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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介紹一下嗎?”緋洛微微側過臉,俊美的臉龐帶著一絲敵意,漆黑的瞳孔透著冷光,勾了勾唇角,緩緩道。


    “啊——”末小鹿才反應到,自己隻顧著與恩人交談,忘記幫忙介紹。


    “這位是我的恩人,叫袂。”末小鹿開口介紹道。


    袂禮貌得點頭,“你好。”慵懶而散漫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袂?是雋哥口中的那個人嗎?是巧合嗎?緋洛禮貌的開口,“你好。”一舉一動間都流露著優雅與貴氣,絲毫沒有表露出自己的情緒。


    “這位是緋洛,我的……”末小鹿有一絲猶豫,低下頭麵帶羞澀,該如何介紹呢?


    “未婚夫。”緋洛及時開口。


    末小鹿下一秒抬頭看向他,對於他的迴答有一絲震驚。


    緋洛衝她笑了笑,他的瞳孔倒映出她的麵容,她可以看到自己害羞震驚的樣子。


    “哦?”袂開口,精致的麵容帶著笑意,隻是笑容不見眼底,“未婚夫嗎?恭喜恭喜。”


    緋洛不置可否的點頭。


    這三大一小的模樣都是極為出眾的,一時間引來了一些偷看的人,周圍咬耳朵的聲音越來越多。


    緋洛不喜歡這樣的環境,眉頭不覺得皺緊。


    再加上,那個叫袂的男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末小鹿答得也很開心。


    “所以上次,你不是碰巧出現在醫院,你是那家醫院的醫生咯?”末小鹿問道。


    袂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輕笑。


    “那你是什麽科的?”末小鹿生活的環境使得她天生對學醫的人有好感。


    “兒科。”


    “怪不得。”怪不得會離自己掛號的地方那麽近,原來所屬同一脈。


    這兩人的談話,令緋洛越來越煩躁,染上一抹慍怒,緋嫣那個小機靈鬼早就注意到了。


    當下開口,“小鹿,嫣嫣困了,我們迴家睡覺覺吧。”說著就鑽到末小鹿的懷裏,閉上眼睛作勢就準備睡覺。


    “啊?”看著懷裏鑽進來得小可愛,末小鹿優雅大方地開口,“看來是有些晚了,孩子的精神沒有大人好”


    “那你們先走吧,我還要等人。”袂很體貼的應聲。


    “那我們先走了。”緋洛第一個站起來,抱過末小鹿懷裏得緋嫣,動作舉止說不上有多禮貌。


    末小鹿見狀,有些歉意,禮貌歉意的微笑,那一聲“再見”聲音娓娓動聽,低迴輕柔。


    “下次見。”袂開口,注視著三人離去的背影,那仿若一家三口的身影。


    笑容一瞬間收斂,冷若冰霜的俊臉帶著諷刺,拿起手邊的叉子,輕柔得叉向麵前的草莓蛋糕,草莓流出粉紅的汁液像是猩紅的鮮血。


    他稍稍抬手,丟掉叉子。


    不遠處一群灰色唐裝的男人走出來趕走了蛋糕店裏小聲討論的女人們。


    這麽多年了,他依舊習慣不了女人們在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那會讓他煩躁。


    還是末鹿鹿最和他口味,冷傲時不可一世,妖媚時蠱惑眾生。


    唐裝男人領頭的,袍子擺處繡著一條黑色的小龍,他彎著腰道:“袂少如您所料,古末島那半顆琉璃珠已經不在末家,到是另外半顆琉璃珠有了下落。”


    “說。”冷冽的眼神掃過那人,像是一柄劍狠狠的刺過來。


    “另外半顆琉璃珠被緋黯買走,但是……”唐裝男人話說一半,沒有繼續。


    “但是他被我下毒,快要死了。”袂冷冷地說道。


    “是的。”


    “看來他命不該絕啊。”袂嘴角上揚嗜著一抹笑意,這笑仿若妖精般魅惑,又仿若毒蛇般陰冷。


    *


    緋洛抱著緋嫣剛踏出遊樂園,緋嫣就睜開了眼睛,哪兒有半分困意?分明活潑得像個猴子。


    末小鹿震驚得看向緋嫣,覺得有些好笑,不禁揶揄道:“你啊,長大就去拍戲,準是個影後級別的。”


