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你這是要把我們的‘寶貝’帶到哪裏去?”就在敖天和三笠即將踏上歸途的那一刻,幾個衣著不整、麵帶狡黠的家夥突然從旁邊竄了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一個人手裏還拿著一個破舊的地圖,上麵用紅筆圈出了一個顯眼的位置——那正是敖天和三笠剛剛經過的地方。


    敖天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這幾個不速之客。他知道,這些家夥很可能是衝著三笠來的,因為自從三笠出現在他的世界裏,麻煩就似乎從未間斷過。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心愛的人。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敖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嘿嘿,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中的‘貨物’可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其中一個家夥獰笑著,向三笠投去了貪婪的目光。


    敖天緊緊地握住三笠的手,仿佛在告訴她:別怕,有我在。然後,他冷冷地看向那些家夥,眼中閃爍著寒光:“我奉勸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後果自負。”


    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波即將上演,而敖天和三笠的命運也將因此而更加曲折……一個如同雷鳴般兇狠的聲音,猛然間在敖天的耳畔炸響,仿佛是從深淵中爬出的惡魔在低語。敖天猛地轉身,眼前竟是一個年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猶如一頭即將脫韁的野獸,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這個男人,身材魁梧得如同山嶽,胳膊和腿上那隆起的肌肉仿佛鋼鐵澆鑄,暴露在空氣中,每一塊都彰顯著驚人的力量。他的臉龐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如同蜈蚣般蜿蜒,為他增添了幾分猙獰與可怖。此刻,他正用那雙兇狠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敖天,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敖天敏銳地察覺到,身旁的三笠在見到這個男人時,情緒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她的小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雙眼中更是閃爍著驚恐與仇恨交織的光芒。敖天仿佛能穿透她的眼神,看到她內心深處那段痛苦的迴憶——那個男人,正是將三笠從溫暖的家庭中擄走,帶到這個黑暗角落的人口販子。


    “啊,是他!”三笠的牙齒間擠出了這幾個字,聲音雖輕,卻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絕望。敖天的心中頓時明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們此行要找的目標。


    此時,敖天與三笠的爭執,如同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迅速引起了周圍人群的注意。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爭執與圍觀。很快,一些尚未離開的村民和外來流民都被吸引了過來,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圍觀圈。


    “嘿,看那個小夥子,竟然敢和比利那個家夥起衝突,這不是明擺著找不痛快嗎?”一個瘦弱的外來青年流民,嘴角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低聲對他的同伴說道。他口中的比利,正是那個中年漢子,一個在這片流民隊伍中臭名昭著的惡霸,經常仗著自己高大的體格欺負弱小。而這個青年,也正是受害者之一。


    “是啊,是啊。看他那架勢,難道是搶了比利的‘貨物’?這下可有好戲看了,不知道比利會怎麽收拾他呢。”旁邊的一個家夥也附和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們這群流民都知道,比利是個搞販賣人口的,對這次的“貨物”——也就是三笠——看得極重。在他們看來,敖天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一頭暴怒的雄獅,完全是自尋死路。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村民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他目光不善地看著這兩個外來人,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喂,你們這群外來人,不了解情況最好不要隨便亂說。這裏的水深著呢!”


    “沒錯,你們還是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另一個村民也附和道,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屑與警惕。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裏,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和秘密,而敖天和三笠的這場爭執,或許隻是這片黑暗土地上眾多紛爭中的一朵小小浪花。 在村頭的老槐樹下,一個村民嘴角掛著得意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微妙的嘲諷,仿佛在說:“嘿,瞧瞧那位,咱們的‘小名人’敖天,就算他不主動跟咱們套近乎,他的名字也像風一樣,吹遍了村子的每一個角落。”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卻也透露出無法否認的事實——敖天,這個村裏的秘密武器,即便是最閉塞的老奶奶也能如數家珍般講出他的“豐功偉績”。


