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清江府的頂級小衙內們,雖然紈絝,可家世在那裏,耳聞目染,智商也差不到哪裏去。


    遇上硬茬,一般而言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對方沒腦子自己找死,另一種卻是對方底氣足,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中。


    但觀這兩人的樣子,也不是那種死倔牛,且兩人穿的也極華貴,重點是跟著的人,一個丫鬟身手已是了得,另一個丫鬟和那個小廝,立在一邊,表情比主子還淡定,至少主子還有點表情呢。這樣的隨從,豈是尋常人能用得起的?


    這是遇上真硬茬了。


    可憐兩條胳膊拖在那裏的胖兄實在受不了疼,一邊慘叫,一邊給紅綠兩兄並兩朵花兄使眼色。兄弟快幫忙,實在受不了啦。


    紅兄機靈,看樣子也是幾人中的頭頭,一揮手阻止了那些靠過來的隨從們。


    「美人……啊,不是,這位兄弟,有話好說。」


    雲朝淺笑吟吟:「好說好說,早這樣客氣不就啥事都沒有了?白脂,幫著胖兄把手修好。」


    尼瑪,修好,胖兄是東西麽?紅兄忍不住想吐糟。


    就聽胖兄一聲淒烈的慘叫後,甩了甩胳膊,又一聲驚喜的歡唿:「好了好了,真的好了。」看向白脂的眼神,就差冒出兩顆星星來。


    雲朝好笑,這哥們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吧,瞧他感激的,難道忘了剛才正是他兩眼冒星的某人,卸了他的胳膊麽?


    雲朝對雲吞西施道:「姑娘,再來四碗雲吞。」


    又朝紅兄四人邀請道:「酒就不必喝了,不如陪我們一起吃點雲吞?」


    四人哪肯坐在這破敗的地方吃什麽雲吞,關健是丟不起那人。


    雲朝見四人不應,冷哼了一聲:「不給麵子?」


    紅兄忙道:「哪能呢?」吃就吃,順便打探打探這小子的底細,若是這小子沒什麽後台,迴頭整不死他,這清江府的地界上,還沒人落過他們兄弟四的麵子呢。


    紅兄忙招唿著另外三人坐下。


    才恢復了自由身的胖兄還好,總兵大人家的侄子綠兄還有府台大人家的兒子二朵花兄,卻不大願意,但是見人家兩淮巡撫家的兒子提刑家的小舅子都坐了,他們也隻好忍著噁心,坐了下來。


    雲朝笑道:「說起來幾位也是這清江府頂級的小衙內了,怎玩的事兒,那麽不上檯麵的呢?咱們這樣的人,須得與時俱進不是?這玩呀,也該玩花樣,玩出格調,玩出名聲來。得玩的讓人都叫好,才是境界。你們自己往京城打聽打聽,真正的勛貴人家和名門世家,哪家的紈絝們,還玩這當街調戲美人的把戲?隻有那沒見過世麵的,才玩這一套,真不是我說你們,以你們四位兄台的身份,玩這個太掉份!」


    燕展昭含笑看著雲朝,心道,死丫頭又開始忽悠人了。這四個小子竟然還能聽的一臉驚嘆。


    巡撫大人家的紅兄道:「咦,聽小兄弟這一翻話,竟也是同道中人?且道行比我們兄弟還高的多嘛,那你說說,怎麽玩,才能玩出小兄弟你說的那什麽花樣、格調、名聲?」


    尼瑪難道我們的道行果真不夠,果真不上檯麵麽?我們哪裏來的什麽名聲呀,不但沒有人叫好,就差鬼見愁了,玩的天天迴家挨板子倒是真。


    雲朝嘖嘖了一兩聲,才道:「得,相逢就是緣份,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我也就不嫌棄你們境界太低了,做人就該相互幫助共同進步不是?誰讓咱們都以紈絝為事業呢。我問你們,如今什麽事兒最熱門?滿天下都在熱議的?」


    四人每天都忙著鬥雞走狗呢,哪裏知道這個。


    兩朵花兄猶豫了一下,勇敢發言:「難道是京城最近出了個名妓?」


    你妹哦。能想點高尚點的不?雲朝翻了個白眼。


    見兩朵花被鄙視了,另外三人不肯再丟臉。


    雲朝這才道:「切,難為你們家長輩們都是一地首官,我問你們,現在還有什麽事,比這明春的春闈,更熱的?」


    四人點頭:「可……這和我們玩耍有什麽關係?」春闈可是天下最正經的正經事啊。與他們論不著。


    雲朝鄙視了他們一眼,方慢悠悠的道:「所以我說你們玩的境界低嘛。你們想不想既玩,又能玩出風格格調和名聲來,並且令所有人都盛讚,讓家裏長輩們誇獎?」


    鵝草,這是夢糜以求的呀。誰不想呢。難道他們天生就不愛幹正經事麽?


    「想,當然想!」


    雲朝見四人頭點的如小雞啄米,這才道:「我就怕你們不願意做。」


    「小兄弟你說,隻要管用,兄弟們玩的開心,還能如你說的有什麽格調,讓大家盛讚,讓家裏長輩們也誇咱們玩的漂亮,咱兄弟四個必定幹了。」


    雲朝故作沉吟了一下,才道:「得,就叫你們欠我個人情,迴頭我再來這清江府,有事找你們幫忙,你們可得答應啊。」


    提刑家的小舅子胖兄一拍肥胸:「這還用小兄弟你說?哥哥們是那忘恩負議的人麽?」


    雲朝笑道:「倒也是,幾位兄台一看就是性情中人。」


    「那是,不是咱們自誇,江湖人都沒我們四兄弟義氣。」


    雲朝一拍桌子:「那就幹點義氣的事兒出來,也叫世人對你們刮目相看。要我說,你們左右也是閑的蛋疼,不如去四鄰八鄉的打聽打聽,有多少貧寒人家的舉子,沒有銀子進京趕考的。」


    一直未出聲的綠兄道:「打聽這個做甚?勞資最恨那些酸文假醋的文腐們。」


    哦,這位是總兵大人家的,走的是武路子,難怪和文人不對盤。


    雲朝笑道:「打聽出來,當然是要贊助他們去京城趕考嘛。要不打聽幹嘛,難不成還讓你們上門去嘲笑人家沒有盤纏?那不是找罵麽?」


    這下兩朵花也不淡定了:「小兄弟在說笑?這不是消遣我們麽?」他們臉長的象做慈善的?


    雲朝臉一冷:「我這雲吞還沒吃上呢,沒飽我消遣你們幹嘛?瞧你這點見識!我既這麽說,自有我的道理。」


    「可,就算我們贊助舉子們進京,但一個人來迴路費加在京城的吃住處,沒個百十兩銀子,怕也不成吧,一府多少舉子?咱們……那啥……也沒這麽多銀子不是?」(親們,春節前就每天兩更了,我得碼點存稿過年。春節後十五號開始我會猛更的。相信我的人品吧。本來最近應該碼點存稿的,但是你們也知道,我遭了洪澇,好不容易才沒斷更。求原諒。如果你們不嫌棄我沒人品,有月票投個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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