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一直不找我,我隻好來找你!"對麵的男人有些激動,拉著女人的手急聲問道:“宛宛,告訴我,我們的孩子究竟是怎麽沒的?”


    這兩人就是原本應該在商場洗手間的宛宛和已經消失良久的李德。


    聞言,孟宛宛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心好像被紮了一下,一抽一抽的疼。但下一秒,她抽迴自己的手,冷漠的看著他,冷聲警告道:"我再說一遍,這是我跟涼鐸情的孩子!我們要隨時注意好自己的言行,不能讓任何人抓住把柄。”


    但李德充耳不聞,隻是追問道:“我隻想知道這孩子究竟是怎麽沒的,其他的我一點都不關心!


    看著男人幾乎癡狂的模樣,孟宛宛知道要是不讓他搞清楚,這輩子都別想跟他正常溝通,是以,她低聲迴道:“從樓梯口摔下來,他就沒了。”


    隻要一想到那個時候,還有那個孩子,孟宛宛就的心就忍不住的抽抽的疼。


    話落,李德緊跟著問道:"是不是安子墨推的?是不她?”


    他目露兇光,雙手緊緊的攥著,像是忍著極大的怒火沒有爆發。


    孟宛宛見狀,心虛的垂下眼簾,抿了一大口苦咖啡。


    女人的沉默讓男人誤以為是默認,當即拍著桌子站起來,緊咬著腮幫罵罵咧咧道:“真的是她!安子墨,媽的,居然敢動老子的兒子,死賤人,我要扒光她的皮!


    說著,竟準備離開。


    “你幹什麽去!”孟宛宛心裏一急,下意識的抓住男人的手腕。


    “我去殺了那個賤人,媽的,敢殺老子的兒子,他媽的不想活了!”李德嘴裏咒罵著,也不管孟宛宛繼續向外掙脫。


    孟宛宛眼看著阻攔不住,蹙著眉頭大聲嗬斥道:“李德,你不要鬧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涼鐸情已經開始懷疑這孩子的身份了!前幾天他突然問我之前產檢的病曆本,說要看孩子是什麽時候懷上的,他準備當作孩子的誕生日。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不就是想算算日子?看是不是跟他在一起的哪天晚上懷.上的,看這個是不是他的孩子!”


    她臉上的譏誚還沒消失,轉而又換了一副麵孔,猙獰著一張臉冷聲道:“要不是我留了一手,早早將病曆本給燒了,醫院那邊也花錢處理了一下,不然,咱們早就露餡了你知不知道!


    女人戾氣十足的臉和嗬斥聲還是將李德給震懾住了,他蹙著眉頭嘴裏咒罵了一句,這才將手從孟宛宛手裏抽掉,轉身坐迴沙發上,大口的喝光了麵前的咖啡,又覺得不解氣,叫來服務員拿了一瓶紅酒。


    孟宛宛此刻也已經坐迴原位,翹著腿看著男人默默喝酒不說話,她抿了抿唇苦口婆心的說道:“我知道你難過生氣,我當媽媽的也是一樣,可是越是這個時候咱們越要沉住氣,否則,讓他們抓住了把柄,孩子不是白死了嗎?


    她故意拿孩子出來說事,就是為了刺激李德,讓他對安子墨的仇恨達到頂點


    果然,李德聽她這麽說,又猛灌了幾口酒,麵色陰狠的盯著桌子,嘴裏一字一句道:"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安子墨,她一定要付出代價!’


    孟宛宛見狀,趁機附和道:“不錯,一定要讓她輸的一無所有,那樣孩子在天之靈才會安息。


    聞言,李德突然臉色一變,帶著一絲責怪問道:“你不是手裏有安子墨的把柄?為什麽不放出來,竟讓他們將安氏給拿下了!”


    孟宛宛低睨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咖啡放在杯套裏,不慌不忙的說道:“你以為我沒想過?隻不過正當我想將東西拿出來的時候,發現安誌誠居然好藏了一手大的,那我這壓了這麽就的好牌自然不能就這麽用了。


    當時聽說馮雪華母女將安氏拿下的時候,她不是不驚慌的,自然是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準備拿去做交換,隻不過還沒等她說出口,安誌誠卻說出了自己未雨綢繆長達五年的計劃。


    她當時不是不訝異的,沒想到爸爸既然這麽早就有了這個打算,而且要不是這件事發生,他還沒打算拿出來用。如今安誌誠與那母女已經發生分歧,隻要安誌誠做的好,她從旁稍微協助一下,到時候將安氏收購迴來,那他手裏的一切不都是她的嗎?那她為什麽還要自己動手,冒這麽大的風險去做呢?


    李德並不知道孟宛宛說的安誌誠手裏的大招是什麽,他現在隻想將安子墨抓起來吊著拷打,為他那個已經成型的孩子報仇!


    “你說的那個大招有用嗎?能將他們一下子給拉下來嗎?”


    他有些不滿意的開口,神色也頗為懷疑。


    與她相反,孟宛宛倒是很氣定神閑,閑適的坐在那裏,翹著腿淡淡的說道:“八九不離十吧,隻不過暫時還需要慢慢的經營。”


    公司才剛起步,要與已經經營了二十年的安氏抗衡自然還不行,需要他們慢慢壯大起來。


    不過由於安誌誠本身在商場混了這麽多年,人脈以及能力也夠,應該能很快的起步,正好馮雪華她們在整頓安氏的爛攤子無暇顧及,他們可以安心的壯大自己的實力跟財力。


    “那你的意思就是,目前我隻能看著安子墨相安無事的在我麵前晃悠,而我什麽都做不了?


    李德憤憤不平,攥著杯沿的手,緊的發白。


    誰知道孟宛宛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想做什麽都可以,隻是別擋我的路就行。我可不希望你魯莽失敗後,還將我也搭進去,到時候可真就是得不償失。”她的這句話,相當於是給了李德一個默許操作的底線在這裏。


    李德噙著嗜血的笑看了她一眼,猛地將杯子裏所有的酒一揚而盡,陰沉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再找你,就算出了事也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走了!”說著,他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孟宛宛看著男人的背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就在這時,涼鐸情又打電話來了,顯然是她去洗手間的時間已經超乎想象的久了,那邊的語氣都帶著一抹擔憂。


    “我馬上過來,你在紅酒區等我,咱們晚上偷偷偷迴自己房間裏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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