    敖天,這個名字不是靠村頭的廣播,也不是靠勞裏的長篇大論,而是靠著他每日清晨那震耳欲聾的打獵聲,如同山巒間的迴聲,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刻進了每個村民的心裏。每當敖天踏入森林,那不再是簡單的狩獵,而是一場場無聲的展示,讓村民們驚歎不已:原來咱們村裏藏著這麽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所以,當今天這場爭執發生時,村民們心裏早已有了劇本,仿佛在看一場預定好的劇目,結局不言而喻——敖天,那個總是能在關鍵時刻讓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少年,無疑是這場風波的終結者。


    ---


    夕陽的餘暉灑在敖天與比利對峙的小徑上,敖天的目光冷冽如霜,直視著對麵那個滿臉橫肉的比利。“你說的‘貨物’?”敖天的聲音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卻暗流湧動。


    比利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貪婪的目光在三笠身上遊移,仿佛她已經變成了金閃閃的金幣。“對,沒錯!這小姑娘,她血管裏流的是珍貴的東方血脈,混血兒也能賣出高價!隻可惜她媽,那個純種的東方美人,我們沒福氣享用,就被她給……嘿嘿,不過這筆生意不虧!”比利說起話來搖頭晃腦,仿佛真的在為失去“純種”而感到惋惜。


    突然,他話鋒一轉,目光狡黠地轉向敖天:“嘿,小子,你這雙眼睛也挺有特色的,說不定也能賣個好價錢!不過呢,這裏可是你的地盤,我可不敢太放肆。”比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又迅速換上了無奈的表情,仿佛是在為自己無法明火執仗地搶人而遺憾。


    敖天的雙眼瞬間閃過一抹寒芒,盡管他的語氣依舊平靜,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氣息。他正要邁步向前,卻被一隻溫暖而堅定的手輕輕拉住——是三笠。她搖頭,眼中滿是祈求,仿佛在說:“別衝動,敖天。”


    三笠的心中充滿了複仇的火焰,她恨不得立刻手刃這個殺害她雙親的兇手。但理智告訴她,敖天雖然有著超乎常人的能力,但他的年紀、體型,在比利這樣的壯漢麵前,顯得如此單薄。她擔心,一旦敖天衝動行事,可能會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在這一刻,三笠的心,比任何時候都要複雜和矛盾。 所以,在三笠那雙充滿擔憂的眼眸中,她默默祈禱著敖天能夠咽下這口氣,盡管敖天挺身而出的一幕如同烈火般灼燒了她的心房,讓她感動不已。但對她而言,敖天的安全比任何英勇的行為都來得更為重要。敖天仿佛讀懂了她的心思,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以一個充滿自信與安撫的微笑作為迴應,隨後毅然決然地抽身而出,腳步堅定地邁向了那個名叫比利的壯漢。


    “嘿,小家夥,你這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比利斜著眼,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敖天,心中不免生出幾分訝異。他原本以為,自己那番恐嚇之詞足以讓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嚇得屁滾尿流,或是至少知難而退。沒想到,敖天竟像是無所畏懼的勇士,繼續堅定地向前。


    “不過,小夥子,你得明白,光有勇氣可解決不了所有問題。你老爹難道就沒教過你‘智者不鬥力’的道理?我看啊,你還是乖乖打道迴府,免得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後悔都來不及。”比利的話語中雖帶著幾分戲謔,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幾分謹慎。畢竟,他現在身處異地,強龍難壓地頭蛇,萬一激起眾怒,即便是他這身鋼筋鐵骨,也難以抵擋四麵八方的攻擊。


    敖天聽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有正麵迴應比利,隻是更加堅定地邁開了步伐,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命運的鼓點上。


    “比利!給那小子點厲害瞧瞧,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人群中,一群新來的流民開始起哄,他們之中不乏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紛紛慫恿比利出手教訓敖天。


    “對,比利,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惹的!”另一些聲音也隨之響起,但這次卻是來自敖天同村的村民。原來,敖天的英勇舉動激起了他們心中的共鳴,盡管他們害怕比利的力量,但更不願看到自己的同胞受人欺淩。


    就這樣,圍觀的人群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分成了兩股勢力,一股是那些渴望看到衝突升級的新流民,另一股則是敖天的支持者,他們雖然人數不多,但眼神中閃爍著同樣的堅毅與不屈。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微妙的氣息,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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