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勉強露出了一個笑臉,朝著丁一點了點頭,然後與他們一同進去了。f國,是一個極其浪漫的國度。


    最浪漫的自然就是普羅旺斯一薰衣草的海洋。還有花都b黎,流傳著無數愛情經典,塞納河邊不知演繹了多少愛情故事,美麗迷人的藍色海岸,阿爾卑斯山的滑雪場,埃菲爾鐵塔的燈光是夜巴黎最美的景致之一,鮮花,燭光,香水,浪漫,這就是f國給人們的印象。


    旅遊的第一站,一般選的都是浪漫的花之海洋一普羅旺斯。


    剛下飛機,子墨就察覺到空氣中淡淡的馨香。都說香氛是f國人生活的另麵,f國人對用香極其講究,四季有別,晝夜有別,他們對香氛的追求,早已不是簡單的尋香,更是一種對生活實實在在的享受,也不知道這究竟是薰衣草的香味還是f國人的香料使然。


    兩人下榻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涼令城選擇的是一晚五個八的總統套房,這個房間的方位,竟然能眺望幾公裏以外的紫色花園。


    怪不得一晚上這麽貴。


    許是坐飛機累了,也許是空氣中的熏香讓人不自覺的放輕鬆下來,總之,在普羅旺斯的第一個晚上,子墨睡的非常香甜。


    當然,如果除去早上醒來,一眼就看到男人酣睡的臉,她想自己應該會更開心。


    吃完早餐,涼令城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輛車,兩人自駕去了薰衣草觀賞地。


    雖然是淡季,但人還是出奇意外的多,子墨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哪裏拍照。


    他們選擇了一個相對於人不比較少的過道走,剛走了一百多米,迎麵走來一人,他大概三十幾歲,頭發染成了藍色,穿著一身誇張的海灘風情服飾,子墨微微掃了一眼,沒有在意,以為就是一名遊客。但是突然,他卻停在了他們麵前,表情誇張的說道:“你們也是來找大師算命的嗎?趕緊去,隻有一個名額了。他用的是純正的法語,子墨隻能略微聽懂其中的幾個單詞。


    但涼令城顯然聽懂了,他低頭看了子墨一眼,而後朝著男人迴道:“不,我們隻是在附近轉轉。


    那一口流利的法語,口音純正的以為他是本地人。


    那男人見黃皮黑頭發的男人一口流利的法語,頓時參讚了一番,而後解釋道:“我還以為你們要去找大師算命呢,這個大師每天隻接待十個人,我是第九個你們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算一算,就在過道的盡頭。


    說完,他朝兩人友好的笑了笑,而後離開了。


    子墨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向男人,顯然是在詢問剛才的對話。


    男人抿了抿唇,淡淡的將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子墨點了點頭,沒有在意,但是涼令城卻突然說道:"要不,我們去看看。


    等子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一個當地傳統的小房子裏了。


    房子裏的設備非常的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和放著坐毯竹椅,桌子上放著大大小小的擺件和佛教有關的書籍和擺台,房間的右邊放了兩把竹椅,左邊是一些名人合照紀念牆。


    就在他們疑惑怎麽沒有人的時候,突然從桌子底下鑽出來一個男人,他黃皮白發,約莫六十歲左右,身子微胖,穿著一身黑色寬大t恤和藍色牛仔短褲,一張灰頭土臉的臉色煞白,險些將子墨嚇出去。


    那人仿若未聞,抽過旁邊掛在牆上的毛巾隨意的抹了一把臉,露出他酷似東方麵容的臉,隨口問道:“你們想算什麽?


    涼令城倒是沒什麽表情,單手穩住子墨的身軀,神色自若的迴道:“婚姻。”聞言,那人抬頭看了他們兩眼,又問了兩人的生辰八字,而後低頭開始算起來。


    子墨一腦子的黑線,這人不會是騙子吧?在普羅旺斯用華國的一套方式算命?反正她是不信的。


    涼令城帶著子墨坐到房間旁的竹椅上,還貼心的將一旁茶幾上的毯子拿過來蓋到她穿著短裙的腿上,避免她走光。


    子墨抿了抿唇,輕輕說了句“謝謝”。


    那男人朝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而後戴著他的老花鏡又低頭忙起來。


    片刻後,正當子墨百無聊賴的玩起手指的時候,那人開口了,“你們二人八字相合,....


    一段與國內相差無幾的介紹以後,那人突然頓了頓,抬頭看了一眼子墨,又道:“不過,你們馬上會經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波瀾,隻要安然度過這次的劫,一定可以白頭偕老。


    那人話落,兩個人心均是一凜。


    子墨心漏掉一拍,交叉的雙手下意識收緊,不經意抬頭看了男人一眼,見他正蹙著眉低頭若有所思,見她看過去,攬著她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男人眼裏的恐懼擔憂溢於言表,緊抿著唇盯著她,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似


    在男人的眼神攻勢下,子墨眼神虛晃了一下,正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涼令城突然轉過頭,一本正經的問道:“不是說可以化解?是什麽辦法?


    子墨忍不住蹙緊眉頭,平常男人要是看到這種都是直接走開,說是迷信,結果今天,格外的認真。


    仿佛知道他要這麽問,那人臉上沒有任何的意外,隻是起身走向左邊的小房間,不一會兒,手上拿著一對手鏈。


    “這是經過華國普陀山大師開過光的瑪瑙石,兩幅手鏈的吊墜裏麵都凝了一個來自苗疆的蠱蟲,這一對活了百年,死都抱在一起,大師們將它們分開,而後做了一對手鏈。寓意為不管你們因為什麽事分開,最終也會迴到彼此身邊。


    那人將手鏈放到他們麵前,將其中的玄機一道來。


    等涼令城將男人的話翻譯過來以後,子墨聞言直接笑了,她捂著嘴,帶著一絲篤定的語氣,用華語問道:“大師是華國人吧?!哪兒的啊?苗疆?難道是湘西人?”


    像是沒有料到子墨說華語,那人愣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驚慌,倒是帶著一絲惱怒,用流利的華語迴道:“我是華國人,但是我們往上數幾代都是算命的。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但是沒必要冷嘲湘西,來暗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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