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去了半個時辰之後,喬雲一直站在船頭焦急地眺望著遠方,心裏默默祈禱能夠有所發現。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逐漸出現在視野當中,原來是張翠山!隻見他一路狂奔而來,汗水濕透了衣衫,大口喘著粗氣,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長跑比賽一般。等他好不容易爬上船,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喬雲連忙迎上去,急切地問道:“怎麽樣?可有什麽收獲?”張翠山搖了搖頭,一邊喘著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迴答道:“這座島……太大了……我跑遍了整個外圈……都沒見到……奇怪的墓碑。”聽到這個消息,喬雲心中雖然感到有些失落和失望,但其實這種結果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這座神秘的島嶼處處透著詭異,想要輕易找到關鍵線索又談何容易呢?


    不過喬雲並沒有因此灰心喪氣,他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張翠山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無妨,兄弟辛苦了。這島上確實充滿了古怪之處,找不到也算正常。若是待會兒嶽不群迴來同樣毫無所獲的話,我打算去島中心查看一番,說不定那裏能有我們需要的線索。”


    誰知張翠山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大變,驚慌失措地喊道:“萬萬不可啊!島中心實在太過危險,那彌漫的紫色霧氣毒性極強,咱們帶的防毒麵具根本就抵擋不住。稍有不慎,便會命喪黃泉。咱們還是別冒這個險了吧!”然而喬雲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目光堅定地看著遠處的島中心方向說道:“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越是危險的地方往往越可能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倘若隻敢在外圍小心翼翼地探尋,恐怕永遠也無法揭開這背後的真相。”說罷,喬雲緩緩地將雙臂交叉於胸前,微微仰起頭,雙眸凝視著遠方,整個人仿佛被一層無形的思緒所籠罩,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從他那緊抿的嘴唇和堅毅的眼神中,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內心已做出了某個重大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親自前往這座神秘島嶼的中心區域探尋一番究竟。而站在一旁的張翠山,則滿臉憂慮與焦急之色,依然不停地搖頭表示反對。


    就在這兩人激烈爭執之際,嶽不群也匆匆趕迴了船上。不出所料,他的表情如同張翠山一般沉重且失落,顯然也是一無所獲。當喬雲的目光轉向嶽不群時,他毫不猶豫地再次表明自己決心前往島中心探索的想法。嶽不群聽聞此言,不禁皺起眉頭,雙眉緊緊鎖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他沉默不語,低頭沉思片刻之後方才開口說道:“喬兄之勇令人欽佩,然而此番前去實在兇險萬分,恐怕多半隻是白白送死而已。”


    張翠山見嶽不群也持相同看法,連忙附和道:“是啊,如果咱們一心想要尋得那件傳說中的神器,大可以改道去其他島嶼碰碰運氣嘛,何必非要在這最為險惡的地方執拗不休呢?”說到此處,他情緒愈發激動起來,甚至顧不上平日裏一貫保持的彬彬有禮,衝著喬雲大聲吼道:“再說了,就算你執意如此,那恐懼號帆船又能給你帶來多大幫助呢?它到底有何特別之處值得你這般拚命?”


    喬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張開嘴巴說道:“諸位,你們可能並不清楚,這艘被稱為‘恐懼號’的帆船絕非一般意義上的普通船隻。想當年,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有幸獲得了一本古老的典籍。那泛黃的書頁之上,隱隱約約地提到過這‘恐懼號’竟然與傳說中的長生不老之法存在某種關聯!”


    張翠山和嶽不群聽到這番話後,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極度震驚的神色。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喬雲,仿佛他剛剛說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喬雲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據我推測,在這座神秘島嶼的正中央位置,很有可能藏有解開‘恐懼號’秘密的關鍵線索。倘若我們能夠成功找到這些線索,並將它們一一破解開來,那麽不但可以弄明白這‘恐懼號’究竟有何與眾不同之處,甚至還有機會借助這個發現來揭開一直困擾著我的身世之謎。要知道,自我記事起,便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隻曉得自己自幼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冥冥之中,我總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覺得自己撲朔迷離的身世背後一定隱藏著天大的秘密,而且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跟這‘恐懼號’以及眼前這座充滿未知的島嶼緊密相連。”


