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守衛見了他也是直接放行,笑著打了個招唿,畢竟重雲和自家二少爺關係非淺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話題,自己也就沒必要自找沒趣了。


    “重雲公子來了,二少爺他正在書房看書。”


    重雲笑著點了點頭:“有勞了。”


    “害,誰不知道你和我家少爺的關係,不用多說了.”


    門衛順手還給路求索指了指方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路求索漫不經心的繞到了行秋的書房,他想的很簡單,用重雲的身份先接近再說。


    推開門,行秋正在書桌旁的椅子上看書,看到重雲進來,他微微抬眼,笑著看著他:“今天怎麽有空來找我這個書呆子了?”


    路求索仔細打量了下麵前人,如大海般蔚藍的頭發,金黃色的眼瞳,著裝輕便而又不失風度。


    水藍色的衣服顯得自由又愜意,白色袖口大開,張揚卻又不失禮,好一個大家風範。


    “嘿嘿,沒什麽,就是想找你玩了,不行嗎?”


    雖然長得一摸一樣,和重雲也沒什麽區別,但是行秋還是隱隱覺得哪裏不對,總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錯覺嘛...


    雖然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隻不過行秋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仍舊是熱情道:“行,剛好今天我功課都做的差不多了,也有時間,你先在我床上躺一會,我去拿點東西...”


    雖然並不累,但並不知道平常行秋和重雲是怎麽相處的,路求索還是聽話的躺在他床上,似乎前不久有人躺過,鋪子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在行秋轉過身的時候,路求索忽的站起,手刀已經蓄勢待發了,誰料,行秋竟然猛地一個迴頭,路求索剛還準備揮舞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轉而撫上自己的額頭。


    行秋看著他這副怪異的模樣,心中的詫異更是多了幾分:“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路求索有些尷尬:“那個...我陽氣有點重,能幫我拿根冰棍嗎?”


    行秋笑著點了點頭:“早說啊,放心一直都有給你準備。”


    行秋就這麽推門走了,路求索就這麽靜靜的躺在行秋床上,總感覺那裏說不上來,但是也感覺不到,就先順其自然吧,硬來肯定不行,先不說能不能打贏,這是行秋的家啊...


    門外的行秋也是一陣疑惑,平日裏拘謹的隻是坐在凳子上,今天這是轉性子了?


    疑惑的種子一旦種下,那就會在頃刻間生根發芽,行秋心中頓時生出一計。


    再次迴到房中,遞上冰棍,路求索三下五除二就給吃了,你還別說,這冰棍雖然吃起來有些奇怪,但是甜甜的還怪好吃的。


    不是,這兩人關係有這麽好嗎,重雲也沒說啊...


    “怎麽樣,冰棍還好吃吧?”


    路求索雖然心裏有些驚慌,但仍是麵不改色:“挺...挺好吃的...”


    話音落下,一柄短劍就這麽貼住了他的後背。


    行秋將手拿開,臉上帶著幾分寒意,一臉正色道:“你不是重雲對嗎?”


    感受著身後劍上的寒意,路求索身子禁不住顫了顫,額頭上都生出冷汗,雖然有自己治愈的能力在,死肯定是死不了,但誰也不想身上被開個口子不是...


    路求索把雙手舉高:“有話好說,我確實不是重雲...”


    行秋見狀並沒有放鬆警惕,反倒是將劍鋒逼得更緊了些:“亮明身份,表明來意,否則,雖說不至於殞命當場,但是單憑闖入他人住宅圖謀不軌一事就足夠讓你在牢裏待一陣了!”


    路求索趕忙點了點頭:“我就是個旅者,沒什麽錢了,想著飛雲商會家大業大,想來偷點東西來著...”


    行秋的聲音冷冰冰的:“小偷小摸,上不得台麵,有這般本事,竟隻做些這種雞零狗碎之事。”


    路求索無奈隻能陪笑道:“嗯嗯,您教訓的是,小的我這就悔改,以後再也不做了,隻要您能饒了我這一次。”


    “饒了你?凡事都有其代價,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先不說這個,接下來,我問你答,不許說謊,後果你知道的。”


    路求索連連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真正的重雲他人現在在哪裏?”


    這我不知道...“”


    行秋故作沉思思考道,思考的過程中,人總是會下意識的放下戒心,行秋的劍也一點點放開了警戒。


    路求索抓住時機趕忙暴起,隻不過伴隨著一聲“劍如雁躍。”行秋一個漂亮的後空翻,不僅僅躲開了路求索的襲擊,更是結結實實的踹在他臉上。


    受挫之下,路求索一下子仰倒在了床上。


    換作尋常人,挨這麽一下,怎麽說也是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隻不過哪怕是這種程度,行秋依然是留手了,畢竟頂著這麽一張臉,行秋也確實無法全力以赴。


    行秋偷笑兩聲:“猜到你會這麽幹了,老老實實地不好嗎?就當是給你吃點苦頭了。”


    誰知道他一個不注意,路求索猛地拿下了他的神之眼,畢竟這種程度的傷勢,對於路求索來說就跟沒有一樣。


    既然已經被看穿了,路求索索性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雖然是挨了兩下肘擊,不過這樣行秋他也不好發力,多少有點限製作用,也就不算是特別疼了。


    行秋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想要拉開距離,隻不過路求索死死摁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一個上鉤拳打在路求索臉上,隻不過路求索似乎十分耐打...


    雖然說行秋自小習武,但被拉到這種貼身戰中,他倒也確實不占什麽上風。


    現在的情況是,路求索一隻手捏著行秋的腰,另一手死死扣著行秋的左臂,失去神之眼和劍,引以為傲的踢技也沒有施展的空間,兩人就這麽糾纏在一起。


    一時間陷入僵持,行秋一時間掙脫不開。


    “嘿嘿,不好意思哈。”


    “把手拿開啊!”


    “這可不行,放開你又打我。”


    “你鬼鬼祟祟的潛入別人家裏,我打你不是應該的。”


    “那算了,那就這麽耗著吧。”


    “這樣行了吧,我不動你,你也別動我,我數三二一,一起放手。”


    路求索搖了搖頭:“不行。”


    行秋氣的咬緊牙關:“那你說怎麽辦!”


    “我有個手銬,我把咱倆一隻手扣在一起,這樣就誰也奈何不了誰了。”


    事到如今,行秋也沒什麽辦法,點了點頭:“行吧。”


    實在是行秋家教良好,到現在還沒有罵人,已經算得上相當有大家風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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