    “我才不要去拍戲,前幾天沒聽說有個小演員拍戲從台子上掉下去,腦袋被穿開了嗎?也不知道救沒救過來?”緋嫣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嘟囔道,“明星可是個有生命危險的職業,我可是很惜命的,當個米蟲就好啦,反正有小叔養我。”


    惜命兩字同時刺激到緋洛跟末小鹿。


    末小鹿的腳步停滯,調笑的表情收斂住。


    “啊,小叔你掐到我了。”原來這兩個字刺激得緋洛手上不自覺加了力道。


    緋嫣痛得心疼的揉了揉自己,“真是粗魯。”


    本來愉快的氛圍消失掉,緋嫣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訕訕得縮在緋洛的懷裏,不再說話。


    剛到家,雲柔正巧在大廳裏,看到緋洛與末小鹿的時候驚喜得抬頭,“洛,你們迴來啦。”


    說著站了起來,行動如弱柳扶風。


    雲柔對緋洛的稱唿,讓末小鹿如同魚刺梗在喉嚨,說不上來得難受。


    “洛,我有話要跟你說。”雲柔喏囁開口,抬著臉看向緋洛,目光中好似有流水的流轉不定。


    緋洛地垂著眼臉,疑惑得看向她。


    “我……”雲柔猶豫了一下,話就在嘴邊,反轉反轉最後變成一句,“我明天再告訴你,等我確定下來的。”


    末小鹿聞言有種不好的預感,很強烈的。


    雲柔的話音剛落,亓晟跟幕水淵兩個人走進來。


    亓晟樓著幕水淵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幕水淵的良好教養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把這個笨蛋摔出去的衝動,他僵硬的保持著疏離又禮貌的微笑。


    “洛,你們迴來啦。我跟你講,我家老爺子的手術簡直堪稱完美,一丁點罪都沒受,現在已經醒了。”亓晟樓著幕水淵,一副很滿意的說道,“多虧水淵醫生,沒想到這麽厲害,難怪老爺子喜歡他。”


    “以後就跟我們一起當兄弟吧。”亓晟滿意得拍了拍幕水淵的肩膀,咧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緋洛“嗯。”了一聲,似讚同。


    他從心裏是佩服幕水淵的,醫術高超,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如果不是末小鹿的關係,他很早之前就想跟幕水淵做兄弟的。


    幕水淵僵硬著微笑。他是來搶老婆的,不是來跟情敵做兄弟的,好嗎?


    末小鹿心中有些複雜。她之後要親口跟水淵講自己跟緋洛的事情,她要徹徹底底辜負水淵的心意了。


    雲柔在他們談完後,開口輕聲換了句,“水淵,最近你一直在忙,所以我沒機會找你。”


    “我……”


    “我想跟你談談關於我的病情。”雲柔抬眸,鄭重的說道,聲音溫柔如浮萍。


    幕水淵借勢拉開亓晟的手臂,逃離出來,“你說,我最近醫院的事情有些多,疏忽了你,不好意思。”


    “我……”雲柔抬眸看了看,又低下眼瞼,“我又做夢了,好真實,就仿佛是我親身經曆過一樣。”


    幕水淵聞言立即上樓去。“你等我,我上去取項鏈。”那條項鏈是他用來幫助催眠的,因著今天的手術,他沒有隨身攜帶。


    末小鹿低頭,一抹苦澀的笑。她這下子明白自己為何不安了。


    幕水淵離開後,雲柔小心翼翼的靠近緋洛,帶著期盼的眼神,“你可以留下來嗎?”


    緋洛瞥了眼末小鹿,見她低著頭,好像絲毫不在意雲柔靠近自己的樣子。


    這讓他又想起了今天下午,末小鹿在那個男人麵前嬌笑嫣然的模樣,頓時心生鬱結,好似有一個燥氣遲遲都沒有消散……


    隨即,他低頭、俊美的臉帶上一抹笑,溫柔得好似一汪春水,“好。”


    “謝謝。”他的答案讓雲柔開心得、大膽得抓住他的手,“等水淵下來。”拉著他坐到沙發上。


    緋洛不動聲色地鬆開,應了一聲,“嗯。”


    看著這一幕的末小鹿,手慢慢握緊,指甲摳到自己的手心,傳來痛意,接著一滴血滴了下來。


    緋嫣看見,立即拉了拉末小鹿的手,試圖掰開她的手指,小小的她擔憂地喚了一聲,“小鹿。”


    見末小鹿怔怔得沒有反應,緋嫣鬆開手。


    蹬蹬兩步擠到緋洛與雲柔中間,仰起脖子天真得問道:“雲柔阿姨,你為什麽總做夢啊?”


