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還要趕緊迴家,所以子墨他們決定帶迴去,正好跟馮雪華一起分享。兩人去了一趟超市,正當子墨準備買酒的時候,被涼令城阻止了,拉著她迴了夢辰,說是去酒窖拿酒。


    子墨好奇心很重,直接下車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我的媽媽呀,你這是準備泡在酒缸裏嗎?''


    子墨看著麵前近百平米的地窖,擺滿了形狀各異,各種不同類型的酒,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歎。


    她在這裏住了這麽久,都不知道還有個負一樓,更沒想到還有這麽大個地窖


    涼令城徑直走到右邊,拿了兩瓶酒,走了過來,淡淡道:“我個人比較喜歡收藏,像我手裏這一瓶,目前市麵上已經沒有了。”他指了指手上的紅酒,然後領著子墨往上走,邊走邊說道:“你待會兒可以多喝點,紅酒美容。


    子墨雖說很少喝酒,但還是很懂酒的,剛才她一排排望去,裏麵好多酒都是在市麵上看不到的,還有一些她知道的,單瓶拎出來都夠買一套大別墅了。


    貧窮限製了人的想象。


    像子墨也算是個富二代,但是也隻能算是個中流社會的富二代,跟涼令城這種比上流社會還要更高一個檔次的人,簡直是沒法比。


    "涼令城,你,究竟多有錢?”上車後,沉默半天的子墨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跟男人在一起後,他一直在刷新她的金錢觀,每次當她以為男人真的很有錢的時候,他展現出來的是更有錢,當她剛適應他更有錢的時候,他又簡直有錢到要上天了。


    嗯?


    男人有些訝異,側目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麽突然這麽問?”


    子墨也不扭捏,直接了當的問道:“剛才那一酒窖的酒,隻怕夠買一個島了吧?!


    涼令城沒有說話,其實,不止夠買一個島.


    怕說出來嚇到她,涼令城想了想,輕飄飄的迴道:"之前在m國的時候買了五個酒廠,認識了不少相關的人,有很多都是結交的時候送的。


    五個酒廠!


    好吧,子墨覺得,以後他要是說自己買下天上的一顆行星她也不會覺得新奇了


    兩人迴到家,已經是晚上六點,馮雪華翹首以盼好久,見到他們迴來,正準備調侃幾句,結果涼令城立馬迎上去說道:“阿姨,這是上個月剛空運過來的大紅袍,吃完飯咱們沏上一壺。”


    馮雪華聞言,頓時笑開了花,她看著涼令城手上的包裝,笑道:“你有心了這茶隻怕要提前半年預定吧?”


    她愛茶也懂茶,一眼就看出這大紅袍並不是市麵上常見的那種,而是武夷山高岩峭壁的哪家產的,每年隻產五百克,價值可達每千克二十萬....


    就因為稀有且口感極佳,所以是眾多豪門貴胄的心頭好,但由於它的產量並不高,所以就算有錢你也不一定能買到,而是要提前預定,有的甚至預定了好幾年還沒買到手。


    涼令城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道:“千金難買心頭好,您要喜歡,下次我再多買點給您送過來。


    馮雪華笑著搖了搖頭,迴道:"那倒不用,喝得多了,反而沒了那個感覺,偶爾喝喝我看就挺好。


    男人隻是笑了笑沒說話,馮雪華拿過自己想要的東西去了廚房,而子墨早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進了廚房,將蛋糕放在了冷藏裏,準備等下吃完晚餐當作飯後甜點吃。


    這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


    不但馮雪華難得放開與涼令城侃侃而談,就連子墨這個不愛喝酒的人,居然還喝了三杯紅酒。


    子墨搖搖欲墜的躺在餐廳的椅背上,迷離的眼神呆滯的看著馮雪華涼令城,見他們聊的依然是工作,頓時沒了心思,開始晃著桌山的酒杯,自酌自飲起來。


    "夠了,你今天已經喝的夠多,我送你迴房睡一會。


    涼令城不止何時,已經結束語馮雪華的攀談,坐到安子墨的身邊,將她嘴邊的酒杯奪走,手去攬她的腰,想要將她帶起來。


    “不要,我還沒喝夠呢!"誰知道子墨一把掀開他,然後又靠迴椅背上,嘴裏嘀嘀咕咕道:“不是你說,我今天可以多喝點的嗎?怎麽說話不算話?''


    說完,她又端起那杯酒,舉到他的麵前說:"來,喝,我們不醉不...誒,我的酒!


    “你已經醉了。”男人蹙緊眉頭,仰頭一口喝盡,這才放下酒杯將女人攬在懷裏,開始往樓上走。


    手裏的酒杯被奪走喝光,子墨很不開心,撒著潑不跟男人走,不但雙手雙腳反抗,甚至還用嘴咬他。


    馮雪華看著這樣的他們,忍不住搖了搖頭,年輕人的事,她沒興趣參與,隨他們去吧。


    她開始站了會兒,直到紅酒的後勁過去,她才開始收拾桌子上的垃圾。


    軟硬兼施,終於將子墨拖到了她的房間,涼令城忍不住喘了好幾口氣,然後才拉開自己的衣服,一眼就看到肩胛處被女人咬的牙齒印。


    男人單手撐頭靠在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女人的小臉,柔著嗓子的說道:"安子墨,你屬狗的嗎?怎麽那麽喜歡咬人?”


    “走開,不要打擾我睡覺。"迴答他的是女人低聲嘟噥,然後就是伸手想要趕走那擾人的罪魁禍首。


    涼令城哭笑不得,這女人,剛才不是還說要繼續喝嗎?如今一靠上被子,就說要睡覺。


    忍不住湊到女人的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子墨,我要走了,可能要好幾天見不到,你不親親我送送我?''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錯覺,子墨好像真的睜開眼看了一下,然後喊道:“令城?涼令城?


    “是我,子墨,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涼令城緊跟著湊上去,結果子墨又閉上了眼睛,不管男人怎麽叫怎麽拍她臉頰,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最後,男人隻好懲罰似得在她嘴上親了又親,咬了又咬,這才一臉不甘心,又帶著依依不舍走了。


    睡夢中的子墨被一陣巨大的撞擊聲給吵醒了,緊接著傳來了吵架聲,一聲比一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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