蛇丸如同一道揮之不去的陰霾,始終占據著“頭號勁敵”的寶座。相較於往昔的對手猿飛,那個如今已穩坐火影寶座的男人,團藏雖有萬般不甘,卻也隻得無奈接受這既定的事實。每當夜深人靜,他或許會對著空無一人的密室,對著昏暗的燭光,喃喃自語幾句抱怨,但那也僅僅是聊以自慰罷了。


    然而,大蛇丸則全然不同。身為火影的弟子,這份榮耀本身就是一種難以逾越的鴻溝;再加上他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如同迷霧中的猛獸,讓人難以捉摸;更不用說他在木葉村中那如日中天、如雷貫耳的聲望,簡直就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與之相比,團藏自覺自己就像是角落裏的螢火之光,黯然失色。尤其是在大蛇丸宣布收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為徒的那一刻,團藏更是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要知道,他原本可是打算將玖辛奈培養成自己手中那把“最強利刃”的。


    “咳咳!”團藏幹咳了兩聲,聲音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尷尬與憤懣。他環視著四周,那些與他共事多年的長老們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仿佛在等待他接下來的話語。


    “想必大家都已經聽說了,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已經被大蛇丸收為弟子。這絕非偶然,我懷疑這是大蛇丸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他所謂的收徒,不過是幌子罷了,其真正目的,乃是暗中操控九尾人柱力,為他的野心鋪路!”團藏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憤慨與陰謀論的色彩,一時間,整個會議室內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


    他的聲音仿佛一把無形的利刃,劃破了在場的沉默與平靜。那些長老們聽後,不禁心頭一凜,就連那些跟團藏共事十幾年的老夥計們,也忍不住感到了一陣寒意。他們麵麵相覷,仿佛在彼此的眼神中尋找著答案與安慰。


    然而,團藏並未就此止步。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而且,我有理由相信,大蛇丸的最終目的並非僅僅操控九尾人柱力那麽簡單。他想要的,是對木葉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報複!你們想想看,身為火影的弟子,卻懷揣著對村子的仇恨與不滿,這不是報複又是什麽?”


    團藏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會議室內炸開了鍋。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表情各異。其中一個長老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可是,何來報複之說呢?大蛇丸他……”


    話未說完,便被團藏打斷:“哼!你們別忘了,大蛇丸的野心可是昭然若揭的。他一直以來都渴望著更強大的力量、更高的地位。而如今,他有了九尾人柱力作為籌碼,又何愁不能實現他的野心呢?我們必須防患於未然,絕不能讓他得逞!”


    說完這番話,團藏的目光變得更加堅定與狠辣。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與大蛇丸之間即將上演的一場生死較量。而在這場較量中,他誓必要成為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在那幽暗的會議室中,燭火搖曳,映照著一張張或凝重或疑惑的臉龐。長老們圍坐成一圈,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微妙的氣息。團藏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利刃,穿透了寂靜,讓每一個字都顯得格外刺耳。


    “諸位,聽我一言。大蛇丸,他那顆被仇恨扭曲的心,正是我們今日困境的根源。想當年,他的雙親在戰場上壯烈犧牲,這份悲痛,卻成了他對木葉仇恨的種子。他先是潛伏,成為三代火影的得意門生,利用這層身份,在木葉的腹地悄然布局,如同暗夜中的毒蛇,無聲無息。更令人發指的是,他竟將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誘騙為徒,企圖通過操控她,來實現對木葉最深沉的報複!”


    團藏說到這裏,臉上的神情異常肅穆,仿佛他所言的一切都是鐵證如山。然而,在座的長老們心中卻泛起了層層漣漪。他們迴想起大蛇丸那雙深邃如淵的眼睛,但怎麽也無法將那份對忍者世界的冷峻與對木葉的仇恨畫上等號。


    “戰場之上,生死無常,大蛇丸的雙親為守護木葉而戰,犧牲是榮耀。若說仇恨,那也該是對敵對勢力的憤慨,怎會轉而對木葉下手?”一位長老心中暗自嘀咕,目光中透露出對團藏言論的不解與質疑。


    “更何況,成為火影的弟子,豈是兒戲?那是實力與潛力的證明,是大蛇丸自己憑本事贏得的機會。”另一位長老也輕聲附和,試圖用理智驅散團藏話語中的迷霧。


    終於,一位膽大的長老打破了沉默,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謹慎,卻也透露出對現實的無奈:“團藏大人,您所言雖振聾發聵,但眼下九尾人柱力的安危更為重要。若我們輕舉妄動,激怒了大蛇丸,後果不堪設想。不如等這場戰爭硝煙散去,我們再從長計議,畢竟,未來的路還長,每一步都需謹慎。”


    此言一出,仿佛一股清流,滋潤了在場長老們幹涸的心田。他們紛紛點頭,像是找到了逃避這場風暴的避風港。“對,對,戰爭結束後再議!”“安全第一,讚成!”“我也是,穩妥為上!”


    長老們的附和聲此起彼伏,宛如一群溺水之人緊緊抓住了一根稻草。團藏見狀,臉上的無奈更甚,他深知,這些看似理智的選擇,實則是對未知的恐懼與逃避。他心中暗歎,這群長老啊,何時才能真正直麵風雨,而非總想著尋找避風的港灣。


    而關於下一個世界的投票,如同一抹輕盈的風,悄然掠過這場會議的尾聲,為這群被困於現實與理想交織的迷霧中的長老們,帶來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希望與憧憬。“約會大作戰?那會是怎樣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呢?”有人低聲呢喃,心中已暗暗投下了自己的一票,期待著新的冒險與挑戰。


    在時光的匆匆步伐中,木葉村的忍者們已整裝待發,如同即將破曉的利劍,直指雨之國那片被戰火預定的天空。消息如野火燎原,第二次忍界大戰的陰雲早已籠罩在每一個忍者的心頭,也深深烙印在忍界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兩日前,風之國與土之國攜手上演了一場結盟大戲,如同雙頭巨龍般,以不可一世之姿,向火之國發出了震響天地的戰吼。砂忍村與岩忍村的忍者大軍,如同兩股洶湧的洪流,已悄然在雨之國的土地上匯聚,它們的到來,讓雨之國的天空都仿佛被烏雲永久地占據,無數家庭在恐慌中踏上了逃難的征途,他們的眼中充滿了對未來的不確定和對和平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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