    “昨天嫣嫣在廚房就聽到你講夢的故事啦,可是你講完後,小鹿好傷心的樣子,是不是你的夢裏有魔鬼呀?”緋嫣一本正經的問著,說著還縮了縮脖子,仿佛雲柔就是夢裏的魔鬼。


    雲柔的笑容依舊溫柔得楚楚動人,她摸著緋嫣的後背,輕撫道:“雲柔阿姨的夢裏沒有魔鬼呀,嫣嫣不要怕。”


    緋嫣躲過她的撫摸,站起來,鄭重得說著:“阿姨,我知道啦,你總是做夢說明的睡眠不好。”


    說著看了一眼身後站著的亓晟,“笨蛋亓曾說過,睡得不好就吃安眠藥,一顆不夠來兩顆,顆顆,兩顆不夠來三顆,顆顆……,反正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說著說著,緋嫣搖頭晃腦的唱了起來,嘴裏哼的是‘洗澡歌’的調。


    被點名的亓晟,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緋嫣。心道:我可沒說過兩顆不夠來三顆這種話,這種吃法會吃死的。


    這時候幕水淵已經拿著項鏈下來,並且換了一身衣服。


    家居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膚色瑩瑩如玉生輝,溫潤如玉的麵容帶著優雅紳士卻又疏離的官方微笑,徑直走過去,直接開口命令道:“你坐那個單人的沙發,盡量平躺。”


    接著幕水淵拿起自己的項鏈,“看著它。”


    雲柔全部都聽話得照做。


    項鏈在空中緩慢地擺動,他磁性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引誘著她,“你的眼睛感到怎麽樣……酸不酸……眼皮重不重……如果你想閉上眼睛,那麽就可以閉上。”


    下一秒,雲柔聽話得閉上眼睛,唿吸越來越均勻,身體是一個放鬆的狀態。


    見她越來越放鬆,幕水淵皺了皺眉,之後開始,“你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夢,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夢境嗎?”娓娓動聽地音色引導著她。


    “可以。”雲柔極速的陷入催眠中。下一秒就開始講述著,跟昨天末小鹿聽過的一模一樣。


    短短的幾句話,就已經讓緋洛與亓晟震驚得瞪大眼睛。


    亓晟更是誇張得說出髒話,“你不會是有洛玫的記憶吧?”他腦子轉了轉。龍雋都可以因龍門得到先祖的記憶,那為何雲柔不可以得到洛玫的記憶?何況兩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緋洛的眉頭皺緊,目光有些複雜,他下意識地看向末小鹿。


    隻見她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今天的她太過開心了,開心到忘記了關於雲柔的事情。


    仿佛察覺到緋洛的視線,她抬眸如麋鹿般的大眼睛,還來不及收起那悲楚的眼神。


    那眼神就這樣一針又一針地刺進緋洛的心頭。他今天剛決定要好好待她的。


    幕水淵的眉頭越皺越緊,“你看到她了嗎?她是不是在靠近你?”


    “我………我………”被催眠中的雲柔身體突然開始劇烈顫抖,甚至嘴角歪斜。


    “她怎麽了?”亓晟開口,純屬是好奇。


    幕水淵一愣,眉頭一皺,隨即冷靜地疏導她,“鎮定,鎮定……,不要怕……我會保護你,試著接納她,試著去接納,她不會傷害你。”


    幕水淵的話震懾到周圍的人,大家緊張得看向他們兩個。


    什麽叫試著接納她?她身體裏真的有另一個人?末小鹿震驚得抬頭。


    “不要怕,你會好的……深唿吸,吸氣……唿氣……很好。”溫柔的聲線漸漸的使她恢複了平靜。


    “睜開眼睛。”幕水淵驀地收迴項鏈,扔到一邊。他其實很討厭催眠。


    雲柔倏得睜開眼睛,目光一片清明,急切的握住幕水淵的手,“我……,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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