    就在此時,隻見嶽不群微微眯起雙眼,右手輕輕抬起,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摩挲著下巴上那幾縷稀疏卻又整齊的胡須。他眉頭微皺,似乎正在腦海深處仔細斟酌著什麽。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輕啟雙唇,緩緩說道:“即便眼下的狀況當真如同你所說那般,但這當中所潛藏的風險,依舊是難以確切估摸啊。”


    站在一旁的喬雲聞聽此言,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退縮之意,反倒是目光愈發堅毅起來。他用力握了握拳,朗聲道:“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我已然下定決心要去闖一闖。此船名為‘恐懼號’,光從其名號便能感受到它自身攜帶的那種足以震懾邪惡的強大力量。隻要咱們處處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未必就尋不到一線生機。況且,不知為何,我的心底一直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預感,仿佛這次勇往直前乃是冥冥之中命運的指引一般。”


    聽到喬雲這番慷慨激昂的說辭,張翠山不禁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但緊接著,他像是突然做出了某個重要決定似的,猛地抬起頭來,鄭重其事地說道:“罷了罷了,既是如此,那我便陪著你一同踏上這段充滿未知與艱險的旅程吧。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坐視不理,任由你孤身一人深入險境。”


    嶽不群見張翠山態度堅決,稍作遲疑後,最終還是輕點了下頭,表示應允:“既如此,那老夫也就豁出這條老命,陪你們這些年輕人瘋上一把好了。”


    然而,還未等眾人來得及為這份難得的義氣而感動,喬雲卻忽然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待周圍重新恢複平靜之後,他方才一臉凝重地接著說道:“且慢,依我之見,此番前去之人不宜過多。因為據我觀察,那詭異的霧氣雖然看似兇險無比,但實際上並不會直接致人於死地。它真正可怕之處在於能夠使人陷入無盡的幻覺當中,從而引發人與人之間的激烈爭鬥。所以……”說到這裏,喬雲稍稍停頓了一下,環顧四周,眼神依次掃過每一個人的麵龐,然後深吸一口氣,接著補充道:“而且說實話,我並不希望看到有人因我而失去生命。每個人都應當為自己而活,為自己的信念和理想去拚搏奮鬥,哪怕最終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是無怨無悔。”


    話畢,張翠山與嶽不群尚欲言語,喬雲卻如鬼魅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而易舉地將二人擊暈,繼而留下一張字條,抄起鏟子,戴上防毒麵具,如離弦之箭般向著墳墓島中心疾馳而去。殷素素與趙敏驚覺三人消失無蹤,踏入這片區域後,一眼就瞥見了昏倒在地的張翠山和嶽不群。趙敏蛾眉緊蹙,宛如彎彎的月牙,朱唇輕啟,仿佛一朵嬌豔的鮮花,輕聲呢喃道:“這二人為何會在此處暈厥?莫非是遭遇了什麽絕世高手?”


    殷素素趕忙蹲下身子,猶如一隻警覺的獵犬,仔細探查一番,沉聲道:“氣息平穩,不似受傷,反倒像是被人蓄意擊暈的。”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微風拂過,恰似一隻輕柔的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張字條。趙敏眼疾手快,如同敏捷的靈貓,伸手一抓,將字條展開一看,上麵寥寥數語,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得明明白白。


    趙敏看完後,不禁柳眉倒豎,猶如倒立的柳葉,嬌嗔道:“他把我們當什麽了?累贅嗎?”殷素素霍然站起身來,輕拍趙敏的香肩,柔聲安慰道:“他或許隻是不想我們涉險罷了。”趙敏輕哼一聲,宛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哼,他以為就他厲害麽?”說著,她美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我們也追上去,看他到底要幹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殷素素略作遲疑,隨後說道:“我們不知道他去了何處,猶如無頭蒼蠅般亂撞,去了也是徒勞無功!”


    “那該如何是好?”趙敏反問道。


    “隻能相信他能平安歸來了,還有我們要叫人把相公與嶽掌門帶迴去治療。”殷素素扶起張翠山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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