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令城見狀,直接坐到男人的對麵,一臉陰沉開門見山問道:“興鉞,你知道我一向沒什麽耐心,說吧,要怎麽樣你才會把子墨交出來?


    他知道興鉞的目標是他,那麽作為籌碼的子墨目前應該是安全的,想到這裏涼令城忍不住微微鬆了一口氣。


    "著什麽急?坐下喝酒,咱們慢慢說。"興鉞將手裏的紅酒倒了一杯給涼令城自己也端了一杯,輕輕聞了一下那濃鬱的酒香,不自覺思緒飄散。


    “想起來,小禾已經離開五個年頭了。"興鉞突然開口,神情滿是蕭瑟,他看著涼令城,冷笑著,唇邊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涼令城,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她?那個為你奮不顧身甚至犧牲掉自己的女人。”


    提到這個名字,涼令城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頭,蹙眉低聲說道:“興鉞,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人恩怨,子墨是無辜的,你不要傷害她。”與興鉞的緬懷沉思不同,涼令城異常的冷靜。


    他這個模樣在興鉞眼裏就是滿不在乎,興鉞的眸光由剛剛的悲傷絕望轉變成莫大的憤怒


    “那小禾不無辜嗎?她明明什麽都沒做,卻卷進了你與那人的生死爭鬥裏!如果當初你願意像現在這樣為小禾多說一句,她或許就不會死,可你沒有,你眼睜睜看著她死在你的麵前!涼令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她可是你的女人!”突然提高音量,冷冷的恨聲縈繞在房間。


    最後一句話,讓房間裏的子墨忍不住愣了一下,興鉞的撕心裂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刺骨的恨意更是讓人無法忽視。那涼令城呢,他究竟會怎麽迴應?


    涼令城沉聲迴道:“興鉞,那是個意外...


    興鉞嗜血的眼眶看著涼令城,咬牙切齒的恨聲說道:“什麽意外,若不是你要擴張幫派勢力,小禾因為擔心你尾隨而去被對方的人馬抓住,而你的見死不救則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興.鉞越說越憤恨,臉.上青筋暴起,怒氣衝衝的指責道:“你就是那個殺人兇手,劊子手,將我唯一的妹妹推入深淵再也迴不來的罪魁禍首!


    妹妹?子墨與顧昱驚訝的對視一眼,還以為這個小禾是興鉞的女人,沒想到竟是至親血肉,難怪他會這麽恨這麽難以釋懷。


    “興鉞!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小禾她並不是因為我才.....”涼令城正要將當年的真想告知與他,但興鉞此刻哪裏聽得進他的話,猛地打斷了。


    “夠了,別再找理由為自己開脫。"興鉞神情激動,睜著血紅的眸子猛地起身雙手撐在桌麵,盯著男人的臉一字一句道:"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嚐嚐失去最重要的人,體會一下那蝕骨之痛!


    涼令城眼裏閃過一絲殺意,他猛地站起身,沉聲警告道:"興鉞,要不是看在小禾的麵子上,你以為我會浪費這麽久的時間聽你說這些舊事?”他眯了眯眼怒目切齒的喝道:“如果你執意要傷害我未婚妻,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一字一句的言語充滿了強勢的威脅。


    “舊事?不過短短五年,小禾在你眼裏就成了舊人?涼令城,你可真不是個東西!"興鉞走到他麵前,直接盯著他那雙過於深邃不見底的眼眸,聲音如同冷徹入骨的冰泉,但,他的眸光是無法遮掩的傷痛。


    “興鉞,你別忘了,要不是五年前爺幫你減刑,你能這麽快出來嗎?"葉蘇實在是看不過去,在旁邊沉聲提醒道。


    “他幫我?哈哈,可笑,如果不是你們報警,我又怎麽會被警察抓?"


    興鉞嗤笑一聲,冷聲道:“你們以為在法官麵前跟我說兩句好話我就會領情嗎?


    “興鉞,我最後再說一次,五年前,小禾是因為秦書楷而死,並不是我,你應該找的人是他!"涼令城已經徹底失去耐心,說完後徑直朝樓梯口而去。


    興鉞大怒,沉聲吼道:"把他給我攔下!”


    涼令城頭也不迴繼續往前走,冷聲喊道:“葉蘇!”


    緊跟在後的葉蘇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十幾個人湧了進來,個個人高馬大,手裏還拿著家夥,一看就是練家子的。


    興鉞也不慌,隻是輕笑一聲,冷聲說道:“涼令城,你真以為,這麽幾個人就將我嚇到了?虎子!”


    虎子得令,吹了一聲口哨,裏裏外外,烏泱決來了二三十個人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興鉞冷笑一聲,朝涼令城走去,不鹹不淡的說道:“我雖然在裏麵呆了五年可不代表我手裏就沒人了!”


    涼令城頓住腳步,轉過身朝他冷冷看去,攥緊的雙拳能看出他正在壓抑自己強大的怒火。


    最後,他嗪著笑,帶著一絲霸道說道:“這人,我今天非帶走不可!”“要想帶她走也不是不可以,先將你手下的飛鷹堂給我...


    興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蘇麵目猙獰急聲打斷。


    "興鉞,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居然敢要我們飛鷹堂。就隻怕你是有命要,無命享!


    那裏麵的兄弟個個都是雇傭兵出身,不論是身手膽識都是最強的,明麵上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與涼令城葉蘇等人也是多年的兄弟,有的更是有過命之交,是他們暗處的核心部分。


    簡而言之,他們要真的要走了飛鷹堂,他們暗處的勢力也將分崩離析!但,除了涼令城,他們也不會輕易聽命於人!


    興鉞隻是瞟了葉蘇一眼,並未理會,隻是迴頭看著涼令城淺淺一笑,道:”怎麽,舍不得?你不是很愛那個女人嗎?區區一個飛鷹堂你都舍不得?


    什麽叫區區飛鷹堂?


    葉蘇恨得牙癢癢,當初為了成立這個堂,他們煞費苦心,不但用了不少人力物力還將賠進去不少兄弟,才成立這個堂口,如今竟被興鉞說的這麽輕飄飄。身後的兄弟也有不少是飛鷹堂的,聽他這麽輕視的說出口,頓時也擦拳磨掌的想要上前教訓,但礙於涼令城沒下命令,隻能蠢蠢欲動等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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